第三卷 最真的夢
第二百八十二章 陰與晴的交替
「別哭了，已經是這樣了，也許你考的會比你想象中好。」
一直到今天，賀明這個年級的期末考試試卷已經判出來了，但成績還在登統之中，等今天晚上就差不多出來了。
「明明，你剛才去做什麼了？」小丫頭笑嘻嘻說。
「要是我喜歡這隻狗，我就摟。」賀明呵呵笑了起來，感覺這話怎麼就這麼彆扭呢！
賀明心裏發笑，你可真是搞怪，於是抓起一個小點的蘋果吃了起來。
肖菲的目光落到了答案上，舔了舔嘴唇，把答案打開了，和賀明一起看。
如果是那樣該怎麼辦呢？
看到莫能兩可的地方，心裏就會產生無盡的幻想，多麼希望判卷老師能高抬貴手，在這些地方放自己一馬。
「應該不會吧。」王然的聲音小到讓別人幾乎聽不到。
「肖菲考得怎麼樣？」小丫頭也很希望肖菲能取得好成績，考上她夢寐以求的警察學院。
也就在這個時候，肖菲意識到自己鑽到賀明懷裡很不應該，掙扎的時候猛的推了賀明一把。
又是課間的時候，好多學生都圍到小丫頭身邊看這屆高考的答案，主要是看考了什麼題，看自己會不會。
賀明呢？第二節課都下了啊！這個傢伙怎麼還沒來找自己呢？
不管別人怎麼看自己，自己畢竟還是一中的學生，等明年還有參加高考的機會呢！
「你錯了幾個！」
肖菲拿到一本屬於自己的答案，心跳驟然之間加快，好想馬上就找個安靜的地方坐下來，仔細看一看，算算自己能考多少分。
真的是非常柔軟。
「在哪呢？」小丫頭急聲說。
很快的，肖菲的想法又到了相反的方向，如果那幾道莫能兩可的題根本就沒給自己步驟分，而且還有其他幾個地方出了小錯誤，那麼一來，自己只考了480多分，連本科線都沒上！
王然的心裏有了忍辱負重的感覺，這種感覺讓她學習更用功了，晚上睡得更晚了，早上起得更早了。
過去的記憶中，賀明在研究生的時候是參加過高考閱卷的，也用自己手裡的筆決定過很多人的命運。
賀明和肖菲一家人吃過飯之後，肖菲的爸媽都出去
但是，肖菲沒那麼做，只是邁著慢悠悠的步子在學校的甬路上走著，像是在欣賞什麼。
於是，肖菲的兩隻手又動了起來，在賀明身上連連打了幾下，嬌滴滴的朝賀明喊：「總之啊，你以後別賺我的便宜，我不是你的曉敏，也不是你的白伶。」
「我也錯了幾個，當時看起來挺簡單的，我以為我都對了呢！」
「是啊，比我想象中要簡單。」汪欣榮笑嘻嘻說。
「高考題也不是很難啊，這幾道題我做也沒問題！」李先鋒有些不屑的笑著說。
「賀明，你真是的！也不管我！」肖菲埋怨說。
李先鋒嬉皮笑臉說：「讓我先看看。」
瞎鬧騰了一次，差點兒就讓學校開除了，多虧了賀明，要是自己真讓學校開除了，只有一死了之了！
「知道了，別鬧了，我該走了，等會兒上課了。」賀明說。
至於女兒有很多社會上的朋友，經常修理人，肖永生和老婆早就知道的，說過幾次沒用，乾脆不說了……
她一定是非常想看，就在那裡憋著呢！
這個時候，賀明聽到了一個女孩子痛哭的聲音，還有幾個人安慰的聲音。
看到肖菲的臉色難看了起來，賀明就知道肖菲是想到壞處去了。
但是，若看到了李格顯，還是會把煙藏到身後的，公然叫板的還是沒幾個！
肖菲的房間里，賀明和肖菲坐了下來。
「不會的，我保證，你能考到530分以上！」賀明說。
「不錯，按照前兩年的情況，提前批的警察學院，只要你的分數過了本科線，體檢合格，就能上！」
「非常有可能的！」賀明笑著說。
賀明一把將答案搶過來：「你看個屁呢！說著就把答案給小丫頭了。」
「答案她還沒怎麼看呢，把答案給我了！」賀明說。
要是自己，到了這麼關鍵的時候，一定是憋不住！
「我鑽到你懷裡，你就摟我啊？要是一隻大黑狗鑽到你懷裡，你也摟嗎？」肖菲切了一聲。
「我回去了一會兒，然後又出來了。」肖菲樂呵呵說。
對這些，賀明是很清楚的，閱高考卷的很多人，還是
肖菲剛朝答案看了一眼，目光馬上就移開了：「真討厭！算了！乾脆現在不看了，等中午你去我家，我們兩個一起看，答案你先拿著吧！」
「行了，好好想想到底報哪所學校，馬上就開始報自願了。」賀明說。
「賀明，你說我可能考到550分以上嗎？比如說我的作文再高一些，那幾道莫能兩可的題步驟分再多一些！」
賀明笑看著李先鋒，朝李先鋒的頭抹了一把：「把答案拿過來！」
當肖菲有些生氣的抓著答案朝高中部教學樓走去的時候，看到賀明面帶微笑跑過來了。
肖菲家。
李先鋒剛聽到賀明說「把答案給我了。」手就朝賀明的桌堂里摸去。
肖菲也感覺到了，繞來繞去，好像自己成了大黑狗了。
「真是神經病。」賀明略微有些生氣說。
「你不是回家了嗎？我還說直接到你家去找你呢？」賀明笑著說。
「嗯，知道了。」肖菲說：「等報自願的時候，你也幫我參謀一下。」
「給你，快去對吧！」老師笑著說。
還有一些人認為自己已經畢業，這個學校已經管不著自己了，嘴裏叼著一根煙大搖大擺抽著。
「你怎麼回事啊，我吃個蘋果你還給我搶走了。」賀明笑著說。
「數學選擇題錯了4個，物理就錯多了，還有……，考高分沒戲了，只要能上專科線，我就滿意了！」
就在賀明剛要說什麼的時候，肖菲一下子摟住了賀明，頭鑽到了賀明的懷裡，豐滿的身體來回扭動著。
「你吃那個小的，這個大的是我專門挑的，我要吃。」說著，肖菲就朝大蘋果咬了一口。
經過了一個多小時的時間，肖菲的五門分數終於是估出來了，加到一起是535分！
經過和肖菲關係不錯的一個女孩子一說，肖菲再也按捺不住內心的激動了，朝那個女孩子沖了過去，把女孩子嬌小的身體摟在了懷裡，一隻手和女孩子一起抓著答案，看了起來。
肖菲以前總認為，不管是好事還是壞事，自己都能很瀟洒的面對，沒想到這次，把
王然走在路上的時候也看到過一些人對她指手畫腳，也聽到了一些很難聽的議論，但王然已經不在乎那些了。
肖菲的想法開始朝好的方向靠攏，認為這8分的步驟分自己是會拿到的，於是繼續朝下看。
「好像是和答案差不多，但結果不一樣。」
本來是對學生起不到什麼好作用，可為什麼還冠冕堂皇放在新華書店裡賣呢！到底是為什麼？
賀明和肖菲一起朝前騎。
……
「剛才用別人的答案看了幾道，我自己的剛拿上。」肖菲晃了晃手裡的答案書：「還沒看呢！你和我一起看啊！」
「好啊！我也要睡一會兒了，昨天晚上都沒睡好。」肖菲有些委屈說。
此時，王然心裏的陰影還是很大的。
「這不是來找你了嗎？剛才給一個學生講題耽誤了兩分鐘！我第一節課下了的時候就過來找你了，沒見到你。」賀明在肖菲身邊停了下來，目光落到肖菲漂亮的臉上：「怎麼樣，看答案了，考得好嗎？」
就在賀明幾個瞎折騰的時候，化學老師已經是登上了講台。雖說賀明幾個鬧出了不小的動靜，但由於都是好學生，向來喜歡對著學生們嘮叨的化學老師也沒說什麼，只是軟綿綿來了一句：「安靜了，現在開始上課。」
「是你主動鑽到我懷裡的啊！」賀明說。
「不知道等我們明年考的時候，題難不難，我可怕碰到像競賽一樣的題了。」小丫頭有些擔心說。
小丫頭用鋼筆帽點了點賀明的後背，賀明朝小丫頭扭頭看去，小聲說：「曉敏，怎麼了？」
「這道題你當時到底怎麼做的……」
「那是做到什麼地方錯了？」
……
「好像是到第三步的時候，你說這道題會扣完我嗎？」
「你也不著急。」
賀明把答案翻開了，仔細欣賞著肖菲她們這一屆的高考試卷還有那些答案，心裏說，有多少人的命運都寄托在上面。
肖菲似笑非笑的看著那些三五成群站在那裡看答案的學生們，很想趕緊湊過去，把他們手裡的答案搶過來，看看自己對了多少。
在過去的記憶中，當自己那一屆的學生高考完是什麼樣子的
其中最積極的就是李先鋒、汪欣榮還有王然了。
當賀明到教室的時候，上課鈴就響了，但老師並沒有馬上進來。
「應該是的！」
「沒事的，分數不是還沒下來嗎？」
「你才是神經病呢，誰讓你剛才摟我了？真不要臉！」肖菲揪住了賀明的一小撮頭髮，拽了拽。
肖菲也覺得和人合著看答案很不爽，頓時就朝老師看去，見老師懷裡抱著一落本本，想必那就是答案了，於是朝老師跑了過去。
「我完蛋了！好多題都做錯了！怎麼會這樣呢？」
賀明有些茫然的看著肖菲的背影，很無奈的笑了，沒想到肖菲這個狂野的丫頭到了關鍵的時候這麼拘謹。
於是肖菲開始幻想，分數下來了，自己考了550多分，那該是多麼美好啊！
「你確定嗎？」
已經有一些學生知道了王然做的醜事，知道的人還在逐漸增多。
「應該不會的，都有步驟分的！」
「好了，是我坐立不安了，不是你！」賀明趕緊說。
賀明走了，肖菲爬到了床上，翻來覆去的翻滾，心情在好與壞之間變換，以前她還沒受過這麼大的折磨。
「他媽的，我的選擇題錯了好多！」
「肖菲，你才來啊，快去領答案啊！」
肖菲對賀明還是十分信任的，聽賀明這麼說，頓時又精神起來，思維又跳躍到了好的方向上。
「哎呀，賀明，你說我如果連500分也考不到，可怎麼辦呢？丟死人了！」肖菲有些痛苦的聲音。
賀明連人帶椅子差點都翻了，沒想到肖菲會用這麼大力氣。
「我和你一起看，也看不了多長時間，馬上就又上課了。」賀明從肖菲手裡拿過答案，翻開了。
女兒的嬌氣和任性，肖永生和老婆早就習慣了，正是他們把肖菲從一個襁褓中的嬰兒養到了這麼大，也是他們的寵愛讓肖菲成了今天的樣子。
難道只是為了錢嗎……王然以一個受害者的身份，想到了很多本來不該她想到的問題。
說著，肖菲就跑走了，答案留在了賀明手裡。
「誰說我不
「肖菲，你去領答案啊，那邊呢！你看老師過來了。」女孩子本來是在看數學答案，肖菲卻要先看物理，女孩子心裏快著急死了。
「老師，快給我一本！」肖菲甜甜的聲音。
……
王然把學習重點放到了賀明說的範圍之中，對很多以前買的課外輔導書已經淡漠了，有時候真是痛恨那些書的存在。
「坐立不安了吧？」賀明笑看著肖菲。
雖說學校里不讓老師們傳揚發生的事，但消息還是走漏了一些。
本來肖永生和老婆是想和女兒一起看答案呢，看一看女兒考的怎麼樣，但是肖菲不讓，說是你們該忙什麼忙什麼去吧，我和賀明看答案，等你們回來的時候我們就把分估出來了。
賀明慢步朝高中部教學樓走著，思緒飛到了過去的記憶中。
當賀明伸手到桌堂里去摸答案的時候，答案已經在李先鋒手裡了。
該死的等待，等待是那麼痛苦……
……
對於很多學生擔心的，會不會判錯了或者加錯了分，可以說，幾乎不可能發生，幾率太小了。
「去看肖菲了，看她考的好嗎。」賀明說。
此時，學校的院子里，到處走動的幾乎都是高三的學生，可謂是幾家歡樂幾家愁，看了答案覺得自己考得不錯的自然是眉開眼笑，考的不行的不是愁眉苦臉，就是哭起來了。
中午的時候，當賀明推著山地車剛出了校門，就看到了在不遠的地方等候的肖菲。
「就是！」
「好不了了，都錯了。」
肖菲突然之間的舉動把賀明都嚇壞了，可是賀明並沒有其他選擇，只能是享受那份柔軟。
賀明抓起一個很大的蘋果，剛要吃一口，蘋果卻讓肖菲搶走了。
「那這道題滿分是15分，應該給我8分的！」
「沒問題。」賀明說。
肖菲的嘴角掛上了微笑，頓時就加快了速度，賀明也跟了上去，感覺肖菲騎著山地車的樣子就像是一個英姿颯爽的女騎士。
「你才坐立不安了呢！我是誰啊？遇到這麼點破事就沉不住氣了嗎？你再說小心我踹你！」肖菲狠狠白了賀明一眼。
對於這個女兒，肖永生和老婆還是很驕傲的，感覺自己的女兒漂亮、大方、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