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最真的夢
第二百九十四章 90年代偉大的精神食糧
只不過這是一個男孩子和一個女孩子之間的友誼，當擁抱的時候，賀明能感受到肖菲上身的突起，能聞到肖菲身上的香氣。
蕭雲霞：你應該會明白我的愛，雖然我從未向你坦白，多年以來默默對你深切的關懷，為什麼你還不能明白；
唱完了《心雨》，肖菲又自己選了一首，唱了個痛快，然後把麥克風給了中山狼，中山狼朝人群里喊：「大家誰還來？」
「是不是捨不得自己這裏流血？」賀明朝小丫頭兩腿中間捏了一把，綿綿的感覺。
就在剛才，肖菲感受到了，感受到了賀明身體的強壯和溫暖，她知道那是一股雄性的力量。
既然兒子都這麼說了，張桂芬也只好說：「唱就唱了！」
在賀明給小丫頭脫衣服的時候，小丫頭就咯咯笑了起來，小丫頭的笑聲讓賀明更衝動了。
多看幾眼，等五個打一個的時候幻想一下，就會讓高潮來的更猛烈。
中山狼連續唱了三首，終於，一個光頭的年輕人被鼓動了起來，唱了一首《鐵窗淚》，漸漸的，唱歌的人多了起來，幾乎是排成了隊。
賀明和小丫頭、白伶走了出去。
小丫頭知道賀明又想跟她那個了，但是她現在身子不方便。
小丫頭感嘆說：「等你成了畫家，我讓你送我一幅畫。」
中山狼滿是憂鬱的表情，很是感人的對白：「這是一封遲來的告白，許多年以來我一直地在逃避，不敢面對你多情的關懷，今天我終於鼓起勇氣，向你表達我的愛……」
「你看這麼多人！」
賀大山：夫妻雙雙把家還……
「不貴啊，你唱一個吧？」
高三意味著什麼，意味著奮鬥，意味著這是高中生活的最後一年。
每頂一下，小丫頭就啊呀一聲。
「這裏嗎？」賀明說。
「當時是怎麼想的？」賀明笑著說。
在卡拉OK那裡樂呵了快兩個小時，賀明和小丫頭、白伶朝城北走去，肖菲也回家去了。
如果肖菲也喜歡上了賀明，那麼也就成了自己的競爭對手了！
中山狼提留起了麥克風，很瀟洒的站姿：「大家好！這是一個很特別的夜晚，今夜，天空中繁星點點，我的心裏也是繁星點點，就在今夜，東方之歌超市的卡拉OK設備啟動了，為的就是讓大家一起樂呵！我現在給大家帶來一首好聽的歌——捨不得你的人是我！」
小丫頭喊了一聲：「嬸兒，好好唱！」
張桂芬：樹上的鳥兒成雙對……
很快的，肖菲也到了，在院子里打了一個很響亮的口哨，意思是，不是去唱歌嗎？趕緊出發了！
旁邊的周翔已經調出了中山狼要唱的歌。
「賀明，我們走吧。」小丫頭碰了碰賀明的胳膊。
賀明笑著說：「好啊！」
肖菲得意說：「對就對，你說唱什麼？」
賀明說：「等明年吧，今年可能是沒時間了，等我也上了大學，假期的時候就去找你！」
但相比較這種感覺，肖菲還是喜歡和賀明作為朋友聊天或者是開玩笑的那種感覺，如果得到一種感覺，就會失去另一種感覺。
「對啊，就是這樣！」賀明說。
一路朝超市走著，賀大山哈哈笑著說：「我們就唱《樹上的鳥兒成雙對》！」
家裡，賀大山、張桂芬還有孫學功都在呢，這些人對於小丫頭來說都是親人。
肖菲：為
中山狼：一段情要埋藏多少年，一封信要遲來多少天，兩顆心要承受多少痛苦的煎熬，才能夠彼此完全明了；
賀明感覺到什麼，也站了起來。
一段時間過去了。
張桂芬：從今再不受那奴役苦……
「我來！」一個男孩子喊了一聲。
其實，肖菲也是忽然有了一種莫名其妙的衝動。
賀明：妹妹你坐船頭哥哥我岸上走，恩恩愛愛纖繩盪悠悠……
白伶笑著說：「唱《心雨》！」
今天是賀明他們補課結束的日子，過上兩天之後，新的學期就正式開始了。
坐在小床上，小丫頭坐在賀明的腿上，賀明親了小丫頭一口，一隻手朝小丫頭豐滿的胸捏了捏，也不說話。
那個地方，對肖菲來說，會漸漸的從陌生變得熟悉，如同是人剛來到這個世界上……
中山狼跑到了賀明身邊：「明明，曉敏，你們兩個來一個！」
賀明笑著說：「這是怎麼了？我們的大姐大怎麼多愁善感起來了呢？」
就在今天晚上，賀大山打算跟張桂芬對唱一首，但要兒子在的時候才行，就是要給兒子看看，讓兒子高興。
上房裡，賀明和小丫頭到了小房間里，小丫頭扶著賀明的肩膀跳高：「明明，快把你給我買的禮品拿出來！」
一個人能擔負起屬於自己的責任，也是很幸福的事。
馬上就要出發了，這一去，就要離開這個熟悉的地方很長時間。但是對於那麼多朋友，肖菲最捨不得的就是賀明。
此時的南房，已經成了孫學功的天地。
這是肖菲此時發自內心的真實想法。
擺放起來，偶爾看一看，就會讓孫學功的心情無比舒暢。
……
小丫頭想，以前賀明總是說自己太天真，不懂事，或許這就是生活吧！男孩子與女孩子之間的生活。
白伶不願意想下去了。
雖然舞廳里有卡拉OK，但是很多人都不想去舞廳，一是覺得裏面太亂，二是怕費錢！
幸福無處不在，只要人善於去發現，善於去尋找，善於去享受……
而此時，賀明班級已經換上了高三的小牌子。
中山狼哈哈笑著說：「來啊，大家都來唱歌了，一首1塊錢！」
「就是那裡！」小丫頭說。
白伶晃了晃肖菲的手：「我不，我就要和你對！」
「等著你爸你媽唱呢！」中山狼說。
白伶：我的思念，是不可觸摸的網，我的思念，不再是決堤的海……
「好！唱得好！」
肖菲想品味一下，就那麼讓賀明抱著的感覺是什麼樣的，因為她從來沒讓一個男孩子好好抱過她。
不管是在賀明過去的記憶中，還是在今生，肖菲的性格都是很獨特的，遇到了肖菲，並和肖菲成了朋友，也是賀明的一大收穫。
那種衝動說是莫名其妙，其實也是有原因的。那就是，肖永生曾經跟她說過太多賀明的好處了。
新的一天，中午的時候，賀明叫上小丫頭一起回家來了。
這個小牌子讓男孩子女孩子們興奮，也讓他們傷感。
泳裝美女肆無忌憚的歡笑著，一邊用手嬉戲著海水，一邊朝前跑著，豐滿的胸部劇烈的顫抖，兩腿中間鼓鼓的。
賀明感覺肖菲剛才真是很奇怪，突然提出來
肖菲仔細回想過之後發覺，那麼多朋友里，賀明才是她真正的朋友，等她到了南雲之後，會成為她的一份牽挂。
一些根本不會唱也不想唱的人也願意站在一邊看看，電視屏幕上的一個個泳裝美女太漂亮太性感了，比他們的老婆或者是對象都好看。
剛坐到椅子上，肖菲的眼淚就滑落到了臉上，吸了吸鼻子：「賀明，我會想你的。」
幾天的時間過去了。
一路上，賀明推著山地車，小丫頭和白伶走在賀明身邊，兩個女孩子拉著手，有說有笑。
剛才唱了好幾句，張桂芬就沒聽清楚自己唱的是什麼，更不知道唱的是好不好了，應付過去，趕緊把麥克風遞給了中山狼，就跑到賀大山身後去了。
白伶微笑著說：「曉敏，你的頭髮真好。」
賀明有一種很強烈的衝動，想朝肖菲的臉親一口，但是實在怕肖菲忽然生氣起來，這個時候他可不想惹肖菲。
中山狼大大咧咧摟著蕭雲霞，有些搞怪的笑聲：「老婆，今天這裏這麼多人，我們兩個是不是要好好表現一下？」
肖菲上車之後馬上又跑了下來，跟賀明來了個簡單的擁抱，朝賀明擺了擺手，強忍著眼淚跑到了轎車旁邊，鑽了進去。
中山狼非常想聽到賀大山和張桂芬的對唱。
白伶笑著說：「行啊！」
熱鬧之中，在美妙的旋律刺激下，圍過來很多人，大都是年輕人。
小丫頭也曾經多次用心去感覺過肖菲，知道此時肖菲是把賀明當好朋友呢！那麼以後呢？
「我可不會唱，你的嗓子不是挺好的嗎？你唱一個！」
賀明騰出一隻手來，朝小丫頭癢的地方捶了捶，小丫頭舒服多了。
賀大山、張桂芬還有孫學功都發現了，但都是什麼都沒說，也不知道該怎麼說。
賀明說：「沒事的，等你寒假回來，又能見面了。」
剛進了客廳，小丫頭就叔、嬸兒、爺爺的問候，大人們都樂得很，對這個長發披肩的丫頭喜歡著呢！
「走吧！」賀明有些失落說。
吃過飯，肖菲很自覺朝賀明的小房間里走去，賀明看著肖菲的背影，慢步跟了過去。
當然了，一些結婚多年的男人也願意幻想一下，幻想過後，在面對那個對他們來說太熟悉太鬆弛的身體的時候，也很容易達到高潮。
傍晚放學的時候，走在學校的路上，賀明告訴了小丫頭，今天晚上超市門口就能唱歌了。
中山狼把有《樹上的鳥兒成雙對》的光碟放進了VCD，但是張桂芬還沒準備好呢，還在那裡不好意思呢！
「狼叔，你唱啊！」賀明笑著說。
賀明笑著說：「《縴夫的愛》！」
於是，孫學功買了很多自己喜歡的東西，大都是古色古香的，裝點房子用的。
肖菲擰了一把白伶的臉蛋兒：「真拿你沒辦法！」
賀明和小丫頭剛抓起麥克風，伴奏已經起來了，電視屏幕上出現了拉船和吹嗩吶的鏡頭。
激情之後，賀明和小丫頭穿好了衣服，到了客廳里。
肖菲心裏並沒產生讓賀明親的想法，只是想跟賀明抱抱，這是朋友之間的一種情意。
頓時，電視屏幕上，新的一片海水出現，新的一個泳裝美女出現了。
白伶和
……
這麼一來，誰想樂呵一下，無非就是1塊。
在路上的時候，賀明就告訴小丫頭，有禮物給她，但一直都沒說是什麼，小丫頭都有點等不及了，不知道賀明是給她買了什麼好東西，是吃的、用的還有小飾品？
「那不叫流氓，叫情調。」賀明說。
剛才聽到爸媽的對唱，賀明心裏是無比幸福的，忠心祝福爸媽永遠幸福，永遠健康。
車開走了，從賀明和小丫頭的視線中消失了。
舒服了，小丫頭就笑了起來：「明明，等吃了飯我們去唱歌，叫上白伶和肖菲！」
白伶有些得意說：「那是！」
看到兒子過來了，賀大山哈哈笑著說：「今天這麼多人，開唱了！」
肖菲哼了一聲：「還不是捨不得你這個小弟嗎？」
肖菲忽然站了起來，左右看了看，像是在醞釀什麼。
於是，小丫頭的身體一會兒就扭一下。
「就是你，怕這怕那的，我們連孩子都生過了，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賀大山笑著說。
此時賀明已經把門從裏面插上，把小丫頭壓到身子下面了。
賀明笑著說：「過幾天就休息了，我們過去！」
小丫頭依然是微笑著：「嗯，肖菲真好！」
常常的想現在的你，就在我身邊露出笑臉，可是可是我卻搞不清，你離我是近還是遠，但我仍然仍然相信，你和我今生一定有緣，於是我就讓你看看我，一往情深的雙眼書上說有情人千里能共嬋娟，可是我現在只想把你手兒牽……
「討厭，我不會！」小丫頭咯咯笑著說，身體歪倒了，又到了賀明的下面。
按照孫學功的意思，吃住他都不花錢，一個月有100就足夠了，但賀大山執意給1000，當然了，這也是賀明的意思。
「曉敏，你這樣啊！」賀明說。
賀明朝小丫頭看去，笑呵呵說：「曉敏，我們唱吧！你說唱什麼？」
「我也會想肖菲的，肖菲是一個很會讓人開心的女孩子。」小丫頭說。
賀明給了白伶和肖菲一人一個電話，讓她們到家裡來。
小丫頭點頭說：「就是《縴夫的愛》！」
小丫頭笑嘻嘻說：「我想唱那個拉船的歌。」
「明明，你知道嗎？第一次來月經的時候，我都哭了。」小丫頭笑嘻嘻說。
中山狼把蕭雲霞緊緊摟在了懷裡，朝蕭雲霞的臉親了一口，兩個人的合音：不願放棄你的愛，那是我長久的等待……
傍晚的時候，肖菲到了賀明家，跟賀明的家人一起吃了飯。
「就是啊。」小丫頭說：「明明，我發現我們兩個單獨相處的時候就都流氓了。」
賀明把放著一對兒玉墜的紅盒子拿了出來，小丫頭一把搶了過去，打開一看，好漂亮的一對兒玉墜！
晚上8點多，東方之歌超市門口的卡拉OK設備啟動了，雖然攤子不大，但是大彩電，VCD、功放機，音箱，一應俱全。
「曉敏，那個小月亮是你的！來，我給你帶上。」賀明說。
賀明把月亮玉墜帶到了小丫頭的脖子上，小丫頭也動手把太陽玉墜帶到了賀明的脖子上。
設備是按照賀明的意思，賀大山買來的，賺錢是小，主要是為了豐富人們的生活。
這一
賀大山哈哈笑著說：「好了，我們兩口子是意思過了，該你們了！你們上啊！」
「曉敏，老實點兒。」賀明以為，小丫頭是故意的。
中山狼剛才還在眺望賀明呢，本來賀大山和張桂芬是要唱歌的，可是兒子不到堅決不唱。
白伶呢，在這個時候當然少不了嫉妒，拉了拉肖菲的手：「肖菲，我們兩個也對歌吧！」
賀明說：「不會的！」
「我是月亮，那你就是太陽了。」小丫頭幸福的說。
中山狼哈哈笑著喊了一嗓子：「好了！《縴夫的愛》來了！」
賀明看著小丫頭的臉，知道她瞬間就想了很多，想的多未必是壞事！生活的味道本來就是很複雜的。
小丫頭笑嘻嘻說：「白伶，你現在畫畫一定比以前更好了。」
或者說，女孩子的洞是一個陷阱，男孩子和女孩子之間的友誼再純潔，與同性之間的友誼也是有區別的，因為有慾望發泄的先決條件。
賀明的小房間里。
平常的時候，賀大山一個月給孫學功1000塊錢，他想買什麼就買什麼，這1000塊足夠孫學功花的了。
「哪樣啊，是這樣嗎？」小丫頭的身體起伏了幾下。
喜歡那個麻花辮子的小丫頭，也喜歡這個長發披肩的小丫頭，那個和這個，分明就是一個，那份心情是一樣的。
看到賀明和三個漂亮的女孩子一起過來了，中山狼在心裏佩服賀明，真他媽的會泡妞！
肖菲切了一聲：「算了吧，你還是跟賀明對吧！」
「再來一個！」
蕭雲霞很有風韻的樣子：「當然要好好表現了！」
張桂芬還是很不好意思的：「樹上的鳥兒成雙對就樹上的鳥兒成雙對！」
可是小丫頭坐到賀明身上的時候就不想動了，只是看著賀明咯咯的笑，兩個可愛的大白兔子也上下抖動。
賀明想，小丫頭要想熟悉了女上位，成為一名能快跑能扭動的女騎士，還要一段時間呢。
對於白伶的表現，小丫頭是可以理解的。
小丫頭吃驚說：「肖菲買的？肖菲從南雲買的嗎？買的什麼？」
肖菲伸開了雙臂，賀明也伸開了雙臂，兩個人又一次緊緊擁抱在了一起。
賀明笑著說：「禮品不是我買的，是肖菲買來送給我們兩個的！」
接下來，有幾個男孩子、女孩子唱了幾首，輪到了中山狼和蕭雲霞。
那麼將來呢？肖菲的想法會變化嗎？連天都不知道。
「老沒正經的，走在大街上，你想做什麼啊！」張桂芬輕輕打了賀大山一下。
「我知道那是例假，是正常的，但我還是哭了。」小丫頭笑著說。
「好啊！再來一個！」
賀明和小丫頭的嗓子都一般，但唱的還真是不錯，引來了大片的掌聲和叫喊聲。
「我的背好癢。」小丫頭的手朝後撓了一把。
「是啊，肖菲是個性格很好的女孩子。」賀明說。
小丫頭樂呵呵說：「我的髮型現在和你差不多！」
無奈之中，賀明只能一下一下朝上頂小丫頭。
幾天的時間又過去了。
就在今天晚上，中山狼和蕭雲霞也準備了一首情歌對唱呢！
當賀明幾人到超市門口的時候，剛好是8點多。卡拉OK旁邊已經圍了不少人。
賀明帶著小丫頭，肖菲帶著白伶，朝
傍晚的時候，賀明帶著小丫頭一起回家去了，小丫頭坐在前樑上，後背不知道為什麼忽然癢了起來，可想讓賀明給她撓撓了，但這可是在路上，賀明還在騎車呢。
賀明笑著說：「媽，別不好意思，我爸邀請你呢！」
賀明想鍛煉一下小丫頭的女上位。
中山狼洪亮的聲音——捨不得你的人是我，離不開你的人是我，想著你的人噢是我，牽挂你的人是我是我，忘不了你的人是我，看不夠你的人是我，體貼你的人，關心你的人，是我是我還是我，也許前世欠你情太多，欠你的情太多太多，就算贈我一個明媚的春天，我也不會覺得擁有花落……
張桂芬已經在心裏演練了很多次，但還是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就在今天，東方之歌超市門口不遠的空地上，將出現卡拉OK設備，每天晚上8點到10點的時候供人們唱歌，唱一首1塊錢。
肖菲微笑著說：「你只要別忘了我，別把我冷落了就行了。」
吃過了飯，賀大山和張桂芬要到超市裡，問賀明和小丫頭過去嗎？賀明說等一會兒過去。
肖菲到了一個很遠的地方，要在那個地方生活一段時間。
沒一會兒，白伶就到了。小丫頭起身笑嘻嘻朝白伶走了過去，和白伶擁抱在了一起。
白伶從小丫頭的身上聞到了淡淡的煙味兒，一定是賀明身上帶來的。
「現在不是在街上嗎？我可怕人家看到了，大大人了，多不好意思啊！」張桂芬說。
賀大山的一隻胳膊摟住了張桂芬的脖子，現在天還沒黑呢，張桂芬趕緊左右看看，把賀大山的手推開了。
《遲來的愛》伴奏響了起來。
等一段時間之後，肖菲會像白伶一樣喜歡上賀明嗎？非常難說！
賀明笑著說：「曉敏，肖菲祝福我們兩個了。」
「明明，快過來！」中山狼甩了甩頭髮，哈哈笑著朝賀明喊。
小丫頭：小妹妹我坐船頭哥哥你在岸上走，我倆的情我倆的愛，在纖繩上盪悠悠蕩悠悠……
此時的VCD歌曲盤，很時新泳裝美女。
賀大山：綠水青山帶笑顏……
於是，在眾人的期待中，中山狼把有《心雨》的光碟放了進去，伴奏馬上就響了起來。
明天就是肖菲出發到南雲刑警學院的日子了。
小丫頭一聽就興奮起來：「明明，等到了休息的時候，你帶我去唱歌！」
飯桌上，賀明就發現了肖菲雙眼裡閃爍的淚水，但肖菲一直強忍著，沒吃飯的時候哭起來。
那麼要怎麼樣賀明身上的煙味兒才能傳遞到小丫頭的身上呢，是擁抱、是親吻還有一個在一個的上面？
肖菲曾經幫過賀明很大的忙，如果將來肖菲遇到了困難，賀明會義無反顧去幫她，賀明已經把這個當成了自己的責任。
肖菲哭著笑了：「賀明，你過一段時間去找我玩吧！」
白伶在唱的時候，總是忍不住朝賀明看上一眼，白伶自己沒覺察到自己的眼神，可是賀明和小丫頭都注意到了。
伴隨著電視屏幕上，一個性感而豐滿的泳裝美女調戲著海水，音箱里傳來了清亮的聲音。
第二天，肖菲要出發的時候，賀明和小丫頭都到了，一直看著肖菲上了轎車。
「明明，這對玉墜真漂亮！」小丫頭微笑著說。
吃過飯之後，賀大山和張桂芬出去了，孫學功也到南房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