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天之嬌子
第三百七十六章 關係進展，預感來臨！
「那拋開一切客觀原因，你願意做我的女朋友么？」這麼一問，賀明還有點緊張，感覺自己太有勇氣了，太直白了，面對市長的女兒，一點壓力都沒有。
「多少會有一些影響，但不會太大，別說是修路了，就是架橋，學生們該走動的也要走動。」賀明說。
「艷陽，今天為什麼要穿成這個樣子？」賀明笑著說。
賀明連續說了五種可能，都讓艷陽否定了，其中也包括，艷陽是不是又想跟他接吻了。
昨天晚上，賀明做了個奇怪的夢，夢裡夢到自己在和財大超市的老牛打架，老牛變成了功夫高手，跟賀明對決了有半個多小時，居然是不分勝負。
「為什麼？」賀明說。
「今天晚上，你要拉我的手。」艷陽說。
幾天的時間過去了。
過去的記憶中，大概就是這個時候，學校前門開始修路了。
艷陽咯咯笑了起來，艷陽甜美的笑聲讓賀明放鬆了很多。
「你聽你，不想拉算了！」艷陽有些委屈說，感覺賀明真是得了便宜還賣乖。
這不單純是經濟實力的問題，馬悅美很相信，這是程光明摳門的問題。
賀明少不了會有一些尷尬，覺得自己急功近利還沒得逞，彷彿是讓人抓住了尾巴的感覺。
艷陽點了兩道很普通的菜，把菜單推到賀明面前：「賀明，迎香港回歸全國大中院校書法大賽的作品，你準備好了么？」
賀明說：「對，上次是你掏的錢，這次該我了。」
艷陽開心說：「還是你自信，我也打算參加散文大賽，我的作品已經寫好了！」
吃飯的時候，艷陽並沒有告訴賀明，為什麼今天又穿了紅艷艷的衣服，賀明猜想，艷陽可能又想那種接吻的感覺了。
上
如果是程光明請客，兩個人加在一起，也就是十來塊錢的水平，超過二十的可能性都不大。
伴隨著艷陽時而就誕生一個古怪的也很正常的想法，自己和艷陽的距離是越來越近了。
「不想讓人覺得，我在搶別的女孩子的男朋友，幾乎我們學校所有人都知道，你賀明是有女朋友的。」艷陽說。
賀明說：「我等還有五天的時候就寫。」
在自己還沒有找到合適的男朋友之前，艷陽很想讓賀明在必要的時候，拉著她的手在校園裡走。
確定了必要的時候拉手的關係，賀明和艷陽出了超市，艷陽很快就回宿捨去了，她要把這套紅艷艷的衣服馬上換下來。
賀明會說話的眼睛笑眯眯的：「在我家裡，沒帶到學校來，在交上去之前，一定讓你看。」
剛巧今天中午艷陽不想一個人吃飯，賀明邀請她，很樂意的就過來了。
而且眼下的情況，賀明還不能主動出擊，要看老牛接下來怎麼辦！
賀明不禁在心裏問自己，難道老牛又要給自己的超市出什麼壞主意了嗎？上午的時候，賀明去了一次超市和音像電器行，讓收銀員和服務員都留心一點，認真工作，倒是沒明說什麼。
艷陽說：「這次要稿子很急，再有十天就要交了，你怎麼不快點動手。」
大概是半個多小時過去了，馬悅美還在哭，小丫頭的手很溫柔的放到了她的頭上：「悅美，別哭了，為了這種不求上進的男孩子流這麼多眼淚，不值得！」
抓起筷子，三人誰也沒吃多少，就離開了飯店。要回
看來理性和感性同時存在於一個人身上，一點都不矛盾。
可是他跟老牛的矛盾，光靠武力是不能夠解決的。
艷陽微笑著說：「這次好像是該你請我了。」
賀明說：「馬悅美，可能是你的想法有偏差，你之前的想法是錯誤的，而且你跟程光明認識的方式也有問題！我建議，你還是按照你的理想去找男朋友吧。」
馬悅美看到了程光明的成績！沒一門高分！還掛了兩門！頓時火氣就上來了，嬌叫一聲，重重的朝成績單拍了一把。
賀明帶著兩個女孩子到了附近的一家飯店，找了個包廂坐了下來。
馬上就是吃中午飯的點了，賀明給了艷陽一個電話。
賀明坐在椅子上，看著坐在床上的艷陽。艷陽兩隻可愛的小手放在膝蓋上，很恬靜很乖巧的樣子。
艷陽的嘴巴是很香甜的，頭一次吻艷陽時候的感覺，賀明還清晰的記得。
若不是小丫頭的手躲的及時，馬悅美那一巴掌就拍到小丫頭手上了。
可是在自己心儀的，適合給自己做男朋友的男孩子還沒有出現的時候，艷陽是不會輕易開始戀愛的。
「我一直在等你說，等不來，我就問了。」賀明說。
程光明痛苦說：「我不想放棄。」
對此，艷陽是很羡慕的。
賀明和小丫頭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感覺這頓飯沒法吃下去了。
至於沿著這條路走下去，自己能否征服艷陽，賀明也沒把握，不過近一步總比沒有進展強。
如此一來，這也是一項不小的工程。
於是，艷陽就把真實的原因告訴了賀明。
「哦，是這樣呀，白天的時候為什麼不行？」
「拉！為什麼不拉？」賀明說。
可是賀明請吃飯，一桌子全是好菜。
「不為什麼。」艷陽說。
坐到了川東飯店的包廂里，賀明笑著說：「艷陽，我感覺你今天心情真好，快點菜！」
如果是那樣，就是對自己不負責。
「帶來了。」賀明把成績單遞到了馬悅美的手裡，頓時，小丫頭和馬悅美的目光都集中到了成績單上。
「首先，必須是黑夜，其次，必須在校園裡，其他的，好像沒有了。」艷陽搞怪的朝賀明點點頭。
又是新的一天來臨了。
「我猜不到了，你告訴我吧。」賀明說。
看到賀明，程光明起身迎了過來，急聲說：「怎麼樣？賀明！」
「這個程光明，簡直就是個混蛋！」馬悅美說著就痛哭了起來。
劉少強小跑到了賀明身邊，看到賀明在寫信，也沒朝信紙上去看，目光直接落到了賀明的臉上：「賀明，我剛才看到幾個施工的人在學校前門測路呢，是不是要修路了。」
「成績單帶來了嗎？」馬悅美看著賀明。
「行，為了你，我就付出一些。」賀明說。
成績單看上去很舊，還有勾畫的痕迹，不會是假的。
可是，經過這麼一說，賀明的心裏忽然有了異樣的感覺，那種感覺太強烈了，就好像是有什麼事要發生……
自己是上賓市市長的女兒，不應該是個輕佻的女孩子。
「你怎麼現在才問，反應太遲鈍了吧？」艷陽很是不屑的切了一聲。
賀明不得不驚嘆，艷陽是個很特別的女孩子，這個很是理性的女孩子，其實也感性到了無法企及的地步。
賀明回到宿舍，開始寫信了，他要給白伶、肖菲、令小雷幾個朋友一人寫一封信。
賀明說：「還沒有。」
賀明帶著幾分興奮說：「是么？讓我看看。」
點的飯菜都上來了，這也讓馬悅美又一次體會到了程光明跟賀明的差距，雖然兩個人是一個宿舍的，自己找程光明圖的就是這一點，但是兩個人的差距太大了。
小丫頭的櫻桃小嘴巴抿了抿，想說什麼但沒說出口，馬上給了馬悅美一個善意的微笑。
給白伶的信還沒有寫完，劉少強和范大同就一起回來了。
「不願意。」艷陽幾乎是不假思索說，或者說，這個女孩子反應太快了。
當賀明回到宿舍的時候，程光明正在焦急的等待，劉少強到賀明的超市裡轉悠去了，范大同還在冥思苦想散文的內容，一定要別出心裁。
讓賀明吃驚的是，今天的艷陽，又穿了一套紅艷艷的衣服。
不管賀明和小丫頭怎麼安慰，馬悅美一直爬在桌子上痛哭，看起來，很是傷心，那是一種無盡的失落，被人愚弄了個感覺。
聽艷陽這麼說，賀明當然會沾沾自喜。
程光明這些天里，聯繫過馬悅美三次，一點結果都沒有，馬悅美已經是鐵了心不跟程光明聯繫了。
艷陽告訴賀明，到了財大這麼長時間以來，她時常都看到戀愛中的男孩子和女孩子親昵的樣子。
吃過飯，賀明和艷陽朝二樓走去，很快就到了超市後面的小房間，賀明想，今天自己可能會再一次吻到艷陽。
賀明說：「話我已經傳到了，今後到底怎麼去發展，就是你和馬悅美的事了，我倒是希望你能從這件事上吸取教訓。」
「賀明，如果開始修路了，會對你的兩個店有影響么？」劉少強說。
劉少強的話，馬上就勾起了賀明過去的記憶。
快到中午的時候，賀明到了師範大學，
新的一天。
賀明希望，在鬱悶中，程光明能得到靈感，清醒起來。
「那你猜一下。」艷陽帶笑的聲音。
於是，賀明就把馬悅美看到成績單的樣子告訴了程光明：「其實今天中午你應該跟我過去的，但是你不敢，這就進一步證明了你的膽小，我看你和馬悅美沒戲了，你就不用再去打擾她了！」
馬悅美終於抬起了頭，淚眼朦朧看著小丫頭：「我不知道為什麼會是這個樣子。」
其實，學校前門附近的路面幾乎沒什麼變化，就是重新鋪了一層油，一直到兩公里之外，才開始拓寬了，拓寬的長度直線距離是三公里左右，然後拐了一個彎，上了富華路，富華路是全線拓寬，大概有十五公里，路面的要求相當高。
「艷陽，那你認為，什麼情況下是必要的時候？」賀明看著艷陽美麗的臉龐。
程光明賭氣似的，天天晚上去上自習，去了自習室也不想學，但每天都要等很晚才回宿舍。
這些天里，賀明並沒有開始準備參加全國書法大賽的作品，劉少強和范大同倒是很忙，劉少強已經想好了自己要唱的歌，這一次，他要唱一首校園風格濃烈的，而且還挺懷舊的《童年》，范大同每天都在寫東西，每天也都在廢東西，但是他卻很開心。
如果老牛再也沒什麼動靜了，賀明還省了心了，但這種可能性幾乎是零。
夢醒的時候，賀明居然是累出了一頭的汗，心裏痒痒的，一腳把老牛給踹死的心都有了。
馬悅美心裏說，我理想中的男朋友是你，可是怎麼可能，我已經錯過了，吸了吸鼻子說：「我知道了，我們吃東西吧。」
賀明沒說什麼，也沒臉為程光明爭取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