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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九章 你想幹嘛

第三百四十九章 你想幹嘛

殿內就只剩下了那胸器逼人的美艷少女與易流雲二人。
梅紫念倒也小心謹慎,隔空取了玉符于空間戒指中就要走人,不過此時易流雲又在身後悄然說道:「姑娘,不驗一下貨么?」
不過朝思暮想的功法在前,她卻深吸一口氣,按捺住心頭的狂喜,冷冷的問道:「你真會這麼好心?不過據本姑娘的觀察,你不似一個大方的人。」
梅紫念頓時恍然,搖著手指說:「明白了,你本來是借刀殺人,但現在又將責任都推到那一把刀身上去,自己洗脫個乾淨,但你又是當事人之一,事件的焦點,你一個人的供詞肯定不夠說服力,難免那些老傢伙們會故意刁難,居心叵測的甚至不惜發動一場玄戰,如果有本姑娘出面證實你所言不虛的話,那便將是鐵證如山,誰也不能隨便翻臉。」
易流雲也不多言,只是將玉符屈指一彈,扔了過去。
梅紫念暗道一聲不妙,可此時那脖頸上的那一隻大手狠狠的箍住自己,任憑自己如何掙扎,真氣始終難以催動,就連往昔引以為傲的血神通——毒鳩發動都毫無效果,毒氣沾染入那一隻暗金色的手臂中后就如同泥沉大海,沒有一絲回應,直到此時,她才後悔自己十足大意,以至於陷入魔掌。
梅紫念一聽生存有望,當即神色一松:「真的假的,你會不殺本小姐?」許或是看出易流雲的真心,她連說話稱謂都改了。一雙嫵媚能說話的大眼睛俏生生的凝望著易流雲。
易流雲笑了笑,「姑娘冰雪聰明,肯定猜到了在下的意思,在下不過是想將責任推卸到遮天城的頭上,其實事實也的確如此,略有出入罷了,只是請姑娘配合在下,一併將此事告知與玄道十門的長老們。」
不想梅紫念卻拉開距離,神色肅穆的說道:「你離本小姐遠一些,玉符扔過來便好。」
玲瓏眼看氛圍不對,吐了下舌頭,扔下一句「本座等你回去再算賬。」然後,細腰一扭,也出了殿外。
「怎麼稱呼?」易流雲收拾心情,開始幹活。
「交給我來處理。」易流雲深深看了一眼器宗少女,一些想法湧上心頭。
這一番話說的硬氣,可易流雲從她那紫色的眼眸深處還是窺視出了一絲隱約的畏懼,其實不光是眼神,僅僅是她鼓囊囊的胸部急速起伏就能顯示出她的言不由衷。
陽傀當即在梅紫念的尖叫中驀然發力,一把扯去了少女身上覆體的上品法甲。
易流雲嚇了一跳,「你想幹嘛?別亂來。」只是話剛說完,他就有些後悔了,玲瓏明澈艷麗的眸光就彷彿一池春水般蕩漾了開來,那一抹戲謔的笑意怎麼都止不住的潑灑出來。
梅紫念貴為這一代器宗掌教慕容千絕的愛女,但卻隨母親入了暗宗,對於一些獨特的暗器功法近乎有痴迷的嗜好,易流雲與她爭鬥的那一日,詠脈異法給她留下了相當深刻的印象,她之所以不惜孤身一人隨同眾人進入這摩金神殿,為的便是那易流雲的獨特暗器功法,不過這個念頭藏的很深,天知曉眼前這個無恥的傢伙是如何知曉的?
易流雲笑了笑,從懷中取出一枚玉符,就要遞過去。
「切,什麼破故事。」梅紫念很是不屑易流雲的爛俗故事,但旋即就領悟過來,神色一緊,周身氣息催運,冷冷的說道:「姓易的,你想怎樣?」
器宗乃是玄道十門之一,歷史不算悠久,但卻難得的門規森嚴,器宗之下,有明宗與暗宗兩門,明宗擅長武器組裝,能夠同時駕馭數把武器,攻擊大開大闔,十盪十絕,而暗宗呢,卻擅長使用各類雜兵,諸如短刀、匕首、針刺、玉簪,但凡世俗中人的一些瑣碎之物,到了暗宗手中都能成為莫大的殺器。
話還未曾說完,一隻冷金屬質感分明的鐵臂便箍住了她細嫩的脖頸,耳畔更是響起一個低沉有力的聲音:「你若是敢動一下,老夫保證你人頭落地。」
「梅紫念小姐,我覺得你誤會了,在下並無意殺你。只是想請梅小姐與在下合作一番。」易流雲笑了笑,也不戳破梅紫念的色厲內荏。
易流雲卻暗中冷笑,區區一個玄界胸器少女,稍微誇讚兩句就不知東南西北了,他也不辯駁,只是淡然一笑:「我給姑娘講個故事如何?有一個人很可靠,很實誠,很願意替人保守秘密,於是很多人都願意將心事和他分享,可結果呢?」
聶狂人則眉開眼笑的拍了拍易流雲的背,意味深長的嘉獎了一句:「小子,帶種,一拖三,比老子當年猛多了。」說著,仰天大笑,跳上摩雲巨獸的頭頂,破空而去。
易流雲的心忽然一揪,就象是給火苗燙了一下。
「怎麼只有一小半……?」
「真的假的?」梅紫念心魂一跳。
梅紫念心頭一涼,知曉自己還是中了對方的奸計,尖聲大叫:「易流雲,你無恥,你下流。」
易流云云淡風輕的說道:「結果他被殺了。」
「你有這麼好心?」梅紫念此刻是不敢相信易流雲了,這傢伙一會兒一個說法,光是一個破爛故事都聽的她心驚膽顫的,她此時只想早早逃離這個鬼地方,不再受眼前這廝的折磨。
易流雲只是從懷中取出了一枚聲影球,聲影球中,正有一幕慘烈的廝殺情景重放,正是那一頭摩雲巨獸碾殺眾多玄門弟子的光影,其中虛無那飄渺冷酷的眼神清晰可見,以及他那一句「通通給本座滅了,一個不留。不,那個器宗的妞留下,我對她的身材很有興趣。」縈繞不絕。
這丫頭果然不是胸大無腦的一介胸器,分析事情倒也條理清晰,思維敏捷,不過她此刻自覺奇貨可居,神采頓時飛揚起來,挺翹的胸部再也再度一挺,幾欲裂衣而出,微微撇了下紅艷肉感的嘴唇,「不過么,本小姐素來正直,此事過於無恥,本小姐要考慮一番……。」
「你的意思是?」梅紫念隱約猜到了易流雲的意思。
她拉長了聲調,倒也想來個吊人胃口。
易流雲卻笑了笑:「姑娘的確很了解在下,堪稱知己,在下很小氣,小氣到令人髮指,不過器宗乃當今玄道十門實力強勁的一宗,最主要的是,對我流雲宗無害,在下不想得罪一個不是敵人的朋友,所以,才甘願和梅小姐做這一筆交易,是交易,不是秘密。」
玄修者,逆天改命,能活下來,誰又願意死呢?
「呵呵,梅姑娘誤會了,那不過是個故事罷了。」易流雲輕輕揭過之前施加的巨大壓力,笑著說道:「我與姑娘乃是合作,並非是秘密。」
而此時,易流雲已然赤著上身轉過來,笑著說:「陽傀,可以動手了。」
「在下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想告訴姑娘,唯有死人才能守得住秘密,如果有人以為秘密是可以待價而沽的,便大錯特錯了。」
「怎麼?捨不得殺啊?要不要本姑娘替你動手?」玲瓏比劃了一個抹脖的動作,殺氣騰騰。
易流雲扭頭,是煉紅鶯殺氣騰騰的眼神。
易流雲笑了笑,負手而立,慢悠悠的在殿中踱步,爾後,驀地頓止,輕聲說道:「只要姑娘答應照在下說的去做,在下便將我那獨特的操控暗器之法傾囊相授,如何?」
「結果呢?結果怎樣?」器宗少女一時間不清楚易流雲葫蘆里賣的什麼葯,不過秉著好奇寶寶的心態,她決定還是要追問一下事情的結局。
「呸,鬼才做你的知己。」梅紫念暗中淬了一口,神色卻平靜的說道:「算了,你說的倒也在理,器宗的確沒有染指流雲宗的意圖,這交易本小姐也談不上吃虧,就從了吧。」
梅紫念先是一愣,旋即趕忙取出玉符滲透神識讀取,這一讀取后,當即蹙起了眉頭。
「唉,糟糕,忘了大房愛吃醋了。」易流雲心頭咯噔一下,不過此時的煉紅鶯忽然眼神一黯,不知想到了什麼,轉身徑直出了大殿,妙曼的背影在長袍的映襯下,剪影竟有一絲說不出的蕭索落寞。
器宗少女此刻對易流雲也是刮目相看,雖然個性火爆率直,但卻並不意味著她頭腦簡單,相反,能於三百歲的年紀修至陰玄第八層的巔峰,且能夠駕馭下品玄器「花雨」,這本身就是一個很了不起的天賦,她知曉易流雲的實力絕非表面看到的那般簡單,因此,也打消了淬然偷襲的念頭,只是硬梆梆的回到:「姑奶奶姓梅,梅紫念便是,姓易的,你心腸歹毒,要殺要剮悉聽尊便,姑奶奶若是怕了,就不算器宗的好女子。」
梅紫念看著易流云云淡風輕般的表情,胸前雙峰又再度急速起伏,她近乎是咬牙切齒的問道:「姑奶奶不吃這一套,你到底想怎樣?想動手就莫要婆婆媽媽的。」
「無恥下流的還在後面呢。」易流雲詭異一笑,忽然背過身去,開始脫衣服。
不過廝殺的場景很短暫,直到其中五人被碾殺后便嘎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