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玄焚天》目錄

第八百五十七章 佛心秘聞

第八百五十七章 佛心秘聞

那符陣光芒一閃,將二人瞬間都捲入了其中。
那最先進來的男子五體拜伏于地,恭敬的喊道。
出了正殿,男子嘆息一聲「晦氣」,然後邁步往一側的偏殿而去,那偏殿看上去極小,不過供奉的雕像卻很怪異,乃是一對糾纏的大蛇,蛇眼以紅色的寶石雕成,看上去極為魅惑,讓人心生慾念。
老僧越說越是沮喪,一臉敗壞之色。
倒是易流雲在殿外聽了大吃一驚,原來這一屆殺生宗的傳人已然修鍊到了神通巔峰,居然和自己相仿,若憐花和他比起來,差距不是一般的大。
男子一把捂住女子的嘴巴,低聲說道:「小聲些,別被其他人聽見。」
「師父,弟子來了。」
那女子卻跳了起來,驚呼一聲:「什麼,『佛心』?」
老僧微微抬眼,旋即說道:「嘎本,你怎麼到現在才來?色慾傷身,我秘宗的雙修之法是讓你提升修為,不是讓你耽迷女色的,唉,修玄一千年,你至今還停留在神通中期第五層的修為,這如何是好。」
這第三座山頭頗為雄偉,宮殿的色彩也是罕見的沉金之色,男子步上山頭,推開一座寺廟大門,走了進去。
易流雲自然是尾隨其後。
好在就算不可飛縱,但神通修玄,縮地成寸,短短千里對其而言也不過是幾個時辰的光景罷了。
他這一跳下去,易流雲自然也追了過去,恰好那符陣上的石塊正要關啟,但易流云何等速度,還是鑽了進去。
那老僧見弟子不說話,氣也消了大半,畢竟是自己的徒兒,便又說道:「這樣下去也不是個辦法,過幾日我要前往那大青宮面見那知曉佛心下落的奇人,這幾日你鎮守大殿,不許再去見那僧尼了,無事多去地下禪宮修鍊,可聽明白了?」
男子頭顱著地,卻是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那男子只是伏地,也不出聲。
「佛心,這是什麼東西?」易流雲心頭一動,他此時施展的婆娑千幻身法極為神妙,能與四周虛空融為一體,大殿中的一對男女實力雖然不弱,尤其那男子已然是神通中期的水準,修為不俗。
「來的人很古怪,實力莫測,但卻知曉開啟佛心的下落。」男子的聲音壓得很低,但還是被易流雲聽在耳中。
那妖嬈的女子卻不依不饒的繼續貼近男子,豐滿的胸膛不住在男子身上摩擦,嬌嗔著說道:「你就告訴人家么,下次,人家讓你修鍊的時候更舒服一些。」
那男子只能磕頭,然後起身,往殿外走去。
「神神秘秘的。」女子故意推了他一把,但最後還是把耳朵湊了過去。
那偉岸的男子頓時哈哈一笑,低頭捧著女子臉龐狠啃了一番,這才說道:「小心肝,我怎麼會不告訴你呢?且附耳過來。」
男子對著蛇象恭敬的叩首,然後站起身,在蛇象下按住一塊暗鈕,地面頓時開裂,浮現出一個幽森的符紋陣來。
佛像足有千百丈之高,面色猙獰,不甚威嚴。
說完,這男子便大出了大殿。
然後便跳了下去。
大昭寺宮殿重疊,從這一座宮殿到那另一座宮殿,往往會有數里之遙,而相隔最遠的兩座宮殿往往有上千里的距離。
易流雲對上那蛇眼的一瞬,心頭都泛生輕微漣漪,可惜此時血女王不在,易流雲將她留守在了大滅魔山守衛煉紅鶯,否則,以她的見識定能知曉一二的。
男子見了符紋陣,嘆息一聲:「唉,又要苦修了,小師妹今天晚上是等不到我了。」
寺廟內極為安靜,那男子進入寺廟選了正殿而入,正殿內供奉著一個騎著猛獅的菩薩身影。
易流雲心中想著,便悄然隨著這男子而去。
那一對男女又纏綿了一番,接下來,男子長身而起,將地上的黃色僧袍一卷,爾後蹲下身拍了拍那女子的臉頰,笑著說道:「小師妹,在這等著師兄,我去師尊那有點事,下半夜回來。」
男子步履如飛,很快就翻過了兩座山頭,路過這兩座山頭時他也不停歇,也不入其上寺廟,只是從山道而行,很快便來到了第三座山頭。
「氣勢奪人?什麼人敢在大昭寺氣勢奪人?師兄,你莫不是在唬我吧。」那女子顯然不信男子的說辭,畢竟,大昭寺名重一方,又是以佛武起家,厲害之處不下於四大玄府,誰會沒事來找他的麻煩。
「去吧,去禪宮修鍊,這幾日師父還在這裏,有什麼不懂的可以來問我,你也該晉陞入神通第六層了,否則,會被人笑話的。」老僧喋喋不休。
待這男子出了大殿後,易流雲心中想到:「這佛心定然是個極為了不得東西,我且跟去看看,許或能夠找到一些關於大師兄的線索。」
「哼,你不知道的事多著了。」那男子笑著拍了下女子的豐臀。
妖嬈的女子似乎還未曾從驚愕中緩過神來,好半天都神色木訥。
老僧又嘆息著說道:「我秘宗迦南一支,原本是秘宗之首,和那號稱『顯宗之王』的『殺生宗』曾並駕齊驅,可這數萬年來,江河日下,弟子越來越不爭氣,如今和人家比起來,相差何其巨大,殺生宗一代只傳一人,據聞這一屆的弟子那羅多如今才三百不到的年紀已然修鍊到神通巔峰,距離那大地遊仙之境只有一步之遙,你再看看你,整日就知道沉迷色囊,修為止步不前,這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啊。」
「是,弟子知曉。」那被叫做嘎本的男子終於應了一聲。
片刻之後,易流雲睜開眼一看,發現自己竟來到了一處異度秘境之中,這秘境倒也極為怪異,沒有別物,只是到處都是青銅鑄成的鐵人,每一個都殺氣騰騰,手持利器。
男子忽然未覺有人跟在其身後,一路快步而行,這也算是大昭寺的規矩之一,尋常不可飛縱來去,以示對佛祖尊重。
佛像之下,則端坐著一個鬚髮皆白的長眉老僧,他看上去極為枯瘦,彷彿一陣風都能將其吹倒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