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玄焚天》目錄

第一千零二十一章 天外飛仙

第一千零二十一章 天外飛仙

不只如此,便是流雲宗也有三個人步入了神通後期的境界,甚至出現了一個大地遊仙。
天地靈氣倍增,幾乎是過往的數百倍開外,這是一個很奇特的怪異現象,但這並非全然是好事,修玄界呈現井噴的狀態,恰恰能說明極有可能是劫難的開始。
千年之後,聶狂人出關便為大地遊仙,且是絕頂遊仙,遠非尋常之輩可比。
但這些玄妙之意遠不是如今的易流雲能夠揣測的,大殿中央,有一座十丈高下的象牙石碑,石碑上刻著稀稀疏疏的字體,以易流雲的眼力,自然能夠發現其中竟然有自己的名字,且在他觀看之時,於他的名字旁有四個字正翻越他的名字而過。
他帶著秦劍瀾回到了魚龍城,魚龍城一如既往的繁榮昌盛,讓易流雲感到吃驚的是,魚龍城竟然湧現出了兩個神通後期的絕頂高手。
這三個步入神通後期的人分別的方青、天殘地聾,至於那大地遊仙不是別人,正是易流雲的師叔聶狂人。
此,聶狂人于韜光養晦之間猛然頓悟,剎那之中通徹劍心,且一瞬圓滿,凝聚出了怒雲劍典。
易流雲也不推辭,直接躍過平台,進入了塔尖的宮殿之中。
與此同時,易流雲卻對即將到來的恐怖殺劫全然無知。
與仙鑒名聲相對應的便是其神奇的預測能力,幾乎碑身上的每一個名字所代表的力量都會被石碑神奇的預測到,從未出現過誤差。
此時的易流雲寒暑不侵,端坐在青松之下就宛若一個石雕般寂然。
此時見到司馬無命的名字躍居自己之上,且還在不斷的向上遊動,似乎有攀登上最頂峰的跡象,由不得易流雲不大吃一驚。
易流雲心頭一動,他的目光頓時穿透石碑,看見碑后刻著的四個大字。
如此怪異的想象讓易流雲若有所思。
在平台上,一個相貌俊逸身穿百結玄色長袍的男子早早就在負手等待。
「這就是傳說中的仙鑒碑?司馬無命那廝實力又突破了?我如今已然是玄仙之境,那傢伙難道達到飛仙了?不可能啊,尋常飛仙我都未必畏懼的。」易流雲沉思之間思緒連篇,這仙鑒碑他早有耳聞,傳聞中,乃是最接近仙庭人選的玄修名單,在此石碑上的人大多能夠順利入駐天庭,從未失誤過。
劍典成,則修為大增,聶狂人當即閉關於流雲秘境至深處,兩年時光彈指即過,而在秘境深處,儼然千年。
易流雲卻罔顧這些,直接落在了白色的巨塔之巔。
此時,總算是奔波停歇,因此,易流雲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觀雲賞夜。
這些年,行色匆匆,始終沉浸在殺戮中,無有停歇,雖然修為一直突飛猛進,但心靈上的磨礪卻是少了。
此時的易流雲倒沒有急於增進修為,而是選擇坐在青雲峰上,昔日青雲上人最愛盤踞而坐的萬年青松之下,靜靜的觀賞雲濤幻滅。
「諸葛兄,久違了。」易流雲見了這男子,也是抱拳一笑。
這個名字也是他耳熟能詳的,司馬無命。
就在易流雲訝異之時,身後忽然傳來一個清朗的老者聲音,讓他心頭一震。
仙鑒石碑。
太虛界風起雲湧,四大玄府開啟的無暇之身掀起了一陣血雨腥風,相比離火天府的「極火真王」的大不幸,碰上了萬年難得一見的修玄奇才司馬無命,最終被吞噬之外,其餘三大「無暇之身」卻是並沒有急於在修玄界大殺四方,相反卻是在太虛界中靜修,以恐怖的速度遞增著實力。
按理來說,聶狂人的修為這些年一直停滯在神通初期巔峰,他天賦劍骨,卻可惜早年經受了太多的波折,從而一落千丈,修為難有寸進,只是這些年得易流雲的相助,浮躁盡去,再加上東方修玄界無數英豪天才隕落,以至於流雲宗一家獨大,冥冥之中那本該屬於他人的機緣恰好落在了他的頭上。
巨塔上有一方開闊的平台,方圓萬丈,從平台上可以俯瞰海天一色,甚至能夠隱隱看到暗沉浩瀚的太虛界,穿透星辰迷霧。
在他身旁,太玄與焚天插立於地,靜默無聲。
太虛極東,一顆巨大的白色星辰,星辰之上到處都是白色的宮殿,中央處則是一座巍峨至無法形容的巨塔。
「客套的話就別說了,師尊他老人家在裏面等你多時了,還請進去吧。」諸葛定收斂笑容,長臂一揮,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
虛空之外,是太虛。
三月過後,他終於發出一聲嘆息,將太玄與焚天拔出,驚奇的是,此時的兩把刀劍竟然都出奇的沒有任何動靜,就如同俯首帖耳一般,不再發齣劇烈的響動。
回到魚龍城之後,秦劍瀾便毅然選擇了閉關,對已然融合了仙靈之魄的她而言,需要加深對於自身力量的控制,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她很快就能步入玄仙之境。
幾乎是與此同時,玄道十門之中的其餘門派也湧現出了一些年輕絕頂之輩,一個個修為不俗,往往都是以躍進的方式遞增修為,只是比起流雲宗以及魚龍城來相差太多罷了。
「你終於來了,流雲兄。」這男子溫文爾雅,狹長如水的眸子中偏還帶著一縷頑童般的俏皮。
易流雲提著刀劍,恍若一道流星般直飛蒼冥,瞬即破空而去。
宮殿深邃蒼遠,殿堂內的裝潢也是古色古香,到處透著一股難以言喻的玄妙之意。
修劍者一生中最至高無上的成就。
「驚訝么?司馬無命乃是天罡之軀,又吞噬了極火仙靈,兩大仙家至寶合二為一,說他將會是仙鑒至尊也不為過。」
寂坐不動,一連便是數月。
在唯有大地遊仙才能生存的太虛界,有著一大幫陰玄修為的傢伙在生存著,無論如何,這都是一件詭異的事。
易流雲在太虛之中如同流星一般飛縱,毫無遮掩的意思,他取向的方向也很明確,憑著感覺一直向東。
宮殿與宮殿之間,往來不絕有身穿素白長袍的學者,這些人大多仙風道骨,但奇異的是大多是陰玄修為,並不高明。
無論是魚龍城抑或是流雲宗,都沒有人去打擾他,他只是靜靜的坐著,細細的品味著瑰麗的天地景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