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一章 練習生的挑戰（二）
「你……你……」實在沒想到對方竟然會如此不給自己面子來頂嘴，洪大中雙手握拳，一時間被嗆著說不出話來。
單手倒立，倒立手轉，還有頭旋以及背旋無一不是一氣呵成。讓看到的人都不為之而瘋狂。
「那要是我輸了呢？」權寒飛看著月影楓，沒有答應而是問出了自己的問題。
「我……」權寒飛一陣語塞，這根本就是一道不成立的選擇題，而且正如月影楓所說，如果當初他選擇再娶的話，那估計今天就不會有Moon了！當你作出選擇的時候，其實命運也在改變！可惜自己現在才明白，當初不過是給妒火遮掩了雙眼，自己在怨恨命運不公的同時何曾不是在羡慕。羡慕那個練習生有個做股東的叔叔，羡慕月影楓的星途如此順利。
「你說！在這裏的人，我們有哪個誰待在S.M的時間不比他長啊！你說，我們有哪個實力不如他！或許是唱功不如他！但是在韓國歌謠界舞蹈才是唯一長久不衰的倚仗！你說，我們這裡有誰的舞蹈會比他遜色的嗎？」權寒飛指著月影楓，眼裡閃過一絲怨恨，「他才進公司多久啊！三個月就可以出道了！洪大中，你告訴我，三個月你可以學到什麼啊？」
「是我！又怎麼樣啊！我今天說出這番話我就沒打算做藝人了！錯！應該是在三年前我已經把這個念頭徹底地斷了！」那個叫權寒飛的男子狀若瘋狂，對著洪大中大吼了起來。
「你說的對，命運是不公平的！但是再怎麼不公平，選擇的權利依然掌握在自己的手上。要走怎麼樣的路還在要靠你自己去決定的！我不想再說什麼了，畢竟一個人選擇自然有他的道理，他也會為此負責。我只想說的是，當黑暗來臨，其實是不可怕的！真正害怕的是自己的心也會給黑暗說污染！所以請在黑暗中保持陽光的微笑吧！」
「好！」權寒飛看著月影楓，一咬緊牙，繼續跳了起來。
見到月影楓這個樣子，權寒飛一咬牙，也開始活動起手腳，實在是沒辦法拒絕月影楓這個提議，而且剛剛自己也是這樣想的，不過只是月影楓率先提出了。
「嗯！」月影楓點了點頭，照著權寒飛剛剛的動作做了一遍。
「輸了就輸了唄！沒什麼好說的！」月影楓不以為然地一笑，說著就把自己的馬甲給脫了丟給一旁的韓庚，然後慢慢地做起熱身運動。
整個房間一片寂靜。大家都有點反應不過來，甚至有人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問題，因為話都敢說出來，那個人不是瘋了就是傻了！要知道這是韓國，不是中國！在中國這樣的挑釁事件或許是一個明星提高自己知名度的好途徑，但是在韓國你敢這樣挑釁前輩，可以說你的星途是徹底完結了。在韓國是不容許這樣的事情發生的，哪怕你是大明星！更何況現在整個房間就只有月影楓一個人是明星而已，所以那個人的身份就呼之欲出了，只是一個練習生！
不一會兒，月影楓又完成了動作，臉色如常，氣都不喘一下，有的也只是自信的笑容。
可恨之人必有其可憐之處。雖然眼前的權寒飛三番四次拿琉璃說事，但月影楓真的是一點都不惱他！說到底又有誰願意這樣啊？！願意親手把自己的夢想斷送只換來一翻暢快淋漓的臭罵？！只是生活上面的壓力把他徹底地壓垮了。眼看出道的機會越發的渺茫，不但是那位股東在中間的暗箱操作，也是因為年齡逐漸的變大，還有最後是自己的出道已經填補了S.M的SOLO男歌手領域，而作為組合出道，估計是因為年齡上面的不合適，或者是相差太遠而被否定了！那可以說出道可謂是徹底無望了。而此時發現自己的年齡已經不再合適做歌手了，甚至轉投其它經紀公司的、重新做練習生的機會都沒了。面對這樣的一切，他已經絕望了，而自己卻是導火索，或者是他潛意識中那個練習生的替身。
在場的所有人都看著月影楓和權寒飛，只見權寒飛緩緩轉過身看著臉上一臉平靜的月影楓，「怎麼樣啊？難道
而其他練習生則就沒有想到那麼多，有的也只是看熱鬧的心態。月影楓做不做的出是一回事，現在有熱鬧看又是另一回事。
「托馬斯？！」全場驚呼一遍，大家看著權寒飛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只能夠獃獃地看著，看著屬於權寒飛一個人的表演，最後的表演。
聽到權寒飛這樣說，其他人紛紛都看著月影楓，看著月影楓的下一步動作。韓庚等人眼裡更是滿是擔心。
看到月影楓這樣，權寒飛臉上更是一片灰白之色，人家一直都是深藏不露，剛剛可以說是陪自己玩的，就憑現在月影楓的街舞動作，權寒飛一點把握都沒有！這次自己真的是輸得很徹底，比起兩年前還要來的徹底。那次自己是輸給了命運，這次是徹徹底底地輸了。
「原來是這樣！」月影楓聽了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微微頷首。其實月影楓心中已經從韓庚的講解中得出了其他的信息。就好比兩個人打架，最後才是讓那位練習生離開而留下權寒飛，估計並不是什麼公司賞罰分明而是那位股東的傑作！意思很明顯就是要徹底地把權寒飛給廢了。讓你繼續留在公司是給了你一個飄渺無比的希望，看似觸手可及，但其實是遙遠無比。為了那個虛無飄渺的希望，權寒飛繼續留在了S.M公司，但是到了最後卻把自己最重要的青春都給荒廢了。估計也是意識到了這個問題，或者是當意識到這個問題已經遲了，所以一個優秀的練習生才會變成這樣，渾渾噩噩地過日子！估計是因為月影楓來找韓庚等人來拍MV刺激到了他，所以才會有這樣的一幕。
月影楓微微一笑，輕輕地搖了搖頭：「你是輸了！但是你是輸給了你自己！」
「什麼？」權寒飛驚訝地看著月影楓，實在沒想到月影楓會這樣說，而其他人也是一樣，滿以為月影楓會嘲諷權寒飛一翻，最不濟也要大罵幾句，但實在沒想到月影楓會這樣。
一個後空翻，一字馬落地，再慢慢撐起自己的身體，臉上依然是雲淡風輕的笑容但卻給人一種無形的威壓。一片寂靜，大家看著場中的兩個不說話。
「真的是他啊！」身邊的韓庚眼裡露出了震驚但有理所當然的眼神，嘴裏喃喃自語道。
可惜了！看著權寒飛，洪大中微微一嘆，這樣的人才卻與娛樂圈徹底絕緣了！不能不說是S.M的一大損失。
看著揮汗如雨的權寒飛，韓庚等人既是佩服又是憐憫。佩服能夠有這份舞蹈實力著實不易，相信肯定是下過苦功的！憐憫是因為從他對月影楓挑釁的那一刻開始，就註定他與星途徹底無緣了。而且在這些之餘，剛剛對月影楓的放心又再一次提到心口了！不是不相信月影楓，這是這次實在是太厲害了，可以說是來勢洶洶啊！
聽到月影楓發話了，大家都是一臉驚訝地看著月影楓，剛剛權寒飛經過月影楓身邊的時候，月影楓一句話都沒有說，他們都以為月影楓會就這樣算了，但是沒想到事情峰迴路轉，月影楓竟然會叫住了權寒飛，不過想來也是情理之中，誰叫剛剛權寒飛對琉璃出言不遜啊！
「哼！我先就我先！」權寒飛看著月影楓，哼了一聲，一躍到場中，跳起了一段HipHop的舞蹈，雖然只是一些簡單的動作，但是權寒飛卻演繹地極為傳神和美感，配合音樂的旋律和節奏，讓人看了都感覺賞心悅目，跳著，只見權寒飛跳到月影楓的面前，做起了街舞裏面各種的挑釁的動作。
而月影楓心中生起一絲異樣。琉璃可以說是自己的心中的逆鱗！如果有人這樣針對自己，毫不在乎地掛在嘴邊，月影楓即使不會採取什麼行動，但是心裏肯定會充滿怒火的。但是月影楓真的沒想到現在自己的心情竟然可以如此平靜，因為他發現那聲音主人其實不是針對自己，而是在發泄，一種本能的發泄，而自己只是剛剛撞到槍口而已。
「啪啪啪啪」一陣掌聲響起，久久不絕……
看著月影楓的動作，權寒飛心中滿是心驚，心中那一絲僥倖給無情地打碎了。看著月影楓一個接一個地完成動作，權寒飛心中滿是苦澀之色。沒有想到自己最自豪的領域竟然讓他從心底看不起的月影楓超越了。原來夜郎自大的那個是自己，坐井觀天的那個人也是自己。
月影楓微微一笑，依然是很優雅地站著。
不愧是公司之前要重點栽培的人啊！看著還在舞動的權寒飛，大家心中不禁感嘆著。而看著權寒飛如此努力，韓庚等人擔憂地看著月影楓，畢竟月影楓是自己等人的前輩又是來叫自己出演MV的！于公于私他們都不想月影楓在這裏丟面子。
「前輩！」一聲叫喚響起。
人群散開，一個男子赫赫出現在大家的面前。只見他一臉倨傲的神色，眼裡充滿了不屑和挑釁。英俊的臉上有些……扭曲。絲毫看不出有一些快感的樣子，有的也只是……怨恨？！
完美？高手？這些詞眼都不能形容現在月影楓給大家的震撼感了。從頭到尾，一絲一毫的動作都完成地複製了下來。怪物！這是大家腦海裏面唯一的念頭，要知道剛剛權寒飛還加入了一系列的繁瑣動作，但是月影楓卻能夠從頭到尾完整無缺地複製下來，不是怪物是什麼？看著舞動的月影楓，韓庚等人在放下擔心之餘還升起了一絲期盼，希望月影楓還能夠給他們更多的驚喜。
「誰……究竟是誰！給我站出來！」月影楓還說話，洪大中就率先叫了起來。只見洪大中指著一堆練習生，氣得連手指都在發抖。先不說憑著月影楓剛剛的表現讓自己抱有好感，就憑著月影楓現在的身份，既然讓一個練習生這樣奚落，要是讓把月影楓視若寶貝的李秀滿知道了，自己一個管教不嚴的罪名可就是坐實了。要知道在韓國這樣的階級觀念極為嚴重的國度裏面，一間公司的理事完全可以決定自己手下「生死」。
看著月影楓，權寒飛那還有之前那十拿九穩的樣子啊！雙眼寫滿了吃驚，實在沒想到月影楓能夠做到如此。因為月影楓一直都是走抒情風格，一些走抒情路線的歌手也僅僅會扭幾個動作而已，好比和月影楓同台演出過的TIM！而Breaking就更不消說了！所以見到月影楓能夠把這些動作如此完美地做出來，權寒飛簡直是不能夠相信自己的眼睛啊！但是偏偏事實就在眼前。讓人不得不信。贏不了？權寒飛腦子突然升起這樣的想法。
看著權寒飛，月影楓眼裡充滿了惋惜，但是惋惜不代表可憐！雖然一個人的出身這些事情不是自己可以決定，但是道路要怎麼走，自己還是可以決定。所以遭遇到這樣的事情固然是可悲，讓人感到悲哀，但是在明知道自己可能會給報復的情況下依然留在S.M公司，他權寒飛難道心中就沒有一絲不甘嗎？不甘自己這些年的青春就在S.M這樣揮霍了，所以懷著這樣不甘的心情留在了S.M，而正是這一絲不甘讓那位股東找到機會，才會有後面看似希望但卻是無盡的失望。
「是我！那又能怎麼樣啊？」剛剛那個聲音再一次響起，頓時之前還是一群練習生馬上就散開，因為誰都不想被當成那個瘋子。因為誰都不想把自己的夢想就此斷送在這裏。
而月影楓聽著卻不說話，因為一個這樣優秀的練習生到現在還沒出道，而且還變成這個樣子，肯定會有事情導致他這樣的。
一個練習生竟然敢如此對前輩放肆，可以說無論你多麼有才華都是假的！而且剛剛的事情是不能用放肆來形容了！因為放肆都是算輕的！琉璃在月影楓心中是什麼定義，相信基本全韓國的人都知道，現在那人竟然這樣說，那不僅僅是放肆和挑釁了，這是對月影楓的一個挑戰
本來權寒飛能夠做出托馬斯已經讓大家很吃驚了，但是真正吃驚的還在後面，頭旋，大風車，一個接一個地展現在大家的面前。直叫人嘆為觀止，以一個練習生來說能夠有份舞蹈功底和實力的確是相當了不起的了！甚至很多當紅歌手和組合都沒有這份功力了。
「到你啦！」連續轉了五圈后，權寒飛站了起來，微微喘著氣。這些動作不是那麼簡單可以完成的，對於體力的消耗不是一般的大。
「我輸了！」沒有猶豫和遲疑，輸了就是輸了。權寒飛很是乾脆。
很快月影楓就完成了，看著權寒飛，語氣中充滿極度自通道：「你繼續吧！我就跟著你跳就行了！如果我跟不上就當我輸吧！」
「你的意思是……」聽到月影楓這樣說，權寒飛有點明白過來，眼裡帶著一絲驚訝一絲疑問地看著月影楓。
「對不起！」說著，權寒飛躬身行了一禮，久久不起。
「自己的確是不能選擇出身，不能選擇命運！但是一條路要怎麼走自己是可以選擇的！當初發生了那樣的事情，我為你感到不幸！但是繼續留在S.M公司是自己做的決定吧！一個人是要為自己的選擇負責的！無論是好於差！如果當初你果斷地離開S.M公司，或許今天的你會很不一樣！正如你剛剛挑釁我一樣！我雖然知道這一切不是出自你真心的，但是你還是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因為琉璃是我最在乎的人，哪怕她已經不在了。如果，我是說如果，如果琉璃不會死，那我還有可能會做明星嗎？如果在琉璃死後，我再娶的話，我還會是明星嗎？這就是所謂的選擇了。假如用你一個最親的親人的生死來換取自己的功名成就，你願意嗎？」看著權寒飛，月影楓一字一句地問。
「我……我……」洪大中看了一眼月影楓，一陣語塞，最後沉默不語。
「寒飛哥是S.M一位資格很老的練習生了！99年就已經加入了S.M公司做練習生！成績一直都很好！尤其是舞蹈方面，而且在樂器方面也是精通一兩樣，可以說是當時練習生中最為出色的一個了！」看著權寒飛，韓庚臉上帶上了一絲佩服。
「這實在是太瘋狂了！」大家看著月影楓，這是腦海裏面唯一的念頭，就連是站在月影楓這邊的洪大中、韓庚等人都認為這是不可能的，但是看著月影楓那一臉自信，又有種說不出的感覺，感覺月影楓說不定真的可以跳出來。
「你先吧！」月影楓開口道。
見到大家一副不明白的樣子，月影楓也絲毫不介意，微微一笑繼續道：「作為曾經最優秀練習生的你難道就打算這樣離開嗎？難道你不想證明你自己觀點是正確的？」
但發現自己出道無望的時候，權寒飛可以說是徹底死心了。雖然S.M公司有把成績差的練習生的規定，但是估計也是那位股東暗箱操作，所以權寒飛就一直吊著，不過不能自己也放縱自己的意思，而今天月影楓的事情可就是徹底地把他那根繃緊的弦給斷了，他終於再也忍受不住了。
「音樂！」不一會兒，月影楓就停止動作，而此時權寒飛也剛剛把熱身運動做好了，兩人相互對持著，圍觀的練習生圍成一個大圓圈，看著在場中的兩個人大氣都不敢呼一下，大戰一觸即發。
「他……」看了一眼正在和洪大中打口水仗的權寒飛，韓庚一咬牙，便把事情的一五一十都和月影楓說了。
只見月影楓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地點了點頭，接著就跳了起來。
月影楓沒有轉過頭，因為他知道聲音的主人是誰。
月影楓笑著，向著韓庚等人走去，和權寒飛擦身而過的
「沒事！我知道這不是你真心的！而且你也為此負責了！只是……以後用繼續努力吧！無論是在怎麼地方，記住不要讓黑暗腐蝕了你，讓仇恨蒙蔽了雙眼，這樣不但會傷害其他人，而且還會傷害自己！努力吧！」月影楓轉過身，微微一笑，對著權寒飛露出了一個大拇指，霎時間，整個房間因為月影楓而暗淡無光。
月影楓笑著點了點頭，馬上一躍到場中，順著音樂開始扭動了起了自己的身體，全場頓時響起了一陣驚呼，不是月影楓舞蹈多麼的高難度，而是月影楓的舞蹈是copy了剛剛權寒飛的所有舞蹈動作，每個動作的一絲差異都沒有，簡直是完完整整的copy。如果不是那一頭長頭髮，別人看了還以為是權寒飛又跳了一遍。
「你……等一下！」一直沒有出聲的月影楓終於開口，對著已經和自己擦身而過的權寒飛，輕聲說道。
只見月影楓輕輕地搖了搖頭，「我……沒有這個打算！我想說的是，難道你就這樣走了？就這樣打算離開了？」月影楓的話令人疑惑不解，摸不著頭腦。
「權寒飛！又是你！你以前到處惹事也就算！我實在沒想到你這次竟然會這樣子！你馬上給我收拾東西滾出S.M！」看清楚挑釁男子是誰后，洪大中生氣地大叫了起來，看樣子對於挑釁男子他也是清楚底細的，要不然會用上「以前」、「又」這些用語了。
果然，韓庚微微嘆了一口氣，「原本在02年的時候，就是Rain前輩出道的時候！S.M的決策高層決定讓寒飛前輩以SOLO歌手的身份出道！本來一切都是非常順利的，不過就是最後的關頭出了意外！公司有人提出讓另外一位練習生出道，而寒飛哥依然還是做回練習生。而那個練習生的叔叔就是S.M的其中一位股東，而且當時的組長和舞蹈老師都是極力推薦那位練習生，而且成績實力相差不大，所以最後公司的高層就同意了那位股東的建議了。本來一切都是相安無事，寒飛哥也是接受了這樣的事實！但是那個快要出道的練習生卻毫不顧忌在寒飛哥的面前大談這件事，還直言不韙說是自己讓叔叔這樣做的，目的就是為了打擊寒飛哥，要寒飛哥他知道在權利面前，所謂的實力都是浮雲！而寒飛哥實在是忍不下去就和那人動了手！事情鬧的很大，甚至還讓外面的公司的知道了！最後那位練習生被勸退了！而寒飛則留了下來！但……但出道的事情就從此毫無消息了。而且前任組長和老師都對他的態度相當惡劣！後來寒飛哥就慢慢變成這樣了！」看著權寒飛，韓庚的臉上充滿了惋惜。
對比起權寒飛的滿臉苦澀之色，韓庚等人則就是一臉興奮啊！實在沒想到月影楓會如此深藏不露。因為他們也是不想看到月影楓輸，現在看到月影楓勝利在望焉能不喜。
「一圈兩圈……」當看到月影楓開始做大風車的時候，大家都情不自禁地跟著數了起來，就連洪大中也不例外。而門外更是圍滿了聞風而來的其他練習生，而擠在最前面就是天舞四個小妮子和Sunny幾個小蘿莉。當十圈過後，大家會以為月影楓會停止動作時，卻發現月影楓身子一停，又重新扭動了起來。
「什麼？」月影楓這翻話一出，全場皆驚。跟上對方的動作！這是什麼概念啊！這不但是考究舞蹈實力那麼簡單了。這還考究了對舞蹈的領悟而且還有眼力的本事。簡單地打個比方，對方跳一段舞蹈肯定是連貫的！要在短時間內把這些一連串的連貫動作都記下來再一次跳出來。首先舞蹈功底要紮實，還要有高超的舞蹈實力，第二就是需要很好的天賦或者是對舞蹈的很好的領悟，而且對街舞的涉及要極為廣泛。最後就是涉及一些很懸念的東西了，完
看著這樣的場面，洪大中嘴唇蠕動了幾下，最終沒有開口說話。畢竟憑著月影楓現在的身份，想做什麼自己是不能阻止的。而且權寒飛剛剛還對琉璃出言不遜，月影楓他這樣做很無可厚非的。
權寒飛吃驚地看著還在舞動中月影楓，眼裡滿是不可自信。既然月影楓提出和自己比試，肯定是會有兩把刷子的。所以剛剛那一段舞蹈其實是自己拋磚引玉想試探一下月影楓，看看月影楓有多少斤兩而已。如果月影楓如果能夠跳出同樣級數的舞蹈，他不會驚訝，但是月影楓卻能夠把他的動作完整地copy下來再重新跳出來。這不但僅僅是舞蹈實力那麼簡單了。看著還在舞動的月影楓，權寒飛收起了那一絲輕視之心。
托馬斯加風車加Airflare加頭旋加1990加2000！！！勁爆全場人的眼球，不但動作難度極高而且速度極快，直叫人眼花繚亂。專業舞者也不過如此了吧！看著月影楓那讓人眼花繚亂的街舞，大家都升起了一種這樣的感覺。
「你是不是很不服氣啊？我就是看不起你們這些一點本事都沒有的人！反正我也沒打算做歌手，我也不打算做練習生了！你能夠把我怎麼樣啊？」說著，權寒飛又面向了洪大中，「洪大中我告訴你，現在不是你們趕我走！是我自己要走了！我已經受夠了！」說著，權寒飛就慢慢地走向了門口，大家都不禁分開一條路。對於權寒飛，大家並沒有過多的感覺，有的也只是悲哀！而且大家都對自己未來的憧憬產生了一絲懷疑，這樣的道路是不是真的可以一直走下去。
「Breaking？！」看著權寒飛的動作，場外看著的練習生就有失聲驚呼的。要知道街舞裏面Breaking的動作可以說是難度很高的！不但雖然以為柔和的身體協調，而且在力量上也很重要的！而且一般練習生目標都是為了出道當歌手，一般都是練習舞台舞蹈，當然這些當然是略略涉及，但是要做到精通比起專業舞者還是稍有不如。所以見到權寒飛能夠很輕鬆地做出這些動作，圍觀練習生眼裡都有著佩服和羡慕。畢竟誰不想自己面面俱到，什麼都厲害啊！
「到你了！」足足轉了十圈大風車后，權寒飛大口大口地喘著氣，臉上潮紅地看著月影楓。
「他……他怎麼了？」月影楓看著韓庚，輕聲問，不過是用上了中國話，而且聲音極小，所以不用擔心有人會聽見。當看到那個男子的一刻，月影楓可以從他身上看到了一絲過去的影子，就是對命運的一種不滿！沒錯就是這樣感覺，前世的月影楓就是會有一種這樣的心態。
聽到月影楓的吩咐后，一個練習生馬上跑到CD機那裡把音樂放了出來。頓時一陣勁爆的音樂響起，一眾練習生聽了，身體都不經意地微微扭動，看來是已經養成了自然反應了。
「哈哈！原來你自己都知道！好！你不敢說，我來說！Moon，如果不是你的命好！有一個死去的老婆，能夠博得大家的同情，你說你可以繼續做明星嗎？估計你早就已經繼續滾回去做你的苦力了！」權寒飛看著月影楓，絲毫不留情地數落著。在他眼裡認為，像月影楓命好沒有實力的人就和那個可惡的練習生一眼，如果那個可惡的練習生不是命好有一個股東的叔叔，那出道就應該是自己。一切歸根究底都是命運的不公。
「和我比試一場吧！贏了的話，那就證明你的話是正確的，不是更能夠體面地離開嗎？」月影楓看著驚訝的權寒飛嘴角露出了一絲漂亮的微笑。
見到月影楓只是一臉平靜，俊美的臉上看不出任何的情緒波動，韓庚等人也不知道月影楓究竟心裏是在想什麼的。只能在心中暗暗祈禱，祈禱月影楓能夠完成。
見到月影楓這個樣子，權寒飛一咬牙，大喝一聲，壓低箱的本事全部用上了。拋去繁瑣的動作，直接進入主題，幾個簡答的動作后，身子一斜，旋轉到地，雙手撐地，整個身子都旋轉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