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認識少爺
「沒錯，是我讓他陪我踢球的……」趙秀榮搖了搖腦袋應道。
「什麼丫鬟？我姐姐可是一家之主，連我那個老不死的爹都愛聽我姐姐的話……」少年頗為自豪道。
諸葛龍飛說得一番慷慨激昂，大義凜然，頓時讓趙秀榮激動地跪到了地上，叫道：「師傅在上，請受徒兒一拜。」說著，還磕了三個響頭。
「他成功的秘訣就是這麼一句話，他父親從小就教育他做人要真、要善、要有骨氣、有毅力。」諸葛龍飛非常投入的說著，每說到精彩之處就會手舞足蹈，口水橫飛。
「對了，原來是那個臭丫頭沒來……」諸葛龍飛伸了伸懶腰，走出房門，一路上不由自言自語道。
「雖然不是八小時的工作制，但也算是一種進步。趙小姐真是聰明人，前途不可限量……」
「一層就這麼厲害，那十層豈不是更厲害？」趙秀榮被諸葛龍飛勾起了興趣，頓時神色興奮了起來。
趙秀榮也不算太笨，知道諸葛龍飛一定是偷懶跑出來的，怕挨雲爺的罵，現在諸葛龍飛怎麼說也是他師傅，自然要替師傅說些好話，不然不教他鬼腳一式，他一定會後悔死的。
「老爺，別生氣，小少爺只是一時氣話而已，奴才馬上就帶小少爺會聽濤院。」諸葛龍飛說著，不由拉起趙秀榮走出了前院大廳，將其帶到了一個私下無人的地方，這才狠狠地敲了一下他的腦袋。
趙馮遠只是看了兩人一眼，便將目光投向了趙秀榮，所以也沒有認出諸葛龍飛就是當日被趙玉兒看中的奴才，只當他是伺候趙秀榮的。
「師傅，這招叫什麼名字啊？」趙秀榮進入角色很真快，若是讓趙馮遠聽到他進入叫一個奴才為師傅，估計要氣得翹鞭子了。
諸葛龍飛好奇地望去，只見假山之後一個華衣少年冒了出來，年約十六、七歲，大概比諸葛龍飛矮上半個頭，模樣極為秀氣，紅唇玉面，那皮膚竟比女孩兒家還要白皙幾分，一樣就知道是從小被嬌生慣養的娃兒。
「好……」紀夫子呼了口氣，心道，看來還不是孺子難教。
清晨，刺眼的陽光透進有些破損的窗門，帶著污跡的帘子隨著風輕輕盪起，簾影落在了木床上高瘦的身軀上，均勻的呼吸，微微顫抖的睫毛。
「令公子畢竟年少無知，多加教導就沒事了，趙老爺也別太生氣了。」紀夫子早就聽聞趙家少爺成天不學無術，貪玩任性，但為人師表的他，自認為還沒有教不好的學生。
「這……」趙秀榮猶豫了一下。
「李成加少年時的生活比我們還要的貧苦，困難……後來他也是從我們這樣的服務行業慢慢干起，最終白手起家，成為了一方的富豪。」
「明白了，老爺。」雲爺點了點頭，恭敬地對紀夫子道：「紀老師，請……」
「看來要改變前世的命運，並沒有那麼簡單，自己什麼時候才能順利的回到前世呢？」
「李成加？」眾人疑惑的搖了搖頭。
「
「老子長得哪裡像個奴才了？小心我扁你……」諸葛龍飛看聽了有些不爽，瞪眼道。
「做人要真、要善、要有骨氣、有毅力，這樣才會成功，你們知道嗎？」諸葛龍飛再次重複道，不由加重了語氣。
前院大廳。
「對啊，趙玉兒就是我姐姐……」少年說起趙玉兒的名字，頓時眉飛色舞起來。
少年吃痛地摸著腦子，指著諸葛龍飛，還是十分傲氣道：「你這個奴才還沒規矩，居然敢欺負我，我要告訴我姐姐和爹爹，讓他們把你趕出趙府去。」
兩人寒暄了一陣，雲爺便帶著趙秀榮和諸葛龍飛走了進來。
諸葛龍飛看了看趙秀榮手中的皮球，大小隻有足球的三分二，外面的皮是棕色的，應該是牛皮做的，作工也算精細，還綉著小鈴鐺，動起來便會發出脆耳的聲音。
「喲，原來有姐姐撐腰啊，那你姐姐府里的那個丫鬟啊？長得漂亮不？告訴哥哥聽聽……」諸葛龍飛笑了笑，以大欺小地摸著少年的頭，將他當成三歲的娃兒般。
看來這個小少爺真的是腦袋進水了，就這樣拜我為師了，真不是這是我的有幸，還是他們家門的不幸啊！諸葛龍飛搖搖頭感嘆了一番，急忙扶起趙秀榮道，「夠了，夠了，小少爺有心就行。」
「聽好咯，千萬別嚇得尿褲子，我姐姐的可是邯城第一美人……」少年一臉得意的樣子。
「李成加都不知道？唉，你們是不知道……告訴你們，他可是富甲天下的商人……」
「你又去踢球了？我怎麼告訴你的，為什麼你就是不聽話？」趙馮遠見趙秀榮手中，還拿著球，就氣不打一處來，說著，便激動地咳了兩聲。
紀夫子也沒想到趙秀榮的性子竟這般硬撅，連起碼的尊敬都不會，不由覺得有些尷尬，咳了兩聲，讓一旁的趙馮遠也是眉頭一簇，頓時怒氣又升了上來。
「啊，我也要去？小少爺，你放心，我不會跑的，我就在你姐……不，大小姐的秋楓院做事，你隨時可以來找奴才。」諸葛龍飛還以為趙秀榮是怕自己跑了，所以才這麼說。
「有空該好好安排一下今後的計劃……」諸葛龍飛慢慢地爬了起來，穿上了趙家的衣服。
曲折的碧水渠上，一座小石橋蜿蜒而過，穿過石橋，便是一座涼亭，飛檐流角，玲瓏有致，看得出乃是出自能工巧匠之手。
「你這個奴才，難道連趙府的千金大小姐是邯城第一美人都不知道嗎？」少年見諸葛龍飛不信，不由叫道。
「什麼？你這個不孝子，非要氣死我不可嗎？」趙馮遠猛拍了一下子桌子，又激動地咳嗽了起來。
「切，這麼說，那我媽還是世界選美小姐呢？」諸葛龍飛鄙視了一下，顯然認為少年在瞎掰。
「
「命運就猶如一把無行的劍，隨時改變著一個人……甚至一生……」諸葛龍飛嘆道，不由想起那個從春怡樓里買出的姑娘，曾經還是個風風光光的公主，現在卻落魄到如此程度，真是令人感慨萬分。
「哦，教就教吧。」諸葛龍飛反正也是閑著沒事做，哄住了這個小少爺，對他來說，日後的「錢」途就是一片光明了。
趙秀榮想了想，看了諸葛龍飛一眼，回過頭，對紀夫子叫道：「秀榮，見過紀老師。」
「你看，他又來了……」翠兒氣憤地說道，似是與諸葛龍飛水火不容。
「我不要……我不要什麼老師教我，我只要學鬼腳一式……」趙秀榮自然不願，將目光看向諸葛龍飛，滿是期待之意。
「是啊，我一直想把這招發揚光大，可惜，都沒有找到一個天資聰穎的奇才，但今天，我終於找到了，小少爺，我一看你就乃是非同凡人，天縱之資，以你的天賦想學這招應該是易如反掌……」諸葛龍飛繼續忽悠道。
諸葛龍飛站在趙秀榮身後，審時度勢了一番，這才推了推趙秀榮，低聲道：「聽師傅一句話，叫聲老師，不就完事了，免得又要挨你爹嗎？多不值啊！」
「怎麼搞的？今天老似感覺少了點什麼東西？」
「就是老不死的，誰讓他每天都逼我讀書，我最討厭讀書了，我喜歡玩蹴鞠、鬥蟋蟀……」少年說起自己的喜好，雙眼猛猛發亮。
「啊，師傅，你敲我腦袋幹嗎？」趙秀榮捂著腦袋問道。
「李成加你們知道嗎？」
呼，看來這千穿萬穿馬屁不穿的功夫，到哪個年代都十分適用啊。諸葛龍飛呼了一口氣，繼續討好道：「小少爺，原來喜歡踢球啊！一定踢的很好吧。」
「小姐，這個阿飛最懂的偷懶……」
「對了，剛才你那一腳很厲害耶，是什麼招式啊？」趙秀榮忽道，神情變得有些崇拜起來。
雲爺的話似乎還有些作用，趙馮遠這才平靜了情緒，對一旁的紀夫子道：「紀老師，真不好意思，讓您見笑了。」
諸葛龍飛見狀，生怕趙秀榮說漏了嘴，急忙應道：「沒什麼，沒什麼。」說完，又對趙秀榮道：「我說小少爺啊，這球要踢，書自然也要讀，凡事都要理論與實際相結合，才能達到最好的效果，你說是不是？所以呢，現在你要先去讀書，待會呢，我再陪你踢球好了。」
趙秀榮見紀夫子都走了，便道了一聲：「爹，那我也走了。」正準備轉身而去，卻聽趙馮遠叫道：「等等。」
「哦，奴才遵命。」諸葛龍飛無奈地點頭道。
「雲爺……」諸葛龍飛急忙退到一邊，恭敬地叫道。
「肚子不爭氣……餓得咕咕叫……」諸葛龍飛笑了笑。
「趙小姐長得漂亮，心地又善良，至少她還會體恤我們這些下人……」
「雖然這是祖傳的招式，按道
「我說小少爺啊，都什麼時候了還踢球，老爺剛剛給你請了一位非常有名的老師，這次你可千萬不要再把老師氣走了。」雲爺十分擔心道，要知道這小少爺從讀書到現在，幾乎將整個邯城的老師都快氣了個遍，每個都說他頑劣不堪，孺子難教，搞得都沒人敢來教他了，這次老爺好不容易大老遠請了一個有名的老師進府教書，希望不要再出什麼差錯了。
「趙玉兒是你姐姐，你就是她弟弟，那你就是趙秀榮，也就是……小少爺？」諸葛龍飛驚道，臉色有些難看起來，心中暗想，這才慘了，居然欺負人欺負到趙府小少爺的頭上，這若是趙玉兒知道了，還不把我掃地出門去。
「從今天開始，你要好好聽紀老師的話，乖乖地給我習書寫字，除非紀老師說你有進步，不然就不準再踢球了。」趙馮遠厲聲道。
「好吧，我去就是……不過，你也要跟我一起去。」趙秀榮妥協地點點頭，但很快又道。
諸葛龍飛不知不覺遊盪到了後花園內，雖然到了趙府已有幾日，但他對趙府的地形幾乎還是一竅不通，且不說趙府有多大，單單現在置身的后花圓，都險些讓他迷路了。
趙馮遠正與剛請來的老師紀夫子，品茶聊天，相談勝歡。
「你的意思是想把這招超厲害的踢法教給我嗎？」趙秀榮露出不可思議神情。
「人生真是難以猜測……唉，命運。」
「鬼腳一式……哇，還有氣魄的名字啊，我已經等不及了，師傅，快教我吧。」趙秀榮拉著諸葛龍飛叫道。
「阿飛啊，小少爺讓你伺候著，你就伺候著，等會我會跟翠兒姑娘說聲，今天你就伺候小少爺了。」一旁的雲爺叫道。
說是遲，那是快，諸葛龍飛下意識地一個優美旋身，右腳凌空一抽，那黑影頓時倒飛了回去，砸在一旁的假上石上，強勁的旋轉過去，便掉了下來。
「你們不能這樣認命。你們知道嗎？按勞動的性質來分類，下人也算是一種服務行業，它的發展也是不可限量的……」
就在兩人正欲找一塊空地教鬼腳一式的時候，另一道身影匆匆忙忙地穿過石橋，跑了過來叫道：「少爺，少爺……」
「啊，我不要，如果這樣，我寧死也不讀。」趙秀榮賭氣道。
「秀榮啊，以後紀老師，就住在你那院里，每天給你上課指導，你要好好聽紀老師的話，知道了嗎？」趙馮遠叮囑道。
「你馬上帶紀老師去聽濤院，安排好一切，需要什麼就馬上讓人去辦。」趙馮遠讀身旁的雲爺吩咐道。
「趙老爺，太客氣了，育人為德本就是我的本份。」紀夫子還禮道。
「紀老師，慢走。」
諸葛龍飛穿過石橋，來到涼亭內，一屁股坐了下來，準備歇息一
「哦，別扯開話題，你姐姐到底是誰啊？別給我瞎掰，小心我扁你……」諸葛龍飛囂張道，他第一次發現原來欺負人也是一件挺好玩的事。
如此一想，諸葛龍飛故意咳了一聲，嚴肅道：「呃，這個嘛！不瞞小少爺說，這一招可是我祖宗的祖宗的祖宗傳下來的一招，可以算是我家的鎮家之寶，據說這一招踢出足以驚天地，泣鬼神，可惜我天資愚鈍，才學了不到一層，真是有愧於祖宗啊！」
趙秀榮哼了一聲，撇了撇嘴，這才心不甘情不願地隨著雲爺朝前院而去，諸葛龍飛自然尾隨其後，一路跟了過去。
「你人不大，架子倒不小，也不知道誰教的。」諸葛龍飛又敲了少年一下腦袋瓜兒道。
「哦……那是剛才小姐讓我去後院拿些東西，然後路過這裏碰到了小少爺……小少爺說他悶，要我陪他踢球……是不是啊？小少爺……」諸葛龍飛說著，朝趙秀榮使了個眼色。
「你不是奴才，為什麼穿著奴才的衣服，分明就是奴才。」少年似乎認定了諸葛龍飛就是奴才，死不鬆口道。
「阿飛，你起床啦。」阿才和另外幾個下人從廚房走了出來，不由問候道。上回諸葛龍飛的挺身相助，讓阿才好似感動，心中更是銘記不忘。
驀地，一道圓形的黑影竟不知從何處從諸葛龍飛偷襲而來。
「那是當然……」趙秀榮被誇得有些飄飄欲仙。
「踢得好……」忽地，一道聲音傳來，似乎比他更加興奮。
「很久沒踢了，看來還是寶刀未老啊！」諸葛龍飛拍了拍手，興奮道。
「不過我們一生都是奴才的命，要求也不高，只要能安穩的過完這輩子就滿足了……」阿才身旁的幾個下人不約而同地說道。
趙秀榮被諸葛龍飛這麼一番誇捧，似乎早就忘了剛才諸葛龍飛對他的出言不遜，掂著手中的皮球，還沉浸在諸葛龍飛的阿諛奉承之中，不可自拔。
趙秀榮百般不情願地立著，就是不叫，他這輩子最恨的就是這些老古董夫子了。
「我說小少爺，你還是乖乖先去讀書，不然讓老爺發現你不讀書，而我又陪你踢球，他不把我趕出府才怪呢？」諸葛龍飛又低聲說了兩句。
「好，我現在就和你們說一個李成加的真實的故事。」
「你是哪院的奴才？居然會蹴鞠……」少年出口便道。
「哈哈，自從趙府有了我，終於走出了改革變法的第一步。」諸葛龍飛看似得意洋洋的說道，畢竟這也算是一種小小的勝利。
「紀老師，以後就麻煩你了。」趙馮遠對紀夫子施禮道。
「秀榮，還不快點見過紀老師。」趙馮遠點點頭，轉頭對趙秀榮道。
「哦。」趙秀榮有氣無力地應了一聲。
「趙府的千金大小姐？那不就是趙玉兒嗎？」諸葛龍飛愣了下道。
「這招叫……叫鬼腳一式……」諸葛龍飛胡亂編了一個名字。
「無妨，無妨，令公子正值年少，血氣方剛，多做些運動也是常理，應該給予
百花齊放，芳香迷人，群蝶弄舞，生機勃勃。
一旁的雲爺見狀，急忙端起桌上的茶水遞了上去，打著圓場道：「老爺，你別激動，少爺只是踢了會，聽到老爺說有新老師來，就馬上趕來了。」
「踢球？哦，你是指這個吧，你這個奴才就是沒見識，這叫蹴鞠，雖然跟踢球差不多，可是極為講究的，不是我自誇，我可是我們蹴鞠隊的主力球員，邯城裡沒有幾個能比我更強的。」趙秀榮自信滿滿道。
少年將地上的圓球撿起來后，便朝諸葛龍飛走了過來。
下人們也聚精會神的聽著，諸葛龍飛的口才不錯，這個故事在他們的心靈上有了很大的觸動。
「老爺……」諸葛龍飛自然不敢怠慢。
諸葛龍飛一看，眼前之人不正是雲爺嗎？看他跑得氣喘吁吁的樣子，看來一定有什麼急事。
「對了，剛才雲爺通知過了，趙小姐有令，準備開始實行你說的什麼制度，以後我們的工作的時間就從早上六點到晚上六點。當然，中午吃飯的時間不算……」阿才恍然說道。
「紀老師，日後小犬就交給你多加管教了，那孩子實在太不成氣了。」趙馮遠嘆氣道。
趙府後花園。
「老不死的爹？有你這麼說你爹的嗎？一點都不知道孝順老人家……」諸葛龍飛搖了搖頭，看來這個少年已經被寵的快要造反了。
廢話，我在大學的時候可是足球隊的主力前鋒，技術精湛，腳法一流，可惜就是沒被人看上，不然早就俱樂部踢球了。諸葛龍飛心裏暗道，看了趙秀榮一眼，壞笑地想著，嘿，看來這個小少爺對蹴鞠還真是痴迷，或許可以藉機討好一下，說不定日後可以藉助他的關係，多接近趙玉兒一些。
「老爺……」雲爺恭敬道。
「什麼？什麼鬼腳一式？」雲爺聽得一頭霧水道。
「爹，還有什麼事嗎？」趙秀榮回身道。
諸葛龍飛靈機一動，急忙態度恭敬道：「其實，我早就看出你是小少爺了，剛才就是逗你玩的，小少爺你玉樹臨風，風流倜儻、英俊瀟洒，乃是人中之龍，這趙府上下除了你，還能有誰有這般氣度，這般氣勢？」
「小少爺，我們快走吧，老爺和剛請來的老師還在前院大廳等著呢！」雲爺做了個手勢道。
「好，那趙老爺，我就先行一步了。」
「想不到這個趙府還真夠大的，走了半天，居然還走不回秋楓院，早知道出來的時候就讓人畫張地圖給我了，免得像現在這樣迷路。」諸葛龍飛有些哀怨想著。
「蹴鞠……哦，對，奴才才疏學淺，哪裡比的上小少爺啊！」諸葛龍飛這才想起，古代把這種類似於足球運動的活動，稱為蹴鞠，也算是足球的前身了。
諸葛龍飛慢慢的睜開了眼睛，透過窗子，他突然發現趙府的天空永遠都是四角的，也許這正是這個時代發展的局限。
「那還請紀老師多多用心了。」
「我不要，你就跟著我。」趙秀榮還是不放心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