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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3章 送她上學

第263章 送她上學

眼前的那個人,不是房書君又是誰?
遠處警笛聲已經響了起來,因為動了槍,附近的居民害怕了,怕遭受池魚之災,所以報了警。警方倒也來得迅速。
「我們走吧,剩下的就交給唐所和何所他們處理好了。」吳澤再次裹了裹身上的衣服,轉身而去。
到了學校,沿著操場又跑了兩圈兒,出了一身的熱汗,隨後便去上課了。
剎那間,他的眼裡湧起了無法言說的怨毒,眯起了眼睛,死死地盯著梁辰,就如同見到了生死仇人一般……
「你們,你們一個個都有事情做,就我一個人干閑著,都不知道做什麼好。還讓我一個月干領工資也不干事,這不是折磨我的良心么?還有,前天和昨天,你們一個個神神秘秘的,開會也不叫我,做什麼事情我也不知道,敢情咱們公司里就我一個外人啊?你們這是性別歧視,是欺負人。」王琳琳小嘴巴張張合合,連珠炮似的往外崩,弄得梁辰直翻白眼,頗有些哭笑不得。
「你,就是你,還有羽哥,吉哥,滔哥,更可恨的是那塊死木頭,問他什麼他都不跟我說,美其名曰保密。」王琳琳轉過頭怒哼了一聲道,不過語氣壓低,兼之坐在倒數第二桌,身前身後都沒人,倒也不虞被人聽到。
「其實他早已經死了,今天的死,或許對他來說,才算是對過去的一個救贖,一種交待。」吳澤仰天輕嘆了一聲,裹緊了身上的衣服,眼裡掠過了一絲複雜的情愫。
更重要的是,他相信自己的兄弟,有能力辦好一切事情。
「怎麼不是師大學生啊?我聽說,好像領頭的還是一個大一新生呢,被稱做什麼師大一條龍,都叫他辰哥什麼的。對了,小伙兒,你好像也是師大的學生吧?知道這個辰哥不?」最開始說話的那個壯年漢子轉過頭來問梁辰,鄰里鄰居住了這麼長時間,也略有了解。
此刻的房書君聽見教室里有人喚自己的名字,禁不住驚訝地抬起了頭,往裡面一看,首先看到的卻不是王琳琳,而是,梁辰。
張凱今天有任務,臨時沒來上課,不過以他的學習成績和聰明,就算半個學期不上課都沒事。剛坐在椅子上還沒等坐穩身體,王琳琳便已經端著書本坐過來,「啪啦」一聲將書扔在了桌子上,嘴撅得比油瓶子還高。
剛走了幾步,兜里的手機響了,拿出來一看,是高羽的電話,「辰哥,我高羽,向你彙報一下情況。」高羽穩健的聲音響起,不過嗓音略有些沙啞,看起來也是一夜沒睡。
起身打了兩個小時的拳,隨後冷水擦身,走到屋子外將依舊如昔的那個保溫飯盒拿進屋子裡,縱然他很想打開看看,裏面裝的是什麼,甚至想品嘗一下,可最終他還是硬著心腸放棄了。可無論如何,那個柔弱如靜谷百合的美麗身影卻漸漸地,揮之不去。
一夜之間,至少發生了十幾起群毆流血事件,可奇怪的是,卻沒有一個人報警。只不過今天晚上師大附屬醫院的上座率卻提升了百分之二百,無一例外,都是來看外傷,最多時甚至擠了七八十號人。
只不過,還沒等他說話的時候,旁邊的王琳琳便已經驚詫地脫口而出,「房書君?」
兩個人抬頭一看,都愣住了,只見門口正站著一男一女,女的風姿靚麗,不是陳美琪又是誰?那個男的,高大英俊,玉樹臨風,梁辰一見,有一種極熟悉的感覺,一皺眉頭,他突然間想起他是誰了。
「嗬,這又是誰惹著我們琳琳了?」梁辰有些好笑地望著她道。
「不止一個趙偉國啊,昨天晚上據說還有十幾場大架呢,一場接一場的,好像都是師大學生乾的,打的都是那些禍害老百姓的混子流氓什麼的,簡直是大快人心。要真是師大學生乾的,改天咱們老百姓乾脆給師大送一面錦旗去得了,上面就寫著,為民除害。這些師大學生,真是好樣的。」旁邊的一位大媽也插了句嘴道。
郭玉文若有所思地點了下頭,緊跟後面而去。
「澤哥,章彥良死了,牛凱也死了……」旁邊一條漆黑的衚衕里,郭玉文在吳澤身畔深深地嘆息了一聲,眼裡掠過了一絲悲痛道。
「嗯,怎麼樣了?」梁辰邊走邊接電話。
他昨天晚上與張凱還有李鐵負責總調度,還有臨時調整計劃重新安排部署,任務同樣繁重,勞心勞力,徹夜未眠,估計也累得夠嗆,不過精神依舊健旺。
「嘻嘻,這還差不多。對了,死木頭去哪裡了?今天這兩天都沒上學?打他手機他也不接。」王琳琳嘻嘻一笑,隨後話風一轉道。
梁辰微微一笑,揣起了電話,仰頭望了望天空,籠罩在大學城上空的一片陰雲,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開始逐漸散開了一部分,艷麗的陽光如普照的佛光般灑向大地。
「呵呵,不認識。」梁辰微笑著搖了搖頭,將最後半個包子塞進了嘴裏,站起來禮貌地回了一句,走遠了。身後的議論聲依舊未停。
「收拾得好,我弟弟就在那邊住,今天早晨四點多就給我打電話說這件事兒,這簡直是大快人心哪,趙偉國在那邊橫行霸道都快十年了,沒人敢管,還向沿街商戶收保護費,這個人渣,昨天晚上怎麼不被打死呢?」另外一個中年男人吸溜著熱豆漿,痛快地握著拳頭罵道。
「好,就等你這句話。昨晚回來,澤子一直在自責,很痛苦,說自己害了牛凱,更擔心你罵他。」電話那邊的高羽如釋重負地說道。
「可是如果他們向章彥良的後台毒販子走漏了消息怎麼辦?」郭玉文吁了口氣,還是有些不放心。
「原來就是為這事啊,唔,你倒也不用著急,其實我都替你想好了,以後你就在武館那邊教學員吧,這樣既能發揮你的特長,又能讓你的良心好過一些。」梁辰考慮了一下,呵呵一笑道,這幾天倒真是有些忽略王琳琳了,心底下倒也有愧。
嘆息了一聲,穿好了衣服,到樓下旁邊的小吃部去吃早餐。此刻,早餐鋪里出奇地坐了不少鄰里街坊,此刻正興奮地議論紛紛。
「聽說沒有?昨天清海街上的大混子趙偉國昨天晚上被一群師大的學生打得滿地找牙,灰溜溜地滾蛋了,據說連夜將門市房子都賣了,昨天晚上一百多人群毆,打得血流滿地的。」一個三十幾歲的男人正端著碗豆漿向周圍的人爆著八卦。
「呵呵,紙里終究包不住火,就算殺了他們滅口,這件事情也瞞不了多久的。況且,我們並不是以殺人為目的,何必難為他們?」吳澤搖了搖頭,已經走遠。
「告訴他們如果遇到警察的話,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然後放了他們,愛哪裡去哪裡去吧。」吳澤揮了揮手道。
說起來,牛凱確實是他的同鄉,高他兩個年級,想當初風華正茂,品學兼優,卻落得這般下場,實在令人唏噓。
「告訴他,不要有什麼心理壓力,只要對得起良心,儘管放手去做。」梁辰淡淡一笑說道。
其實如果不是牛凱跪在地上向他請求,他也不會這樣設計,他不知道這樣的設計是不是有些殘酷,可面對著磕頭已經磕得血流如注的牛凱,他別無選擇。或許,讓他與章彥良同歸於盡,才是對他最大的同情與憐憫。
清晨,第一縷光照射進來,梁辰睜開了眼睛,正好五點鐘,這一夜雖然是大學城暴風雪交加的一夜,可身為這場暴風雪的起源中心,他卻依舊睡得很安穩,因為他做的是他應該做的事情,沒有良心債,也沒有任何負擔。
「嗯,很好,那個毒販,死就死了,沒什麼大不了,也不必害怕他背後的人報復,紙里包不住火,消息總會外傳,既然做了,就不怕那些。澤子做事的手法不錯,雖然有些陰柔,劍走偏鋒,但也不失為最好的解決辦法。」梁辰思索了一下,點頭說道。
當然,動槍的章彥良除外,他很悲慘地死了,橫死街頭,在他身上當場搜出了大量的搖頭丸和K粉,居然還有冰毒,毒資近百萬,不包括現金卡。而殺了他的那個人,就是曾經師大外語學院的驕子,後來淪落為癮君子的牛凱。
這是一起最為大快人心的報復性殺人,就算神仙來查,也依舊是這個結果,因為這就是事實。不過對於章彥良來說,死得確實太憋屈了。如果他的幾個手下要是不被帶走,如果之前他要不是被吳澤抽了一甩棍痛得頭暈眼花不辨東西,又怎麼可能被屈辱地與牛凱同歸於盡?
「一定把話傳到,我先掛了,大家今天上午休整一下,然後下午再繼續進行,明天等我們的好消息。」高羽說完便掛掉了電話。
大學城的這個夜晚,註定不會平靜。
「我們怎麼惹到你了?說來聽聽。」梁辰頗有些好奇地轉頭問道。
「你啊,繞了半天圈子,就是為了問我這個問題吧?」梁辰搖頭笑道,剛要逗她說保密,就聽見門口傳來了一個聲音,「琪琪,這就是你們班級啊?唔,人還真不多。你說你又轉系轉回來幹什麼啊?人氣太低了,多凄涼啊。不過這樣也好,以後我就能天天送你上學,順路送到你們班級門口了。」
「連挑了十六家,十三家黑的盡滅,另有三家紅的,剩下的十四家紅的,今晚搞定。剩下藍的明天準備派人挨家去談,至於白的,暫時不動。那五家大勢力一直派人盯著,並沒什麼動作。兄弟無一傷亡,倒是澤子負責的那個叫章彥良的毒販死了,不過怎麼查都不會查到我們的頭上,因為這件事情跟我們無關,澤子這件事情安排得很妥當,做得很出色。」高羽又將具體情況大略跟梁辰講了一遍。
「章彥良的那幾個手下怎麼辦?」郭玉文跟在他身後皺眉問道。
可惜歷史不能假定,事實終究是事實,沒有如果,只有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