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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9章 沒殺我?

第1079章 沒殺我?

「你出自於千島政經署,又怎麼會跑到華夏來興風作浪?你們來這裏多長時間了?又是奉誰的命令?又到底是來幹什麼?到底具有怎樣的目的?」梁辰皺眉問道,問題如連珠炮彈般,一個接著一個。
「你們侵華的時候,我們也曾經有過無數同胞在你們的刺刀下苦苦哀求過,那時候,為什麼不放過我們的同胸?」梁辰怒吼質問道。
「這我管不著,我現在只想殺人泄憤,尤其是殺你們這些再次跑到華夏來攪風攪雨的扶桑鬼子泄憤。」梁辰臉上露出了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寒冷至極的刀尖兒已經點在了他的小腹上,突然間便是狠狠地往下一帶一切。
「這……不關……我的事……饒命啊……我只是……奉命……行事……我並沒有……做過對不起華夏人的……事情……」松井在空中拚命地蹬舞著兩條腿,狂嚎說道,整張臉都憋得青紫一片,每說一個字都顯得那樣費力。
「就是,就是兩個月以前,在這裏鬧一鬧事情什麼的。」松井越說聲越小。
當所有的勇氣都因為求生的本能佔據上風而徹底消失時,尊嚴也會隨之喪失殆盡,取而代之的,只有越來越強烈的活下去的期望。
「你,你說話不算話,剛才你說過要饒了我的……」松井拚命地踢騰著兩條腿,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嚎叫道。
刀上一滴血珠兒垂了下來,不過松井並沒有死,只是小腹上多了一道淺淺的血痕而已,沒流多少血,也並沒有什麼大礙。
「撲哧……」梁辰身後的兩個下屬實在沒忍住笑出聲來。
「是,辰哥。」兩個下屬應了一聲,開始把這個傢伙往車子上拽。
梁辰的眼裡也閃過了一絲笑意,不過隨後又被大盛的寒意所取代。
「就是,你們華夏正因為與我們扶桑因為尖閣列島,呃,不不不,是勾于島的事情,國內正在舉行大規模的遊行示威,還有不少激進的華夏人在街頭砸扶桑車,然後,上面就吩咐我們也要夾雜在這些人之中,使勁地砸車,爭取藉助你們的民族情緒鬧出更大的騷亂來,越亂越好。尤其是在九一八國恥日到來之時,希望我們做出更多的事情來。我就知道這些了,其他的,我真的不知道了……」松井用乞求的眼神望著梁辰,就如一條將死的哈巴狗。
是要把自己千刀萬剮,還是要剁去四肢製成人瓮?還是……
松井終於醒了過來,也不知道是過了多長時間,是一天,還是一個月。
「我現在就殺了你,你信么?我讓你陪你的同伴一起去玉碎,你信么?」梁辰腳尖兒輕輕地一挑,已經將松井扔在地上的那柄戰刀挑了起來,握在了手中,徐徐地,一顆一顆扣子地挑開了他的衣襟,又劃開了他的內衣,露出了裏面結實的腹肌來,證明他平時是一個鍛煉很刻苦的人。
「怕死怕成這樣,看起來這個千島政經署也沒什麼了不起的,並沒有培養出多優秀的人才來。」梁辰搖了搖頭,一鬆手,將松井扔在了那裡,收回了軍刀。
緩緩地坐了起來,他第一時間低下頭去看自己的肚皮,撩起那已經成為兩片對襟的衣服一看,他長長地吁了口氣,看起來,那個梁辰還真的沒有食言,並沒有殺了自己。
「其他的一些事情?都是什麼事情?」梁辰皺了皺眉頭問道。
「是,是,啊,不是,不是,我是作為第二批政經署到這裏來的人,那次事件並沒有我的事情,到現在為止,我只參加了這一場行動而已……」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已經被梁辰劈胸一把抓著,單手舉在了半空中。
「鬧什麼事情?說具體些。」梁辰輕喝了一聲道。
梁辰聽出了有些不對勁,眉心處擰成了一個大疙瘩。
這也是人性的共通弊病,很可憐,也很可悲。
「那,那不關我的事情啊,我是八十年代后出生的人,從來沒有過經歷過那些事情。只是因為我的父親是個極右分子,還強迫著我加入千島政經署,所以我才加入進去的。我是冤枉的啊……」松井拚命地蹬著腿哀嚎道。
醒來后,他驚恐地發現四周的一切都是那麼的陌生,他躺在一個狹小潮濕的地下室里,不知道哪個角落裡還有老鼠在吱吱吱吱地不停地叫著,在空曠寂靜的密室里回蕩,讓人頭皮一陣陣地發麻。
「閉嘴,無論你是來華夏幹什麼的,你都是一個罪惡的劊子手,你們來這裏的目的就是為了要挑起事端,製造流血事件,達到你們卑劣的小人用心。是不是只要我們華夏亂了,哪怕只是局部的小亂一下,就算這種亂對於你們來說甚至沒有半點利益,你們都會高興得合不攏嘴巴?」梁辰把他舉在半空中,狂吼質問道。
這小子,為了自己活命,把自己老爹都搬出來當替罪羊了,真是個徹頭徹尾的懦夫。
松井只覺得整個小腹上瞬時間冰涼一片,劇痛傳來,褲襠時登時「撲」的一聲響,屎尿齊流,臭氣熏天,兩眼一翻白,便已經暈了過去。
梁辰的眉頭高高地挑起,冷笑了起來,「原來如此,很好,真的很好。如果沒獵錯的話,南方被打死的買了扶系車的車主,就是你們故意殺的吧?」他的眼裡已經泛起了濃濃的殺機來。
不過,隨之而來的,他的心裏卻是更加恐懼了。那個魔神一樣的人物,他並沒有殺了自己,到底又要幹什麼?難道他還想繼續多折磨自己一些日子嗎?
正想到漫無邊際處,「哐當」一聲,沉重的大鐵門響了起來,四個戴著口罩穿白衣的大夫模樣的男子已經走了進來。
「把他帶上車子,我們走。」梁辰不屑地看了他一眼,重新穿上了衣服,向兩個下屬道。
「我們也是奉上面的命令,來這裏就是為了隨時支援胡歌,還有其他的一些事情。目前我也只知道這些,其他的真的不知道。山佑君知道,可是他現在已經……死了……」松井膽顫心驚地看了旁邊山佑的屍體一眼,又小心翼翼地望了望梁辰,哆哆嗦嗦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