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花美人錄》目錄

第0436章 放肆

第0436章 放肆

「美女,你的身材很不錯哦,脫下衣服和裙子,陪咱哥幾個跳一曲,然後我們一起陪你玩人肉大戰!」
孟缺睨著騷年,目光森寒,語氣更是冷了幾分,道:「那賣給你葯的人又是誰?」
孟缺笑了笑,道:「你再仔細看嘛。」
許欣氣得臉色由青轉白,竟是半句話也說不出來,手指顫抖著,真是恨不得拿槍把這些人一人一槍給斃了。只可惜,自己現在沒槍。自從領導給自己放了半年的假,那隻警槍就給沒收了。
這時,孟缺也站了起來,拍了拍她的肩膀,溫柔地說道:「他們就像是一群狗,你幹嘛跟它們計較?人跟狗吵架,豈不是降低了自己的等級么?」
「可我沒看到證據啊。」
騷年齜牙咧嘴,搖著腦袋指了指自己的肩膀,道:「疼,疼……」
孟缺安撫她坐了下來,道:「你就坐在這裏喝杯東西,其他的交給我好了。」話一說完,他離開了作為,大搖大擺地走向了那十個騷年。
許欣不經意地又看了騷年幾眼,見他腦袋止不住地搖啊晃啊,頃刻似乎明白了什麼,「哦」了一聲,剛想說話。孟缺卻在她之前發出問來:「看你的樣子,今天像是磕了不少的葯嘛?說說看,你磕了多少?」
許欣看著他單薄的背影,撲通撲通狂跳的心兒,剎時緊緊地揪了起來!
許欣的眼睛偏向別處,恁是不看他,暗地裡扯了扯孟缺的衣服,示意叫他應付這位騷年。
想到了這一點,她也不發什麼問,而是看著孟缺,待他如何來解決這些事情。
待人一聚齊,騷年拉他們一團,說了幾句話,然後他們就開始朝孟缺這邊圍了過來。
「就在他身上?」許欣一臉不解地看著那個搖頭晃腦的年輕人,只見他染著一頭亂七八糟的頭髮,看起來極是妖異,藉著閃爍的彩燈,她更是能夠看到那人的鼻子上穿了兩個孔,孔上掛著鼻環,閃閃發光。
像他這種的人,不用猜想,其身份不是腦殘就是地痞流氓。才看了幾眼,許欣就趕緊慌忙地把視線縮了回來,臉色嫣紅,顯然是害羞起來了。
許欣卻是不依,依舊是忿忿地指著那些騷年,俏臉上一派嚴肅。
「嗯,證據就在他身上。」
話說吸了毒的人的神經都會變得遲鈍一些,一般的疼痛基本上可以直接忽略,而讓一個磕了五顆葯的人都感覺到了疼痛,足能看出孟缺這一手所用的力氣有多大了。
他二人所坐的地方離舞池並沒有很遠,其距離僅有五六米之隔而已。許欣依孟缺的話,再次看了過去,注目了好一會兒,盡量把自己的目光放在那騷年的上半身,可是看著看著,許欣既好奇又忍不住地看了一眼他的全身,但覺臉上滾燙一片,羞澀地垂下了頭去,道:「我……我沒看到。」
騷年沖回到了舞池當中,突然大聲地吼了起來:「兄弟們,有人來來挑場子了,大家來幫把手。」
那位騷年被他一嚇,倒也是安靜了下來。靜靜地看著他,只不過自己的腦袋還是在忍不住地搖啊晃啊。
「美女,你也是來玩的嗎?既然來這裏玩,還穿得那麼漂亮幹什麼?趕緊脫了,咱們一起去跳舞啊。」騷年說著話,腦袋仍是不斷地搖晃著。
「呵呵,放肆?在這裏的人哪一個不放肆?美女夜吧里的人都是放肆的人,難道你還不知道嗎?來到了這裏,首先就要學會放肆,嘿嘿,美女,來來來,脫下你的衣服和裙子吧。」
孟缺早就看出了他的意圖,頓時手上再次用勁,其五指就如鷹爪一樣深深地嵌入了騷年肩膀上的皮肉,痛得他齜牙咧嘴,那隻拿在手裡的玻璃杯,乒乓一聲掉在了桌子上,金黃色酒液傾灑了一桌。
孟缺淡淡一笑,他想要的就是這個效果。見到那騷年走來,他非但沒有任何排斥的表情,反而在桌子上多擺了一個杯子,往其中倒滿了啤酒,直到那騷年近了,他才說道:「這位哥們喝一杯如何?」
許欣一聽,重重地點了點頭,覺得這話挺解氣的,道:「沒錯,人不能跟狗吵架。」
騷年一邊晃腦一邊說道:「五顆,我磕了五顆。」
孟缺也朝那騷年瞄了一眼,心中知道許欣害羞的是什麼,因為那騷年全身上下什麼都沒穿,他一邊晃動,一邊以賊賊的雙手在舞池當中的那些美女的身上胡亂地摸索著。
被詢問的那位騷年居於正中,他狠狠地一指孟缺,道:「兄弟們,看好了,就是這個穿白襯衫的金髮小子,就是他!」
許欣聽著他們的話,其意思擺明了是不給自己絲毫的面子,頓時覺得很掛不住,粉臉一青:「你……你們……也太放肆了!」
那騷年卻是一眼都不看孟缺,直接對著許欣吹了一聲口哨,然後眨了眨眼。許欣對其極為厭惡,若是換成她以前的脾氣,恐怕早就拔出槍來指著這位膽大包天的騷年了。只可惜,今時不同往日,往日的許欣有槍,現在的她身上連把刀都沒有。面對如此雜亂的場所,她只有把所有的期望都寄托在孟缺的身上。
許欣高興了起來,激動地看了看孟缺,這才完全地恍然大悟——「原來孟缺的意思是從這些吸毒的人嘴裏問出藥物的來源,只要如此一環一環地追查下去,就必定能查出幕後人了。」
那些個騷年本就是膽大包天,而且這裏又是在銀河大廈里,這個大廈自創建以來就像是個三不管的地方,他們才不怕什麼警察、法官呢,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也奈何不了他們。
這樣的場面,許欣丫頭當然是不忍入目了。
然而這位騷年也不是好惹的,他在這裏顯然是有點勢力的,被孟缺的手一壓,他哎喲一聲,雙手一拍桌子,低吼了一聲,就想拿著那隻裝滿了啤酒的玻璃杯砸向孟缺的腦袋。
孟缺皺了皺眉頭,沒料到許欣這丫頭居然會把自己的身份說出來,暗罵了一聲傻女人,同時亦覺得心中一暖,許欣的想法,他自然也是猜得出來的,便拉住了她的手,示意她坐下,一切就交給他就行了。
這一圈人加上剛才被孟缺詢問的那位騷年也就是十個人,十人一走出舞池,整個酒吧頓時安靜了一大半,好多雙眼睛皆是不約而同的朝孟缺這一桌看了過來。
孟缺微微一笑,也明白她的意思,頓時伸出一隻手來,拍在這位騷年的肩膀之上,旋即這位騷年二話不說,就在他身邊坐了下來。
其實,那騷年並不是自願在他身邊坐了下來,而是孟缺剛才拍他肩膀的那一手的勁力實在是太大了,大到這位騷年根本反抗不了。那隻看似消瘦的手掌拍在騷年的肩膀上,就如一座巨山壓迫而來,即便現在這位騷年坐在了凳子上,肩膀上的無匹重量仍是讓他骨架往下沉去,漸漸地連腰都壓駝了。
卻在許欣觀察那位騷年的時候,那位騷年也覺察到了許欣的目光。當他注意到這位觀察自己的女人是一個美女而且是一個千里挑一的大美女,眼睛頓時一亮,嘿嘿一笑,就朝著這邊一唱一跳地走了過來。他全身上下什麼都沒穿,唱得放肆,跳得浪蕩,卻于自己的形象完全不顧,彷彿像他這個樣子才是正常的。
許欣見他朝自己這邊走來,眼神立刻慌張了起來,忍不住朝孟缺靠近了一些,低聲道:「他……他過來了。」
「嘿嘿,當然啊,送上門的羔羊不能不要啊。」
眼看著這小子還算乖巧,孟缺就緩緩地縮回了手,道:「說吧,葯是誰賣給你的?」
孟缺沒料到這傢伙磕了葯之後,還能靈活得像一根泥鰍,頓時搖了搖頭,道:「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可是最討厭這樣的人了。」
騷年的一眾兄弟也或多或少地磕了一些葯,這會兒腦子一熱,什麼後果也不計較,各自抄了一個啤酒瓶子凶神惡煞的,看他們的樣子很明顯是想留下孟缺的性命。
「你最好給我老實點,若是不老實,我就廢了你這隻手。」說這話的時候,孟缺的語氣盡量地低沉而兇狠。
騷年揉了揉自己的肩膀,張嘴就要說話了,卻突然趁機揮了一手掃起桌子上的那些酒液灑向孟缺,然後他往後一退,踉踉蹌蹌地退開了五六步,匆匆地回到了舞池當中。
他振臂一呼,沒幾秒鐘,舞池當中就接二連三地走出了八九個人。這些人俱是沒有穿任何衣服褲子的,赤身裸體亦不覺害羞,一個個模樣怪異,也差不多都跟那騷年的造型相近。
許欣看到這一幕,開始擔心了起來,雖然他知道孟缺的身手很厲害,可是現在對方有著十個人,而且每一個人的手中都有啤酒瓶子,這啤酒瓶子雖然算不得是一擊致命的兇器,但也是具有很強殺傷性的,她怕孟缺敵不過這麼多人,便立即站起了身來,大聲喝道:「你們這些人想幹什麼?我是警察,現在命令你們把酒瓶子全給我放下來。」
十個人的色眯眯的目光皆是一致地朝許欣的身上瞄了過去,上看下看,好些人嘖嘖稱道:「真是個大美女啊,看來今天晚上有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