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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6章 油烹之刑

第1026章 油烹之刑

這個聲音在現在的秦陽聽起來,簡直就如同天籟之音一般,美妙無比,因為他能聽得出來,那是林宇的聲音,千盼萬盼,這位祖宗終於及時趕來救他了。
就在秦陽已經痛苦而絕望地閉上了眼睛,他的雙腿即將被浸入油鍋之中時,就聽見外面傳來了一個笑聲,「喲,這裏挺熱鬧啊。油烹活人?實在夠刺激啊。」
所有人都聽見了這個聲音,均自一愣間回頭望過去,就看見一個穿著普通運動服的年輕人已經施施然走進了屋子裡來,只不過,他矇著面,看不出真實的面目。空著兩隻手,滿眼笑意,一個個地向著屋子裡的人望過去,只不過,每一個被他看到的人,心頭都莫名的一凜,感覺像是看到了命中的剋星一般。
「不幹什麼,就是按照咱們鹽幫的傳統,對你這種弒父奪位、改囑篡權的逆賊實行油烹之刑而已。」秦剛獰厲地笑著說道,隔著熊熊的火焰,他的笑容都在扭曲變形,獰惡如厲鬼
照這個趨勢,那就是先烹雙腳,然後小腿,再后依次往上……一時半會兒的,人是死不了的,而到底要承受多大的痛苦,那就不得而知了,反正,只有被烹的人才能入骨地體會到。
「把油鍋架起來。」秦剛怒喝了一聲,隨後,十幾條大漢就從門外魚貫走入,在原地架起了一口大鐵鍋,鐵鍋中倒入了滿滿的一鍋油,鍋下,堆滿了無數木柴,倒上了汽油一點兒,「轟」的一聲火焰熊熊燃起,室內的溫度都迅速拔升了起來,縱然大堂內開著空調,也烤得周圍的一群人額頭上油汗滾滾而下,這麼高的氣溫在屋裡點火堆,簡直太他媽熱了。
「以後怎麼樣誰都不知道,不過,現在不得好死的卻不是我,而是你。」秦陽咧開了嘴巴,獰厲地笑著,看著油鍋里的熱油已經沸騰一片,快意地一揮手,「把他給我扔出去,不,要一點點地降下去,我要在老頭子的靈前聽見他凄厲的嚎叫聲……」
當下,就有幾個大漢將秦陽直接吊在了房樑上的一個滑輪上,就在正上方兩三米的地方對準著下面的油鍋,然後,幾個人合力拽著繩子,將秦陽一點點地往下降。
「你們還沒有宣判我的資格。」秦陽咬著牙根兒幾乎是一個字一個字地逼出了牙縫兒,可是他心底下卻是寒氣直冒,這個時候林宇都還沒有來,他不會是真黃牛了吧?這眼看著兩個哥哥就要對自己下毒手了。
「你,你們要幹什麼?」這一次,秦陽真是害怕了,驚恐地吼道。
「你這個狗娘養的王八蛋,你,你敢這樣對我?這是栽贓,栽贓,你不得好死。」秦陽被火焰烤得都已經頭髮干焦了,驚恐交加地叫道。
就看見繩子開始徐徐下墜,將秦陽放了下去,眼見著那沸騰的油幾乎就要挨著秦陽的腳底板了,隨著秦陽撕心裂肺的叫喊聲,秦剛放聲狂笑,而旁邊的秦戰的唇畔則綻開了一個無聲地微笑——秦陽這小子還真是夠傻逼的,你要跑就跑得遠點兒,居然只跑到了離省城才一百多公里的楚海市,你這不是找死是什麼?還真以為你跑到你的後花園去就沒有人敢抓你了?
「秦陽,別在這裏演戲了,各位長老包括我們都已經鑒定過了,老頭子的遺囑就是你偽造的,根本不算數。並且,還是你親手殺了老頭子,我們早就查出來了,你還在這裏假惺惺的喊委屈演戲,那就沒意思了。」旁邊的秦戰此刻陰陽怪氣兒地說道。
「小子,你還真是嘴硬,不過一會兒我倒要看看,你的腦殼兒有沒有你的嘴巴硬。」秦剛冷笑不停地道。
「你們憑什麼殺我?現在這可是在老頭子的靈堂里,並且還有各位長老在看著,你們就算想殺我也要給我個理由,否則,我也同樣是鹽幫一脈,並且還是爸爸親自指定的林寧省鹽幫大掌柜,你們想要殺我,那就是想造鹽幫的反。」秦陽破口大罵道,同時死命地掙扎著,只不過兩個身強力壯的保鏢扭著他,讓他根本無法再動彈一下。
「我讓你罵……先把他給我烹了兩腿!」秦剛被罵得性起,一揮手,怒吼道。
「什麼?秦戰你放屁,我根本就沒有假造老頭子的遺囑,也沒有殺老頭子,我一直安心地做我的生意,並且就是害怕你們要藉著老頭子的死對我不利,所以才遠遠地躲到楚海去的,沒想到你們現在還往身上扣屎盆子,栽贓陷害我。你們這兩個狗娘養的,我都已經放棄了一切,遠遠地避開你們了,你們為什麼還不放過我?」秦陽都快氣炸了,大罵不停。
「秦戰,秦剛,你們這兩個王八蛋,還有你們這群長老,我發誓,如果我不死,我一定要把你們全都碎屍萬段,把你們全都丟過去活活地喂狗,把你們的兒子全都賣到黑煤窯里去做礦工,把你們兒女兒全都賣到非洲去當性奴……」眼看著身體在一點點地下墜,腳下油鍋里的熱氣騰騰地冒起來,炙烤著他的腳心,燙得他一陣陣鑽心地似癢似痛,而心理上承受的煎熬則更巨大,現在林宇還沒有來,秦陽已經徹底絕望了,拚命地屈起雙腳,扭動著身體,狂嚎著罵道。
「躲得遠遠的?恐怕你那是畏罪潛逃吧?要不然的話,老頭子已經死了,你身為兒子的,卻還在外面花天酒地的,怎麼連回來弔唁一下都作不到?從這一點上來看,還虧你也姓秦?虧老頭子這麼疼你?別的不必說了,你罪已定,這一次,就是等著抓你回來宣判的。」旁邊的秦剛冷笑連連地道,不住地伸屈著十指,手指上傳來了嘎嘎嘣嘣的骨節響聲,很是暴力的樣子。
同時,他轉頭向著四周的那些長老們望了過去,其中有不少長老平時都受過他的恩惠的,更有不少人還持有他公司的乾股,得了他巨大的好處,可是這一刻,被他看到的那些長老全都轉過頭去,理也不理他,人心冷暖,世態炎涼,終究,在更大的利益面前,他以前所做的任何努力都已經化為泡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