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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0章 抵達香港

第1500章 抵達香港

「到底是怎麼回事?別跟個娘們似的哭哭嘰嘰的,把話給我說清楚。」林宇怒問道。
「我當然知道,吳家也是我們陸家的實際支持者,如果沒有吳家的支持,我們陸家恐怕現在也無法在洪星站穩腳跟。師傅,您問這個幹什麼?」陸海濤陡然間語氣緊張了起來,透著一絲說不出的惶恐來。
「師傅,您實在太忙,我是怕您分心。」陸海濤吸了吸鼻子道。
「媽的,誰敢動吳家,我會讓你們粉身碎骨,死無葬身之地。」林宇咬牙切齒地罵道,早已經騰起在空中,祭起了離光意劍,如飛火流星一般直射向香港。
不過,現在看林宇滿眼戾氣與焦急之意,杜學龍哪裡還敢多說些別的什麼,趕緊點頭說道,「我也是聽人說的,為此還專門查閱了香港的報紙,同時又托熟人打聽了那邊的情況,結果是千真萬確的,那就是,吳家滿門前夜一夜之間,消失不見了,連同家僕都不見了,也不知道是出了什麼大事。有人說是綁架,有人說是被殺害了,還有人說是舉家遷到一個神秘的地方去了,眾說紛紜,也不知道哪個是真哪個是假。」
「不不不,師傅,您別誤會,我並不是不想讓您問,事實上,我是因為吳家的事情,而略有一些擔憂。」陸海濤趕緊解釋道,不過語氣里卻有著一絲說不出的焦慮來。
同時,他撥出了陸海濤的電話,沒響幾聲,陸海濤驚喜交加的聲音就傳了過來,「師傅……」
「好傢夥,這,這……」杜學龍艱難地咽了口唾沫搖了搖頭,就當什麼都沒看見過,轉身就走。只不過已經在心底下發了狠,這輩子,這件事情就會爛在肚子里,他誰都不會告訴,包括他的家人。
「你小子緊張什麼?難道我就不能問問?」林宇敏銳地捕捉到了他語氣的變化,哼了一聲問道。
杜學龍說到這裏,才敢抬頭,只不過一抬頭之間,登時就有些發傻,只見,眼前哪裡有林宇的影子?林宇早已經消失不見了,他連林宇是什麼時候走的都不知道。
其實前天早晨,吳雙兒還給他打過一個電話,跟他膩了半天,才依依不捨地掛掉了,沒想到,才隔了兩天不到,吳雙兒家裡就出了這麼大的事情,林宇無比的懊悔自責,要不是他有些懶了,昨天沒給吳雙兒打個電話,或許,他就能在吳家發生大事的時候,直接飛過去,也要不了多長時間,就不至會出這樣的事情了。
「混帳東西,出了這什麼大的事情,你怎麼才告訴我?」林宇怒從心頭起,在電話里大罵了過去,不過心底下卻是一冷,這怎麼一波未及一波又起呢?吳家剛剛出了事情,陸家居然又發生了這樣的大事?而最令他擔心的是,陸海濤得的這種怪病。
「嗯,我問你一件事情,就是香港的風水世家,吳家,你應該知道吧?」林宇點了點頭問道。
「什麼事情能比你要死的事情更重要?虧你還是我徒弟,有沒有真正拿我當你的師傅?好了,別說了,我快到了,到了之後再給你打電話。」林宇罵道,隨即放下了電話。
「海濤,你在哪裡?」林宇竭盡平靜心緒問道。畢竟他是陸海濤的師傅,也不好在自己的這第一個徒弟面前失態。
「直接跟我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我記得前些日子你給我打過電話,說你要跟沈雪去華京玩兒,然後就直接上學了,我還在華京等了你兩天,怎麼你現在還在香港呢?」林宇眯了眯眼問道。
「前天夜裡,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吳家滿門居然一夜之間就消失了,而吳家一直以來都是我們吳家最大的支持者,如果不是吳家的暗中支持,我們陸家也不可能坐上洪興的第一把交椅。可是現在,因為失去了吳家的支持,再加上我爸爸和我哥哥相繼得了重病,我們陸家正處於風雨飄搖之際。原本,有師傅您教授給我的功夫,再加上我姐姐陸小玉,我根本不怕任何事情,可是幾天前洪興開了一次會,結果我們在去開會的途中,居然被人偷襲,而我被人打傷,幸好我姐姐後來帶人趕到,及時地救下了我。原本傷勢沒事兒,可我依舊無法起床,並且日漸消瘦,總感覺身體就好像是一個多了一個小眼兒的汽球,在不斷的漏氣似的,好像所有的生機和活力都在飛快地流逝。而醫生也看過了,說我跟我父親還有我哥哥得的是同一種病,但這種病他們也束手無策,根本沒有辦法救得過來……」陸海濤幾乎是哭著說道。其實實情比這個更嚴重,因為沒有吳家的支持,現在洪興內部有內鬼,而一直與洪興對頭並稱為港地雙會的東興同樣虎視眈眈,早想把洪興一口吞了,而他們首當其衝的目標,就是現在正坐在龍頭位置上的陸家,陸海濤說得沒錯,現在是風雨飄搖之際,陸家時刻危在旦夕。
既然想知道的事情已經在陸海濤嘴裏確認了,林宇也不再問他吳家到底是怎麼消失的了,估計情況,就算是陸海濤這樣的道兒公子,恐怕也知之不多,還不如到了地方之後自己去打探了。
林宇飛在空中,連續撥打了三四次吳雙兒的電話,撥打了她的三個手機號碼,可是沒有一個是開機狀態的,全都處於關機狀態,往家裡打,也同樣沒人接,林宇心下焦灼不堪,卻是不停地在自責埋怨著自己。
「師傅,我在香港,現在還沒有開學。」陸海濤恭敬地答道。
一個小時后,林宇已經趕到了香港,按照陸海濤給他的座標位置,就直接落在了陸海濤的家中。這裡是一個大別墅群,前後都是果園,佔地面積足有十萬平,十幾棟別墅就坐落在這裏,只不過沒人知道到底陸家父子現在住在哪棟別墅里。
「師傅,香港的暗秩序,要出大事了,而我,恐怕也走不開了,或許,以後就不能去上學了。」陸海沉默了半晌,才帶著哭腔地向林宇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