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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5章 擋不住!

第745章 擋不住!

面對步步進逼的敵人,弔橋上的重步兵寸步不讓,附近的南陽將士紛紛向城門外集結,紀靈也果斷地從中軍派出了一個完整地千人隊,「把他們攆回城去,順便把洛陽給我奪過來!」
城門洞開時,正在城牆邊排隊攻城的重裝步兵集體愣了一愣,洛陽守軍連依靠有利地形實施遠程壓制的兵力都不夠,居然還有餘力和膽量打開城門,主動出擊?這未免也太本末倒置了吧!紀靈也免不了一剎那的茫然,感慨不已,「弄了半天,盧植的奇兵原來一直都留在洛陽城內,而非城外的密林內,虛虛實實,虛實相間,姜還是老的辣啊……不過,絕對的實力面前,一切陰謀詭計都只能是笑話!」
高覽最初投效於強力吸塵器帳下,因為某些原因,復興與鳳翔勢成水火,受此影響,高覽對鳳翔多少有些仇視,這種敵視近乎本能。儘管漢武帝對高覽的影響很深,高覽對鳳翔的芥蒂已相當淡,可在這位歷史武將心中,多少還是有些與鳳翔將士一較高下的念頭。現在他已明白,鳳翔的強大,根本不是他,或者說他曾經效力過的復興城可以比擬的,只憑這支六百餘人的陷陣營,天下第一城的頭銜,實至名歸。
兵者,詭道也,以正合,以奇勝。
兩千楓葉將士難擔重任,三千余烏桓騎兵雖來去如風弓馬嫻熟,卻只堪游擊不擅守城,一旦敵軍不顧一切強攻洛陽,想依靠這兩支部隊和冒險玩家守住城池,無異於痴人說夢。洛陽不容有失,若沒有一支強大的「硬骨頭」部隊坐鎮,阿牛又豈能放心地滯留于博古境內?
幾聲悶響,擋在最前面的南陽重步兵頹然倒下,他們根本擋不住。
從門洞中殺出來的武將沒有停步,繼續向堵在弔橋上的南陽兵行去,他身後的門洞里,跟著走出了一排又一排重甲在身的鐵血男兒。他們看似不緊不慢地便步前行,象散步多過象打仗,但彼此間的距離和行進間的節奏,卻始終保持著一種不足為外人道的奇妙聯繫,無論多少人在一起,他們都是一個緊密的整體。
就連盧植、高覽和紀靈也看得目瞪口呆。
放手讓他們進攻!」
陷陣一出,誰與爭鋒!
僅僅只是一名「怪獸」武將倒也罷了,這種規模的戰鬥結果,絕不是一兩名武將的個人能力可以改變的。真正讓紀靈心悸的是,隨他一起殺出來的部隊,精妙嫻熟的配合絕非一朝一夕可以練出來的——這些南陽兵都是百戰精銳,戰鬥素養之高不容置疑,武將捅死百人長的時候,至少有兩名南陽兵揮刀砍向了「怪獸」武將,他們的兵器被憑空出現的一刀、一槍格開,同時,兩支毒蛇般刺出的長槍洞穿了他們的咽喉,自始至終,武將壓根沒有理向他砍過來的兩把刀。
找一個身材與高順接近的戰士,穿上高順的盔甲在遠征軍里亮一亮相,實在太容易了,高順隨阿牛遠征博古,根本就是一個幌子。當所有人都以為盧植手中無兵可用的時候,有多少人能夠想到,阿牛早已將鳳翔最精銳的重步兵、「每所攻擊無不破者」的陷陣營留在了這裏。
不知不覺中,南陽重步兵對城上的衝擊已經停止,這也使得城頭上的守軍得到了喘息的機會,與城上的冒險玩家一起,獃獃地看著城下的戰鬥,腦子裡一片空白,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同樣在南城城頭的金戈鐵馬含笑不語,護龍山莊裏面,知道「神魔將軍」高順為何出現在洛陽的只有兩個人,他便是其中一個。正是金戈鐵馬通知幫內的一位堂主轉告,才有了陷陣營的這次鐵血出擊。
紀靈帶來的這一萬重裝步兵,都是身經百戰的精銳部隊,短暫的失神之後,無須主將發令提醒,正參与攻城戰的南陽重步兵已回過神來,靠近城門的幾個百人長立刻帶著部隊撲了上去,直衝進門洞內。交手這麼久,洛陽守軍的成色他們已經有了幾分底,包括紀靈在內的所有南陽將士都認為,除非守軍立刻放下南門門洞的千斤閘,洛陽馬上就會易主。
他對戰友的信任,毫無保留!
後路已斷,六百多名陷陣戰士,在近萬名南陽精銳重步兵圍攻下夷然不懼,居然以攻對攻,迎著暴風雨般的攻勢披波斬浪,殺奔敵軍主將所在。南陽將士憤怒了,這是對他們赤裸裸地羞辱,此時繼續進攻城頭已不現實,他們必須要做的,便是擋住這支狂妄的小部隊,不惜代價!
兩支重步兵在弔橋上相遇了。
陷陣營一直在前進,緩慢而堅定,穿過弔橋,「走」到護城河外的空地上,陷陣營才得到展開隊形的機會。頂著從三個方向猛撲過來的南陽重步兵的圍攻,陷陣營就那麼一直前進著,無論多麼剛猛狂躁的敵人,都無法擋住陷陣營的腳步!
認識阿牛這麼久,盧植從未看到阿牛如此鄭重其事,鳳翔的精兵猛將多了去,連動用趙雲的飛翼營時某城主都沒有如此嘮叨,可見他對這支奇兵的珍視。盧植意識到了他們在阿牛心目中的份量,阿牛分明是把這支部隊看作了天下第一城的鎮城之寶,看作能力挽狂瀾的王牌部隊!
非迫不得已不可讓他們出戰;
可惜的是,無論他們多麼努力,還是擋不住!
「咚」的一聲,一把大盾擋住了百人長的佩刀,緊跟著一把帶血的朴刀捅進了他的腹部,並順勢絞了一下,百人長的力量頓時隨著劇痛和狂涌而出鮮血,消失殆盡。不僅如此,刀客強健有力的右臂往前一送,那把罪惡的朴刀帶著百人長的身體,捅進了百人長身後的另一名南陽士兵體內,兩名南陽將士被串成了一串,鮮活的生命消逝在古城門洞前,當那柄刀被抽回的時候,沒有了支撐的兩個軀體軟軟倒地!
他一手練出來的萬人重裝步兵,代表著袁術手中最精銳的力量,也承載著紀靈無盡的期望,然而,這支精兵中的精兵,連六百多名重步兵都擋不住,反而被對方殺得節節敗退,屍橫遍野!不得不說,這一殘酷的事實讓紀靈欲哭無淚,深受打擊的紀靈,腦子已有些恍惚。
「不可能吧,神魔將軍不是跟大部隊去博古了嗎?」
戰友被人象殺豬一樣地宰掉,毫無反抗之力,讓弔橋上的南陽將士頓時紅了眼,他們何嘗吃過這樣的虧?一名百人長帶著八名戰士抄著武器就撲了上去!
沒有人比阿牛更清楚陷陣營的實力!
遠遠望去,六百多名陷陣營將士只是不緊不慢地推進,在數千名南陽重步兵的圍攻下前進。陷陣前進的步伐並沒有因為敵人的阻擋而停止,他們的節奏絲毫未亂,他們的攻擊勢不可擋。陷陣營的格殺沒有太多花巧,一直都保持著簡單而直接的風格,看起來普普通通的招數,看起來簡簡單單的小配合,絕不拖泥帶水,卻有著無可比擬的威力,南陽重步兵就是擋不住!
紀靈的心都要碎了。
身材健碩,不是太高大,渾身上下都是力量,舉手投足間很容易讓人想到矯健的獵豹,全身都被鎧甲和盔具包裹地密不透風,覆式頭盔將他的臉遮得嚴嚴實實,只有眼睛和嘴裸露在空氣中,頭盔和鎧甲關節處到處都是七、八厘米的鐵制尖刺,其中一些鐵刺上正有鮮血緩緩滴落,使得他整個人看起來象是一個全副武裝的人形怪獸。剛才兩次一刀兩命正是出自他的手筆,那幾刀體現出了恐怖的爆發力和格鬥技巧,傻子都能看出來,此人極度危險!
「洛陽城內居然還藏著這樣的武將!」紀靈瞳孔收縮。
場面煞是詭異。
622名陷陣男兒全部跨過弔橋,呈一個半圓陣形牢牢地保護著洞開的城門,直至城門關閉。南陽將士瘋狂地攻擊著陷陣營的半圓陣線,希望在城門關閉之前衝進洛陽,卻根本無法越雷池一步,反而讓陷陣營繼續擴大著半圓的直徑,將戰線繼續向外擴張!
沒有人能擋住!
精銳的南陽重步兵,被洛陽守軍趕了出來?
非啃不動的硬骨頭不可讓他們出戰;
與其說這是一場慘厲的生死血戰,倒不如說是一場演習,南陽重步兵反應永遠慢半拍,要麼躲不過陷陣營的攻擊,要麼自己往陷陣營的刀鋒或槍頭上送死。緩與急、重與輕、快與慢,動與靜,力與美……看似完全對立、不可調和的兩面,在陷陣營的戰鬥中卻完美地結合在一起,沒有一絲勉強!
面對南陽重步兵的猛攻,盧植別無選擇地放出了這支伏兵。
就在洛陽南城上守得異常艱苦地時候,就在紀靈以為勝券在握的時候,盧植放出了手中最後一支部隊,這也是阿牛給他留下的最後一張底牌。某城主和陳宮帶著大隊人馬踏上征程之前,還特地找到盧植,請他務必小心對這支部隊的使用。
堵在門洞和弔橋上的南陽兵終於開始移動,不是向前,而是後退!
刀光如雪亦如血,一路走來,遍地屍骸,漫天血肉,陷陣營的陣線根本就是鐵打的!
征討博古為引子的洛陽之戰中,鳳翔很好地詮釋這句話。
紀靈忍冰住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他沒有看錯,南陽軍確實被逼了出來。
幾名先前在鳳翔呆過的護龍山莊元老級玩家探頭打量了幾眼,給出了結論,「沒錯,就是神魔將軍!」
盧植對飛翼營和先登死士並不陌生,即使以他那無比挑剔的眼光,也不得不承認那兩支部隊的實力之強,戰力之佳,是他平生僅見,至少他在為東漢朝廷打仗的時候從未帶過如此強悍的鐵血之師。他實在無法想象,這世界上還有一支能與那兩支部隊分庭抗禮的部隊,偏偏還是在阿牛麾下,看阿牛的神情,這一支部隊的地位貌似還要高一些。
出戰不可守!
三百多名重步兵試圖搶先攻進城去,寬度有限的門洞制約了他們入城速度,四十多名步兵隱沒于門洞內,其餘士兵只能在後面干著急,門洞內,士兵的慘叫、兵器碰撞、刀口劃破身體的悶響交織在一起,看樣子激戰正酣。紀靈不屑地一笑,盧植想依靠領主部隊擋住南陽精銳的進攻,委實有些想當然了。要不了多久,城門洞內抵擋的洛陽守軍就會被驍勇的南陽兒郎打得找不著北,乖乖讓開入城通道。
根本擋不住!
終於有玩家注意到了城下的戰鬥,一名冒險玩家驚呼出聲,「神魔將軍怎麼會在這裏?」
陷陣營同樣不會退縮,所有陷陣男兒的血液里,流淌著的都是進攻的因子,他們的腳步沉穩有力,他們的目光冰冷至沒有任何感情,他們帶著磅礴的自信迎向敵人。任何企圖阻擋他們腳步的敵人,都會被他們撕得粉碎!
當城門關閉之後,不見高順有什麼動作,也未聽到他發出什麼聲音,半圓戰線迅速向中央靠攏,很快組成了一個鋒矢陣,直指紀靈所在的中軍!
隨著陷陣營陣勢的展開,博殺更為激烈。
「噗」,雪練般的刀光由上而上挑過,將一名站在最中間的南陽百人長攔腰砍成兩段,余勢未歇,再次輕而易舉地完成了一次斬首,可見刀勢之凌厲霸道。與此同時,五把朴刀和七柄長槍從門洞的暗影中遞出,收割了另外六名南陽兵的生命,然後迅速地收了回去,就好象那些武器從來未曾出現一樣,只有地上的南陽兵屍體,無聲地訴說著一切!
「四不可」,獨一無二的待遇!
盧植很想知道,這支部隊有何過人之處,令向來低調的鳳翔城主在提起他們時,眼眸里儘是毫不掩飾的霸氣,語調中充滿了自豪。
盧植胸中也是波瀾壯闊,這位老人腦子裡一片空白,他終於明白,阿牛為何會把陷陣營交給自己后,就放心大胆地拍拍屁股走人。
隨著這批南陽軍戰死,一名武將出現在弔橋上。
眨眼之間,另外七名南陽士兵也失去了生命。
「非生死關頭不可讓他們出戰;
南陽重步兵不信這個邪,他們有自己的驕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