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模擬城市》目錄

第765章 地道

第765章 地道

「小雪我調走,越兮和周泰都給你,如果需要的話,我還可能從他們兩人中,臨時抽調一個,執行別的任務。」
「從他將公孫度趕盡殺絕,不難看出臧洪很有決斷和魄力,不過,在處理公孫度的問題上,他也得罪了一手將他送上青州刺史寶座的袁紹!當時袁紹還只是渤海太守,而他是一州之主,袁紹想借他控制青州,他要反抗並不奇怪,但袁紹隨後很快取代韓馥成為了冀州牧,無論聲望還是實力都在臧洪之上,待袁紹在冀州經營一段時間,一旦揮師東向,臧洪八成保不住青州。因此,臧洪一定很想與袁紹改善關係,讓袁紹將矛頭對準其他人——比如北平的公孫瓚,以便他自已有更多時間積蓄力量。」
其他人大多莞爾一笑,心情略感輕鬆。
龐統沒有理會眾人的反應,自顧著說了下去。
二十分鐘后,龐統等人已出現在武威鎮,與徐榮和趙雪會合。
有選擇的情況下,鳳翔怎能將包括徐榮、趙雪在內的精英,置於死地!
「天馬上黑了,一個時辰后,會有六千多倭人來到這裏聽你調遣,只有士兵,沒有主將,所以需要周泰和越兮帶他們上戰場,但他們的戰鬥力與山字營相比只強不弱,你可以將我們的人全部換下來。」
略微思索之後,龐統很快從屋外將諸葛林請進來,通過諸葛林,確認了一件事:臧洪中午已經出發,隨行三千步卒。
這一點,就連初涉塵世的越兮,都能一眼看出來。
「現在,我們的計劃必須作出調整!」
「袁紹是為了寶藏,臧洪呢?黃巾寶藏即使存在,也應該在冀州巨鹿,與臧洪沒什麼關係,除非他有本事把的袁紹幹掉!但袁紹出自名門,手下頗多人才,臧洪能當上青州刺史也是袁紹一手提拔所致,現在看來,這種可能性簡直比寶藏存在還要渺茫。所以,寶藏應該跟他沒什麼關係了。」
當然,越兮還有些想不通,不服氣地道:「就算陳容死在我們手裡又如何?我們此前又未曾對不起臧洪,主公還曾助他掃平青州黃巾,鳳翔從不曾欠他臧洪什麼,誰料想他反而恩將仇報。要是沒有臧洪點頭,兩萬冀州軍敢不聲不響地跑到青州,攻擊咱們鳳翔城?陳容之所以會死,還不是想趁我們被冀州軍圍攻的時候,搶奪塔蘭部落的戰馬!這次咱們鳳翔遭此大劫,臧洪擺明是袁紹的同謀,搞不好還是主謀之一!」
「沒錯,袁紹要的就是黃巾寶藏。不過,袁紹也不是傻瓜,他肯冒著巨大的風險派大軍遠征青州,甚至連八千多匹戰馬都可以捨棄,如果沒有點把握,他會捨得丟下那麼大的血本?那個寶藏是否真的存在,恐怕沒有幾個人能說清楚了。」
「臧洪點頭之前,應該對袁紹等人的行動計劃作過一番通盤考量,他不想給自己找麻煩,更不想面對逃過大難的鳳翔,發動的種種報復,臧洪作出直接參戰的決定前,他一定是認為,鳳翔這次絕對不可能在袁紹等人的聯合攻擊下倖免!既然青州府出不出手鳳翔都死定了,他直接派部隊參戰也沒有什麼心理負擔,到最後,臧洪甚至可能比袁紹更希望鳳翔完蛋,因為,若我們能奇迹般挺過這一關,哪怕州府並未直接參与行動,以主公的性情,就算不找臧洪的麻煩,也一定會與州府徹底劃清界限!」
孫良把阿牛抬了出來,劉星雖仍對臧洪有些憤憤不平,卻也只能眼皮一翻,乖乖地閉口不言。
然而,陳容現在卻死了,就在昨晚,就在九里山,就在襲擊塔蘭部落營地的路上,被天下第一城的守護獸——哮天狼犬咬斷咽喉而死。生死與共的兄弟被人殺了,而臧洪又是一個極度重情又很有擔當的人,其後果……
眾人均是一滯,孫良眼裡更是金光閃閃瑞氣千條,可憐的副城主就差沒流口水了。如果寶藏確有其事,而天師佩又真是開啟寶藏的鑰匙,那豈不意味著,為錢所困的日子,從此一去不復返?
屋內一片死寂,龐統的判斷都大家都齊齊色變,抵抗冀州軍幾乎已經讓鳳翔人拿出了吃奶的力氣,再加上青州府的部隊……性急如劉星、冷傲如周泰,都知道那將意味著什麼。現在的當務之急,不是去想今後如何與臧洪算帳,而是怎麼在青州府、冀州府聯合攻擊之下,保住領地!
不難看出,用生死之交來形容他們之間的濃厚感情,也絕不過份。
這條地道,並非最近幾日挖通,就算鳳翔有足夠的人力,也絕對不能在幾天之內,挖出一條超過五里長、能容兩人直立并行的地道,這條地道的誕生,得歸功於一個人——許碉和。
龐統直奔主題:「損失如何?」
「只有三千步卒?還好,還好……」劉星先是喜出望外,但他隨即意識到自己的反應似乎有些丟臉,也很不符合他一以貫之的囂張風格,趕緊補充了一句,「他娘的,這麼看不起我們鳳翔么?」
說實在的,兩萬冀州軍都碰了,再多來三千青州軍,增加的壓力也不算太大。
「嘿嘿,在關係著自身根本利益的問題上,臧洪是不會含糊的,袁紹要求他為冀州軍攻擊鳳翔城提供方便,他就毫不猶豫地把我們賣了,以達到自保的目的,這樣做不代表臧洪懦弱,以轄區內一個相交不深的異人領地為代價,換取更長時間發展,他很明智!他知道,就算自己拒絕了袁紹的要求,袁紹暗中派出部隊強襲鳳翔,事後他也不敢拿袁紹怎麼樣,頂多裝模作樣地調查一番就不了了之!他不會為了一位異人領主就與袁紹翻臉,既然難以阻止袁紹的行動,何不幹脆地點頭答應?」
龐統的語速越來越快,聲調越來越高亢激昂,直到象連珠炮似的不斷噴吐出火舌,眼中精芒畢現,斬釘截鐵地道:「我一開始錯誤地估計了州府的態度,以為臧洪頂多暗中放任袁紹對鳳翔城進攻,臧洪這次親率州府部隊前來,不會是來幫我們退敵,與冀州軍合力進攻的可能性倒更大一些,事後隨便找些理由搪塞過去便是。」
孫良打理鳳翔內務這麼久,又多承龐統指點,識見已長了不少,聞言嘆道:「哪有那樣簡單。臧洪的青州刺史雖是袁紹所封,卻也得到了朝廷的默認,誰擅自動他便等同於對抗朝廷,就算明知這次臧洪直接出兵,與袁紹攜手對付我們鳳翔,我們也輕易動他不得,否則,鳳翔將永無寧日。唯今之計,最要緊的還是先想辦法渡過眼前的難關,青州府那邊的事情,還是等主公回來,從長計議為好。」
龐統不緊不慢地說著,象是正講述一個與已無關的故事,但孫良知道,他實際上是想以這樣的方式,檢驗自己的分析是否還有瑕疵。作為副城主,孫良知道的內情遠比越兮等武將多,遂順著龐統的話頭道:「天師佩!博古城主為脫困放出來的謠言,子虛烏有的黃巾寶藏,竟讓袁紹深認不疑,也讓我們平白無故地遭此橫禍,哎……」
「以冀州軍的實力,派一大將分兵攻掠塔蘭部落營地並不難,但袁紹還是讓給了臧洪,這應該是臧洪默許冀州軍潛入青州的先決條件之一。八千多匹烏桓戰馬,這樣大的一筆財富袁紹都能忍痛放棄,只為能夠攻打鳳翔,所圖謀者必然更有價值,他想從鳳翔得到什麼?袁紹執掌冀州時間不長,又剛剛與北平軍狠狠地幹了一仗,本該偃旗息鼓休養生息,卻偏偏風風火火地跑到青州,這個舉動本身就不合情理,再聯想一下前段時間與冀州和鳳翔有關的重大消息,他所圖謀的,已呼之欲出了。」
「哦,明白了。我們已經消耗了很多箭矢,晚上盡量不放箭了,如果天快亮的時候還剩下很多,我會讓他們打幾次衝鋒……你放心。」
好在武威鎮的地道是可以正常使用的,許碉和的堅持,某城主的「屈服」,收到了回報。
武威、龍虎兩大軍屯領地,與主城最近,本就是拱衛鳳翔南面和北面的兩大門戶,頗有戰略價值,耗時耗資也較少;九里鎮最遠,卻多了幾分突然性。由於很長一段時間以來,鳳翔的財政狀況都不是太好,三條地道挖挖停停,到現在領地都四級城市了,還只是完成了兩條通往軍屯領地的短地道,九里鎮的地道連一半都沒完成。
龐統的分析很在理,事實上,他對臧洪捲入此戰的出發點和種種想法的想法,就算臧洪自己,恐怕也想不出疏漏之處了。
「沒什麼好奇怪的,利益使然。」
越兮還沒有說完,劉星已然大怒,青州府可能早已捲入這起針對鳳翔的陰謀,讓這位大師級武師暴跳如雷:「臧洪夥同袁紹出兵企圖覆滅鳳翔,難道我們就該吃啞吧虧?混帳東西,我們還沒算帳,他還不肯罷休,他有什麼資格不肯罷休?待此間事了,老子定要親手割了他的狗頭!」
「臧洪這次怎麼會與袁紹走得這麼近?據我們得到的消息,他們兩家關係不僅算不上和睦,還有些緊張。」孫良自言自語,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一直沒怎麼出聲的龐統,終於說話,見眾人都望著自己,龐統繼續道:「兩萬冀州軍能深入青州,並明目張胆地攻擊鳳翔,袁紹與臧洪必然達成了某種共識,如果我沒有猜錯,袁紹定是向臧洪許下了一些好處。別的我不敢確定,但應該包括了塔蘭部落戰馬的歸屬,冀州和青州都不產馬,八千多匹烏桓戰馬,袁紹會不想要?」
理清思緒后的龐統,很快恢復了淡定從容,鳳翔現在極需他的智慧。
「木偶徹底退出戰鬥;箭矢消耗超過六成;外圍39個箭塔沒了;障礙物和壕溝被清除近八成;兩道火油封鎖線均已使用,接下來只能靠肉搏;人員方面:燒毀器械後退回來的300多名武師,僅剩79人,三千山字營戰死近七成,三千民兵弩手好一些,只陣亡了四成。」
徐榮皺了皺眉頭,問道:「倭人只打晚上?」
臧洪到青州后,陳容一直在他身旁悉心扶助,無論是剛剛上任時掃清黃巾、從青州地方豪強手中收回權力,還是遼東公孫度渡海南擊時率部奮戰,陳容都是臧洪最堅定的戰友、最有力的夥伴、最值得信任的朋友和兄弟。臧洪能在短短時間內將青州整治成現在的氣象,陳容居功至偉。就算龐統等人無從得知歷史上「北四友」的感人事迹,但鳳翔與州府多有貿易往來,副城主孫良與陳容有過數次接觸,他哪裡會不知道陳容在青州府的尊崇地位。
歷史上,曹操攻打張超時,因袁紹拒絕出兵相救,最終張超兵敗,死於曹操之手,臧洪慨然與當時河北最強大的諸侯袁紹絕交;事後,袁紹派兵來攻,臧洪與同為四友中人的陳容死守東武陽,后因糧草耗盡城破被俘,臧洪、陳容,以及臧洪部下七、八千人寧死不降,皆被袁紹所殺,「一日殺雙士」便是這樣來的;四友中還有一位奇人田疇,袁紹多次招攬為其被拒,待袁紹死其子袁尚復辟之,同樣無功而返,很難講清楚有沒有袁紹殺其兩位友人的原因;田疇後來曾向曹操獻策,助曹操大破烏桓,不過那也僅僅是出於民族大義,事成之後堅辭官爵固不受封,這些事迹大多被解讀為田疇淡泊名利,但是,誰敢說田疇沒有因張超之死,對曹操心懷怨恨的原因在內?
「既然我們想到了這一點,他們還有機會將攻城器械拖到鳳翔城下嗎?」龐統冷冷一笑,端起桌上的茶壺喝了幾大口后,「越兮和周泰隨我去武威,孫良和劉三哥先留在這裏,趕快讓那些倭人吃頓飽飯,對他們中的許多人來說,這恐怕是他們這輩子能吃上的最後一頓飯了。」
若非如此,龐統和徐榮又豈會將決戰地點,定在這個小鎮!
昨晚戰鬥剛一開始,冀州軍的攻城器械就被鳳翔武師焚毀大半,袁熙要想攻下一座四級城市,沒有諸侯的高級攻城器械,無疑是痴人說夢。現在既已證實這次行動中,臧洪與袁紹同乘一條船,袁熙當然不會錯過向青州府借用攻城器械,如果袁熙在器械被毀后的第一時刻就派出快馬趕往臨淄,說不定天亮之前攻城器械就已出城。
「好。」
臧洪、陳容、張超和田疇這四人,均是文武雙全的超卓人物,並且私交深厚被合稱之為「北四友」。
「臧洪多半會與我們不死不休了!」
「只有今晚!」
「哼,他倒真是想得周到,可惜他沒想到的是,我們竟然提前識破了袁紹的陰謀,並且將計就計,在九里山伏擊了他最好的朋友、最值得信賴的兄弟!青州府不但沒得到一根馬毛,還損失了五千步卒,以及州府第二號人物,恐怕他現在都未必知道陳容已經死了(天知道有沒有州府兵從群狼口中逃生,就算有人活下來,等步兵趕回州府時,臧洪多半都帶隊出發了)!臧洪更沒想到的是,今天一大早,我們的人就將鳳翔遇襲的事情鬧得臨淄滿城皆知,他還不得不帶著部隊來救鳳翔,哈哈!」
「必須阻止青州府的攻城器械到達!」孫良面色凝重。
徐榮面無表情地報出一連串數字,他對整個戰局了如指掌,末了,他補充道:「從寅時到現在,所有人都沒有休息過,疲憊加劇了我們的傷亡,戰士們的反應低於正常水準,支撐他們戰鬥下去的,是信念。這裏的戰士全都需要休息,我要求儘快換一批生力軍!還有,我需要至少一名更能打的武將,魯漢快不行了,他流了很多血,如果再不讓他退出療傷,就算他不被敵人殺死,也隨時可能猝死。」
「臧洪不應該對鳳翔動手,有很多理由支持這一點:他與主公有些交情;州府需要從我們這裏購買大黃弩和烏桓戰馬;主公在民間風評極佳,攻打鳳翔有失民望;因盧植先生的關係,朝中不少官員對主公也較友善;鳳翔軍驍勇善戰,他不會沒聽說過;最後,主公的幾位兄長都是當世奇俠,雖平時自重身份不輕易出手,但若關係到鳳翔生死存亡,誰都知道三位大俠不會袖手旁觀……這麼多不能動手的理由,可臧洪偏偏給了我們一個『驚喜』,我們都低估了他,低估了他的魄力!」
「那些倭人不是我們的朋友,所以你不必在意他們的死活,如果你能仔細控制一下戰局就更好了。讓鎮外的敵人每次都以為,再加一把勁就能攻下武威,趁著這個夜晚,儘可能削弱冀州軍的兵力,需要注意一點,別讓那些倭人一個晚上就死絕了,留下一兩千!鑽地道的時候,我抓緊時間與主公聯繫過,留下一點倭人,另有用處。」龐統開始笑,很冷。
攻擊武威鎮的冀州軍,從中午開始就放棄了趕製簡易雲梯,也從側面證明了他們另有所恃。
(注:以上對田疇拒絕袁氏和曹操招攬,屬貓一家之言,不足為憑)
不用奇怪,武威鎮雖已被冀州軍重重包圍,但想阻止龐統他們進來還力有未逮,他們並不是硬衝進來,而是通過地道,從主城到武威鎮的地道!
唯有龐統臉色不太好看,低頭想了想,苦笑道:「錯了,臧洪不是看不起我們,而是太看得起了,這三千人只是幌子,我敢斷言,在我們的官吏一大早跑去州府找刺史大人求救之前,臧洪就已暗中派出了一支部隊。人數不一定很多,但那支部隊一定帶著青州府的攻城器械!」
許碉和,就是那位會製作拒馬的木匠,他的拒馬牆,極大地提高了鳳翔各附屬領地的安全性,但製作拒馬並非他最擅長的,他最得意的本領是挖洞。按許碉和自己的話來說,製作拒馬只是「略懂」,挖地道,那是「精通」。事實上,從他加入鳳翔的第一天開始,這位木匠就一直不遺餘力地向阿牛灌輸「地道體系的重要性和優越性」,害得有段時間某城主聽到許碉和的聲音,就忍不住想找個洞躲起來,最後阿牛終於還是在許碉和孜孜不倦的鼓吹下敗下陣來,含淚答應了許師傅「先挖幾條看看效果」。
「他最聰明的地方在於,圍攻鳳翔的是袁紹和由水路而來的麒麟、倭人聯軍,青州府根本無須面對鳳翔主力部隊的激烈抵抗,衝鋒陷陣的事情都有別人幫他扛著!臧洪只需要派一支精銳部隊潛入九里山施以偷襲,將塔蘭勇士堵死在營地里,沒上馬的烏桓人不難對付,那樣一來,他既可以斬斷鳳翔境內最後一支強援,又能輕易收穫八千余匹上品戰馬,增強自己的實力!那些戰馬,他不拿便是袁紹拿,臧洪當然不會蠢到讓袁紹叼走那麼大一塊肥肉,從而使青、冀兩州軍力對比更加失衡!」
龐統的神情,冷漠,平靜。
已經錯了一次,龐統不允許再錯第二次,他需要冷靜地理清思緒,將所有環節所有關鍵點都得通透,現在,他不僅以一個鳳翔人的視角去解讀整個戰局,還要求自己站在不同對手的角度,分析事件的來龍去脈。他的判斷,可能直接關係著鳳翔城的存亡,他必須絕對清醒!
從領地進入二級城市階段之後,鳳翔就開始了開掘秘密地道,以便領地在受到攻擊時,能通過地道實現秘密運兵或快速轉移,加大贏得戰爭的籌碼。阿牛先後與龐統和陳宮商議之後,最終定下了三條線路,分別是:鳳翔城——武威鎮;鳳翔城——龍虎鎮;鳳翔城——九里鎮。
「好。」
懵懵懂懂的越兮,他對山外的事大多還是一知半解,這廝最感興趣的便是武道,「北四友」是何方神聖,他是沒有什麼概念的,孫良少不得要耐下性子為他簡單地解釋一番。
發生在主城的這一戰,面對強大至幾乎無法抗衡的敵人,鳳翔現在仍能有現在的局面,龐統的籌謀策劃是最重要的,但在對臧洪的判斷上他還是出現了失誤。龐統畢竟不是神,他已經做得非常非常好,不過,有些錯誤是不能犯的,錯了,就很難挽回,如果不是越兮帶回了陳容的屍體,或許鳳翔到現在仍懵然不知,直至所有鳳翔人大難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