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朋友生意
她追，「那麼你覺得，哪個和沃爾特斯克魯維爾的競爭最直接？這不算公事，只當閑聊吧。」
她盯著我幾秒，再猶豫幾秒，「讓我想想吧，我和你還不是很熟呢。」
「不，我暫時單身。」我回答道。
「當然是貝塔斯曼集團，他們的總部在歐洲，主要方針和你們一樣，穩定歐洲市場，拓展國際市場，勢力上的碰撞，必然是最直接的。」我隨口說道。
「不用了，我自己坐車回去就好了。」我說。
程思薇突然停住腳步。
「放低姿態，改換模式。剩下的，我不能多說了。」
「當然不是，應該說，我對美女都很熱情。」我說道。
她心不在焉的隨意瀏覽著衣服，偶爾輕輕嘆氣，大概是找不到什麼令她滿意的東西。
「好吧。」我知道她個性爽快，也就不再和她推託，答應下來。
「今天好像也沒什麼逛的，我就不耽誤你時間了，我送你回公司吧。」她再走幾步，說道。
「沒問題，就當是我們提前進行一個小小的合作實驗吧。另外，也就當是朋友，我全力幫你這一次。」程思薇爽快地答應下來，「還有，程經理
這是一輛經典的保時捷911，亮麗的外形，讓我眼前一亮。
「不介意的話，到那天我們一起去酒吧？」我試探著問道。
正當我心中盤算的時候，一輛黑色的保時捷，出現在我的身邊。
程思薇用讚賞的目光看著我，「你知道得很多，思考的更多。」
「你等著，我去開車過來。」她對我說道。
「古鎮？周邊有一個平西古鎮，感覺還不錯。不過我也就大學的時候去過一次，現在也不知道怎麼樣了。」我想了想，說道。
「梁先生，我有一件事，要先和你說清楚。」她突然說道。
「當然認得。」程思薇一邊說，一邊猛地上檔提速。
「我還能有什麼打算，作為先頭部隊一個人來中國查探市場，這邊又沒什麼朋友。」程思薇笑笑，說道。
「什麼叫不少女朋友，女朋友應該只有一個的吧。」我說道。
這是一張用極薄的檀香木做成的名片，高貴，且透著宜人的清香。不像是名片，更像是藝術品，體現著程思薇的品味。
「怎麼，我不能單身么？」我問
我站在酒店門口，看著她的身影，心想，如果只是這樣，這批價值上千萬的生意就談成，也太輕鬆太順利了。
「哦？」程思薇瞧著我，似乎有些不太相信。
她接著繼續閑逛起來，隨意地問道，「貝塔斯曼在中國慘遭失敗，退出中國市場，你覺得沃爾特斯克魯維爾選擇這個時候進入中國，是明智的選擇么？」
「不是，這輛車和酒店的房間一樣，是租的。酒店和車子，我都租了一個月。我只適應這款車，其他車子我都不太會開。好了，怎麼走？」程思薇說道。
程思薇所謂的逛逛，無非也就是去看看衣服以及化妝品。而我看得出來，她實際上並沒有什麼購物的打算，只是想消磨時間而已。
「可以。不過，我有一個小小要求。」我說道。
「剩下的，當然要等我們合作之後，才能說出來了。」我看著她，笑了笑，說道。
「所有的人裏面，你是第一個拿到我名片的人。」她說道。
「沒關係，我只是邀請你而已。在這邊遇到什麼問題，你都可以來找我幫忙。」我說道。
「哦？為什
「我想借用你的資源，來全程配合我選定下來的新書推廣。」
程思薇回頭看看我，搖頭笑笑。
「嗯，好。我要說的是，我們朋友歸朋友，生意還是歸生意。你們的公司，在我看來，規模還是有點小。我知道在這裏，大家都喜歡打人情牌，但是我既然負責這個項目，就要對我母親的公司負責。」程思薇說道。
我被她精湛的車技嚇了一跳，真看不出這樣外形典雅的女人，開車居然如此追求速度。
轟轟！
「你還隨身運了保時捷過來？」我坐進去，問道。
「人家說懷才就像懷孕，時間久了才能看出來。」我捧著肚子，說道。
我心裏涼了半截，不過還是笑笑，「反正最終的結果，要一個月之後才揭曉。我相信我們公司還是很有潛力的。另外，中國有句話，叫做生意不成情義在，就算你不選我們公司，但既然是朋友，你在平海市有什麼問題，還是可以來找我。」
保時捷拐進民生路，高高的出版大廈，闖入我的視野里。
「貝塔斯曼沒有適應中國的市場，10年來，一直要求
她笑起來的樣子，特別漂亮。柔順的金髮在她兩邊垂盪，一雙清澈的眼睛，折射出絲絲的嫵媚。
「這是我名片。」我立刻掏出名片，交給程思薇。
程思薇搖搖頭，「倒也不是。對了，過兩天就是3月14號，你們所謂的『白色情人節』，你沒有什麼打算么？我看這邊的商家，都已經在開始布置氣氛了。」
「往前，到民生路左轉，再筆直開就行了。回來你認得吧？」我說道。
「還有貝塔斯曼集團，默多克的新聞集團，皮爾森集團，里德艾爾斯威爾集團，湯姆遜集團，托斯達集團，以及雜誌類的讀者文摘出版集團，漫畫類的日本講談社和學術類的牛津大學出版社。」我如數家珍的立即回答。
「平海市周圍，有什麼古鎮么？」她忽然轉身問我。
「不，還是我開車送你回去。你陪我逛街，算是我還你一個人情吧。」程思薇說道。
「不會是你們程經理吧？」她接著又問我。
「你這麼會逗女孩子，一定有不少女朋友吧。」她笑了一陣，用柔媚的眼神看
「呵呵，還吊我胃口啊。誰知道你肚子里有沒有真貨呢。」程思薇用手指指我的肚皮，淡淡一笑。
「那你說應該怎麼做呢？」
「哈哈！有意思！」程思薇忍不住笑起來。
「呵呵，市場部。我還以為你是版權部的。」程思薇看看我的名片，說道。
「大概會找朋友出去喝酒吧。」我說道，接著問她，「你呢？」
希望這隻是交情，不是感情。我梁珉從不利用女人的感情來做事。我接著心想。
我們來到走出大型商場，回到希爾頓大酒店。
程思薇想了想，「我給你一個機會吧。如果你能夠在一個月之內，親眼讓我見證一本暢銷書的出現，我就充分相信你們公司的運作能力，把沃爾特斯克魯維爾每年上千萬本外文書籍的版權輸出，都全部交由你們公司代理。」
她「哦」了一聲，繼續瀏覽衣服。
「你以後叫我梁珉吧。」我插嘴說道。
接著，她拿出她的名片，交給我。
隔了一會兒，她又問我，「除了沃爾特斯克魯維爾，你還知道什麼世界出版集團？」
「什麼要求？」程思薇問。
「不是因為我是你們的大客戶，你才這麼說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