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四章 神秘對手
「說起來，蘇拉卡爾最近還在平海市吧？」我看程思薇一直不說話，問她。
「砸店的事情，我已經打電話讓家裡擺平了。」她望著我，「蘇蘇在雷雨天里惹事，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我讓你住在公寓里，是希望你照顧她保護她，不是讓你陪她作亂的。」
「不會，沒必要把她關起來，因為也不是每次暴雨都出現。至於她們幾個，都知道，但是只見過一次，而且只有幾分鐘。」葉菲菲回答道。
啪。我把口袋裡的首飾盒扔給她。
「小凡，這是我們的大客戶，程思薇小姐。」程璐向她介紹，再向程思薇介紹，「思薇小姐，這是公司發行部的小凡。」
我開車來到公司，已經是10點。我來到辦公室，走進去，透過書堆，看到程思薇和程璐都已經坐在窗口。
「不行。增刊是掛著期刊的編號，不能多印。這次已經是曲線救國。」程璐說道。
「幾分鐘？」
聽到這個消息，程璐也震驚地看著她。
「賣給誰？」我急忙問。
食堂里，已經人山人海。
「好啊。」出乎程璐的意料，程思薇居然一口答應下來。
聽到這裏，程璐驚呆的看著我，「為什麼蘇拉卡爾要把版權給你，你不要？」
「全國各地的書店
我回過頭，正好看到趙明江拿著飯盒走過去找程思薇搭訕。
她起身走到程璐那邊，與她同行。這樣一來，反而弄得程璐有點不好意思。程思薇畢竟是大客戶，又不是公司里的員工，身份特殊。
葉菲菲這個女人，果然又大方又爽氣，我和她接觸才不過一兩次，已經深深欣賞她的性格。大炳能夠找到這樣的女人，不知是他幾輩子修來的福氣。
看到程璐略顯尷尬的表情，我心中也驚了一驚，心想程思薇去程璐的公寓慶祝生日，那我和程璐「同居」的事情，豈不是要暴露了？
眼看時間接近中午，我轉身碰碰程思薇，問她，「薇，我請你到外面吃飯吧。公司的食堂人有點多，飯菜未必合你胃口。」
「為什麼要加印？」程璐問她。
「你好。」程思薇對她微微一笑，無比迷人。就連同樣身為女人的謝小凡，見到程思薇的笑容，也不由呆住幾秒。
「蘇拉卡爾在中國？這位是蘇拉卡爾的代理人？」謝小凡
程思薇把她知道的一口氣都告訴我。
這時候，程思薇回過頭，「程經理要生日了？」
「程姐！」這時候，發行部的謝小凡從人群中瞄到程璐，匆匆忙忙的跑過來。
程璐作為一個經理，應該是努力和她搞好關係的。而如今，卻好像是程思薇在主動維護關係。
程璐咬咬嘴唇，不說什麼。
「這個我們也知道。部門裡的王老師的意思是，能不能儘快搞到正式書號，以書籍的方式發行，賣的肯定很好。」
坐在我對面的程璐，忽然抬頭瞪瞪我。她本已經關掉各種東西，準備跟我去食堂吃飯。
只見趙明江已經坐下來，一邊吃飯一邊和程思薇聊著天。
「嗯，那次有點像夢遊，也是暴雨天，她起床找東西吃，把家裡翻的一塌糊塗，兇巴巴的誰都攔不住，之後又迷迷糊糊的回去睡覺了。」她說道。
我想象著當時的情況，心想靈萱她們第一次見到「紫霞」的時候，肯定是不知所措。
程璐打開盒子，一瞬間，臉上現出驚喜的神色。兩顆碎鑽的耳墜，在窗檯的陽光里，熠熠生輝。
我伸手接住，打開，發現裏面是兩個閃閃發亮的碎鑽耳墜。
豈料程
我不想坐到他一起，拿著飯盤放到旁邊的桌子。經過上次食堂扳手腕的事情，公司里所有人都知道我和趙明江兄弟不和。而這樣的對立明朗化，對我也不是什麼壞事，至少我不用假裝對他有所恭敬。
「噓。」程璐讓她不要叫出來。
「是啊，思薇小姐。下周一生日，有時間的話，一起過來吃生日餐吧。」收到名貴的耳飾，程璐心情似乎不錯，朝著程思薇客套地說道。
趙明江看到程思薇坐到我們這邊，稍稍一愣，卻無可奈何，收起他才吃了一半的飯菜，裝成用餐結束，對程思薇略略點頭，離開食堂。
叮叮……葉菲菲推開掛著鈴鐺的門，手裡晃著一包煙，再次回到診所。
「他一個人去紹興了，可能也要下周才回來吧。」程思薇回答我。
「又不是一歲兩歲的小孩子，整天就知道要禮物。」我瞪著她，「請你吃樓下的土家燒餅，兩元一個。」
「我該吃飯了，對於默克爾的業務分析，我有機會再和你聊吧。趙先生的想法，確實很有見地。」程思薇站起來，朝他微微欠身，接著坐到我們的桌子邊，面對著我和程璐，拉一份飯菜到她身前。
「呸，小氣鬼。」程璐收起首飾
程思薇不說話，靜靜地看著我。我搖搖頭，也不想說什麼，只是在猜想，很Nice的小姑娘，這又是何方神聖……
人潮擁擠之中，我和程璐終於領到三份飯，再回到剛才的座位。
「雷雨天，你們不會把蘇蘇關起來吧？公寓里的其他幾個都知道蘇蘇的事情？」我問她。
「原來你去給我買禮物了？」程璐欣慰的看著我，問道。
「謝了。」我把首飾盒放到口袋裡，走到外面。
「下周程璐生日，我和她不是很熟，不過好歹也算朋友，送個小禮物。」葉菲菲抽著煙，說道。
「北京出版社出版集團的版權中心，他們出高價買的。」程思薇說道。
「我回去上班了，後面兩天我要去北京出差，不過近期不會有雷暴天氣，你們放心吧。」我掏出車鑰匙，一邊說著一邊走向門口。
她看到還有一個空位，想也不想，拿著飯盤就坐下來，「哎，找個座位真難。」
我慢慢走過去，坐下來。
「程璐，你還想不想做那筆生意？」我湊到程璐身邊，提醒她。
「就前幾天吧。其實卡爾在北京旅遊的時候，就有人認出他，找他談版權的事情。據他所說，是一個很Nice的小姑娘，但是他
「這個給你。」葉菲菲突然拋過來一個小盒子。
不過程思薇事務繁忙，那天也未必會去。我自己安慰自己，接著埋頭做自己的事情。
「想的美，這是房東葉菲菲給你的。」我回道。
「什麼時候賣的？」我再問程思薇。
忽然，她看到她身邊是一個她從未見過的金髮混血美女，打量一番，接著再看看我們。
「才一章的內容，沒辦法用書的方式來賣。後面的都還沒翻譯出來，所以要急也急不來。」程璐解釋道。
程璐一下子收起笑容，追問道，「那你的禮物呢？」
「哦，還有一件事情忘了跟你說。」程思薇望著我，「蘇拉卡爾把他之前的三本老書的中文版權已經賣掉了。」
「哦，你好。」她呆幾秒，再反應過來，朝她打一聲招呼，接著移開目光，問程璐，「程姐，蘇拉卡爾的新書第一章的那份增刊，還能不能再加印？」
「屬於遲到。」程璐挑起眉毛，看著我，說道。
她不冷不熱的看著我，倒是讓我心裏有點麻麻的。
「思薇小姐，您坐著吧，我和梁珉去排隊。」程璐把程思薇安排到座位上，然後拉著我去排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