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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百花山,妖族陣法

第135章 百花山,妖族陣法

而且他一直跟著武羅,武羅許多疑惑之處,不能前去查驗,讓他好生惱火。
知縣老頭跑回去一說,果然那凌陽郡主大怒,吩咐了一句,那游擊將軍一拍馬,率著手下的騎兵殺了過來。
失去了符蠱之後,武羅感覺大不方便,否則現在只要符蠱一出,地下幾百丈都查個清清楚楚。
倒是南雲,很殷勤的跟在武羅後面。
「今天下午到的。」
那騎士聽他一口回絕,登時有些惱怒,眼中凶光一閃,手中馬鞭一緊。南雲的眼睛眯起來,若是這騎士出手了,他們就是自保,殺之無妨。
朱清江意識到什麼:「怎麼,這座不起眼的小山,還有什麼秘密?」
武羅哂然:「那他就信了?」
南雲和郭祖宏都看向武羅,武羅手腕一翻,一枚玉牌出現,森然道:「你可知罪!」
眼看著就要將三人亂刀分屍,三人卻依舊未動,倒是騎士們身後傳來一聲清叱:「且慢。」
武羅壓著心中的疑問,跟著前面兩人走進了山谷。
戰馬鼻孔打著響噴,有些不安生的跺著蹄子,那騎士並不下馬,而是朝三人一抱拳:「幾位,某家有禮了。」
四名壯漢抬著滑竿已經上來了,那山陽知縣陪著小心跟在一邊。
順著那地圖上的路線,三人花了兩個時辰,終於找到了陣法設立的地點。
郭祖宏勃然大怒:「滾!不看你一把年紀,當場殺了你這老匹夫!」
哼,一群廢物,郡主大人看上你們,乃是你們的福氣!
山谷正中央,不知道從何處運來了一塊足有兩百丈高的巨大岩石,雕鑿成了一尊武神坐像,身披戰甲、頭戴鋼盔,膝蓋上擺著一隻寬大的巨劍,威猛無鑄。隔得老遠,就能感覺到一股威勢撲面而來。
南雲心下瞭然:果然能被朱大長老看好的人,確有不凡之處。
在關鍵部位的陣眼玉柱頂部,都會有一個酒杯一樣的雕塑,裏面裝的就是躡空水銀。
「看三位的樣子,也是出來遊學的士子吧?這位先生過去了,若是能討得我家主人歡心,於三位的前程可是有莫大的好處。」
武羅這會兒正被南雲弄得有些無奈,南雲有點太自覺了,不管什麼事情都搶著幹了,堂堂審判庭書簿,在武羅面前跟個傭人似地。
入夜,武羅在窯洞門口設下了一道禁制,回到窯洞中,正要用暗衛腰牌聯繫朱清江,又有些不放心,把手往虛空一指,無數淡金色的靈文出現,附在了窯洞的牆壁上,連帶著窯洞口,也有一層金光阻隔。
游擊將軍想來,這三人多半也是如此。要被權貴收為面首,自尊心過不去,嚴詞拒絕,等自己一嚇唬,立刻便乖的像兔子一樣。
……
兩人是萬萬沒有想到,看上去可以隨手捏死的三隻螞蟻,居然這麼大來頭。所有人嘩啦一下子跪下去,磕頭聲咚咚咚的,游擊將軍和知縣老頭驚嚇過度,結結巴巴的說著:「求、求大人、饒命……」
老者急了:「不打擾、不打擾……」
剛才那知縣說了,她是當朝皇帝的侄孫女,說起來也是周青冰的晚輩了,真沒想到周青冰還有這樣的侄女。
二十多柄長刀當頭從四面八方當頭斬下!
她平日里顯然也不怎麼活動,滑竿差不多一人高呢,這一衝下來結結實實的摔了個狗啃泥。身上劇疼什麼的都顧不得了,趕緊跪下去朝著武羅不住磕頭:「侄女知錯了,侄女知錯了,還請皇姑姑饒命……」
武羅推脫道:「暫時還不行,聯絡妖族的那件法寶,要三個月的時間累積能量才能啟動一次,還得等幾天時間。」
南雲有些不耐煩了,看了看武羅和郭祖宏,兩人卻是面色平靜。南雲忽然有所感悟:這便是所謂的大家氣度吧?郭祖宏能有這樣的涵養並不意外,畢竟他是太陰山的傑出弟子,但是武羅出身若盧獄,能做到這樣就十分不易了。
武羅把大致的情況介紹了一下,然後說了躡空水銀可能不夠用的事情。朱清江也頗為意外:「這麼龐大的陣法,還有一尊巨型雕塑?」
二十多騎圍繞著三人一陣遊走,馬蹄如雷,刀光霍霍,游擊將軍眼中精光一閃:「殺!」
百花山乃是土山,山峰都不高,泥土鬆軟,根本沒辦法布置陣法,所以必須如此處理一下。
郭祖宏似乎很著急:「武兄弟,是不是應該聯絡妖族了?」
也就是說,周青冰很可能成為大周皇朝又是以來第一位女皇!
武羅頓時警惕,還好自己多預備了一手,顯然郭祖宏的這種法術,能夠繞開很多禁制陣法而不被發覺。自己設在洞口的禁制就沒有一點反應。
武羅剛結束跟朱清江的通話,就看到窯洞口的金光忽然一陣搖晃。窯洞口外,一絲不易覺察的力量沒能突破那金光,只得悄悄地退走了。
游擊將軍從心眼裡看不起讀書人,他見過無數自命氣節高遠的士子,說起話來都是慷慨激昂,真的一見殺陣,立刻就嚇得屁股尿流,站都站不穩了。
武羅可沒什麼顧忌,露著一絲壞笑道:「意思是人家郡主大人看上了你的花容月貌,準備招你為入幕之賓。若是你攻伐賣力,將來就會賞你個小官,把你當二爺養著。」
八邊形的陣法對角長達三百丈,幾乎將整個山谷都覆蓋進去。一道道溝槽一般的刻畫線縱橫交錯,刻畫線相交的陣眼之中,插著一根根足有水桶粗細的玉粹石柱。柱子高六尺,上面嵌著一道道顏色各異的金屬環。
武羅跟南雲上山之後,郭祖宏也沒有閑著,他走進了那陣法之中,仔仔細細的研究起來。
「我現在也說不清楚,但是我敢肯定不會這麼簡單。」
南雲上前問道:「不知閣下追來,有何見教?」
武羅冷哼一聲:「我等有要事處理,沒工夫和你們磨蹭,今天算你們運氣,還不快滾!」
雕像面前,便是那座傳送陣法。
南雲在山谷的東側找到了幾處窯洞,向來是布置陣法的人用來休息的。三個人也沒有挑剔,各自選了一間住下。
游擊將軍和山陽知縣一起怒喝:「大胆,竟敢跟郡主大人如此說話!」
「是!」游擊將軍狠狠瞪了三人一樣:「算你們走運,還不快跪謝郡主大人恩典!」
那知縣大人本以為自己這番話一說,這三位還不得屁顛屁顛的跟自己過去?卻沒想到郭祖宏依舊是一擺手:「素不相識,不好打擾,就此告辭吧。」
他也知道昨晚上驚動了武羅,今天要是再纏著武羅,怕武羅會起疑心。他卻不知道,從兩人一見面,武羅就對他起疑心了,不管他做出什麼姿態,武羅都認定了他不是個好東西。
騎士看了郭祖宏一眼:「我家主人想請這位先生過去一敘。」
他後來布置下來的靈文防禦,用的乃是神獸靈文,這種上古靈紋格外不凡,郭祖宏從來沒有見到過,自然無法突破。
……
凌陽郡主喜不自勝的爬起來:「滾、滾,侄女這就滾!」她趕緊招呼人,一刻也不敢多停,屁滾尿流的逃了。
郭祖宏覺得有點奇怪,看了看遠處的滑竿問道:「到底換我過去做什麼?」
南雲冷笑一聲,武羅就感覺到周圍的天地靈氣開始慢慢波動起來,顯然南雲已經暗中準備,若是這些人真箇不識趣,這位書簿大人不介意用高明道術送他們歸天。
驟然看到這樣壯闊的一座陣法,南雲忍不住一聲讚歎,就連郭祖宏都愣了一下。武羅卻是眉頭一皺,因為那種奇怪的感覺,似乎正來自於這山谷之中。
晚上,三人重新聚在一起,南雲獵了三隻兔子,生火烤熟了,三人飽餐一頓。
老者不生氣,卻又曖昧一笑:「老朽不妨跟先生直說吧,坐在滑竿上的,乃是大周凌陽郡主跟她的貼身侍女。凌陽郡主乃是當朝皇帝的侄孫女,皇親國戚啊。郡主大人看先生儀錶堂堂,心中仰慕。先生過去,只要伺候的好了,將來做個駙馬什麼的可能有些困難,但是若是郡主喜歡,賞你個前程,平日里互相走動還是不成問題的。」
「哈哈哈!」武羅一陣大笑,那老者倒是個敞亮人,好漢不吃眼前虧啊,游擊將軍閣下雖然了得,但是遠在百步之外,他一個老頭面對三個壯年小夥子,動起手來那是要吃虧的。
郭祖宏有些疑惑的掃了武羅一眼,看到武羅朝他看過來,立刻又換上了一副信任的笑容:「那好,咱們就在這裏等幾天,也好熟悉一下周圍的地形,摸清楚一切情況。」
馬蹄聲飛快而至,到了近前騎士猛的一提馬韁,那戰馬唏哩哩一聲嘶鳴人立而起,前蹄落下來,碗口大的蹄子踏的地上草屑泥土一陣亂飛。
他用靈力激活了腰牌,朱清江顯然正等著他呢,立刻就有了回應。
游擊將軍的品級終究是高些,還算有些見識,盯著武羅手中的玉牌看了好一會兒,才顫抖問道:「可是冰歌公主的令牌?」
那老者相貌清癯,身材不胖不瘦保養的極好,追上來之後很是有禮的朝三人一抱拳:「三位先生,老朽乃是這山陽縣的知縣,這位先生可否給老朽一個薄面,過去一敘?」
武羅和南雲一愣,郭祖宏也有些意外,指著自己問道:「叫我過去一敘?我又不認識她。」
為了保密,傳送陣法周圍沒有派人把守,而是用三層禁制陣法封印了起來。南雲很有自知之明,做好了跟班的一切工作,主動上前打開了禁制陣法。
南雲有些不服氣:都這樣了,還怎麼世俗解決?雖然說大家都是修士,實力遠遠超過尋常凡人,也不能站著任憑別人亂刀猛砍吧?
南雲聽他說了,連忙散去了功法:「還是武大人想的周到。」
想想也是正常,那位和妖族勾結的長老並不是傻瓜,肯定事先也派人將這百花山裡裡外外仔細檢查過。那些人什麼也沒有發現,沒有符蠱的武羅,至少在查探的手段上,不比那些人高明,自然也找不到什麼可疑之處。
凌陽郡主大怒,破口大罵:「你們一群廢物,還不快給我跪下謝罪!這位先生必定是皇姑姑的密使……」
那騎士明顯沖他們而來,三人索性也不走了,站在原地等候著。
游擊將軍和知縣老頭嚇了一跳:什麼?皇姑姑?
沒想到那騎士居然忍了下去,重重的哼了一聲撥馬便走。
武羅敷衍道:「應該還要三四天的時間。」
南雲看著對方來勢洶洶,不由得手上一動,卻被武羅按住了:「世俗之事,世俗解決。」
那老者乾笑兩聲:「說得這麼直接就不好了嘛……」
對於躡空水銀,朱清江倒是一點也不擔心:「你放心好了,什麼東西不足,你就跟郭祖宏要,鄭星魂肯定給他準備了很多。」
游擊將軍和知縣老頭嚇得腿一軟,周青冰乃是大周人皇最寵愛的女兒,而且最近盛傳,人皇已經有破除祖宗先制,將皇位傳給冰歌公主的意思。
這三層陣法一打開,原本看上去是一片蔥翠的山峰,在一片靈光謝落之後,變成了一座空曠的山谷。
「你們到了?」朱清江很關心這一次的任務,聲音里透著一絲急切。
元魂探察一番,終是一無所獲。
郭祖宏不動聲色:「那這幾天武大人有什麼打算?」
武羅一擺手:「何必多早殺孽?傷了天和,于機緣大大有損。」
武羅將這群人趕走,心說我這大嫂看來在大周皇朝凶名赫赫啊,連皇親國戚都這麼害怕。他又促狹的為拓跋滔天祈禱一下,然後就很沒心沒肺的將玉牌揣進了懷裡,當做什麼也沒發生過。
郭祖宏也點頭道:「世俗的事情,世俗手段解決最好。」
騎兵一陣風一般的卷過來,游擊將軍意料之中嚇得屁滾尿流癱倒在地的情形並沒有在三人身上出現,三人都是一臉平靜。
雖然只有二十多人,但皆是高頭大馬。這些人乃是游擊將軍的親兵,都曾經在北方戰場上跟蠻族廝殺數年,人人手中都有數十條性命。即便是未穿戰甲,拔刀衝鋒的時候,依舊有一股子令人膽寒的肅殺之氣彌散。
她畢竟是皇親國戚,游擊將軍和知縣老頭不明白那玉牌的分量她可明白。那玉牌如同人皇「如朕親臨」的諭旨一樣,能夠完全代表周青冰的。要不然,怎麼會把她嚇得什麼也不顧了,下來就磕頭謝罪?
於是立刻後退,走出去幾十步,這才轉身指著三人怒道:「一群不識抬舉的東西,郡主大人能看上你們,是你們的服氣!膽敢抗命不尊,簡直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的,你們給我等著!」
郭祖宏哼了一聲:「好意心領了,閣下請回吧,本……小生沒那個雅緻。」
太陰山鄭星魂陣法專精,將星相奧秘,融入太陰山祖傳陣法之中,獨創了十二套密門奇陣,郭祖宏得了鄭星魂的指點,自然對陣法別有心得。
南雲和郭祖宏詫異的看著他,偏生武羅不解釋。三人交情還沒好到那一步,他不解釋兩人也不好問,憋的難受。
郭祖宏也有些不耐煩了:「她不打擾我打擾!」
武羅得了這個機會,立刻將元魂放開,滲透進了地下,看看能否發現什麼線索。
武羅又問了道:「當初那個長老招供的時候,有沒有說為什麼把傳送陣發設在這裏?」
那騎士不知道從哪裡學來了一句:「相逢何必曾相識,既然遇到了就是有緣。」他掃了三人一眼,修道之人不重繁華,三人穿戴都很樸素,粗布麻衣。
按照那位長老的供述,這陣法頂多也就能一次傳送兩個人過來,而且還不能連續傳送。可是看這陣法的規模,應該不會這麼廢柴吧。
這雕像幾乎跟兩側的山峰一般高低了。
「情況怎麼樣?」
他們難以置信的看著眼前這一幕:狂妄的凌陽郡主居然朝三個書生磕頭,還不住求饒,到底是怎麼回事?
凌陽郡主不過是皇室旁系的一個侄孫女,周青冰有可能成為女皇的當朝公主。而起周青冰素來看著女子貞潔,讓她知道自己這等放蕩,不斬了自己維護皇族的名聲才怪!
南雲滿口答應,樂呵呵的去了。
老者曖昧一笑:「先生去了便知道。好叫先生知道,老朽這身份,在那人面前,連個轎子都沒得坐。剛才來請先生的那一位,雖然不會說話,一身藝業卻是出類拔萃的,身份乃是本郡的游擊將軍,掌管一營兩衛三萬兵馬。那位大人也只能當個護衛。」
第二天,郭祖宏見了武羅,依舊是笑呵呵的問候,好像昨晚上的事情真的和他沒有關係一般。
三人原本以為老頭就是個家僕,沒想到居然是一位縣令。
跟妖族勾結的那個長老,為很么會選在百花山布置這座傳送陣?如果說為了不引人注意,中州有的是名不見經傳的地方,比百花山更隱秘的地方更多啊,怎麼就選在此地?
「這般殺了可惜,帶回去吧,等本郡主享用過了再說。」
羅兩手一攤:「等。」
那凌陽郡主看到武羅手中的玉牌,原本懶洋洋的神情一下子沒了,猛的坐起來,難以置信的盯著武羅手中玉牌猛看。
總共有十九根這樣的玉柱,其中十三根已經儲滿了躡空水銀,武羅還真有些擔心,自己帶來的躡空水銀,能不能將剩餘的倒滿。
武羅無奈搖頭,可惜符蠱留在了東土,不然自己只要放出符蠱去郭祖宏那邊偵察一下,管你什麼陰謀詭計全都暴露得一清二楚。
滑竿上懶洋洋的躺著一名女子,體態豐腴,容貌倒是中上之姿。
到了傍晚,武羅終於想到了一個借口支開南雲:「南大人,我看這山裡的野兔肥美,咱們晚上也沒什麼吃的,不如你去獵幾隻兔子,咱們晚上烤來吃了?」
沒一會兒就冷汗直冒,一骨碌的從滑竿上衝下來。
二十多人策馬衝鋒,到了半途便拔出雪亮的佩刀,以刀身拍擊馬鞍,聲音鏗鏘,頗有種大戰陣的威風煞氣。
老者說的有些隱晦,郭祖宏只聽明白了什麼「駙馬」,有些茫然的看向南雲:「南兄,他說的什麼意思?」
與這騎士啰嗦兩句,已經是給了他天大的面子,若不是郭祖宏也很明白,身為修士,掌握天地神力,卻要妄殺凡人必遭報應的話,那會跟他多費什麼唇舌?
武羅一邊笑一邊瞅著郭祖宏,這小子的確相貌堂堂,那凌陽郡主看上他倒也不是意外。只不過路上遇見個美男子就敢上去要將人家收入房中,這凌陽郡主平日里的淫亂可想而知。
武羅的元魂還是上一世的帝君元魂,足夠強大,可惜他現在無法運用純熟——境界不夠啊。
山谷雖然不大,但是也有三里寬,兩側山峰約莫兩百丈高低,山谷中有明顯的開鑿痕迹,將原本的植被整個剝去,地面上用從別處運來的黑色玄武岩鋪平。
「說了,好像是東土妖族要求的,提供了幾個地點,讓他們自己選擇。說是這幾個地點,空間力量較弱,便於傳送。」
武羅也裝作什麼都沒有察覺,邀請他一道去周圍的山上轉轉。出人意料的郭祖宏卻拒絕了。
郭祖宏一邊吃一邊問武羅:「武大人,那件聯絡法寶到底什麼時候才能使用?」
若三人真是出來遊學的士子,還不早就嚇得撲通一屁股坐在地上?
郭祖宏這一番鑽研,還真看出來一些端倪。不過他可沒準備跟武羅說。
「那就查清楚。」朱清江說:「你先拖幾天再跟妖族聯繫,一定弄清楚到底有什麼秘密。我這邊會讓他們繼續審問,看看還有什麼機密沒有挖出來。」
轉過身來,原來是那一隊人馬之中,一名老者正快步追來。
游擊將軍乃是當朝五品大將,便是眼前這一位也是七品,而很多學子一輩子都未必能混到七品,也就是在縣中做個小吏了。
既然如此,三人也自顧自的往前趕路。卻沒想到沒走過遠,就聽見後面一陣呼喊:「三位先生請留步……」
南雲尷尬無比,支支吾吾的不好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