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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6章 天外之劍

第336章 天外之劍

武羅掃了一眼儲物戒指,也是一呆,沒想到谷牧青居然這麼有錢。朱瑾更是嫉妒的發狂,酸溜溜道:「喲,沒想到啊,武羅原來你找了個小富婆。」
通道口中,有一名魁梧老者一頭栽了出來,全身上下鮮血淋淋,剛從血池中撈出來一樣。
玉九龍將谷牧青的儲物戒指挑出來,打開一看,就愣住了。
兩人走過石橋,武羅他們也跟在後面。剛走了兩步,武羅的臉色猛然一變,勃然轉身,雙手將眾人一撥,推到了身後,一步跨出,居然直穿過數千丈的石板大道,越過石林,直接出現在了那座已經沒有火焰的廣場祭台上空,手中光芒一閃,神劍天醒化作一道浩瀚的銀河,朝前指去。
欣長的身段傲人的身資,配合著她孤傲清冷的氣質,隨隨便便一站,就讓人有種不敢直視的感覺。
「武羅闖不過去,我老頭子恐怕也難以克敵。」
暹長老看看玉二少爺,後者微微一點頭。暹長老便道:「我老頭子都是快死的人了,還有什麼不敢的?這些東西,又帶不進墳墓去。」
玉九龍倒是不動怒,反而笑道:「大家一起進來的,什麼事情都是武羅自己往前沖,關我們什麼事情?你覺得我說話不好聽,可我也是實話實說。我看不如這樣吧,咱們也來打個賭,你覺得武羅能贏,我覺得他輸定了,你說咱們賭什麼?」
「願賭服輸,賠錢吧。」暹長老嘆了口氣,知道玉九龍賠不起,暗嘆自己倒霉,攢了幾千年的老婆本,沒準這一下子就得全賠進去。
他乃是粗豪之人,這種人一般都是有錢就花了,用個俏皮的說法就是狗洞里存不住過夜的糧食,這一百萬玉髓還是這次來淮山河仙墓,掌教臨時劃撥給他的,真要他拿出再多的來,那可就是賭身家了,他得把法寶靈丹洞府什麼的壓上去了。
玉九龍眉開眼笑:「沒問題!」
「哈哈哈!」
直到這長槍將銀光灑滿天下。他才把手一抬,神劍提起,刺出了第二劍。
暹長老氣得差點吐血,老頭子活了一大把年紀,修為達到了人族絕對的巔峰,結果還欠了別人賭債,還要被人說人品不好,更可氣的是沒辦法還口啊!
他看看周圍,忽又一笑,難得開玩笑道:「真要帶進去,我老頭子還擔心,有人像咱們一樣,覬覦那墳墓里的東西,掘了老頭子的墳啊。」
兩具機關人停頓了片刻之後,眼中的紅光慢慢消退,隨後就像它們出現時候一樣,無聲無息的消失了。
可是它卻毫不退縮,大步追上來,鐵手在那鐵匣的兩塊碎片之中一拍,一道光芒矯健如同神龍,呼嘯一聲從碎片之中騰躍而起,直上虛空。
那機關人渾身一震,厚重的鎧甲表面,迅速的布滿了一層細密的龜裂!
谷牧青看看武羅。武羅摸了摸下巴:「要不,玉少你給立個字據?」
軒轅問鏡氣不過,一巴掌把剛才武羅賠付給他的兩百萬玉髓拍在了玉九龍面前:「好,我跟你賭了!兩百萬玉髓,你敢不敢!」
鐵匣一出手,便「嘭」的一聲炸開一層淡淡的白色火焰。火焰虛幻,力量卻是真實,擠壓的鐵匣前方的空氣一陣扭曲,形成了一層淡淡的藍色光殼。
強烈的溪流席捲,將淡白色的火焰向後吹去,鐵匣托在那隻巨大的鐵手之中,就如同一顆藍色的火焰流星。
武羅正要伸手去接,不料谷牧青搶先一步,將玉板拿在手中。武羅愕然中,谷牧青回頭白了他一眼:「怎麼了?女人就得有點私房錢。」
玉九龍不答應了:「長老,到底是怎麼回事?您不會看錯的啊。」
武羅沒有否認,暹長老又是冷笑一聲,丟給玉九龍一枚儲物戒指:「賠錢吧,咱們認了。」
一聲悶響,通道口爆發出一股厚重的黃色光芒,光芒被神劍天醒一戳,頓時炸成了漫天黃光,如同煙火一般華麗炫目。
玉九龍的情況,和朱瑾類似,這回還是因為要來淮山河仙墓,家裡給他帶上了三百萬玉髓,加上他自己的,也不過四百萬,杯水車薪而已。
「好了,你們還有完沒完?去不去仙墓了?」
「你!你別欺人太甚!」玉九龍氣的要吐血。
到了朱瑾這裏,這面相卻成了不健康、早死、癆病鬼的模樣。
武羅一陣泄氣。
暹長老一皺眉頭:「怎麼了?快些了結這些事情,咱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辦。」
可是無論長槍如何截擊、伏殺、突刺,都無法撼動神劍分毫。
玉九龍氣的不輕:「我玉二一言九鼎……」
武羅擺手:「你也別生氣,我不是信不過你,而是擔心啊,萬一走不出這淮山河仙墓,我們拿什麼去跟古玉世家要債呢?」
「打得好!」軒轅問鏡興奮無比,狠狠地一揮拳頭——他揮拳的方向,毫無疑問是朝著玉九龍和暹長老。
朱瑾在一旁撇嘴:「這種掉包計太粗淺了,連我都不會上當了,不如我幫你想個高級點的,成功之後咱們兩個二一添作五?」
一聲狂笑,眾人之前進來的那個空間通道內,驟然爆發出一聲狂笑。武羅的神劍天醒恰好指到。
那具機關人同樣是上前一小步,這一步踏出來,它的足底隱約可見一片淡白色的虛幻火焰,一股滄桑的氣息彌散開去,似乎有一股能量紐帶,從虛空不可預知的深處,將力量源源不斷地輸送給它。
一股浩瀚的魔氣爆發,瞬間便將整個廣場塞滿。
軒轅問鏡幾人在一旁看著,忍俊不禁。暹長老兩人卻是更加鬱悶。
谷牧青則依舊是面色清冷,站在一旁。
而朱瑾風格不像是谷牧青,那麼含蓄的冰冷,她是兇狠而且直接,一頓臭罵,連一邊的軒轅問鏡都聽得目瞪口呆,最後忽的一拍巴掌:「朱清江生了個好女兒,我將來要是有了道侶,生了女娃娃,一定讓她拜你為師。」
玉九龍也不去和暹長老爭,兩人的關係的確很微妙,無論誰都能做主。玉九龍在未來接掌古玉世家的時候,十分需要暹長老的支持,因此對於暹長老,他是格外敬重。
軒轅問鏡被他一番高高在上的姿態弄得無名火起,大怒道:「當然有問題!你們一路上不曾出力,還要風言風語,實在讓某家恥與你們為伍!」
儲物戒指中,玉髓堆積如山!
後者接過了戒指,驚異不定的看了暹長老一眼,暹長老微微一點頭,玉九龍心頭一緊。
頭頂上的無盡虛空之中,那道光芒不斷地遊走轉動,震顫之中發出一長串的清嘯之聲。
「轟……」
「啊——」那人一聲慘叫,魔氣四分五裂,很快被周圍的虛空吞噬乾淨。
一路上都很低調的谷牧青傲然走了過來。
九隱道長則一直站在一邊,這種事情他可不想參与進去。
玉九龍臉色微變,卻又一笑:「姑娘好心計,想要挑撥我們主僕的關係,可惜你白費心思了,哈哈哈。」
漫天銀光飛灑的長槍因為這一劍的輝煌戛然而止,時空定格。
聲如滾雷,鐵匣橫穿石橋。
武羅佔了個大便宜,心情舒暢指數飆升到了一個新高,自然不會跟他計較這些。
想到自己只得到了一件仙器,而武羅卻得到了這麼高明的劍技傳承,玉九龍心中不由得開始埋怨那位仙官太過小氣了。
他生的白凈,這皮囊極是討人喜歡。
「轟!」
暹長老也是無奈:「這座龍腦石橋,對於力量的壓制,看來比我想象的還要可怕。這具機關人非同小可,體內只怕有陣法直接連通異空間,可以直接從那個空間汲取力量,這已經立於不敗之地。」
玉九龍吃驚:「這麼早就要動用那東西?」
暹長老一場賭局,賠了老婆本,回到了最初修真一窮二白的時代,鬱悶無比,懶得理會武羅幾人,自己走上了石橋。
只是整個鐵匣的裝飾,使用的全都是暗色調的寶物,因此這鐵匣看上去渾然一體,並沒有什麼突兀的感覺。
谷牧青隨手從袖子里摸出來一枚儲物戒指,放在了暹長老的面前:「我只和真正主事的人打賭。老人家,這個賭注,你敢不敢接?」
暹長老的眉頭皺了起來,低聲對身邊的玉九龍道:「公子,還是把那件東西準備好吧。只怕,武羅過不了這一關。」
兩具機關人強大,但是還有機會衝過去。不從石橋過去,就根本別想進入仙墓。
事實上武羅自從第一劍之後,就一直沒有動過。神劍天醒倒提在手中,劍鋒謝謝指向地面,並不是一個多麼驚天動地的姿勢。
玉九龍笑吟吟的,彷彿那些賭注,已經要成了他的私人財產。
武羅意外,這老頭的眼神還真是毒辣。他的劍術,來自胸口的藍蝶印記,的的確確不是這個世界的技巧,比這個世界高級太多。
這是整個仙墓的力量,強大的可怕,連武羅都不敢攝其鋒芒。
主僕兩人臉上火辣辣的,周圍站著一圈人,都用目光開始逼債。
神秘的力量靈文在神劍天醒面前無力反抗。
神劍天醒,在武羅手中,速度並不快,聲勢也並不驚人,但是就是那麼穩定的如同磐石,不可撼動的一路推進,刺進了機關人的胸口中。
「這個……」只能是玉九龍,硬起頭皮道:「能不能寬限一下?我用古玉世家的名譽保證,出去之後,立刻還清。」
那枚神秘的靈文,被一劍刺穿。
孟連恩這個厚道人,自從進入淮山河仙墓,就有些迷茫,這個時候也不知道怎麼了,忽然清醒了過來,悠悠的丟出來一句:「賭品不好就是人品不好。」
玉九龍又笑了:「你?你賭多少?」
武羅剛才用著辦法,兇狠的撈了一票,玉九龍覺得好運已經到了自己這裏。
像是朱瑾,雖然家裡很有錢,可是朱清江一大攤子產業,都需要花錢,實際上給兒女的錢並不算多。
軒轅問鏡火一上來,也顧不得那麼多了,就要把自己的法寶往上押,忽然旁邊一個清冷的聲音傳來:「也算我一份。」
長槍到手之後,機關人片刻不停,沉重的身軀好像落葉一般隨風飄舞上來,長槍一點一掃,光芒漫天撒落,繽紛如雨!
可是藍蝶印記傳授給武羅的劍技太過強大,根本不是機關人能夠抵擋的。於是整個戰局便有了戲劇性的扭轉。
武羅輕輕收回了神劍,手中毫光一閃,神劍返回了「天府之國」。
「嘭——」
他摸出自己的儲物戒指,交給了玉九龍。
她在自己的儲物戒指里搜颳了半天,最後也只找到了五十萬玉髓。一邊的玉九龍看著忍不住笑了,這可把朱瑾給惹惱了,當即把身上的各種珠寶首飾全都摘了下來,一股腦的壓了上去,指著玉九龍的鼻子罵道:「那個癆病鬼,你笑的好賤啊,這笑容讓姑奶奶忍不住想用你那張癆病臉來擦鞋底!你笑話姑奶奶是吧,姑奶奶我跟你賭身家了!」
只是一劍,鐵匣從頭到尾嘩啦一聲被劈成了兩半。機關人隨後準備的各種巧妙招式,全都沒有用上,這一次,神劍天醒一力降十會,將所有的招式用最最簡單的方式封死了。
誰都看得出來,這道血河之中,隱藏著可怕的力量。這石橋,乃是墓主人留下的唯一一條通道。
這鐵匣比起那柄雙斧巨劍都要長出一截,那機關人拿在手中,卻是輕如鴻毛,猛然跨出一大步,已經到了武羅面前。這鐵匣在他手中,如同一隻大鎚,狠狠地撞了過來。
「就是,是你想佔便宜,提議打賭的,認賭服輸,不能還錢,有不肯立字據,癆病鬼你是不是想賴賬啊?」朱瑾氣勢洶洶。
朱瑾一聽,頓時洋洋得意起來:「沒問題!哈哈!」
長劍一路上,至少遭遇了神槍百次的截擊,丁丁當當的碰撞聲細密的分不清楚,連成了一聲長長的響聲。
武羅這一次,卻不像剛才那樣靈巧了,眼睛微微一眯,那些藍光、火焰、氣流,在他眼中全沒了蹤影,鐵匣也消失不見——只有一股最簡樸的力量。
手中神劍一動,一股明亮的光芒,如同忽然拔起的高音一般拋入天空,就連暹長老的臉色都變了一下,他都沒能看清,神劍天醒到底是如何出現在那裡。
……
玉九龍看了看暹長老,對於武羅的一些手段,他倒是學的極快:「嘿嘿,昆崙山的軒轅問鏡是吧,少爺我不過是就是論事而已,你覺得有什麼問題?」
玉九龍和暹長老腸子都悔青了。
接下來的話不用暹長老再說,玉九龍自己也清楚。他只是難以置信的看著那具機關人,由衷讚歎道:「果然是上古仙墓,手段好生了得!不過一具機關人,就能夠戰勝中州第一戰力!」
「青兒,不如夫君我送你一枚漂亮的戒指?」
玉九龍想到那個恐怖的數字,就覺得自己這輩子都要背負著沉重的債務活下去,似乎生活都灰暗了起來。
「這總可以了吧?」
玉九龍忍氣吞聲,找出一塊玉板,手指龍飛鳳舞,玉板上玉屑沙沙落下。頃刻間寫了好字據,又用自己的元魂留下了烙印。
軒轅問鏡極為不悅,皺著眉頭看著兩人,呵斥道:「你們兩個好沒道理,一路進來,便是坐享其成,現在武大人在前拼殺,你們卻在後面冷言冷語。若是武大人贏了,你們兩個別跟過來,自己想辦法過河去。」
那劍技宛如驚虹,有一種睥睨天下的氣勢,只能來自上界。顯然這淮山河仙墓,已經引起了上界的重視,並非只有自己接觸到了仙人,這武羅顯然也是一個幸運兒。
武羅悠悠道:「可不是我們要打賭的。」
谷牧青看著武羅,眨了眨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長長黑黑的睫毛忽閃忽閃:「武大人,我可是天下第一女神捕。」
谷牧青道:「好,我賭武羅能贏。」
「那東西固然珍貴,可是要是連這一關都過不去……」
暹長老那一番話,實際上是在提醒玉九龍的。
暹長老把全部身家賠上了還不夠,還差四千萬枚玉髓。
龍腦長橋上,第二具機關人,稍稍展露了戰力之後,卻也如同之前那一具一樣,忽然盤膝坐下,將那隻鐵匣橫在了膝蓋上。
那魔氣剛剛爆發,周圍那無盡的黑暗虛空之中,便湧現出一道道燦爛的藍色星光,從四面八方朝著那魔氣一股腦的壓了下去。
眾人一聲驚呼,誰都看得出來這一招的強悍。武羅如今顯然是只能使用神劍天醒,無論如何他也只是個道境丹騰境界的修士,能不能擋住這一招,還真是不好說,難道眾人的賭注就要便宜玉九龍了?
機關人雙手朝空中一伸,那道光芒落下來,化作了一柄銀色長槍。
暹長老怕了她了,一聲長嘆:「公子,寫吧。」
朱瑾眼珠子轉了轉,心思活泛起來,上前來道:「我也摻和一腳吧。」
谷牧青看了她一眼,朱瑾頓時垂頭喪氣。
谷牧青開心一笑,美滋滋的將玉板和儲物戒指一起收了起來。武羅在一邊,不住的那眼睛瞄著谷牧青戴著儲物戒指的那根手指。
不是這個世界的技巧,那是哪個世界的?
不僅如此,各種各樣的珍貴材料、名貴藥材、高等級法寶,幾乎應有盡有。
武羅則是笑吟吟的收回了自己的神劍天醒。
玉九龍先統計了谷牧青的儲物戒指里的東西,光是玉髓就有三千萬枚!其他的各種珍惜材料,亂七八糟的東西加在一起,就算是全部按照低於中間價格一成來算,也值五千萬玉髓!
其他三名修士,相互看了一眼,湊了玉髓,推舉了一人出來道:「玉少爺,我們也來壓上一把,我們三人湊了這五百萬枚玉髓,我們賭武大人能贏。」
一聲巨響,神劍天醒狠狠的站在了鐵匣上。
暹長老的確沒有看錯,如果武羅只是擁有這個世界的技巧,即便是有神劍天醒,可是在龍腦石橋上,他只能夠動用自己龍魂境界的力量,還真不一定是那具機關人的對手。
可是那機關人卻並不打開鐵匣,而是雙手在上面輕輕敲擊了記下,便一隻手舉著鐵匣長身而起。
即便是靠得這麼近,武羅也沒有弄明白,到底是什麼樣的空間法術,將這兩具機關人收走。
玉九龍疑惑的看看暹長老,後者則是一臉的不解,喃喃自語:「不對啊,不對啊,什麼地方遺漏了?這、這劍意……」他又深深地看了武羅一眼,似乎想到了什麼,只是不好說出口。隨後淡淡對玉九龍道:「賠錢吧,這一回,咱們栽了。」
玉九龍哈哈大笑:「兩百萬,你也好意思問我敢不敢跟……」
朱瑾可是朱清江的女兒,也只有一百萬的身家,谷牧青只會比她少,不會比她多。也正是因為這種判斷,暹長老才會看都不看就接受了谷牧青的賭注。
暹長老很淡然的收了那枚戒指,極為自信,連裏面到底有多少賭注都沒有去問。
軒轅問鏡老臉一紅,才想起來剛才暹長老一出手就是五百萬,而且連帶著賠付,現在人家至少也有一千萬玉髓。
兩人大為意外,萬萬沒想到武羅居然這麼輕鬆就贏了。
軒轅問鏡兩百萬,另外三人五百萬,總共七百萬,暹長老丟過來的儲物戒指裏面有整整一千萬玉髓,賠付了他們之後還有三百萬。朱瑾就算是賭上了身家,滿打滿算也就是一百萬,玉九龍以為,剩下的兩百萬玉髓,賠付谷牧青不成問題。
暹長老嘿嘿一陣冷笑,對武羅道:「武大人好手段,居然還藏著這麼一手。這劍意,不是這個世界的技巧吧?」
一番痛罵,玉九龍臉都青了。
一邊懷著這種心思,一邊給軒轅問鏡等人兌現賭注。
這隻鐵匣,裝飾的比上一隻更加精美,每一個面上,都有鎏金嵌花的裝飾,而稜角上,更是不僅其煩的用了各種寶石、靈玉、精金進行了鑲嵌。
玉九龍木然的咽了一口吐沫,把儲物戒指遞給了暹長老:「您老自己看吧……」
那狂笑聲則化作了一聲怒吼:「中州的小崽子們,你們便是如此的待客之道嗎!」
暹長老抄著雙手,老神在在。
武羅糾結:「私房錢?你的小金庫比咱們家的國庫還要肥壯啊!」
厚重的鎧甲在神劍天醒面前就像一層薄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