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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二十四章 背後之人

第八百二十四章 背後之人

刀疤心道你剛才不是說在放屁么,還說要是能看出毒藥的人就是神仙了,刀疤心頭雖然這麼想,但還是慌忙道:「楚天機。」
刀疤被宋猜盯得心裏發毛,大腦反應遲鈍,一時間竟忘記回答,就這麼獃獃站著。宋猜在等待刀疤回答,但等了幾秒鐘刀疤還是沒聲,宋猜一看刀疤竟然在發獃。
楚天機並不知道這次背後的神秘大師就是宋猜,要是知道,估計這廝會直接從禁閉室殺過來。
楚天機確確實實從路通面上看到了血光之災,讓楚天機稍微放鬆的,只是血光之災,只要不是死相浮現,那就不怕什麼。
楚天機則深吸一口氣,雙目一下睜開,其內寒光噴吐,充滿凶煞之意。剛才楚天機說路通有血光之災,這話可沒在吹牛皮。
「你就繼續吹吧,你就不怕再將牛皮吹破天么?」
刀疤殺人不眨眼,兇狠如惡狼,此刻面對神色自然的宋猜卻是小腿顫抖,面色煞白,臉上傷疤之內滿是汗珠。
宋猜瞥了一眼刀疤,刀疤頓時露出驚懼神色。宋猜走到沙發上坐下,青年端來一杯茶,在茶杯水面上,正有三隻蝎子遊動著。
刀疤話落,宋猜面色卻是變了,剛躺下的身子一下就直了起來,雙眼怒瞪刀疤,道:「真有人說萊恩中了毒,一個月後死亡?」
楚天機和路通在士兵押解下,直接被弄進一個不怎麼大的房間呢,這地方看著就像禁閉室,雖然有窗戶,但也是被鋼條穿插焊死,門也是沉重的鐵門,楚天機進來時敲了兩下,沉悶的咚咚聲傳出,楚天機微微點點頭道:「夠紮實。」
「你個狗日的」宋猜一大巴掌就甩了出去,刀疤被打得踉蹌後退,滿臉茫然的看著宋猜,不明白宋猜為什麼突然甩他大耳光子。
「宋大師,有麻煩了。」刀疤神色為難的開口,因為楚天機插入,讓刀疤不得不來找這位神秘大師。
宋猜心底那是一個憤怒,心道怪不得這幾天心神跳得厲害,原來是遇上厲害對手了。不僅看出萊恩體內的毒,就連毒什麼時候爆發都知道,他很想知道這個對手到底是誰,刀疤這個時候還在發愣,宋猜自然心急出手。
「宋大師,你,你為什麼打我?」刀疤一臉茫然開口問道。
楚天機閉著一隻眼,睜開一隻眼,哼了哼道:「是啊,我是瞎猜的,我要不這樣,他會讓我們在這兒么?」
砰!鐵門鎖了起來,楚天機直接爬到兩層的小鐵下面床上躺下,路通則四處觀望,最後試了試小窗子的牢固度,無可奈何躺到鐵床上。
「草你娘的」宋猜手臂揚了起來,刀疤嚇得慌忙後退,不敢在湊上來。
刀疤又道:「楚天機,大華人。」
刀疤話剛落,宋猜勃然大怒,一巴掌拍打在桌面上,將茶杯水都震動得四處飛濺,宋猜怒道:「我那笸籮毒乃是一百種深海毒物配置,無色無味,就算是最先進的科學儀器也不能檢查出,誰能看出來?要真能看出來,除非是神仙。」
就在楚天機與路通被關入禁閉室內時,另外一邊,距離政府幾百米的一個小莊園內,刀疤急匆匆走到門前。
宋猜氣得呼吸起伏,抓起茶杯仰頭一飲而盡,面色這才緩和不少,看著刀疤道:「我問你那個人是誰?」
當王老還有楚天機得知一切都是這個人在背後搞鬼時,楚天機已經對他有了必殺之心,而且要解決王思穎身上的問題,必須從宋猜這個打開突破口,但後面宋猜跑了。
路通想到先前楚天機說的話,看著天花板突然開口問道。「楚天機,萊恩真的中了毒么?」
大師走下樓梯,掀開頭頂上黑袍,露出一張充滿詭異花紋的面容,他就是宋猜,南洋降頭師,也正是他,讓王思穎身體出了問題。
「楚天機。」宋猜想到那個破壞他好事的人,氣得整個身體都顫抖起來。
半個小時轉瞬即過,刀疤正在大廳看雜誌,樓上傳來腳步聲,刀疤一看大師下來了,慌忙起身走到樓梯口。
「毒?什麼毒?我那是胡編的。」楚天機半眯著眼睛,雖然身處危機之內,但這廝依然臨危不亂,還是那麼愜意。
楚天機吸了吸氣,道:「怕個球,剛才我給你看了一下面相,你沒有生死之劫,但你面上血光緩緩散發,少不了要掛上一點彩。」
楚天機嘿嘿一笑,再次將眼睛閉了起來,道:「我已經和他見過面了啊,在他不注意的時候看見了,只是我想著血線應該不是很明顯,他自己都沒有發現,我這提醒他一下,他不是就看到了。」
刀疤戰戰兢兢,心道本來就有人看出來了,但刀疤卻不敢那麼說,而是道:「我也認為那人是在胡扯,他還說萊恩再是一個月就將面臨死亡。」
宋猜放下茶杯,這才緩緩開口道:「出什麼事了?我不是讓你沒什麼重要的事情不要來這裏嗎?」
路通還是有些不相信,繼續道:「楚天機,你不要嚇我,他要是沒有中毒,那你是怎麼知道他手掌上具有血線的?」
路通身體一抖,差點從床上掉下來。路通偏頭向下怒瞪楚天機,道:「你說什麼,你瞎猜的?」
宋猜端起茶杯,就如沒看到茶杯內蝎子,直接喝了一口,同時水面上三隻蝎子只剩下兩隻。
刀疤說得不以為然,心頭認為楚天機不是具有真本事的人,說萊恩一個月後死亡是在吹牛皮。
青年點點頭道:「師傅正在休息,估計再是半個小時就醒了。」
路通老臉徹底綠了,手背青筋暴起,最後怒視楚天機,道:「我還以為你有什麼厲害的底牌,早知道你這貨是這麼玩的,我還留下幹什麼,哎呀,被你害死了。」
刀疤點點頭,道:「那我就在等等吧。」
「有人看出萊恩體內有毒,已經引起萊恩注意了。」刀疤小心翼翼的道。
路通不相信,不在盯著楚天機,將視線轉移到天花板上。楚天機這種不按規矩出牌,滿嘴火車跑的方式,已經讓路通摸不清什麼是真話,什麼是假話。
開門的是一個青年,正是當初楚天機鄧爵士出逃,走在路上聞到尿騷味兒的那個青年,刀疤對青年露出恭敬神色,開口道:「大師在嗎?我有急事。」
「誰?」宋猜心如遭重擊,還以為聽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