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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七百二十四章 庖丁解獸

第一千七百二十四章 庖丁解獸

光芒一閃,楚天機手裡出現先前景御在他身上戳了兩個洞的匕首,雙腳落在獨眼凶獸背上時,匕首也狠狠插了下去。
無形中一股危險氣息瀰漫,楚天機和景御兩人同時停下轉頭看去,只見一頭身高兩丈,全身鱗甲覆蓋,頭部大大小小插了不少尖刺,環繞中間一隻血紅大眼睛的凶獸正站著。
凶獸本正在四周遊盪,飢餓難耐,景御刺傷楚天機,鮮血流出。血腥味,將這頭飢餓難耐的凶獸給吸引過來,無巧不巧打斷兩人好事。
又是兩個響鼻,兩道白氣從凶獸鼻腔內噴出,那環繞在尖刺中間的血紅獨眼,變得越發紅,好似一顆罄血紅寶石。
血肉被隔開的聲音響徹不斷,整個地面因獨眼凶獸追擊翻滾,狼藉一片,地面更是被生生踹出一個深坑。
在說楚天機,明明是直面獨眼凶獸而去,可剛到面前,腳步一點。整個人就凌空躍起,讓獨眼凶獸撲了個空。
平日不灌入力量都削鐵如泥的匕首,此刻插在獨眼凶獸身上,好似一把撲通匕首插入堅硬的泥土中,重重阻力。
噗嗤!噗嗤!
尖刺一擊,力量竟然和一個聖武士差不多?
吼!
「給我開!」
呼呼!!
「吼!」凶獸獨眼內血紅翻卷,仰頭髮出一聲低吼,聲音震耳欲聾,讓四周樹木簌簌顫抖。
嘩啦啦!!
呼!
獨眼凶獸低嚎不斷,巨大猙獰頭顱更是左右甩動,想要撞擊在它周身快速遊走的楚天機。
楚天機沒想到這凶獸貌驚人,力量更為驚人,朝不遠處景御瞥了一眼,只見美人正嘲笑不斷。
可既然動手,楚天機自然不會鬆懈,一口氣憋在胸腔內,以獨眼凶獸為中心,上下左右翻飛。
尖刺爆發沒能將楚天機滅殺,凶獸嚎叫中凶焰爆發,又是兩根尖刺激射而出。楚天機自然不會坐以待斃,腳步一點,奇非同步伐展開。
楚天機手剛到香峰邊緣,還沒觸摸到那柔軟,只粘連到小衣服的邊緣,就被響鼻打斷。
「哼,小爺雖虎落平陽,可也還不是你這種靈智未開的野蠻凶獸可以欺壓!」楚天機哼著,腳步一動,整個人身影虛幻沖向獨眼凶獸。
楚天機心驚中,精神力在前方凝聚成無形盾牌,阻攔三根激射而來的烏黑尖刺。可他還是小蓄了這凶獸力量。
就在獨眼凶獸衝到前方一米,頭部尖刺快要戳到楚天機身上時,他抬手打了個響指,聲音剛落,獨眼凶獸兇猛沖勢突然停下。
呼呼!!
高等靈丹的強悍藥力,雖沒將他體內能量恢復,可好歹讓他全身傷勢完好,行動不在遭受什麼阻礙。
「早就說了,我是男人!一邊獃著去!這種事還輪不到你!」楚天機大男子主義的哼著,手一扯就將景御給拉到後方。
三根尖刺,第一根剛接觸他精神力所凝結的無形盾牌。因力量太強大猛然崩潰,可那強大力量,卻是讓楚天機大腦如遭重擊,面色一抖表白。
兩聲沉悶的響鼻在右側響起,沉重而又憤怒,讓正處於激情火熱上漲中的兩人,都感知到沉悶聲讓四周地面樹木震了震。
楚天機腦海深入如遭針戳一般發齣劇痛,同時無形的精神盾牌被迫崩潰。危機中,楚天機身形搖擺,這才艱難避開兩根尖刺。
凶獸獨眼周圍的尖刺,烏黑光亮,一看就很結實,其中三根最長的猛然脫離,以無以倫比的速度朝前激射而出。
還能這樣攻擊?
在景御瞪大的雙眸中,獨眼凶獸龐大身軀上,血肉好似石塊,少去了外麵皮的阻攔,拳頭大一塊,拳頭大一塊,灑落在地。
「吼!」楚天機也張嘴如同野獸一般發出嘶吼,此時此刻,因好事被突然打斷的憤怒,充斥得他內心怒火翻湧九重天。
嘭!楚天機同樣一腳跺再地上,毫無氣勢,相比獨眼凶獸一腳就能將地面剁裂的氣勢,實在是天差地別。
楚天機一口氣吐出,戀戀不捨的將右手從景御衣服下抽出,看著正好略微慍怒看來的美人兒。
景御知道楚天機還虛弱,體內力量還沒恢復,玉手一捏就要衝出,可被他抓住!
凶獸雖強大,可體型太大很笨重。
當初遭受神秘生物偷襲,精神力損耗不小,後面破壞聖台,器靈掌控身體,精神力都被消耗,外加剛才遭受強硬攻擊,楚天機明白要是再動用就消耗過度了。
三分鐘后,楚天機身形一晃,出現在景御身旁。
這一點,楚天機完全沒預料到,因輕敵,下場就來了,第二根尖刺緊隨其後,再次撞擊無形盾牌上。
一切好似盡在掌握中,楚天機阻攔景御後退,毫無擔憂的看著前方獨眼凶獸憤怒衝來。
血肉翻卷,鮮血滾動,獨眼凶獸發出一聲慘嚎,整個六七丈長的龐大身子,前半部分揚起,讓楚天機無法在它後背上停留。
地面上,就自由一具巨大的骸骨站立不動,獨眼凶獸還沒死透,骨架上的巨大頭顱還盯著,獨眼還在轉動。
「散!」
「不發威,還真是難纏!」
吼!獨眼凶獸身形一轉,猙獰頭顱對準楚天機,血紅獨眼開始朝暗黑變化,楚天機本不以為然,正要動手,面色一變。
獨眼凶獸看到楚天機停下,四蹄翻飛吼著衝撞而來,景御被那強大氣勢壓得下意識要後退,被楚天機左手拍在翹瓣上攔住。
該死!
楚天機一聲低喝,精神力加持在匕首上,頓時,獨眼凶獸後背就被他劃出一條一丈長,一尺多深的血槽。
沒體內能量催動,自然達不到那到處是幻影的地步,但嫻熟下,從楚天機腳下使出,他整個人還是變得如同鬼魅,避開尖刺衝到凶獸近前。
吼!獨眼凶獸發出一聲憤怒嚎叫,四蹄其動,朝前衝出,一股雄厚的威壓猛然散發,地面野草灌木無形中直接被壓得貼在地上。
它或許不明白,自己怎麼就動不了了?
楚天機深吸口氣,沒去調動精神力,也沒去調動本就乾涸,才出現一點水的力量,他手腕一轉匕首緊貼手腕被捏住。
嘶吼就是挑釁,獨眼凶獸鼻腔內呼呼呼的響著,和大象一樣粗,被鱗甲包裹的巨腿,更是在地上揣動著,泥土翻飛。
兩根尖刺朝後激發,兩丈粗的巨樹在其面前就像紙糊的,一穿而過朝遠處而去,能聽到悶響不斷,直直躥出不知多少距離才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