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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章 金之本源露痕迹,誓要奪取共爭鋒

第228章 金之本源露痕迹,誓要奪取共爭鋒

到得此時,那劍奴才發現了張凡的所在,咆哮一聲,露出猙獰面目,就待發出攻擊,卻是已經來不及了。
「哼!」
一雙拳頭,不由得緊握。
兩隻小手驟然伸出,在空中一陣抓趴,彷彿有實質一般,所有的青煙一點一滴都沒能逃出,盡數被魔嬰捉到了手中,隨後看也不看一眼地就往嘴裏一塞了事。
惟心惟劍,除此之外,再無他物。
同時手上一招,將不情不願的魔嬰招了回來,重新納入了眉心處。
一根晶瑩璀璨的火紅色手指脫手飛出,頃刻之間,便點在了那柄精氣之劍的劍身之上。
看著它們眼巴巴的樣子,張凡微微一笑,口中道:「不要想了,沒有了!」
進完食,三個魔嬰又是一個閃爍,出現在張凡的周圍,一邊怪叫歡呼著一邊繞著他飛舞不止,看上去就像是做了什麼得意事情的孩子,正在在父母的面前炫耀一般。
「嗯?」
「哇哇哇……」
「金之本源!」
……
青煙轉眼消失無蹤,那劍奴甚至來不及做出任何動作,就消散在這個世間。
張凡見狀冷冷一笑,也不追趕,不過伸出一手,撫在眉心處。
「難道是……」
對這庚金之氣,張凡是相當的有興趣,第一時間便將它撈到手中,如先前那個一般處理。
「爆!」
恰在此時,聲聲嬰兒啼哭的聲音又在耳邊響起,與往常不同,魔嬰並沒有急著進入張凡體內,反而發出嬰啼之聲,一邊望向四面八方,那副表情,就彷彿老虎在撥弄著刺蝟,明明口中流著涎水,偏偏又一時不好下口。
由於他們曾經無可匹敵的強大,因此如此事迹,自然也被記錄在典籍之上,代代流傳下來,方才被張凡得知。
上古之時,有一脈修士與普通修仙者所走的道路大相徑庭,一生修持,皆在劍上,劍在人在,劍亡人亡。
眼前的這個金絕之地,看起來正如典籍之中的劍域十分相像,不過在強度上差了幾個等級而已。
在這迷濛氣浪之中,兩道光影閃爍,先是一道亮白閃電般飛出,想要向著遠方遁去。
此時巨掌浮動,那抹亮白也送到了他的手中。
話音未落,碩大的拳頭忽然猛地一塌陷,隨即轟然爆開。
這個所謂的金絕之地,與他在典籍之中見得的一處所在十分的相像,無論是先前的劍奴,還是現在出現在眼前的劍林,皆是如此。
這其實也是一種心態的變化,在先前得知這火靈之地的奧秘之後,他的心中就不再將這些絕地當成什麼危險的所在,而是一種機緣。
天空劍氣濃雲密布,亘古不變地征伐著,肅殺之氣,充斥著整個天地。
就這麼一會兒功夫,趁著他捕捉那抹亮白,青煙已然跑出了數十丈的距離。
張凡自然明白這是為了什麼,眼前目之所及的幾百丈範圍之內,恍若林木蒼鬱一般,或稀疏或密集地遍布著一把把利劍。
真正讓他們的事迹流傳至今的,還是他們恐怖的戰鬥力。
這庚金之氣,不過這麼一點,就能作為一柄精氣之劍的核心,若是金之本源,那樣的強大的存在,又該是何等的恐怖?
「你還是給我留下吧!」
張凡自然不會任得那般情況發生,也不見什麼他作勢,不過目中厲色一閃,口中輕喝一聲:
不過這也沒有什麼區別了,恰在青煙騰起的瞬間,三道黑影閃過,倏忽而逝。
張凡身子一動,從劍林之中一穿而出,見得眼前墳冢一般的景象,腳步不由得一凝,面上現出了詫異之色。
「到時給你們一些驚喜!」
在濃雲的下方,一道分界線劃分大地。
長呼出一口氣,張凡暫時將心中的激蕩壓下,轉而目視著狼狽而逃的劍奴。
分界線的兩側,情況迥異,看上去怪異無比,恍若不在同一個世界。
它們甫一出現,劍奴原本就顯得扭曲無比的容貌猛地一凝,隨即驚叫一聲,「砰」地一下化作青煙四散,再無具體形狀。
先前在水絕之地的吞噬,果然沒有白費,如今的魔嬰,不僅個個都有築基期的修為,同時也有脫出法術的限制,恍若靈獸一般有了生命獨有的靈性。
「正是我想要的。」
與此同時,一聲呼嘯,自他的背後傳來。
張凡沉吟了一下,忽然一彈指,一道勁風電射而出,正擊在不遠處的一柄精氣之劍上。
頃刻間,尖銳的破空之聲頓時停止,便是那刺目的劍芒寒光,也消失不見,只有一個碩大的 拳頭,停留在半空之中。
張凡面色不變,甚至都不曾回身,不過衣袖一動,向著身後的方向揮出。
若是能再得這金之本源,以金屬性的無上攻擊之力,便是不出動最後的底牌——太陽金焰,他也有把握在不危急在自己生命的情況下,與結丹宗師登上同一個舞台,共爭鋒!
「至少,能危急結丹宗師吧?」
這又如何可能?
無論那一側,都是一派平靜,直到一個身影閃現,出現在分界線上,這一切才被打破。
即便是如此,它也未能逃出三個魔嬰的魔爪來。
它們與天上的劍氣濃雲不同,它們並不會互相攻伐,而是小心翼翼地保持著距離,彷彿有一無形的道路,在其中穿行,組合起來,恍若一個天然的陣法,一不小心觸動了什麼,便會引來萬劍齊攻。
既然有緣進入此地,就一定要努力一下,看看能否取得金之本源,尤其是隱約在這些精氣之劍中猜測到金之本源的真面目后,他更是不想放過。
「咔嚓咔嚓」
直到先前得到了混元球,演練之後,真正把握住了自己的實力,方才有得脫藩籬之感,對這些結丹宗師們再無畏懼之情,反而隱隱有些期待之意。
先天一氣大擒拿,無視人劍合一的攻勢,徑直將精氣之劍包裹在掌心。
一兜,一合攏!
這東西,明顯是純粹精鍊到極點的庚金之氣,甚至都要產生出了自己的靈性了,可惜就是弱小了一點,在實戰中發揮不出太大的作用。
想到這裏,張凡不由得遙望遠方。
張凡見狀暗嘆一聲,這些劍奴如此靈性,不太可能是由這些精氣之劍生化而成的,更可能的是如水絕之地一般,乃是幾千年前隕落於此的人類修士,被抹去思想,禁錮在了這一柄柄劍中,為虎作倀充當幫凶,將怨恨發泄到了後來之人身上。
這些精氣之劍,想來每一柄之上,都附有一個劍奴,方能操縱自如,並做出人劍合一的最強攻勢。
「呼……」
一側,是密布精氣之劍的劍林所在,迷迷濛蒙,儘是無數利劍如林木遍布;另一側,則如墳冢一般,滿是斷劍殘兵,雜亂地堆積著,恍若驚世大戰之後的一派蕭條景象。
咆哮了數聲,青煙一陣翻滾,與那抹亮白方向相反,打著卻是相同的主意。
「有些東西,可不小!」
他的臉上,一抹笑容浮現,管中窺豹,所謂的金之本源是什麼東西,算是心中有數了。
握持在手上,這抹顯然是組成精氣之劍的核心之物,還在如游魚一般不停地扭動著,想要脫出張凡的掌握。
這些劍修者橫行一時,正如先前惜若所言,他們曾經攻破過五行宗,不僅搶走了金靈珠,同時將五行宗紙老虎的形象徹底公諸于眾,方才有了之後的無盡事端。
拳頭之中也不平靜,但見得一點點鋒銳不停地在拳頭的表面凸起,彷彿被一團皮革包裹著的細針,一直在攢刺著想要突出牢籠一般。
劍修者一生惟劍,自然不可能重視任何的法寶,他們取走金靈珠的目的,正是在它生化世界的神通之上。
「哇哇哇……」
張凡看著這三個顯得愈加凝實,靈性十足的魔嬰,臉上現出了一抹微笑。
這些由劍氣凝結的精氣之劍,雖然顯得有些雜亂,疏密不一的樣子,可仔細看來,又有絲絲玄奧在其中。
些被其他修仙者成為「劍修」的修士,擅長一種神通,用他們自己的話說,就是「一劍破萬法」。
三聲嬰啼,驀然現出。
就在劍奴還在四處張望,不曾發現攻擊來自何處的時候,張凡又是一指,遙遙點出。
也正是如此,方才引起了魔嬰的異常表現。雖然美味當前,但怎麼看都不像是很好惹的樣子,真是個刺蝟一個德行。
金靈珠,最後被他們化作了一處金靈之地,號稱「劍域」(也稱劍冢)。
正如他的意料,受此一擊,精氣之劍驟然長鳴一聲,旋即青煙冒出,又一個劍奴閃現而出,下體連在劍柄之上,上身扭動,四處張望著,凶厲無比的臉上,竟現出了絲絲茫然。
在這火靈之地中,可是有著六位結丹宗師,雖然他們互相之間不合,到得現在還剩下多少不知道,但總歸不可能都死光的。
「劍林!」
張凡神色一動,同時一個名稱從記憶深處浮現出來。
張凡心中動念,愈發堅定了將它弄到手中的想法。
說起來它們還是頗有特異之處的,無論多強大的攻擊,彷彿只要劍身不碎,它就無恙一般。
「志在必得!」
見的那抹亮白,張凡的眼前陡然一亮,想也不想地一手招出,一個半透明的巨掌憑空浮現,如漁網一般,將那抹亮白色撈了個正著。
這些利劍與先前的精氣之劍沒有什麼兩樣,皆是中心處一點亮白為核心,團聚大片的劍氣為劍身,上下懸浮著,並沒有做出什麼動作,凌厲無比的劍意便四散開來,即便是離得不近,依然能感受到針刺一般的銳氣。
與先前沒有兩樣,一樣是青煙騰起,劍奴脫出了劍身的控制,咆哮升空;核心之處的庚金之氣竄動著逃離。
傳說之中的劍域,第一道難關,便是眼前的劍林了。
張凡不管它的掙扎,只是凝神望去,半晌後方才長呼出了一口氣,取出一個玉瓶將它收了起來。
這些日子一來,雖然縱橫築基期無敵,但是結丹宗師的恐怖,一直如烏雲蓋頂一般壓在他的心中,不得解脫。
「可惜了!」
這一指,不如先前的氣勢雄渾,也沒有激起大氣的波動,卻凝實厚重到了極處,在小小的一根手指上,彷彿匯聚了全身的力量一般。
想及此,張凡不由得悠然神往。
更不用說如先前趙宏他們一般下場,辛苦半天,徒勞無功,隨著整個世界轟然崩潰被丟出去了,那就太過冤枉了。
以金之本源的特性,若是趙宏家傳的玉簡所說無錯,一次發射出去,爆發出來的攻擊威力之強,簡直無法想象。
若只是標新立異,自然不可能在歷史的長河之中留下痕迹。
聲聲崩裂,精氣之劍從被手指點擊之處開始,寸寸開裂。
頃刻之間,三個魔嬰化作陰影自張凡的額頭處竄出,也不需要他多說,瞬間一個閃爍消失不見,再次出現的時候,已然出現在的青煙劍奴的身旁。
畢竟不是實體,剛剛開裂到了一半,整柄長劍便轟然散開,化作無數的細小劍氣如游魚一般四散開來。
張凡若是真的下殺手盡全力,未必不能將此地的所有精氣之劍一掃而空,若是將所有的劍奴吞噬,想必魔嬰得到的好處,當不在水絕之地那次之下。
在張凡的周圍,三個黑影閃過,魔嬰抹著嘴角,小眼睛滴溜溜的,目光所及,盡在四周的精氣之劍上,顯然很是眼饞。
接著隱隱一抹青煙浮出,很快在空中聚合,片刻凝成了一個張牙舞爪的人形,正是先前附著在精氣之劍上的劍奴。
不再遲疑,張凡循著先前觀察所得的路徑,盡量避開周圍無數的精氣之劍,飛速地在劍林之中穿行而過。
張凡暗嘆一聲,實在不能在此多耽擱了。
雖然心中憐憫,但他的動作卻未曾受到任何影響。
滾滾氣浪,或上騰而起,或四散而去,一時間大片的區域迷濛,便是火眼金睛,也難見得清晰。
一抹滿是冷意的笑容,在他的臉上浮現。
「想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