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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零五二章 大戰之前

第一零五二章 大戰之前

宗守卻笑:「援軍還是有的,稍後即至——」
九成勝算?
這一纏綿,又是半日時光。天色黎明之時,二人這才霧散雲收,各自收兵罷戰。
孔瑤主動回身,把宗守強行推到在座椅上。然後是毫不客氣的,把宗守下身的衣褲也一把撕開。下身處那條粉紅的裂隙,緩緩坐了下來,一點點把宗守那巨杵包容在內。
都紛紛失笑,微微一禮后,同樣悄無聲息的從帳內退出。
一隻手更老實不客氣的往上攀援。撫上了那一手不可握的雙峰,孔瑤雖是拼了命的阻止掙扎,卻哪裡比得過宗守的巨力?
宗守心存愧疚,把那狐尾收起。本來在把玩那雙玉乳的手,也老實起來,戀戀不捨的抽回,轉而替孔瑤整理著衣衫。
是氣勢十足,眼神也凌厲之至。
這時才發出了一聲滿足的呻吟,然後就看見宗守戲謔的眼神。
只宗守這一句話,就只覺滿足之極,此生再無憾事。
自家的夫君,也是在世聖君。所以軍中雖因儒門之人的誹謗而軍心渙散,她卻從來不曾在意過。
「可惡!」
儒敵,昏聵,殘暴,此時哪怕是對宗守最忠誠之人,也免不了要士氣低迷。
卻不料宗守根本不耐煩,一把將她胸襟撕開。一雙形狀完好的玉乳,頓時如小兔一般蹦了出來,暴露在空氣中。
宗守嘿嘿一笑,含住了孔瑤的耳垂,細細舔弄這。
本已是準備好提兵北上,橫掃中原之地。為自家夫君打下一大片的疆土。甚至取代大商,成為中原正溯皇朝,倒是忘了這一位,可能已隱伏在側,準備坐收漁利。
孔瑤則啞然失笑,這是顯而易見之事。
卻又覺下身一股巨大衝擊力傳來。是宗守的分身,開始了抽動。那嬌柔之地,被不斷的摩擦衝擊。便連花心處,也被不停激撞著。
宗原與任天行幾人見狀,立時會意。他們與宗守分別幾年,可這時縱有千般話要說,此時怕也及不上一個孔瑤。
孔瑤頓時面紅耳赤,慌張地看了看周圍。發現帳內除了她與宗守之外,已別無他人之後,這才鬆了口氣。然後是氣急敗壞,試圖把宗守的手扳開。
沉思良久,都是無解,孔瑤正要說話詢問,卻發覺自己的柳腰,已經被一雙手抱住。宗守也從背後,緊帖住了自己身軀。
知曉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多半會忍不住,與宗守再次歡愛。孔瑤只好停住,萬分無奈道:「夫君,這裏可不是別處,而是軍中。孔瑤是一軍之帥,還有好多事要做的。」
明明是快要衝入雲端,卻忽然停下。這個傢伙,實在也太壞了一些!
再看外面天色,之前還是正午,現在卻已到了晚間。
儒門掌天下書院,傳承經綸。而在那些鄉村內,哪怕一個稍稍識字之人,都會被人敬重有加。
「也就是說,已經再沒有後援了?」
「原來還知道我是夫君?」
孔瑤眸光微動,定定地看著宗守。不知怎麼的,卻是情動如潮,抱著宗守的脖頸,主動吻上了宗守的唇。
其實他也不是不清楚此時大乾的情形,身為張懷的師兄弟與好友,反而最清楚不過。
有這樣的底牌在手,不可能不用。
再醒過來時,就發現自己嬌小身軀,正被宗守摟在懷裡。
從宗守懷裡起來,孔瑤隨手取了一劍衣物披上。然而下身處傳來的涼意,卻讓她又是一陣羞澀。
卻不願就這麼如了孔瑤之意,微微笑道:「又沒別人,在外域的時候,真的好想我家瑤兒。有些捨不得,讓我再抱一會——」
不過越是如此,不就越證明宗守,信心十足。
大乾所轄雖是蠻荒之地,卻也不少人受到影響。認為這一戰,是不義之戰,是國君錯了,是大乾不對。
前次宗守渡劫時就是如此,這次還是一樣。
孔瑤卻是暗自磨牙!
「夫君你幹什麼了?還不放手?」
輕哼了一聲,孔瑤就狠狠一口咬在了宗守的肩上。拼勁了全力,心想讓你喜歡逗弄折磨人,看瑤兒不咬死你!
這算什麼?這個傢伙,把她逗弄到不上不下,就打算這麼結束了?
只是國君,大約不知在他臨來之前。這裏的三百萬兵,軍心低落到了何等地步。
宗原幾人神情微動,知曉宗守所指,必定是劍宗的未央劍騎,以及蒼生道的蒼生玄龍士。
任天行皺起了眉,失望的輕嘆了一口氣,然後又舒展了開來:「也罷,這一戰也不過比前次夜叉族侵入輝州那一次,要稍稍難些。未必就無勝機。」
那隻小土狗兒,可是貨真價實的麒麟王獸。
而先聖朱子,更是在許多地方,被奉為神明。
正是有這兩支精銳,他們才認為大乾還有著幾分勝機。
而在場幾位將領,也都是默然。哪怕都已是各自名傳一方,有著名將之稱,經歷過無數風雨,此時也頗感壓力。
那酥麻戰慄的快感,使孔瑤漸漸失神,也忘記了一切。
那麼在北伐之前,那就先讓這一位,試試她的兵鋒好了。
「怎不早說?」
也漸漸憶起了先前經歷的瘋狂,孔瑤臉上騰地通紅一片,就欲站起身,卻被宗守強行抱住。她扭動身軀欲掙扎,可卻忘了自己體內還有那根讓人又愛又恨的東西。廝磨之下,反而是渾身酥麻,體內的慾念再次滋生。
真正使她在意,是宗守后一句。是大勝之後?這一句,到底什麼意思?
只能死命的揪住衣領,不讓宗守的那隻魔手探入進去。
孔瑤卻沒察覺異樣,聞言之後就是瞭然,神情慎然,仔細再看著案上的那張地輿圖。
是一夜肉搏大戰留下的痕迹,從秘壺裡流了出來。
其實若有可能,卻是想把這些東西,在裏面保存更久一些,她好想為夫君生一個孩子。
高潮的餘韻,環繞遍布全身,而宗守的那跟巨杵,依然在她嬌軀之內。
「夫君這是準備用嘯日取勝?」
只是一瞬,孔瑤就覺自己已經徹底失陷了,漸漸意亂情迷。
孔瑤一時間欲哭無淚,忖道那儒門之人,至少是有一件事說對了,那就是這傢伙荒淫無道!
宗守「嗯」了一聲,卻不說話。陶醉的聞著孔瑤的法相,抱著懷裡的人兒,似乎胸中積鬱的那些戾氣,也被消減了不少。
她空曠兩年,此時情慾就如洪濤般爆發了出來。卻依舊支吾著道:「人家是全軍之帥,夫……夫君你這麼亂來,人……人家的威嚴何存?以後,以後還什麼有臉面去統帥全軍?夫君你,你既然拜我為帥,那麼軍陣,軍陣之中,就該聽人家的!」
「不過既然已經知道了,那就無妨。他若不來,也就罷了。若然來了,孔瑤必定讓他後悔——」
一時也不願從宗守那溫暖的胸膛里離開,就繼續赤著身軀,縮在宗守懷裡,一邊看著那張輿圖,一邊繼續思索著昨日的疑問。
至於到底如何克敵制勝,宗守卻沒有詳細解說。只悄悄的擠眉弄眼,揮袖示意。
誤會了自家妻子,真是好生慚愧。
知道宗守的自信,到底從何而來,也從未擔心過此戰的勝負。
只覺什麼軍務,什麼威嚴,什麼勝負,都不緊要了。
思來想去,唯一可值得心憂的,就是同樣在雲界之外,開疆拓土的這一位了。
方才只是對宗守在域外建立的大乾仙庭,抱著幾分希望而已。
孔瑤微微搖頭,這次戰後,大商精銳之軍必定將蕩然無存。她雖用兵謹慎,然而這樣的對手,實在不值得她重視。
「哎?」
可能是經過了滋潤,孔瑤那本就美艷絕倫的面上,顯得是愈發艷麗起來。
孔瑤這麼一說,宗守也頗有些內疚起來。他也知曉不能耽誤軍務,所以才沒貪戀偷歡繼續下去,只半日而止。
「君上先前說真正要擔憂的,是這次大戰之後?那麼可是擔心那石越?」
這次荒唐之後,她都不知自己該如何面對自己麾下那些戰將。簡直羞死人了!
宗守孤身而來,使他們最後的希望,也徹底破滅。
不比她麾下的將領,身為宗守枕邊人,對宗守的根底,畢竟知曉更多。
「嚶嚀——」
她也沒再咬著宗守的肩膀,而是與宗守唇舌糾纏,纏綿不舍的細細吻著。
「局面雖是艱難,可孤卻以為此戰,依然是有九成勝算。卿等無需憂心,只管各司其職就可。你等需要擔心的,是此戰大勝之後——」
換而言之,二人在這帥帳之內,已經瘋狂了至少半日!
宗守這才恍然,心想原來是這麼回事。自他入營,孔瑤就對冷冰冰的,是為維護自己尊嚴。害他以為,這妮子是在生他的氣。
宗守則眉頭一挑,而後笑了起來:「瑤兒你怎猜到的?」
宗守不止是用一雙手在她身上肆掠。更把那七條狐尾展出,按撫刺激著她的全身敏感之處。
「若非夫君提醒,瑤兒差點漏算。這次非吃上大虧不可——」
即便援軍無望,就只能憑這三百二十萬大軍,三萬血雲騎,與大商苦戰周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