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棺夜行》目錄

第46章 鬼僧無道

第46章 鬼僧無道

林東道:「這麼厲害,那這麼辦?」
瞎子道:「我不是不想教你,而是我自己本事有限,要不然也不至於淪落到殯儀館工作了,雖然我不能教你,當我知道有一個人能教你,他的陰陽術造詣極高,如果他肯收你為徒,報仇有望。」
瞎子聽了一愣,嘆了口氣道:「我這點本事,只能對付普通的厲鬼,要是遇上張老漢那種也只有逃跑的份,如何教得了你。」
我點了點頭。
那小老兒的實力還不如瞎子呢。
瞎子聽了臉色大變直問我有沒有受傷,看他關心我的樣子不像作假,心裏對懷疑他有點愧疚。
說完我走出了林東的房間。
練了十幾分鐘才漸漸熟練了起來。
應該成了!
由此可見瞎子實力應該沒有鬼妾跟張老漢強。
提到省城,我想起了葉二爺。
老農的臉上被污漬弄髒了看不清是誰。
都已經跟葉家交惡到這個地步了,看來葉家的門我是進不去了。
緊接著我就開始捧著書念咒語,嘰里咕嚕的,我自己也是邊念邊忘,隨著我的咒音越來越快。
見到瞎子后,我把張老漢的消息跟他說了。
我道:「他還不算厲害的,三寸小鞋內的鬼妾甚至有可能是鬼靈,那更不是一般的陰陽師能對付的。」
痛心!
但我知道他很疼我,只是不善於表達。
我的腦海之中不知道為什麼浮現出送給我小棺材的那位老闆,難不成是他?
但我估計他對付不了鬼妾跟張老漢,當天去省城,瞎子一直防備著一隻鬼,他恐怕就是在防備鬼妾或者張老漢。
我介紹了一下,然後在憨厚老農那裡頓住了:「這個人我也不知道是誰,照片都花了。」
找了這麼久的答案終於找到了,我應該很高興,但心裏卻半點都高興不起來,反而很不舒服。
說完,我就去準備鬼繭的事。
林東催促道:「名瞳,快一點,暮雪快不行了。」
我還不知道!
我也不矯情,把早上的事情說完,就表明了來意:「先生,能不能教我陰陽術,我要親手對付那兩隻鬼。」
我之所以懷疑瞎子,是因為我更相信鬼妾,現在有一種被人深深欺騙的感覺。
我用手指撫摸照片上爸爸的臉。
我道:「很快就沒事的。」
我可是跟葉家結下過梁子的,他給我下了帖子,要敲鐘震鬼,誓要找回場子。
被鬼騙!
我沉吟了一下,還是把事情說了。
我進去看了一下,真暮雪的鬼魂越來越淡了,就只感覺剩下個輪廓了,可我還有一個重要的環節沒搞會。
好像那天葉二爺用的好像也是黑符,黑符給人的感覺就是邪氣,而黃符給人正大光明的感覺。
我追問道:「誰?」
我一聽他不肯就有些急了:「如果先生不肯教就沒人教我了。」
我當即不敢怠慢,咬破手指,用鮮血把林東心口的字圈了起來。
在事情沒有明朗之前,任何人我都不能太信任。
還記得在長途客車上,有一隻鬼追來,現在聯想起來極有可能是張老漢,當他得知葉二爺在車上時灰溜溜的走了。
我才開始相信她。
我不希望是她,真的不希望。
我道:「那敢情好,再幫我洗幾張,我怕丟。」
封!
把真暮雪徹底的封印在了裏面。
另外一張是爸爸葉文強還有一個憨厚老農的合影。
但現在我不得不面對現實,說起來這一切之所以變的撲朔迷離,是因為鬼妾在我被關在棺材里的時候救了我。
我搖了搖頭,振作了一下精神道:「我沒事,不但沒事,還從來沒這麼清醒過。」
林東痛苦的嘶牙咧嘴,臉上的每一塊肌肉都在顫抖,冷汗直冒出來,那個字在他心頭散發出墨黑的光暈,就像皮膚燒著了一樣,慢慢的隱淡下去。
我在想,村裡的厄運是不是我帶過去的,畢竟三寸小鞋是我帶回村子的。
我爸性格比較內向,跟我媽風風火火不同,有時候半天也不會說句話,感覺總是有心事的樣子。
林東走了進來。
但我覺的調查他沒錯。
看來只能跟瞎子先學一點基礎的陰陽術,有機會再拜名師了。
是我被鬼騙了!
林東道:「那怎麼辦?」
林東道:「照你這麼說的話,這些孕婦都是鬼妾跟張老漢殺的,封門村的案子也有可能是他們乾的?」
然後劍指夾著畫得最好的一張黑符在蠟燭上燒了。
要不然直接就開幹了。
瞎子道:「沒錯,就是鬼僧無道。」
然後拿出硃砂,裏面參雜了少許的墨汁,開始練習封印的字,這個字像是漢文,可又比漢文複雜的多。
我不知道什麼時候眼角有了淚水,怕丟臉,低下頭偷偷擦了擦,鼻頭有些發酸說道:「怎麼樣了?」
他從我手裡把照片接了過去,看了起來,隨口問道:「都是誰啊?」
我苦著一張臉道:「他能隨意離開自己的死亡地,還在白天出沒,說明是比一般厲鬼還高一個層次,而且還懂陰陽術,要不是家裡的老太爺顯靈,我們今天全要死。」
瞎子道:「他原先是青雲觀的道士,後來做了和尚,死後滯留人間,一身陰陽術深不可測,只是他從不收徒。」
想到這裏,我心裏一片黯然。
林東道:「這小意思,我拿回警局讓技術部的人幫你複原一下。」
爸!
可葉二爺肯收我做徒弟嗎?
廟街一帶!
起來的時候已經下午三點多了,我給殯儀館的瞎子打了電話,我說有事情找他,他讓我去殯儀館跟他見面。
再看那字時,鑲嵌進了皮膚下。
真暮雪突然一陣尖叫。
瞎子的書中記載只有巴人才用黑符。
拿著從家裡帶出來的照片默默發獃,總共就兩張,一張是爸爸葉文強還有隻有二歲葉小晴的合影。
但有一點我不敢跟林東說,我只知道照本宣科的做個鬼繭把真暮雪封印進去,至於怎麼解開封印。
我又想到了無心法師。
在家補了一覺。
來不及了,拿著書念吧。
瞎子搖頭道:「不急,找他只能是午夜子時之後。」
咒語。
林東的臉色異常的蒼白,說道:「剛才感覺一團火在我心口燒著,疼死了。」
瞎子的水準應該算可以的。
我道:「我想找個師傅學陰陽術,可惜我不認識厲害的陰陽師。」
瞎子道:「他叫無道,出沒于廟街一帶,具體在哪兒還得找。」
林東憤怒的道:「嘛啦個巴子的,這些鬼東西盡知道害人,你剛才怎麼不收了他。」
林東道:「名瞳,你沒事吧!!」
我聽了差異不已,找人居然要大半夜去找,這也太奇葩了吧,除非他不是人,想到這裏我的眼睛瞪了起來:「他不會是鬼吧。」
我道:「事不宜遲,我們趕緊去找他。」
可見葉二爺的霸道,收拾他們妥妥沒問題。
我先讓林東脫去外衣,在他心口劍突的位置,用硃砂混合了墨汁的毛筆寫下那個複雜的字。
我的餘光看到真暮雪就像那天被葉小晴吸進瓶子里的色鬼一樣,被林東胸口的那個字吸了進去。
林東摸摸心口像紋身一樣紅中帶黑的字體,說道:「沒感覺了,你在看照片。」
說起來符上三清下的齏字已經有些難寫了,這比齏字還要複雜十倍。
跟一隻鬼學陰陽術,這……心裏實在有點接受不了。
林東點了點頭道:「剛才那隻鬼,是誰?你好像認識,他為什麼要殺暮雪?」
甚至隱隱作痛。
可事實上,事情本來就應該很簡單,她還有張老漢都是鬼,而瞎子駝背甚至冒牌的一葉等全是人跟我又無冤無仇。
我按照金字里的提示先畫了一道符,這幅得用黑紙,畫出來應該算是黑符。
畫完符放在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