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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吃定吃不定

第38章 吃定吃不定

「我再問一遍,這令牌是假的?」
「蕭讓,別再裝了,我耐心有限,乖乖跪下叩頭吧,我也不多為難你,這樣,只要你磕一個頭,我便給你辦手續。」
陳法天冷笑不已,他當然知道那令牌是真的,但他就是不給蕭讓辦手續,蕭讓讓他丟那麼大人,他才不會放過蕭讓。
「哼,說得好聽,有本事你現在就走,別求我給你辦手續!」
若不是墨空令行禁止,給十個小隊下達命令,任何執法者不得和蕭讓為敵,陳法天早就著手滅殺蕭讓了,眼下雖不能再殺,但各種刁難卻是一定的。
「蕭讓,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偽造執法令牌!」
戰力高強又如何,天縱之資又如何,還不是被老子一句話就難住,任你如何驚艷,也不得不看老子臉色行事,不把老子伺候舒服了,老子是絕不會給你辦手續的。
「你的意思是,今日不打算給我辦手續了?」
被蕭讓強逼著道歉的一幕又閃現在腦中,陳法天知道自己出去了也只是自取其辱。
陳法天死死盯著蕭讓的背影,心中冷笑不已,裝,我看你能裝出多遠。
蕭讓沖陳法天勾勾手指,嘴角帶著玩味的笑。
「這……真走啊?」
陳法天覺得自己最終還是贏了,蕭讓此刻迴轉,定然還是放不下外門資格,定然會求到自己。
要不然陳法天可是小隊長,此等差事,他哪裡會做。
「陳法天,我知你為何如此,可那天的事完全是你咎由自取,根本怪不得我。」
蕭讓直接離去,讓陳法天呆住了,就算蕭讓打了他,他仍舊不認為蕭讓已經放棄外門資格,但現在,蕭讓卻直接離開。
「給我出來!」
看著蕭讓那難看的臉色,陳法天越說越得意,說到後來,竟然是哈哈大笑起來。
「蕭讓,你二人既然已經擁有如此實力,那再做雜役便不合適了,拿著這令牌,去辦公閣樓辦理外門弟子手續吧。」
啪!
「蕭讓,我發誓,有我在一天,你今生都成不了外門,這就是你敢打我的代價,我要你後悔一生!」
但是當蕭讓和麻涼姑到達執法者辦公閣樓之時,辦公之人直接將蕭讓亮出的令牌給扔了出去。
「蕭讓,你這麼說就不對了,我陳法天好歹是一隊隊長,心胸寬廣,寬宏大量,雖然你那日狗膽包天的冒犯我,但我卻饒恕你,不和你計較。」
「但我告訴你,成為外門弟子,對我而言,真的沒那麼重要。」
陳法天冷笑不已。
「我故作鎮定?陳法天,虧你能想得出,我那是真淡定,不是裝的。」
陳法天臉上帶著勝利的笑容,但卻是將刁難程度放低很多,如今他不敢再奢求能把蕭讓怎樣怎樣,只要蕭讓肯給他跪下,讓他贏上一回合,那便行了。
陳法天認為蕭讓在玩心理戰,外門弟子才真正算的上宗門弟子,而雜役卻是畜生一般的存在,兩者地位相差十萬八千里,怎麼會有雜役不在乎能否成外門。
話音剛落,一個大巴掌便是劃破空氣,狠狠的印在了他臉上。
「哼,你再問一百遍,假的就是假的。」
「你以為我一個雜役,必定是死都想進外門,所以你覺得你吃定我,趁機凌辱我報仇。」
哼,想成為外門?沒門!
「對,我就是在找死,你來殺死我啊。」
蕭讓看著陳法天那張怨毒的臉,緩緩說道。
然而,就在陳法天腦中盤算自己如何用手續一事報仇之時,他看到蕭讓微笑著對他說了這麼一句話。
深吸數口氣,平息一下躁動的心,陳法天緩緩說出這段話。
陳法天心中的憤怒漸漸的消退,取而代之的,乃是一片洋洋自得。
蕭讓皺著眉頭,暗道冤家路窄這話真是半點不假,那在辦公閣樓之人,竟然便是被自己逼著道歉的陳法天。
「陳法天,你瞪大狗眼看清楚了,這可是你們總隊長墨空親自發的令牌,豈能有假?!」
不過片刻,陳法天就已經被揍得鼻青臉腫,成了一個豬頭。
「告辭!」
沉默幾息,蕭讓沉聲開口。
「走,涼姑,去換皮。」
其實陳法天之所以會在辦公閣樓坐冷板凳,完全因為蕭讓,若不是蕭讓強逼陳法天道歉,使其讓執法隊蒙羞,陳法天便不會被處罰到這裏來。
陳法天說完,蕭讓很是乾淨利落的轉身便走。
「宗門考核理應還有三月,為何提前?」
蕭讓一字一句說道。
將兩枚巴掌大小的令牌扔給蕭讓麻涼姑,墨空便帶著大部隊浩浩蕩蕩離開了。
蕭讓上去就是一陣拳打腳踢,麻涼姑自然也不會客氣,捲起袖子就上,登時一片乒乒乓乓之聲。
陳法天差點就衝出去和蕭讓廝殺,但腳步臨邁出去的那一刻卻是又生生忍住。
蕭讓半刻都不耽誤,從驚馬酒樓離開就直接去辦理入外門手續。
「你說對了,我今兒就吃定你!你若不讓我滿意,就別想成外門。哈哈,你還給我來故作鎮定這一套,我看你能裝到幾……」
「你。」
陳法天立即爬起來,捂著臉,披頭散髮的大罵蕭讓,眼中閃爍著極為怨毒的神色。
陳法天話還沒說完,一隻大手便從天而降,抓住他肩頭,將他從閣樓中拽了出去,砰一下重重扔在地上。
墨空的話音一落,王冠便開口詢問。
哼,裝不下去了吧!
「真是笑話,墨空總隊長是何等人物,豈是你這一小小雜役能見到的,他又怎麼會給你發令牌,他就不怕髒了自己的手嗎?」
蕭讓這一耳光比較用力,直接把陳法天抽得凌空飛起,撞破數張桌椅。
「欲擒故縱,他一定還會回頭,區區雜役,沒可能對外門不動心!」
「也不是沒可能,只要你跪下,給我叩頭認錯,再自己掌嘴,我還可以考慮考慮。」
「終於不用再侍奉那些花花草草了!」
「辦理入門手續的是我,一切自然是我說的算,我若想給你辦,連令牌都不需要,直接讓你成外門;我若不想辦,就算你資格再夠,那也是不夠格!」
「排位戰和內門考核合一,從未有過先例,緣何這般?」
「宗門自有原因,等排位戰過後,自會揭曉。」
「哼,蕭讓,既然撕破臉,那我也不再裝,沒錯,你令牌是真的,但是我就說它是假的,你奈我何?」
「哦,陳法天,我突然想起來一件事情,念在你們墨空總隊長對我不錯的份上,我覺得我有必要提醒你一下。」
墨空笑而不答,賣起了關子。
「但是,我再如何寬容,也絕對不會允許你偽造執法令的,我乃執法者,行公正之事情,若認了你這偽造令牌,豈非在打執法隊的臉?」
走了大約十幾步,蕭讓突然將腳步停下,轉過身來。
「陳法天,你知道你錯在哪嗎?」
「我能否成為外門,全在你一念之間,你是不是認為你吃定我了?」
「蕭讓,你敢打我?你這是在找死!」
麻涼姑看起來異常興奮,嘰嘰喳喳的拽著蕭讓胳膊就一路飛奔。
陳法天咆哮起來,心中恨極蕭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