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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8章 大明湖畔的容嬤嬤

第348章 大明湖畔的容嬤嬤

龔九少手掌在地上一拍,身體嗖一下又彈起來,一臉鐵青的瞪著蕭讓。
「蕭……」
蕭讓心裏大驚,這圓盤是什麼鬼武兵,怎麼這麼快,危急時刻,他幾乎是本能反應的就用觀音摘星手去拿那圓盤。
「命泉三重而已,剛剛那是我大意,現在我殺機已動,你將死無葬身之……」
一聲讓人膽寒的死亡之音從龔九少口中吐出,他猛一伸手,那圓盤就在他手中滴溜溜旋轉起來,鋒利的邊緣切割著空氣,瀰漫出衝天的殺伐之氣,直接攔腰橫斬蕭讓。
一聲金屬顫音響起,圓盤被蕭讓拿住,停在空中,但是那圓盤仍舊旋轉著,任蕭讓如何施為都無法止住。
呲!
龔九少手中已經多了一個金屬圓盤,這圓盤直徑有一尺,看不出是什麼材質,邊緣被打磨的極為鋒利,中心有一個小孔,供人手拿之用。
「你到底是誰,所謂何事?」
蕭琦雪這話一出,那簡直就是石破天驚,所有人都張大了嘴巴震驚無比的看著蕭讓,十七歲的少年,居然擁有如此逆天戰力,這簡直就是駭人聽聞!
「滿口胡言!」
狂風呼嘯,巴掌上涌動著滔天的死亡之氣,龔九少可是半點沒留情,命泉四重天的強大修為全力展開,這一巴掌下去,足以將普通命泉三重的頭當場抽爆。
蕭讓冷冰冰的說著。
龔九少怒了,一聲大吼,身上澎湃起一股毀天滅地的氣息,命泉四重的氣勢毫無保留的釋放而出。
蕭讓嘿嘿笑道,臉上的神情猥瑣至極。
「蕭、蕭公子,不能這麼做。」
呼!
「死來!」
「無相風神腿果然犀利!」
就連那一向擺著一張棺材寒冰臉、好像誰都欠她幾億兩金子的琵琶女也不由多看了蕭讓一眼,她也萬萬沒想到,蕭讓會如此年輕。
龔九少一拍沙發軟墊,呼一下站了起來,伸手一指蕭讓,就要發飆,「你無緣無故闖進來,要是不拿出一個說法來,老子活剝了你。」
蕭、蕭大哥,你真的、真的比我小?」
「十萬浮屠步!」
唐語心咬咬嘴唇,為了自身幸福,還是決定讓龔九少吃吃苦頭。
蕭讓轉身上了五樓,找到丙一,直接踹門就進去。
龔九少一聽蕭讓在那胡說八道,還說的是這種話,當即就大怒,一掌就往蕭讓臉上扇過去。
「我剛剛說得還不清楚嗎,我是為容嬤嬤來的,那麼好一姑娘,你怎麼就忍心拋棄……」
「好,等我一會。」
蕭讓一喜,不愧是院長,傳授的武技就是牛,一腳下去,命泉四重都得被干翻。
蕭讓攤攤手,一副無辜的樣子。
觀音摘星最終被圓盤割破,蕭讓手掌鮮血淋漓,圓盤脫離控制,再次飛空。
「再過四個月零九天,我滿十八。」
剛剛站定,一物已經打著旋,又斬過來,是龔九少將圓盤打出,幾乎已經刺到面門。
唐天大驚失色,龔九少可是唐家崛起的希望,怎麼可以這樣呢?
「你來的目的是什麼,快說!」
砰!
唐語心猶豫一會,還是決定叫蕭大哥,雖然人家年紀小,但是本事大啊,「蕭大哥,你不會真要殺了龔九少吧?」
一個「地」字還未說出口,蕭讓的大腳就幻化成一道凌厲無比的影子,一下踹在龔九少小腹上,他人轟一下又飛出去了。
蕭讓登時就覺得一股莫大的危機襲來,這圓盤太快了,眨眼間就已經斬到身旁。
「龔九少在五樓哪個包廂?」
「蕭大哥,他在丙一廂房。」
愣了半晌,唐語心小心翼翼的問起蕭讓來,雖然明知道蕭琦雪不會說謊,可這話太震撼了,總要蕭讓親口說出來才會甘心。
「什麼大明湖畔,什麼容嬤嬤,老子才不知道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那年,你用十八般姿勢日了容嬤嬤,活活日死了她,卻一分錢都不給,她女兒紫薇讓我來幫她報仇。」
「要麼我現在去殺了他,要麼讓他躺兩個月,你們自己選擇吧。」
察覺到有人進來,龔九少坐了起來。
然而,龔九少的巴掌還未落地蕭讓臉上,他胸口就中了一腳,人當時就飛了出去,一下將沙發砸翻。
嗖!
蕭讓聳聳肩,沖龔九少蔑視的比了個中指。
「觀音摘星!」
蕭讓立即腳踩十萬浮屠步,瞬間閃到一旁,業已出了一身冷汗,那圓盤已經切開了他的衣衫,劃開了他的皮膚,他能感覺那冰冷的物質陷在自己肉里,那感覺真像是死亡臨頭。
龔九少手一伸,又一張金屬圓盤出現在手中,他惡狠狠的說道,「從實招來,我給你個痛快,不然,我將你的肉一塊塊割下來!」
蕭讓嘿嘿一笑,兩個月的時間,足夠自己和龔家決出勝負了吧?
「我就算找死,你有那個本事?」
鋥!
唐天就好像魔怔了一樣,不停的念叨著這幾個字,他二十五了,才命泉二重,原本還有些沾沾自喜,認為除了大家族的公子,自己這天資算上上,可和眼前這位一比,直接被比成了渣。
蕭讓嘎嘎一陣浪笑,笑著笑著猛然一驚,唉呀媽呀,這是啥子情況,老子之前那麼純潔,怎麼就如此邪惡了。
「你還記得大明湖畔的容嬤嬤嗎?」
「閉嘴!」
啊!
蕭讓臉上露出一副悲天憫人的模樣來,邊說邊搖頭嘆氣。
「死無葬身之神馬玩意?我沒聽清,再說一遍?」
龔九少站了起來,一臉凝重之色,到了現在,他已經明白眼前人雖然境界低,但是戰力卻出奇的高,他已經不敢再有絲毫輕視之心。
「你是誰!」
既然處理掉了兩家殺手,蕭讓懶得再在這呆,走之前,他打算幫唐語心將龔九少處理了。
蕭讓長腿在空中伸著,旗杆一樣筆直筆直的,他將一隻手放在耳旁做傾聽狀。
只見龔九少正懶洋洋的軟在沙發上,喝著小酒,包廂內,一撫琴女正唱著清脆的小曲兒,小生活如此滋潤,難怪三樓發生那麼大動靜他卻仍舊未察覺。
「十七歲……」
「不會,我只是要他在床上躺兩個月。」
「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