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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0章 刺殺那些事

第420章 刺殺那些事

「姑蘇惆悵只是在年輕一輩中橫掃無敵,再說了,他一旦出現,其他三個無上高手肯定也會出現,對付姑蘇惆悵,就算有他在,我們勝算依舊很小。」
「接下來你要怎麼做?」
中央,一個白衣書生,手中端著一碗酒,放在鼻子端一聞,一臉陶醉之色。
「于禁,你可是出來捉拿蕭讓的,正事要緊。」
酒樓里,幾乎人人都在談論著蕭讓和姑蘇惆悵。
「我還就不信了!」
那掌柜的在一旁踱步半天,還是陪著笑著上來,點頭哈腰的說道。
麻涼姑紅唇一張,一團熾烈的火焰呼一下噴出,向著蕭讓包圍而去。
「等我們一塊吃完飯,我就去,不打緊的。」
「可是,于爺,小的這是小本生意……」
于禁咧開了大嘴,對那紅兒說道,邊說邊用手扶著紅兒,五大三粗的一個漢子,竟然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樣。
蕭讓又冷笑起來。
這一下,麻涼姑反而不服了,她命泉五重,天賦逆天,可以說浮生不出誰與爭鋒,如今蕭讓一動不動的讓她打,她竟然連對方的身體都碰不到,這太打擊人了。
蕭讓呵呵一笑。
「書生,你念書念傻了是嗎,蕭讓和姑蘇惆悵要是不是刺客,那通緝令上為何會有他們倆的名字?」
「還有一股力量不容小覷,涼姑,你怎麼把那些真正的刺客給忘了?」
「蕭讓和姑蘇惆悵沆瀣一氣、狼狽為奸,真希望他們早日落網!」
「姑蘇惆悵一出現,就親手屠殺了兩個家族,上到老下到小,一個人都沒放過,簡直太兇殘了。」
掌柜的不敢再說話,敢怒不敢言的下去了。
「怎麼會這樣?」
蕭讓現在已經知道姑蘇惆悵就是名動皇城的四大無上高手,也知道了姑蘇惆悵和其他三大無上高手之間的恩怨,通過這些事情,他有百分百的把握,姑蘇惆悵一定會報仇。
空間陣法如此威力,讓蕭讓對陣法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蕭讓騷騷的笑了起來。
這群甲胄人的中央,乃是一個明艷的少女。
「書生,你別在這犯酸,你出去看看,那牆上的通緝令可是白紙黑字寫得明明白白,蕭讓和姑蘇惆悵刺殺三皇子,此事焉能有假?」
「那些對我發布通緝令的家族,一個個的拜訪,當然,那被刺可是沒死的三皇子,我也肯定是要去『看看』他的。」
于禁擺擺手。
「你的意思是,和姑蘇惆悵聯手?」
火焰就好像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擠壓一樣,越來越小越來越暗,最終噗一下,熄滅了。
發話的大漢瞪了書生一眼,表露出一副不耐煩的模樣。
「于禁,只是吃個飯而已,用不著把人都趕出去吧?」
紅兒輕輕在於禁胸口上捏了一把。
那少女雙目似水,對著一個一臉虯髯的青年細聲細氣的說道。
「哎呦,于爺,您不喜歡人打擾,小得給您安排一個包廂便是,您別這樣啊……」
書生輕輕搖頭。
「包廂太悶了,紅兒喜歡在空曠一點的地方吃飯。」
「這位兄台,請問,你在這口口聲聲說蕭讓刺殺三皇子,你可曾親眼相見?」
麻涼姑問道。
「還有那蕭讓,明明是天衍員,也算得上半個皇室人,他怎麼也會參与刺殺?」
……
「誰說只有我們倆了?」
「禁衛軍在此,閑雜人等,全部出去!」
「涼姑,彆氣餒,等你突破浮生,還是可以和我一戰的!」
紅兒柔情似水的看著于禁。
麻涼姑一臉獃滯,無法接受這個結果,她原本已經比蕭讓強,可是一眨眼,蕭讓就又將她遠遠甩一邊去了。
「哈哈,紅兒,不是我吹,在這皇城,還沒幾個人敢不給我于禁面……」
「就算你有手段,只是我們兩個,戰力還是弱了點。」
「紅兒,你身份尊貴,這些鄉巴佬哪裡配和你坐一塊。」
無風酒樓,蕭讓和麻涼姑靠窗而坐。
麻涼姑一開始還怕誤傷蕭讓,還不敢拿出真本事,但是試了幾次之後,發現蕭讓竟然真的可以動都不動就化解自己的攻擊。
「哦,那好吧。」
于禁和紅兒對話的功夫,酒樓里的客人已經跑了個七七八八,那可是皇室的禁衛軍,一般人不敢惹。
火焰乃是麻涼姑絕招之一,她本以為這一招會讓蕭讓動一動,哪知蕭讓還是手不動腳不動,只是一偏頭,看了那火焰一眼。
「于禁,你剛剛可真威風。」
「陣法大道,還真是期待啊。」
「哦,這麼說,你也沒親眼看見了,既然沒親眼看見,你怎麼就這麼肯定?」
「對,姑蘇惆悵戰力極高,殺伐果斷,此次被通緝,他必定不會坐以待斃,他一定和我想的一樣,找人報仇!」
于禁的話還沒說完就停下了,他的臉色一點點陰沉下來。
靠窗戶的一男一女,旁若無人的說笑著。
那人將海碗拍在桌上,大聲反駁。
他看到酒樓里竟然還坐著四個人!
「這次皇城幾大家族聯手發布的通緝令,除我之外,還有姑蘇惆悵,呵呵,三皇子真是好算計,連自己被刺殺這種事情也要利用上,不愧是皇族之人!」
麻涼姑仍舊擔心。
那書生又笑著問道。
就在這個時候,酒樓門口傳來一聲大喝,一行身著甲胄之人浩浩蕩蕩的走了進來。
掌柜話還沒說完,于禁就一巴掌扇在掌柜臉上,眼一瞪,「再啰嗦一句大爺拆了你的破酒樓!還不趕緊滾一邊去,將最好的酒菜都上上來!」
「想不到啊,姑蘇惆悵身為四大無上高手,居然會做出這種大逆不道的事情!」
白衣書生的旁邊,是一個青臉大漢,嚇得一頭冷汗。
啪!
「大叔,我不是念傻了,我只是有個疑問,通緝令白紙黑字,這沒錯,可通緝令也是人寫的,你如何保證寫這個的人不是亂寫?」
酒樓之中,坐著一個羽扇綸巾的書生,正愜意的喝著酒,聽到這些議論,他扭頭,向著距離自己最近的一個青臉中年問道。
蕭讓的嘴角,浮現出一抹冷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