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崛》第六卷 崛立世界之巔

第182章 重踏征途

第六卷 崛立世界之巔

第182章 重踏征途

此刻,吳莎妮已經情動,那玉球的尖蒂硬挺起來,就像是兩枚粉紅的珍珠,她還沒有生孩子,而且這些年也沒什麼性事,再加上每天堅持練習瑜伽,少婦的體態卻擁有著少女的色澤,方寶雖然目睹過,但每一次見到,還是有那種想流鼻血的感覺。
這聲「兄弟」傳入了吳莎妮的耳中,面對著方寶充滿情意的眼睛,本來還在他懷中掙扎的吳莎妮一下子就靜止了,用一雙極漂亮的狐狸眸子與他對望好一陣,漸漸的變得痴了,喃喃地說了一聲:「連『兄弟』都打起來吃了,你這個混蛋。」
正月十六,晨,曙光微明。
……
又聊了一會兒,崔牡丹向范香蘭和杜雨靈遞過去一個眼色,跟著站起身來道:「今天好累,我想休息了。」
而這時方寶看到了身下這個女人迷亂而動人的媚態,心旌搖動,腰下越來越強勁,用力的貫穿撞擊,要讓她全身內外乃至每一寸靈魂,都被他持久的力量烙上銷魂蝕骨的印記……
崔牡丹趕緊道:「不,蕾妹如果願意和我們在一起,我們還是應該認的。」
這一男四女,自然就是方寶和他的四個老婆了,雖然新婚燕爾,歡樂無限,可是外面的事情絕不允許他留在溫柔鄉中,他必須返回美國去解決與兩大家族的事,然後調動力量準備對付白鳥哲男,過去他一直覺得白鳥哲男會是他最大的挑戰,因此那麼容易的就伏擊成功還真不敢相信,而且對江凝雪也有過懷疑,現在,事實證明,他當時的感覺並沒有錯,自己和白鳥哲男之間,必將有一場生死之戰,而對於這個神秘的無孔不入的「空氣」,他完全沒有勝利的把握。
方寶也上了床,把衣服脫了一個精光,鑽進了被窩伸手就抱著吳莎妮,連叫了兩聲:「好暖和,好暖和。」一邊說著,一邊還伸出手,在吳莎妮柔軟而富有彈性的乳上很不老實的捏了一把。
新婚之夜,吳莎妮豈會真心拒絕他,不過只是故意使小性子撒嬌讓他來哄自己罷了,聞言「哼」了一聲道:「在學校的時候你這人其實還是滿老實的,年紀大了,在外面混久了,嘴巴也油了,說什麼好像都有理。」
吳莎妮聞言,搖了搖頭道:「你們兩個啊,就是愛幫著他,不管他是不是花心,敲敲邊鼓給一個警告總是好的,難道真讓他跟著師父學,娶九個老婆,甚至還來個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但無論他怎麼說,三女還是在房間里消失了,並且關上了門,而這時吳莎妮也咬唇狠敲了他一下道:「純潔的聊天,誰會信你,好,今天晚上不許碰我,我們純潔的聊天。」
被他脫去衣服,吳莎妮推著他,咬了咬牙道:「不許碰我,我們只是純潔的聊天。」
由於在加拿大成立了寶盛勞務公司,再從中國調集人員過來就連偷渡都不用了,而方寶在蒙古時柳昭那邊已經開始在完成出境務工申請。五天後,他就接到了留在加拿大的歐陽光通知,柳昭派的人到了,一共四百人,身強體健,生龍活虎,年紀在二十五歲到三十五歲之間,絕大多數的人都在部隊呆過,另外還有些身手矯健在國內黑道混過的青年,而柳昭讓人給他們培訓過簡單的英語,除非軍事素質特別優異,否則基礎的英語過不了關是不會派來的,要融入歐美國家,學習能力對這些人同樣重要,只有身手而沒有頭腦的人在中國實在太多,如果不是要求這一條,又何止派四百人來,就算今後抽調到日本,由於日本英語普及率極高,這些人不會日語在大多數地方也能夠正常的活動交流。
至於方寶,目前和美國兩大家族還處於戰爭狀態,當然不方便露面。現在外面的人誰都不知道他已經和吳莎妮成親,而經過上次他對甘比諾家族的報復后,兩大家族的人應該很清楚,要是他們想通過吳莎妮來要挾自己,那麼他們的家族成員在外面露面的就太多了,要玩這一手,自己絕不會怕他們,兩大家族家大業大,而且已經集團化正規化,更怕和他玉石俱焚,就像是國際上的美國和朝鮮一樣,自從朝鮮擁有了可以威脅美國的核力量后,自詡老子天下第一的美國佬就對小小的朝鮮敬畏三分,再也不敢輕易挑釁,同樣的道理,要讓甘比諾家族和盧凱塞家族對龍盟不輕舉妄動,唯有讓他們知道,如果繼續廝鬥下去,會讓他們遍體鱗傷占不到什麼便宜。因此,方寶已經給柳昭打了電話,讓他把在中國準備的後備力量全部送過來,形成強大的戰鬥力與威懾力,逼迫他們談判,而他最終的目標還是日本,白鳥哲男才是他最大的敵人,要是不除掉此人,他這一輩子都別想安生。
……
方寶笑嘻嘻地道:「不是說夫妻間要坦誠相見嗎,你還穿著衣服幹什麼,先把衣服脫了,我們再純潔的聊。」
說了這話之後,他不由分說,伸出手去,很快,吳莎妮的紅色睡衣就從被窩裡到了被窩外,順搭出去的,還有一條紅色的蕾絲內褲。
於是他俯下臉去,把整個頭埋入了那深深的雪溝,入鼻是濃烈的乳香,嘴唇不住摩挲著那光滑的肌膚,吻著她柔軟堅挺的碩乳,品嘗著那裡的每寸肌膚,然後在鮮紅的暈澤上繞著打圈。
……
范香蘭仍然瞪著他道:「是啊,你這個沒良心的走了之後,我也想忘記你,每天都讓自己拚命狀態,訓練士兵查看罌粟收成這樣的事都要親自去,可是只要一靜下來,就氣得要命恨得要命可是又想得要命,女人不像男人那麼沒良心沒記性,我看鍾蕾還沒有放下你,我們幾個的誠意已經給她說了,你自己再想想辦法,或許還有轉機,就這事我支持你,免得你總是想著惦著,安不下心來。」
一輛裝甲車停在了鐵帽子貝勒府,一名穿著黑色皮衣的男子和四名容光或清美或艷麗,衣著華貴的女子走了出來。
范香蘭和杜雨靈知道應該離開,便也起了身,然而方寶卻捨不得了,笑著道:「大家聊得這麼開心,乾脆都不要走,反正裏面的鋪很大,躺到被窩裡聊一晚都可以。」
范香蘭嘆了一口氣道:「鍾蕾這人不錯,我也很喜歡她,她要是肯跟方寶,我沒話說,但別的就沒有例外了。」
由於天氣太冷,方寶沒有告訴婆婆父母自己今天什麼時候走,強強和蕾蕾也還在睡覺,沒有必要去叫醒。
這話之後,她便走進了裏面的卧室,然後迅速的到衛生間把門關上了,等開門出來的時候,身上穿的是一件紅色的睡衣,她胸乳高聳,完全能夠隔著衣裳看到那渾圓的形狀,而睡衣的下擺露出了雪白均勻的小腿,好生的充滿了誘惑。
吳莎妮聽他賭咒發誓,立刻「呸」了他一聲道:「你是小狗再加烏龜王八蛋,那我們嫁給了你,又是什麼,哼,我看你是在變著花樣兒罵我們。」
吳莎妮上了床鑽進了被窩,說了聲:「我困了,想睡覺。」便把身子側到了牆壁裏面,跟著一動不動,似乎是入睡了。
這一次,就連崔牡丹和杜雨靈都不幫他了,紛紛點頭。
說到這裏,她又狠狠瞪了方寶一眼道:「現在我代表四位姐妹給你一個命令,你必須執行並且完成,也好讓你徹底收心。」
臨走前叮囑小心的話當然是少不了的,崔牡丹再次給方寶交代了要把鍾蕾帶回來的任務。方寶知道,在她的心裏,對鍾蕾的愧疚還沒有消失,但是,他心裏已經作了決定,要是鍾蕾無法接受這種婚姻狀態,去強求也沒有什麼用,這次出去,他的精力將放在事業上,無論在美國還是日本,敵人的實力都比他強,而且是本土作戰,他就像是一個攀爬險峰的行者,辛辛苦苦的努力,眼看著就要到達巔峰,可是如果不留神鬆手腳滑,那麼就將直墜山谷,粉身碎骨,前面吃的苦,流的血,都變成一場幻夢。
聽到吳莎妮提起學校的時候,想起和這個女人相識之時她風光無限,自己只能遠遠打望的情景,再想到和她從「兄弟」發展到情人直到如今結為夫妻的一幕幕場景,世事變化之大,心中的感慨實在是難以言喻,方寶柔情陡增,沒有再跟她用嘴皮功夫了,而是凝視著吳莎妮道:「兄弟,現在我們永遠在一起了,永遠不會分開。」
吳莎妮抬起了身子,再次湊過了自己的唇,而這動作也讓兩人下面緻密合處驟然深入。被他交握的十指扣于枕邊,那雙狐狸眼已經睜不開,軀體迎合著,扭動著,似乎已經盡化成水,要把這個男人淹沒在自己的身體里。
杜雨靈立刻道:「是啊,以哥現在的身份地位,還有所處的環境,要漂亮的女人多的是,可是他並沒有去拈花惹草,我們幾個都是他過去認識的,特別是我,他本來……本來只把我當成妹妹的。」
一天之後的下午三點,方寶和吳莎妮走出了紐約機場,由魯翎開著方寶那輛黑色勞斯萊斯來接他們,吳莎妮並沒有跟著一起走,而是給目前在主管寶盛投資公司的衛芳芳打了一個電話,召集公司所有的人請他們共進晚餐,然後商量工作上的事。
說著,便和崔牡丹及杜雨靈向著屋外而去,方寶則在後面嚷道:「大家睡在一起純潔的聊天,有什麼不要臉的,再說,你們都是我老婆了,別人管得著嗎。」
方寶自己也無法控制,身子一挺,便進入了吳莎妮的身體,然後一點點擴張研進。
范香蘭立刻道:「是啊,過去是我不對,你花心就算了,但今後要是再這麼來,小心我跟著江凝雪學,把強強也帶走,讓你永遠都找不著。」
瞧著范香蘭司令之風復萌,方寶立刻猜到了她這道命令是什麼,把頭搖得像撥浪鼓道:「不行,不行,別的都好說,要是讓我把鍾蕾帶回來一起生活,我真不敢保證,這事的難度太大了。」
然而,嘴裏說著「混蛋」,她竟然主動的湊上了自己還余著些紅色唇膏的嘴唇,向著方寶的嘴吻去,然後激烈的輕咬著,糾纏著。
良久之後,兩人的唇舌才分開,而方寶從她的額頭下巴玉頸一路吻了下去,到達了那顫巍巍的高聳之峰,平心而論,從容貌而言,他的幾個老婆都各有千秋,要說誰最漂亮,實在講不清楚,可是吳莎妮有一樣是毫無爭議最完美的,那就是她這對乳房,雪白渾圓,猶如玉球,這種女人胸形在東方人中是很少見的,當然,那些使用了填充物的例外,像吳莎妮這樣通過鍛煉自然而成的,相信在西方也是極品。
杜雨靈卻笑了笑道:「哥其實是不怎麼會追女人的,不過沒事,我們可以教你。」
這一次去美國,方寶帶上了吳莎妮,他和基地組織有聯繫的嫌疑已經被撤銷,寶盛投資公司就能夠重新運轉,完成「寶盛國際」在納斯達克的上市,只要融資成功,整個寶盛集團的發展就要更上一層樓。
吳莎妮發出了一聲動人的呻吟,雙腿分開,把他的腰間挾住了。
吳莎妮咬了咬唇,忍不住「哼」了一聲道:「教自己的老公泡妞,夠賢惠了吧,真不知我得罪了那尊大神,倒了這麼大的霉,不過鍾蕾我也看得順眼,給你再娶老婆的機會,你自己要是把握不住,就別怪我們幾個了,我也可以在這裏向你很肯定的說,除了鍾蕾之外,你要是再想帶別的女人回來,別怪我們對她不客氣,會聯手對付。」
此刻吳莎妮圓潤雪白的雙肩在被子里裸露出來,她掙扎著臀部左右扭動,嬌靨暈紅、麗色無倫,一陣陣的香氣撲面而至,方寶欲焰高燃,哪裡還按捺著住,伸手又摟著她笑道:「純潔的聊天,那你脫了衣服幹什麼,不是在引誘我嗎,這樣我都不和你親熱親熱,也太不給你這個『狐狸精』面子了。」
貝勒府的床榻都是按蒙古包的地鋪樣式做的,橫著足有三米長,而且還可以加寬,並排躺十來人都沒問題,可是新婚之夜大家睡在一起,想都想得到方寶沒那麼老實,雖然與他早有肌膚之親,甚至兒女都生了,可是那種羞人的事怎麼當眾做出,范香蘭第一個在他頭上一敲道:「想得倒美,你這個鐵帽子貝勒還要不要臉。」
崔牡丹瞧著方寶面對吳莎妮和范香蘭的利嘴此刻只能幹笑以對,心裏有些不忍,便道:「我相信方寶說的是真話,他其實沒你們想像的那麼花心。」
這一下,吳莎妮當然無法裝睡了,一把拉開他的咸豬手,轉過身來道:「不是說純潔的聊天嗎,你脫光幹什麼?」
方寶如此沒有自信,吳莎妮這次沒瞪他了,而是溫柔的道:「其實這事的難度或許沒有你想像的大,鍾蕾跑到那麼遠那麼艱苦的地方去,她是太難捨這段感情,想到遙遠的地方,然後在艱苦的環境里通過忘我的工作來強迫自己放下,我們都是女人,當然比你更明白。」
范香蘭也道:「是啊是啊,你這人鬼心思最多,我們可動不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