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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6章 落鴻關之爭

第306章 落鴻關之爭

……
「不能去!不然,我以後再也不理你了!」黃衫女子櫻唇微微嘟起,道。
這時候,又有幾人趕來了,排在宇文天這列隊伍之後,可能是等著心煩,一個二十三四歲的錦衣青年騰空而起,腳踩著前面眾人的頭頂,向著關口奔去。
「嗖……」
「哦!既然如此,那我就在你面前,你來踩我!」羽化書身影越來越冷。
那錦衣青年站起身來,看著羽化書,一臉的怒氣,手中出現了一把長劍,指著羽化書,道:「大胆,剛惹我周狂書,莫非不把我離火教放在眼中!」
「你真是該死!」
「大胆!」
「哎!我們回去吧!過幾天,正式大比之時,我們去武丘城看看!」南宮羽感嘆一聲,道:「他們是天際的雄鷹,不能困在摩天嶺這個籠子里!」
「不給!」歐冶子立馬搖頭。
這時候,原本安靜的山路也越來越熱鬧了,有不少武者來往,其中絕大多數都是青年武者。
「周師弟還真是的,儘是欺負這些普通武者!」剛才與這狂傲青年一起來的幾位青年中,一黃衫女子不滿地道。
不過,他也只是停頓一下,便冷聲道:「我沒有說王朝是我們離火教的意思!」
「前面是落鴻關了,再行二十多萬里,過了蠻荒禁地,便離武丘城不遠了!」羽化書指著西南方,道。
「哦?我說呢!怎麼我酒窖里的就少了那麼多,原來是你老小子偷喝的!」歐冶子眼睛變大,恍然大悟,看著花明正道。
這裏差不多匯聚了上萬的武者,每一個都排成幾列隊伍,接受駐軍的盤查,這隻是例行公事而已,並沒有實際意義,武者並不會難為駐軍,很配合對方的工作。
此話一出,眾人嘩然,場上頓時喧鬧起來。
「哦?那你的意思是要將我們一中武者踩在腳下?」羽化書臉色平靜,冷聲道。
場上頓時嘩然,很多人都大聲稱快。
「不行!這樣做有些過分,大家都在排隊,只一會兒時間,等等就行!」黃衫女子拉住了這名青年,道。
不過,附近的其他武者就不同了,四五個武者全身燃起了毒火,滿地打滾,慘叫連連。
這時候,那黃衫女子和白衣青年走了過來。那白衣青年看了眾人一眼,嘴角微翹,道:「眾位,周師弟不懂事,冒犯了諸位,何某再次向眾位賠罪了!」
「不給!堅決不給!」
……
不過,百萬年來,王朝發展飛快,落鴻關也是繁榮無比,除了王朝的駐軍之外,常年有武者客商駐居在此。
「就怕你試不起!」白衣青年神色逐漸陰沉起來。
「殺了他!」
「狂妄!」
那錦衣青年並不是偶爾踩一下別人,而是一個一個地踩著前行,速度不快不慢,但是引起了軒然大波,其他人的目光都看來過去。
宇文天和羽化書也早已察覺到場上的情況,眼神微冷。
「什麼?逍遙?這小子,整天跟那些女弟子攢在一起也就算了,還將那壇酒給喝了,真是罪過!」花明正恨恨地道。
羽化書臉色平靜,看著周狂書,道:「我要他的右手!」
白衣青年看了一眼羽化書,眼神微眯,稍稍停頓,道:「你想我怎樣賠罪?」
「哼!我告訴你,我現在很難過,你若不給我酒喝,你以後就沒有藏酒的地方了!」花明正威脅道。
「殺了這畜生!」
「什麼老歐?我是你師兄!你這老頭,打我好酒的注意,還這麼無禮!你覺得我會給你喝嗎?」歐冶子撇撇嘴,不滿地道。
「找死!」
周狂書這才意識到了麻煩,不過,出生在離火教的他,嬌生慣養,根本不將眾人放在眼裡,環視了場上眾人一眼,道:「你們最好退下,不然,你們承受不起離火教的怒火!」
「呃?那個啊?只是借用而已!」花明正這時候怎麼也不會承認。
「沒必要!」周狂書冷笑一聲,身形瞬間移動,右手朝著羽化書一會,一把杏核大小的黑色珠子被撒了出來。
對於眾人的忿然之聲,這青年絲毫沒有在意,一臉的狂傲和藐視。
「真的!」歐冶子正色道。
「嗨嗨!只是一百壇嗎,有什麼的,改天我找兩百壇還你!只要將你那壇珍藏的陳酒給我就行!」花明正一本正經地道。
果然,那人快要到羽化書頭上的時候,羽化書冷哼一聲,一掌擊出,虛靈三重天之境巔峰的強橫氣息,直接將那人震飛了五丈之遠。
「借用?借用了一百壇?」歐冶子不滿道。
眾人沉默起來,心中慨嘆連連。
這是,歐冶子害怕了,聲音弱弱地道:「那酒早就沒了!」
嘩!
「嗛!騙誰呢?你將它當成寶貝,會捨得喝掉?」花明正明顯不信。
此話一出,場上罵聲四起,不但是被他踩過的眾人,連別的武者也都謾罵起來。
「哼!不知死活!」逍遙早就將修為隱匿到了虛靈一重天之境,此時看到那錦衣青年距離自己身後的羽化書還有五六步,便冷聲道。
宇文天罡氣微動,遠遠就將這幾人身上的火熄滅,緩步走來過來,拿出了幾枚萬毒丹,給幾人服下,然後冷冷地看著周狂書。
……
一天後,宇文天三人早就遠離了摩天嶺,朝著武丘城走去。
「羽化書?沒聽說過!」周狂書淡淡地道,語氣狂傲無比。
離火珠!
宇文天三人也沒有多說什麼,跟在一列隊伍後面,等待著盤查。
「該死!」
宇文天三人加快了速度,賓士而去。
「欺人太甚!」
「賠罪?如何賠罪?」羽化書上前,眼中殺氣畢現,道。
小半個時辰不到,三人已至關前。
這樣侮辱一個武者,遲早闖大禍!
落鴻關,是一道天塹,被稱作王都的大門,關高萬丈,妖獸無法通行,鴻鵠見之降落,故名為落鴻關。
「好吧!」青年無奈,便答應了。
……
「他娘的,老子真想剁了他!」
「你是誰?」周狂書知道羽化書的實力應該比自己高一點,但那時他不怕,因為他是離火教的弟子,一般人惹不起。
沒辦法,這些人都是虛靈一二重天之境的武者,他堂堂虛靈三重天之境的武者,而且還是離火教的弟子,怎麼會排在眾人的後面呢?
羽化書這話一出,周狂書頓時語塞,別的不說,單單羽化書的最後一句,便可以將離火教打入死地,與王朝皇室走在對立面。
「騙你幹什麼?早在前天,就被逍遙那小子騙走了,你現在去酒窖,還能看到那個罈子!」歐冶子苦笑一聲,但眼中卻是露出淡淡的欣喜,這幾日,他經常跟逍遙在一起,談論釀酒,因為在翠屏山的時候,老頭子經常釀酒,他在一旁觀看,那酒可全都是靈藥釀成的,對修鍊有極大的好處。
「羽化書!」羽化書淡淡地道。
「嗛!忽我吧!」花明正還是不行。
果然,周圍的武者都已經聚攏過來,殺氣畢現。
羽化書緩緩走到周狂書身前兩丈之處,道:「離火教就了不起嗎?可以隨便將武者踩在腳下?莫非大周王朝是你們離火教的?」
周狂書抬起高傲的頭顱,十分藐視地看著眾人,冷笑連連。
「給不給?不給你酒窖里就只剩空罈子了!」花明正狠狠地道。
「這有什麼?我堂堂離火教弟子,豈能居於他人之後!」一名白衣男子撇撇嘴,道:「走吧!我們也去!」
宇文天三人,此時距離落鴻關只還有百里距離,不用多長時間便可到達。
「放肆!」
「試試不就知道了!」羽化書淡淡地看了一眼白衣青年,道。
眾人一聽,似乎有些懼怕離火教,便停下了聚來的腳步,而之前受傷的幾人,此時正盤坐在地上療傷。
「給不給!」
好在羽化書實力強大,並且早有警覺,堪堪躲過了這一擊。
這是一種危險之極的暗器,火焰傷人,毒氣也傷人。
眾人雖然打趣著,但是,明顯是在挂念這幾人。
不過,他的語氣絲毫沒有賠罪的意思,和周狂書一樣狂傲。
宇文天只說了這五個字,便不去理睬對方,他知道,周狂書這下麻煩了。
「哦?右手?你配嗎?」白衣青年眼中殺氣頓現,冷聲道。
「老歐,你必須將你那壇珍藏的好久拿出來,讓我澆澆愁,多好的孩子,這麼快就走了,老人家我真是不舍!」花明正眼睛盯著三人的背影,聲音如泣,對歐冶子道。
這些黑色珠子,在空中飛行的時候,與空氣摩擦,瞬間爆裂開來,形成一堆堆含毒的火焰。
「哼!一群草包,不應該站在我的前面,我踩他們,有何不可?」周狂書依舊狂傲,絲毫不將眾武者放在眼裡。
「轟……」
……
「師妹,你看前面都有幾千人了,什麼時候才輪到我們啊?」那青年無奈道,但對這黃衫女子還是比較愛護,也比較依順。
「沒關係,你很快就會記住我的!」羽化書淡淡地道。
看著遠去的三道身影,幾個老人倒是有些哀傷,非常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