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不留痕》目錄

第五十七章 小偷撬門

第五十七章 小偷撬門

這大半夜的,現在的人很會明哲保身,一般來說,不會在這樣的大半夜去管別人的閑事,讓自己引火燒身。
說完,他又是一巴掌扇在我臉上,兇狠的看著我:「你他媽的最好別給我裝,否者我他媽今天艹死你!」
他定然是東西沒有偷成,要劫財。
我房間里的燈被路菲按開,也就在路菲按開燈的那一刻,我連忙拉過被子蓋在了自己身上。
他拿著電筒照了照我桌子上的蘋果,他嘖嘖兩聲:「美女,你怎麼比我還窮,你這屋裡,我看了一下,除了你,就沒有別的東西能吃了!」
門口的人似乎也看出了屋裡有人,一直站在那裡也半天沒有行動,我問他:「你要幹什麼!我家裡沒有什麼東西可以偷!」
兩名警察把那名變態男拖了出去,他似乎還很不服氣,鬼哭狼嚎的讓警察放開她,喊著要艹死我。
「……」
變態男人瘋狂的撕扯著我身上的衣服,他自己的衣服也脫掉了。我開始跟他軟磨硬泡,我盡量給自己爭取一些時間,因為我知道,解放碑到朝天門沒有多遠,開車應該也不要不了多久,我估摸著如果路菲聽到我電話裏面的這個情況的話,她應該快到了。
他又呵呵呵的笑了幾聲,說:「我兩天沒吃飯了,你家裡有什麼吃的!」
下一秒,我身上的男人還沒有反應過來,兩名警察已經衝進我的屋裡,將我身上的男人狠狠的鉗制住了。
他說完這幾句話,就開始進攻了,我還沒有反應過來。他把手,快速的朝著我伸過來,他死死的抓著我拿著刀的那隻手,他進攻我的時候,我一聲尖叫,我喊了兩聲救命,他一把用力的掐著我的手,我手上的刀,哐當一聲,一下子落在了地上。
我要完蛋了!
我的酒還沒有醒,但整個人的精神已經到了很高的防備線,我從桌子上拿過來一把水果刀,放在我面前,然後我打電話,我跟路菲打電話,我知道這個點路菲可能已經睡了,但是平時只有她最關心我,我想著打電話問問她,此刻我該怎麼辦。
他看我這個樣子,可能還是相信了,但是又好像沒有相信,他嘖嘖兩聲:「女人果然都是賤皮子,剛剛喊著不要的,這會兒還說前奏給少了!」
他也看了我屋裡,似乎沒有什麼可以偷的,剛開始他的目光都是很淡定的,但是確定了我屋裡沒什麼可偷的時候,在這月黑風高夜,我慢慢的見到那張昏暗下的臉,他似乎起了劫色之心,他半天都不走。他竟然慢慢的走了進來。
我點開信息,在信息欄目里打了幾個字:你在幹嘛?
我點開我的手機通訊錄,看著通訊錄里有個叫宋愷威的備註,心裏一下一下的絞著疼。
我假裝配合他。
我不知道後來我又喝了多少,喝完了以後,我暈暈乎乎的回到家裡。
我無語了,我不知道此刻該怎麼辦。可是我覺得既然軟柿子對他沒有用,我也只有反抗了,我說你快走,這周圍隨時都警察巡邏,萬一遇到你了,你就被抓走了,別因為一個女人把你的命丟掉了。
可我的門,就在這一刻,咯吱的一聲開了,我屋裡沒有開燈,我能隱隱約約的看到門口站著個黑硬。
我警惕的看著他,我更加的覺得這個男人不是一般的變態,我在想。他是不是在跟我玩心理戰術,我立馬指著我桌子上的幾個蘋果,我說這是我家裡唯一能吃的,你拿著趕緊走吧。
他又是一耳光甩在我臉上,凶神惡煞的對我說:「我他媽最討厭哭的女人!你給老子閉嘴!」
警察看他踢我一拳打在他身上,然後將他拖在了地上:「給我老實點!」
我也看到了電筒的亮光,好像還有很多腳步聲。
他似乎也發現了什麼,警察還沒有把他完全逮起來,他一腳踹在我身上:「你他媽的臭婊子,居然敢報警,還在這裏跟我裝!」
可當那道亮光照射進來的時候,我看清楚,的確是個男人,大概27、8歲,穿著很普通,長得也很斯文,從長相上面根本就看不出來這個人會變態到撬別人家的門。
門口的人還是沒有說話,又過了幾秒,我看到了一道光,我其實也不知道是男是女,我害怕是之前色眯眯盯著我的那個老頭,所以我害怕。
我把電話貼在耳邊,嘟嘟的響了幾聲后,路菲終於接了,路菲的聲音帶著很深的倦意問我:「親愛的。這麼晚了,有什麼事情嗎?」
我嚇壞了,怕他發現我在打電話。門開的那一刻,我飛快的將手機藏進了被子里,然後我的電話還在通話中,我拿著手裡的刀,緊緊的比在我面前,我朝著門口大喊了一聲:「是誰在外面?誰在外面?」
他說,他人都敢殺,現在警察追著他到處跑,反正也是要死的人了,還怕什麼艾滋病。
我要瘋了,我已經孤立無援了,我只祈禱路菲快一點來救我,否者我就完蛋了,我就完蛋了。
我已經隱隱約約的聽到樓下傳來的腳步聲了,我聽到路菲在我喊我的名字:「姍姍!」
外面弄門的人應該是小偷,這是我的第一意識。
他嘖嘖兩聲:「這周圍都是老房子,環境又臟又臭,你覺得誰會來救你?你就別給自己爭取時間了,我看你也是一個人,何必把情緒放輕鬆,跟我享受享受!你放心,我很大,保證你滿意!」
我猛然從床上坐起來,聽到外面響動的聲音越來越厲害。
他拿著電筒照了照我的臉,臉上閃爍著邪惡的氣息:「呵呵,還是個美女!」
我手上依然拿著刀,可他卻一步一步的朝著我走過來,我說:「我不是美女,你要幹什麼!」
他也煩了,一耳光甩在我臉上:「你他媽要是再敢喊一下。我就殺了你!」
可我終究是沒有按下發送鍵,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就是覺得很難受,我覺得心裏壓抑,也不知道迷迷糊糊的,我是怎麼睡過去的,睡到半夜。我好像又聽到有人在敲我的門。
他壓著我,手不老實的扯著我的衣服,我看他氣息越來越粗重,我自然知道他想幹什麼了。
我說我有艾滋病,我是在酒吧里坐台的。我說你要是不怕死你就上。
我蜷縮在床頭。淚流滿面,路菲什麼都沒有說,只是緊緊的拉著我的手,我看見宋愷威也站在門口。
我看打他走進來的那一刻,我嚇得連忙從床上起來,鞋子都沒有穿,把刀比在面前,我說,「你快出去。否者我就不客氣了,我說既然你也看了我家裡沒有東西可以拿,你就應該走了。」
說完,他惡魔一樣的手,伸向了我的胸前,我不停的喊救命。
他用亮光在我屋裡照了又照,這個人也真是夠淡定的,家裡有人他都不心虛,可能看我是個女人,覺得我好欺負。
不對,好像不是在敲門,我是感覺有人在撬我的鎖。
我又尖叫一聲,他把我整個人按在了床上,我害怕極了。我知道這個時候我不能跟他反抗,這些變態,估計都是有前科的,說不定我越反抗,他把我殺了,扔在江里,別人都不知道,江水一衝,最後連屍體都找不到了。
我沒有意料到路菲會喊我親愛的,我正要說話,她的電話裏面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男人問她是誰的電話,我聽得出聲線是宋愷威的。我正要告訴路菲什麼事情。
因為人在絕境的時候,通常都會下意識的去抓救命稻草。
昏暗的燈光下,我看到了他眼裡的殺氣,我終究是沒有辦法,我的眼淚不停的掉落,我哭泣著哀求他,我說你放過我。放過我,算我求求你,我說樓下不遠處的地方有小姐,你要是想女人了,你去那裡吧,我給你掏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