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君,殺很大》目錄

28、錯開

28、錯開

「哥是有家室的人了,你玩你的。」顧朗這會兒都想回去了。
「不然呢?」陸若眨巴眨巴眼睛,「跟我走吧。」
「變態。」秦小曼罵了一句,裹緊了身上的衣服往外走。自己像那種女人嗎?
安然看看這個時間點,「你在哪?」
顧朗給了他一個爆栗,「那還有假!」
「顧,你來了!」在一旁無聊地發悶的陳辰看到顧朗,興奮地給他打招呼。
陸若噙著的優雅笑容立時消失,一拳揮過去,「說了不許這樣叫我!」顧朗頭一歪躲過去,趁著兩人錯身的一瞬捏住了陸若的胳膊,抬腳在他腿上來了不輕不重的一下,陸若便徹底喪失了戰鬥力。
南汐絕把玩著手上那條細細的鏈子,嘴角勾著抹若有似無的笑,怎麼看怎麼哀怨。
陸若一貫的行事準則是「能巧取,就不強奪」。沒想到這個女人還挺有性子,真是讓他陸少不得不強了啊!
南汐絕心情欠佳,陰沉著臉訓他:「再賴就把你趕回去。」
一厚疊的鈔票橫在她眼前。秦小曼後退兩步,怒視著那個不知好歹的傢伙。
「好啊!」陸若委屈地大叫,「我一走這麼幾年,回來竟然受到這樣的待遇!」
「真沒勁。」陸若鄙視著顧朗,眼珠轉了一圈,「多陪我喝喝酒吧。」
「喲,南子,這是你們倆的定情信物?」陪著客戶吃完飯的顧朗趕到T時看到的就是南汐絕顧影自憐的模樣。
前段時間,南汐絕大手筆買下了T,將它整改成了S市裡最奢華的一座酒吧城池。安然以往在這裏駐唱的資料、寫真全都被他拿走了。順便還得到了件意想不到的禮物。
陸若不滿地蹭掉潔白的褲子上的鞋印:「二哥,你故意的!」
秦小曼大搖大擺地往T正門處走的時候,被一個人攔住了。
從安然走後,秦小曼也沒來過這裏了,看著翻修一新比以往更淫靡的T,不禁咋舌。從那次被顧朗拎回去,他就嚴令禁止她出入這種場所。正好今晚上顧朗不在,她就溜了過來。
「嗨,美女!」
眼看著秦小曼喘過氣來正要發作,顧朗慌忙解釋:「我今晚上有應酬,不回去了。你也要犒勞一下拚命賺錢的我吧?」
陸若瞪著眼睛,「哥,你上回是說真的啊?」
陸若鬧了會兒,在她bra里塞了一把錢便由她去了。碰了碰只喝酒的顧朗:「二哥,你就不想著玩玩?」
身上裹著的曳尾拖地的網狀裙點點滑落,微微上挑的眉眼,激得陸若春心蕩漾。迫不及待地撈了一個離他最近的女郎,從台上拉到自己懷裡,放肆親吻了一番才罷手。
陸若也是明白人,自動遠離南汐絕,擠到顧朗那邊去喝酒。
他剛才要的很急,沒給她多少適應時間,到現在還有些干辣辣的疼。秦小曼抹了抹眼角沾著的幾滴淚,啞著聲音問:「什麼應酬要徹夜不歸?」
「喲,陳辰少爺,還是這麼迷戀我們的狼哥哥?」聽著那個拖著長調極盡揶揄的聲音,顧朗沖對面走來的男子招招手,「小三,過來,讓哥哥好好看看你。」
下班的時候,秦小曼一時不慎被顧朗拐進了休息室。顧朗酣暢完畢后提上褲子,平整了下被她攥得皺巴巴的襯衣,將西裝外套穿上,利落地打上領結,掩去最後一絲獸性,又成了個光鮮亮麗的翩翩公子哥。
圓形的玻璃舞台上,三根鋼管佇立著圍成三角形,在五光十色的燈光照耀下閃著勾人的銀色光澤。隨著音樂聲,三個女郎款款而來,各自蛇一樣攀爬上了根鋼管。
「哦。」秦小曼答應著,心裏不平起來。自己又不是三歲孩子,有必要這麼緊張嗎?她也是大齡女青年一枚呢,酒吧這種地方就是為了讓她這樣的社會精英消遣而誕生的!
「笨蛋,誰讓你這時候進去的?有沒有人跟著你?」安然急了,那個傻瓜,T里多的是豺狼虎豹,當初若不是有蘇楠每次都護她的場,她早被吃的渣都不剩了。「你現在,馬上給顧朗打電話,從後門出去!」
秦小曼撇撇嘴巴,方才她被某人壓在床上淋漓地欺負時,某人的衣衫可一點也不凌亂。他就這樣,這樣在公司里公然「偷情」!她現在開始考慮老爸的建議了,老爸強烈暗示她不要過早地將自己活埋。言下之意是趁著年輕多風流風流,要不驀然回首你會發現人生是如此的無趣而蒼白。
顧朗笑,「哥哥就是看不慣你穿得這麼白到處晃悠。」
純白色的蕾絲前扣式bra和丁字褲,這種乾淨的顏色點綴在妖嬈扭動的肢體上只能給人更想犯罪的感覺。修長的腿上纏著彩色的絲帶,隨著扭臀擺腰的動作一圈圈地鬆開、散落。
秦小曼怒了:「你以為我是來賣身的?」
「在T 里呀。」
秦小曼得意地昂了昂下巴,果然,自己還是很有吸引力的。不過即使對方也是個風流俊秀的極品,她也不會多看一眼的,她可是名花有主的人。
秦小曼偷偷摸進T的時候,裏面已經烏煙瘴氣鬧得天翻地覆了。安然打電話來說她有東西可能丟在了裏面。秦小曼聽她那麼著急,便自告奮勇地過來幫她找。
「嗯。」顧朗不疑有它,舉杯和他碰了碰。
「安安,我沒找到啊。」秦小曼忙得滿頭是汗,掏出手機給安然打電話。
「聽我的話,這些就都是你的。」陸若得意地晃了晃。據他的火眼金睛觀察,面前這個女人清清純純的,是個不錯的人選。衣著嘛,大體在她身上溜了圈,勉強可以。身材,裹著的風衣太大了,看不出什麼曲線。可以肯定的一點是,來T里卻穿得這麼保守,定然是良家女子。陸若看秦小曼不為所動的樣子,以為她嫌少,順手摘了腕上的金鏈子,「這個也給你,成不?」
南汐絕將手裡剩的小半杯烈酒悉數喝下,搖了搖頭,沒再說什麼。
陸若也是個衣架子,立在那兒和鋼管有的一比。他心裏明白,這是兩位哥哥為他接風洗塵呢,便由著那女郎往他身上貼、攀、摸的。性趣來了,開始按著她剝衣服,女郎咯咯笑著,柔順地扭著身子。
顧朗的眼睛高興地眯了起來,湊過去幫她扣扣子,「你擔心我啊?」說著扯了扯領帶,「看,這麼正經,哪裡能亂的了呢?乖啊,我先送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