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曖昧高手》第五卷 明爭暗鬥

第三百五十一章 風暴來臨

第五卷 明爭暗鬥

第三百五十一章 風暴來臨

「哼!」廣曉業只是冷哼了一聲,並沒有繼續說下去。這時候錢勇也沒有開口,他只是冷冷的望著眾人,不知道心裏在想些什麼。其實這裏最沒有退路的便是錢勇,因為他是位通緝犯,一旦被警察抓住,就會蹲進大牢不知道多少年,所以他是最沒有發言權的人。如果不是劉嵐一心用自己那妙曼的性感嬌軀討好著鄭劍與肖達,恐怕錢勇在這些人里的日子不見得比廣曉業要好多少。
「哼!」錢勇臉色鐵青的盯著劉嵐,卻見劉嵐根本沒有抬頭看他,不由失望至極的重哼一聲,沒有開口說話,算是默認了。
「打不中?打不中繼續打啊!」鄭劍有些好笑的看了眼那位壯漢,冷冷道,「錢勇,難道你覺得我們這麼多人圍攻他,他就算把我們都放倒,能快的過子彈?再有,范偉這不還沒離開平安縣嗎?我們還有時間,讓他熟悉熟悉不就打的中了?怎麼,這時候來質疑我的人不行?那你這麼牛,乾脆你去開槍好了!」
「你來了。」農夫熟練的噴洒著藥物,可以看出他手上有著很多的傷痕,那斗笠帽下一雙宛如老鷹般的雙眼並沒有朝旁邊掃過,依舊專心的對付著這田裡的桑樹樹桿。彷彿這些桑樹就如同他的命根子般重要。
「好,我們的行動近在咫尺,大家準備好隨身的行李,從明天開始,我們就要前往那條公路附近的地方居住。林公子在那裡給我們買下了一幢農居房,正好可以隨時進行監控。」鄭劍說到這裏,大手一揮,將身上滿是汗臭味的農夫裝給脫掉,換了件時髦的外套,朝著眼前的眾人陰沉道,「這一次,不成功,便成仁,沒有第二條路可以走,大家必須拿出狠勁來,和范偉拼個魚死網破!事先申明,這次行動千萬不能暴露,如果真的行動失敗被暴露了身份,也絕對不能透露我們和林公子的密切關係,一定要嫁禍給江德市的那位日本人,也就是范偉的另一個名叫新田一男的敵人,大家明白了嗎?」
這幾個月,鄭劍到底接受了什麼樣的變故和鍛煉,才會令他的心境便的如此之好?農夫的活又臟又累,能幹好這樣的事,恐怕他比以前那個鄭劍,要厲害上許多。
在忙也要給自己放假啊,尤其要多陪陪老媽才是對的。」范偉笑著回了句,孝順之意非常明顯。確實,范偉之所以呆在家一星期哪都沒去,主要還是為了孝順母親。由於他現在越來越忙,見母親的時間也越來越短,忙碌可不是一個孝子應該找的借口。
錢勇剛想說什麼,劉嵐便強行拉住他微笑點頭道,「行,錢勇就和我一起看家好了。」
「是的,我來了。鄭劍,我真沒想到,你居然可以忍受當一名農夫的日子。」頭戴鴨舌帽的男人真的很意外,他直截了當的喊出了農夫的名字。
鄭劍在發現屋子裡的人都出來后,這才毫不尷尬的收回了自己的壞手,一臉不在意的笑道,「你們都出來了?正好,給你們介紹下,這就是我和你們說的王威,他對范偉的仇恨,絲毫不比我們少,這一次,就由他來擔當任務中的持槍者。」
原來,戴鴨舌帽的男子,正是當日從江德市精神病院逃離的王威!而這位農夫鄭劍,不就是昔日平安縣紀委書記鄭立瀧的兒子?如果范偉在這裏,一定會驚訝的大跌眼鏡,一位從小嬌生慣養養尊處優的男人,竟然可以如此熟練的當成農夫,這確實會出乎任何人的意料。
「咳咳!」就在鄭劍把玩著劉嵐臀部不亦樂乎的時候,從茅草屋裡走出了幾位陌生男子,其中有位壯漢眉間隱隱有些不滿,重重的乾咳兩聲。
「明白了!!」眾人齊聲應答。他們心裏很清楚,如果真的行動被抓,他們也不敢真的泄露秘密,誰都明白這位林公子可是個狠人,暴露了他,自己恐怕也別想活了。
此刻有位穿著破爛衣褲戴著鴨舌帽的年輕男人正在這片桑樹林中不停的行走著,他撥開阻擋住去路的桑樹枝條,一雙陰冷的目光始終在尋找著什麼,企圖發現些什麼。
范偉想想也是,以王威父母的做人也不會無恥到這種地步,求人幫忙哪還永無止境的?一想到那天晚上江靜和他在度假村停車場見到他的場景,他就不由發出一陣感嘆,這個王威,還真是個搞不清楚的傢伙,他現在從醫院逃出來,又想搞些什麼飛機?
不要這樣嘛,大家有話好好說……」劉嵐一見氣氛不對勁,急忙挽住鄭劍的手臂,嬌聲道,「鄭劍,別和錢勇一般見識,你是林公子指定的頭,一切就都由你來安排。」
「鄭劍,大家認你為頭,是覺得有希望能幹掉范偉那小子,你也不用和我們說這些,我們聽你的就是。江德六大世家你說除了吳家以外都支持我們,有他們的幫助何愁此事不成?」這時,錢勇旁邊站著的肖達皺眉道,「六大世家給我們錢用來雇傭亡命之徒,給我們提供槍械用來一擊斃命,給我們提供教官用來訓練,使我們的身手大幅增加,在加上精密周詳的計劃,何愁此事不成?不要為了一點小摩擦而傷了和氣,大家都是一條船上的人,應該同心協力才是。」
眾人一聽鄭劍的介紹,紛紛以一種打量的目光掃向王威。那壯漢輕哼一聲,不滿道,「鄭劍,別怪我沒提醒你,他打過槍嗎?接受過訓練嗎?萬一打不中怎麼辦?」
范偉有些無語的摸摸鼻子笑道,「媽,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怎麼可能還會亂踢被子啊。可能是剛才吸到什麼絨毛或者是灰塵了吧。」
王威冰冷的望著前方陽光照射的樹林,臉上顯露的卻是無情與殺機。也許在他的心裏,早就已經將范偉便成了自己的死敵。
「哼,他如果沒實力,你以為我們會變的這麼狼狽聚集在這裏?」錢勇橫掃了鄭劍一眼,不耐煩道,「快說吧,我們什麼時候動手?」
「該死!」王威平淡的目光中終於凌冽的散發出濃濃殺機。江靜這個名字,明顯觸動了他憤怒的神經,此時的他拳頭緊握,渾身顫抖不已,滿身的殺氣簡直令人不敢靠近。
「哈哈,錢勇,你可不要我們出去忙乎的時候自己一個人風流快活啊!」肖達陰笑著掃了劉嵐那妙曼的嬌軀一眼,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子燥熱。
「你啊,嘴巴可是越來越甜了。」范偉母親欣慰的微笑出聲,可以看出她很開心,「行了,媽知道你孝順,但是小范,你既然要干大事,就一定要干好。快點去江德市吧,那裡才是你的大舞台呢,對了,學業也不能拉下,雖然你說你考大學沒問題,但是媽還是覺得能多學點總是好的。你瞧瞧對面鄰居家的王威,不學無術,硬是給自己整成了神經病,喔對了,說起他我昨天才知道,他爸媽去江德市了,聽說王威從醫院里逃走了?」
「阿嚏!」范偉冷不丁打了個噴嚏,母親李慧娟有些奇怪的笑道,「怎麼了小范,是不是昨晚沒蓋被子著涼了?」
站在這裏的,都是范偉的死敵,不是父親因為他被抓,就是和他有不共戴天之仇。這些人范偉如果在場的話會認識很多,其中肖達和錢勇是他所最熟悉的,接下去便是廣曉業,魏達和張慶這三個官家子弟,真沒料到這些人竟然藏身在這麼一個偏僻的地方,正在密謀著一場驚天陰謀!
鄭劍很滿意這樣的效果,他帶著王威經過半小時的長途跋涉后終於走到了這座大山背面十分隱蔽的一處山腰空地。在這山腰空地中,王威很清楚的看見有三間並不大而且有些簡陋的茅草房,而在茅草房外,有位盤起秀髮,面容俏麗更是帶有幾分狐媚之色的美麗女人正在燒著飯菜。當她看見鄭劍和王威的身影后,嘴角露出絲迷人的微笑道,「回來了?」
「你好。」由於鄭劍的壞手還在劉嵐的股間活動著,她的俏臉顯得有些嬌羞,不過更多的卻是一種狐媚,她朝著王威點點頭,算是認識了。
「估計準是怕見到你不好意思吧,上次送進醫院都是你給幫的忙,他這逃出來哪還有臉再求你幫忙。」母親倒是道出了實話。
望著王威那充滿殺氣的模樣,鄭劍陰冷的露出一絲笑容,喃喃道,「范偉啊范偉,你恐怕做夢也想不到,王威會成為最終殺你的殺手鐧吧?嘿嘿,一個神經病,就算把你殺了,恐怕他都不會被判死刑的,你就好好的安息吧!」
「還記得幾個月前,你在平安縣度假村停車場看見范偉和江靜小姐摟抱在一起時的模樣嗎?」走上山坡,進入山林中后,鄭劍終於邊走邊開口感嘆道,「那時候的你猶如喪家之犬,而我,則從你身上看見了另一個自己。我喜歡一個女孩,可惜這個女孩不但被情敵給搶走,甚至他還將我父親送進監獄,傾家蕩產,企圖讓我翻不了身。這種情敵,你說該死不該死?而我的這個情敵,就是范偉。這小子搶了我女人還不算,還企圖把江靜也給攬入懷裡,你說他該死不該死?」
「哼,只是怕有些人不服我的命令!」鄭劍說到這裏,拍拍王威的肩膀朝大家道,「請諸位記住,我們的目的是將范偉這個共同的仇人置於死地,誰要是不想干大可以退出,但是絕對不能違背林公子的命令。你們也知道江德六大世家的實力,他們連槍都搞的到,難道還對付不了我們這些喪家之犬?如果你們敢有二心,死無葬身之地的,肯定會是你們!」
春暖花天的四月,油菜花開滿平安縣城郊區通往下面鄉鎮的道路兩旁,成片的黃色一塊塊的,就猶如那黃色的奶油麵包般如此誘人,又如此的怡人。在鄉間田野,最能感受著春天的氣息,那溫熱的太陽光灑滿大地,滋養著世間萬物,一切都好像非常的愜意無比。
鄭劍帶著王威,沒有說一句話便從桑樹林的小道逐漸往小山村斜對面的山上走去,王威默默的跟在他的身後,也是隻言片語都未發出,或許他心裏明白,鄭劍想說些什麼的時候,他自然而然會說的。
「哦,這樣啊……」母親點點頭,算是肯定了他的解釋。其實她並不知道,范偉這是在敷衍她呢,打個噴嚏而已,他又不是神仙,怎麼可能會知道打噴嚏的原因?
「我讓張慶這兩天去仔細觀察了下江德市到平安縣的這段高速,認為高速上並不是很好的伏擊地點,真正伏擊的好地點,是在位於郊區到收費站那段比較荒涼的公路。我敢斷定,范偉不可能會走國道那麼差的路回江德市的,所以我們要做的,就是密切注意范偉的動向,並且預先埋伏到指定地點進行伏擊!」鄭劍說到這裏,朝著錢勇道,「錢勇,你是通緝犯,這次行動你就不用參与了,和劉嵐一起呆在這裏吧。」
鄭劍熟悉的走到她的身邊,當著王威的面壞笑著捏了把她的臉蛋和翹臀道,「劉嵐,給你介紹下,這位是我們的最後一位夥伴,名叫王威。是林公子花錢派人暗中幫他從精神病院救出來的。」
那農夫輕嘆了口氣,苦澀的笑道,「時間真快,轉眼便過了兩個多月,如果不是你的出現,我都差點真以為自己是個沒有理想,只知道日升而作日落而息的農家人了。」他說到這裏,將噴洒農藥的葯壺從肩膀上利索的卸下,隨意的將其扔在田間,雙眼中精光一閃道,「走吧,王威,你的到來,人終於到齊了。」
現在家裡變富有了,范偉可不想因此而和母親產生疏遠。做人不能忘本,就算你在富有,在有權有勢,你始終是母親懷胎十月生下的骨肉,怎麼可能撇開母親不管不顧呢?其實范偉也知道,只要自己多陪在她身邊一天,對於她來說都是種幸福。
「對,鄭劍說的很對,我們連廣曉業這個叛徒都接受的了,王威又怎麼可能不能接受呢?只要是和范偉有仇之人,我們都應該歡迎。」這時候魏達開口說到這裏,瞧了眼旁邊臉色有些不好看的廣曉業道,「廣曉業,這次殺范偉的計劃,你可要重點參与,把你以前的罪過全部洗清!」
「好了好了,大家齊心協力才是硬道理。」鄭劍拍拍手掌,算是接過話題道,「剛才我接到了林公子的電話,說是范偉最近並沒有什麼大的動作,一直在家陪著自己的母親。這小子可真牛氣,在平安縣大換了次官員的血后不但不低調,反而變本加厲起來,又把新任縣委書記給搞下了台,嘿,我還真是有些佩服他,這傢伙到底是怎麼做到的,竟然有這樣的實力。」
鄭劍的一番話,讓站在這裏的所有人沒有任何反駁的機會,現場一片安靜。劉嵐看了錢勇一眼,也默不作聲。
就在這時,他聽到了不遠處有農夫高唱山歌的聲音傳來,頓時令他加快了腳步,沿著聲音的方向一路跑去。當他來到那唱歌的農夫身邊時,望著頭戴斗笠帽的那位年輕農夫,他那不苟言笑的臉上漸漸升起了一絲冷笑。
然而,在距離縣城近五十公里遠的一個小山村兩側,在成片成片的油菜花中,有一塊綠色的桑樹林存在,這片桑樹林非常的廣袤,萬花叢中一點綠,總讓人覺得不是那麼的舒服。
「啊?你是說隔壁鄰居家的王威?」范偉驚訝的張了張嘴,有些奇怪道,「那為什麼他父母不來找我?」
望著自己這個寶貝兒子,李慧娟真是越看越喜歡,她拍拍范偉的肩膀,語重心長道,「小范啊,你在家也快呆了一個星期,你不用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