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曖昧高手》第六卷 北海歸來

第三百八十章 兩年記憶

第六卷 北海歸來

第三百八十章 兩年記憶

范偉點點頭,只見柳婷這丫頭此時正朝他暗地裡吐了吐小香舌,不由瞪了她一眼,示意她不要亂說話。
吳詩想了想,點頭道,「行,其實我們兩年前就曾經討論過辦傳媒集團的事,只不過當時江靜出事而不得不暫停,現在重新辦也不是什麼難事。」
「怎麼可能……國家規定妻子只能娶一個的,你……」
吳詩苦澀的無奈笑道,「我本將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我爺爺封建思想嚴重,他總以為我一個女兒家出嫁了就會把吳氏集團當嫁妝般送出去。其實他並不知道,吳家的這些後代如果有能力管理公司的話,我一定不會當這個總裁,我不想當什麼女強人,我只想好好的在家和你一起過日子,相夫教子,生個健康的小寶寶,然後撫養他長大成人……」
范偉撫摸著吳詩的後背,感嘆道,「你喜歡當家庭主婦,證明其實你骨子裡也是個封建傳統的女人……相信我,以後你會如願以償的,不過現在,還需要把這個總裁繼續當下去。吳氏集團名字雖然姓吳,其實骨子裡早已經不是,股份在我們手上,諒那些吳家人也興不起什麼風浪。不過你還是要小心,我總感覺你弟弟那個人陰險狡詐,不是什麼好東西。」
「寶貝,兩年沒見,你倒是越來越性感了。好吧,就讓你的范老公好好慰勞慰勞你!」范偉撫摸著她那修長的美腿,整個人壞笑著忍不住便狠狠的撲了上去……
有句話不是這樣說嗎?床下像貴婦,床上像蕩婦的女人才是男人最喜愛的,而吳詩恰恰就完全符合了這樣的標準。恩愛起來會不斷刺激讓你興奮,而平時卻顯得那麼高貴,那麼的有女人味。
「辦公室怎麼了?我們又不是沒有在辦公室里恩愛過,嘿嘿。」范偉壞笑著將她整個人瞬間攔腰抱起,將她就這樣放在寬敞的紅木辦公桌上。
吳詩點點頭,對范偉所說的很是贊同,「是啊,佳怡妹妹一顆芳心都在你身上,你可不能辜負她。我可以當你的情人,可是佳怡她是你的初戀,你一定要讓她有個名正言順的歸宿。」
「這就對了,你放心吧,我回國之後,要在北海市讀四年的大學,有我在一天,他們就別想討到什麼便宜去。」范偉斬釘截鐵道,「你只要把吳氏集團的工作和龍騰集團的工作做好就行,其他事,都交給我來辦!女人就應該沒有煩惱的生活著,小鳥依人的女人才是最可愛的。」
「什麼??讓,讓你去殺人?」吳詩瞪大美眸,幾乎不敢相信范偉所說的是真的,「你在國外人生地不熟的,你怎麼可能殺的了黑幫這麼多人?」
「范偉……」吳詩感動的流下熱淚,再次撲進了范偉的懷中。這個時候,范偉抱著如此動人的尤物內心又開始有些蠢蠢欲動起來,壞手又開始在她的身上四處遊走。
「啪!」熱吻正進行到一般時,吳詩的翹臀被范偉狠狠的打了一記,疼的她不由輕吟出聲,委屈道,「好痛……」
范偉點點頭,「雖然是有些危險和難度,但是我卻非常敬佩那位學者。別看國外發達社會好像很民主,其實那裡充滿著暴力與血腥,民主只是對於那些中上層的百姓來說,對於窮人,他們的民主權力是被徹底剝奪的。那位醫者看見苦難的貧民窟里的窮人們經常被當地的黑幫所欺負,所以要求我去把當地黑幫給消滅了。」
「我願意,范偉……我一百個,一千個願意!」吳詩緊緊抱住范偉,胸前的飽滿擠壓著他的胸膛,這種舒爽的感覺令范偉都有些覺得自己是不是太齷蹉了,在這麼唯美的愛情時刻居然還想著如此邪惡的事情,看來他果然是太男人了啊。
「好,那以後就多欺負你幾次。」范偉笑著說到這裏,溫柔的摸了摸她額頭的秀髮,深情道,「吳詩,謝謝你的堅強與堅持,我范偉說過,等著我回來,我會用生命繼續呵護你,一輩子!只要你願意做我的女人,我就永遠愛你一輩子!」
吳詩輕笑著拍了范偉一記,似乎想到了什麼,開口道,「對了,佳怡那邊你去過沒?」
吳詩輕嘆了口氣,幽幽道,「以前的吳文不是這樣的……他變了,所有吳家人都變了。范偉,其實有時候,錢多了也不是件好事,最起碼你會被所有人嫉妒。」
伸手輕捏了把吳詩飽滿的酥胸,范偉壞笑著道,「有什麼話是不能和你說的?你可是我的女人。的確,江靜蘇醒了,所以我才會回來,可是……她卻失憶了。」
「啊……你,你又想要了?」吳詩的漂亮臉蛋上流露出后怕的神色,敏感部位被襲讓她嬌羞的神色越來越濃郁。她急忙搖頭道,「不行了,我剛把衣服整理好,可別……唔唔……」
吳詩平躺在辦公桌上,眼神中充滿著的全是渴望與嬌媚。這樣的女人是最動人的,此時的曖昧氣氛讓雙方的情慾都在瞬間達到了頂點。
剛進總裁辦公室內,范偉便狠狠的吻住了吳詩柔嫩的粉唇,與她滑膩的香舌緊緊糾纏在一起,彼此盡情的擁吻起來。吳詩背靠著辦公室的房門,順手將門鎖反鎖之後,抱住范偉的脖頸便瘋狂的索求起來。
「別這樣看著我,相對與付出來說,佳怡確實比我更多。我這個女人真沒用,什麼地方都幫不上你,還盡給你惹麻煩……我覺得,我覺得佳怡才是最適合當你妻子的人選……」吳詩說到這裏,俏臉頗有些感嘆道,「通過今天這事,我真的看開了。連一家人都可以反目成仇,這個世界還有什麼事是看不開的呢?名算什麼?只要能幸福開心的在一起,什麼名利都只是過眼雲煙罷了。」
「殺了黑幫老大后,我深知黑社會勢力的後台有多麼強硬,為了躲避追殺,我逃到了美國西部一家農場里,足足待了半年時間。這半年時間,就一直住在深山老林中,足不出戶,沒有是手機,沒有電視,沒有電腦,沒有任何通訊和電子設備……」
范偉躺在辦公椅上偷笑著說道,「不能穿就別穿了貝,一會回家換。」
「范偉……你這半年到底去哪了?為什麼會聯繫上你……你知道不知道我有多擔心你?」吳詩將俏臉緊緊靠在范偉的肩膀上,紅著俏臉輕訴的詢問道,「江靜呢?她應該已經康復了吧?」
「呵呵,柳叔,兩年不見,你倒是更加神采飛揚的年輕了許多啊。」范偉一個馬屁拍了過去,嘿嘿笑道,「在國外這兩年,可一直都在想著您呢。」
「華夏國規定,但是其他國家不規定啊,要結婚的話,到時候去別的國家結婚不就行了?」范偉笑道,「放心吧,我一定會讓你和佳怡都幸福的。」
「哈哈哈……」只可惜她的這個小動作哪能瞞的過范偉,還未等她閉嘴,范偉便已經大笑起來。
「大壞蛋,就知道欺負我!」吳詩的翹臀坐到了范偉的大腿上,粉拳嬌羞無限的便輕輕砸在了他的胸膛。與其說是打他,倒不如說是正在給他按摩。
「喔?」吳詩將俏臉抬起,拉著范偉坐到椅子上,自己則側坐在他的大腿處,靠在他身上親昵的詢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方便說嗎?」
「醫者?」吳詩苦笑道,「我倒是真沒聽過有這類什麼稱號。」
「呵呵,光靠我一個人的力量肯定不行,可國外和國內不一樣,首先法律對於殺人並不嚴厲,至少沒有死刑,所以只要肯出錢,有的是願意幫你殺人的傢伙。而且美國這個國家到處都有槍店,槍支彈藥有保證。我只花了幾百萬,就從貧民窟招攬了一批上百人的不要命窮人,在經過精心的策劃和準備一個月後,由我的保鏢潘斌負責保護好江靜,等手術做好后便由他把江靜給帶去醫院進行恢復性治療,而我則帶著這上百人去把黑幫的老巢給端了。這一戰,我們用奇襲打了黑幫一個措手不及,最終我們付出了幾十條人命后,才把黑幫給徹底打癱。」
「哼,你說的輕鬆,這襪子破了可以不穿,但是這裙擺破了……」吳詩說到這裏才想起剛才瘋狂之時好像裙擺是自己達到巔峰時扯破的,不由更加羞澀的立刻閉上了小嘴,不再言語。
這女人,真是天生的尤物啊……
「什麼!」吳詩驚訝的一把抓住范偉使壞的手掌,「怎麼會這樣?」
范偉點點頭道,「確實,江靜是進行了人格分裂,但是喚醒並不是那位醫生進行的。他向我推薦了一個昔日的好友。只不過他這位好友脾氣很古怪,並不是醫生,而是一個住在下水道中貧民窟內的醫者。」
吳詩聽到這裏,已經是熱淚盈眶。她當然知道範偉在國外吃了多少苦,因為剛才在激情之中,她已然看見他身上留下的幾次傷痕。這些傷痕,是以前的范偉所沒有的。
「吳詩,你要小心你那個弟弟,我覺得像吳文這種人,原本就應該下狠手除去,但是你肯定不會同意,所以也就作罷。不過你要記住,你首先姓范,其次才姓吳,所以對於吳文的打擊報復等陰狠手段,你一定要堅決回擊才行!」
「哦?那是什麼事?」吳詩將白皙的手臂繞在范偉的脖子上,親昵的臉貼臉道,「一定很危險吧?」
「所以……醫生進行了強行喚醒,而喚醒過來的只是江靜這個人,而她的記憶卻依舊封閉?那不是說……現在的江靜,並不是以前的江靜?她,她人格分裂了?」吳詩顯然略懂一些這方面的知識。當然,她怎麼說也是百年醫藥世家出身的人,醫藥方面的知識還是頗懂的。
范偉說到這裏,頓了頓繼續道,「她的記憶,需要循序漸進的靠她自己慢慢接觸慢慢解封,所以我選擇不與她直接見面,不主動告訴她我們的從前和她的過去,在她回國的飛機上,我以一個陌生人的方式與她重新認識,也許我和江靜,一切都要重新開始……」
范偉輕嘆了口氣,無奈道,「吳詩,這兩年我去國外經歷了很多事情,有很多事我在電話里都沒有和你說。我之所以最近半年會失蹤,其實還是和江靜的病有一定的關係。」
輕輕的將裙擺內的絲襪脫到小腿處,吳詩那雙會說話的美眸在有意無意的挑逗著范偉的敏感神經。她實在太完美了,凹凸有致的身材側躺在辦公桌上幾乎可以秒殺天下所有男人的理智。當然,范偉也不例外。
「還沒有,不過我知道她在北海市的外國語學院讀書,等離開這裏后,我便要去見見她。」范偉感嘆道,「佳怡是個好女人,對我的心意我能充分的體會到。她放棄一流大學,心甘情願的去報名讀外國語大學,就是想能早日去國外與我相見,這樣的女孩子,我真的不知道用什麼來回報她……」
「吳詩?」范偉驚訝與吳詩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來,這不就等於表明吳詩不想爭當范偉的妻子了嗎?
「哎,我去國外之後,便帶著江靜到達了美國米斯利州的醫院,找到了江德市人民醫院那位醫生所說的那位專門研究沉睡封閉型植物人的醫生教授。在那裡,江靜接受了最好的治療。可是……效果卻一直不滿意。連那位醫生都說,江靜的封閉自我意識的程度已經很高,是連他都無法解決的。要想喚醒沉睡中的她,就必須要強行喚醒,而無法通過逐步無傷害的喚醒。」范偉說到這裏,感嘆道,「這一切也許都是命運,江靜不中槍,不受到劇烈的驚嚇,就不會使自己的意識陷入深度的自我封閉狀態。」
「她現在在找工作,目前由潘斌一直暗中負責保護她,並隨時向我彙報。」范偉說到這裏,朝著吳詩道,「我希望由我,你,柳國正三人共同出資辦一個傳媒集團,廣招藝人。然後讓潘斌在暗中使些手段,讓江靜時不時的看到我們招藝人的廣告,以她天生喜愛表演和那明星般的氣質,我相信她一定會來試試的。」
一番動情的雲雨過後,范偉深深的吐著氣,看了眼還裸露著嬌軀側躺在辦公桌上的吳詩,只見她俏臉潮紅呼吸急促,粉色的遮羞布明晃晃的掛在腿彎處,身下全是凌亂的衣物,回想起剛才吳詩那誘人的低吟聲與舒爽的結合,差點讓范偉忍不住又有些蠢蠢欲動起來。
吳詩軟著身子從辦公桌上緩緩爬了下來,望著自己那被范偉撕裂的裙擺和絲襪,不由紅著俏臉朝他嬌嗔道,「你看看,這讓我怎麼穿嘛。」
「好好,你們小兩口也好久沒見了,我就不打擾你們敘舊,先走一步。」柳國正知道兩年未見,吳詩和范偉一定有太多的情話要傾訴,不由知趣的拉住柳婷便告辭。
「狗屁!你小子會想我?想你的龍騰集團才對吧!」柳國正白了范偉一眼,笑道,「放心吧,有我和吳詩在,你的公司雖然不算髮展的很順利,至少還是不錯的。主要你這個主腦不在,有很多事我們都不敢做決定啊。現在好了,龍騰我也終於可以交給你,由你真正的讓它騰飛!」
果然,吳詩被他的問題給問的明顯一楞,紅著俏臉弱弱的小聲道,「願……願意。」
頓時,一片春光無限的大好風光重新出現在這寬敞奢華的總裁辦公室之中……
一對愛人就這樣互相擁抱在一起,感受著彼此的溫度,感受著彼此的愛意,辦公室里的氣氛曖昧卻非常的純潔,他們就只是想這樣互相溫存,相依相偎,來彌補這兩年來分隔的遺憾。
吳詩輕點點頭,「兩年了,我也想過很多……既然爺爺這麼對我絕情,那我也不必給吳家什麼面子。我已經仁至義盡,分了30%的股份出去給他們,可他們非但不滿足還想要從我手上搶走公司,人心不足蛇吞象,我再也不能懦弱下去,我要堅強!」
范偉陪著吳詩送兩人走出會議室后,吳詩紅著俏臉便帶著他快步的朝自己的總裁辦公室走去。也許只有那裡,才是她認為的二人世界,沒有任何人能打擾的地方吧……
吳詩此時的美,是那種從骨子裡散發的嫵媚之美,女人之美,這樣的美,恰恰是男人最心動的。
「原來是這樣……」吳詩恍然大悟,又詢問道,「那江靜現在在哪?」
她等待這一天足足等了有兩年之久,所有的委屈,所有的思念,所有的愛慕都在這一刻用這深情之吻來進行表述……
「你能這樣想,證明你的心態真的變好了。」范偉鼓勵的望著她,微笑道,「不過我也一定會讓你成為我的妻子的。」
「那你願意不願意給我欺負呢?」范偉發現自己有些小邪惡,每次越是看見吳詩被自己問的嬌羞的模樣自己就越是開心。哎,男人啊,看來都是半斤八兩的貨色,調戲女人,尤其是美女這是本能啊……
被范偉這樣撩撥搞的渾身燥熱起來的吳詩呼吸不由急促了些,俏臉也頓時變的更加緋紅。她想推開范偉,卻感覺到渾身無力,不由只能嬌喘著柔媚般嗔道,「不要……范偉,這,這裡是辦公……辦公室啊……」
「半年後,當潘斌的到來才讓我放心的離開了那裡,重新回到了那座城市,重新回到了江靜的身旁。但是當時我也沒有料到,做完手術后的江靜副作用竟然會是徹底的失憶,而且根據潘斌說,當時那位醫者便告訴他,有任何副作用的產生都只是因為江靜她本人的意願,也就是說失憶是她自己的潛意識所選擇的,她不想在回憶起從前。並且她的從前意識是依然封閉的,而喚醒的卻是她的新意識,所以她有兩種意識在體內造成她的精神很脆弱,絕對不能用強行灌輸的方式讓她恢復記憶,否則不但會適得其反,更有可能會令她重新回到植物人狀態。」
范偉說到這裏止了止,其實他還有很多細節沒有告訴吳詩,比如當他們這些人偷襲黑幫老巢后卻被反包圍,原來他的隊伍里出現了叛徒,所以差點整個計劃功虧一簣。要不是黑幫老大出面想親自結果范偉,卻被范偉利用距離將他用金針給殺了,引起現場黑幫混亂而突出重圍的話,現在吳詩看到的范偉恐怕就真是一具屍體了。可以說,他這趟國外行還真是九死一生過來的。
「哼,你還知道痛?這一記是要把你打醒,誰讓你不聽話,自作主張把股份送給吳家人的?看到沒?他們就是這樣對你的!這幫狼心狗肺的傢伙,看你以後還看不看的清楚他們的嘴臉。」范偉說完,將壞手直接伸進吳詩的裙擺中挑逗著微笑道,「兩年沒見,想我沒?」
「哈,嫉妒?人如果不嫉妒那就不叫人了!」范偉摸了摸她滑膩的俏臉認真道,「吳詩,好人是永遠當不了的,就算你做人做的再好,也照樣會有人說你的壞話。乾脆不如狠一些,讓所有人都知道你的厲害,自然而然他們也就不敢說你不好了。我以前就是太仁慈,所以才會讓江靜發生這樣的事情,我的教訓,不希望在你身上出現,你明白嗎?」
她的話還沒說完,范偉便狠狠的吻在了吳詩的香唇之上,將她的嬌軀給再次壓在了辦公桌上!
「我也沒聽過,聽說那是國外窮人對給他們看病之人最崇高的稱號。」范偉說到這裏,溫柔的親了吳詩一下,「我去找到那醫者后,他卻說只有給江靜進行伽馬射線刺激喚醒這項手術才能成功喚醒她。手術的費用設備全部由我所購,並且還要求我幫他去做一件事。也就是因為這件事,害的我在偏僻的美國農村躲了整整半年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