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卷 龍爭虎鬥
第五百九十二章 揭穿
「我請？」金賢珠面露難色道，「張總……您又不是不知道，我這樣的大學生女孩子每月就那點家裡寄來的生活費，我哪請的起您啊？」
這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就好像原本所有的一切夢想一切的美好未來都在頃刻間天崩地裂般，就好像從家產萬貫頃刻間一無所有，金賢珠的人生觀和價值觀似乎在這一刻全部徹底的崩潰了。
望著楊麗靚麗的背影消失在包廂的門口，范偉隨意的坐倒在沙發上，點燃根香煙抽了口，望了眼依舊臉色難看，很是傷心痛苦的金賢珠開口便道，「有什麼話你現在可以說了，你想和我說有關你姐姐的什麼話？」
「還愣著幹什麼？想等著把錢給付了是嗎？滾！」范偉瞪了姓張的和他這些朋友一眼，冷冷道，「明天自己到節目組那邊去辭職，選秀節目組不需要向你這種無恥的員工！如果你不辭職，我不介意去把今天的事給報報料，讓你丟臉的離開！」
「嗚嗚……」金賢珠彷彿發泄般的爆發出傷心的痛哭之聲，她蹲在地上用手捂著自己的俏臉失聲痛哭著，也不顧自己只穿著一件單薄的紫色長袖連衣裙，蹲在地上立刻便將那雙穿著肉色絲襪的修長美腿暴露無疑。
「站住！怎麼？見情況不對就想跑嗎？剛才是你說要付賬的，想賴賬試試這裏的門童讓不讓你離開酒吧半步！」范偉一聲怒喝，直接把走到門口的張總給喊的站在了原地。他冷笑著來到這所謂的張總面前，微笑道，「你不是說你很有錢，不在乎讓我隨便點酒嗎？這裏才七八萬的酒錢就把你給嚇的屁滾尿流了，什麼龍輝選秀節目的老總就你這點魄力和實力？真把我當傻子一樣忽悠呢？金賢珠她笨她傻那是因為她是一介女流，你們這些騙子喜歡騙這些想當明星的漂亮小姑娘的身子，信不信我一個電話就讓你們全部進警察局坐個幾年牢！」
金賢珠輕搖了搖頭，神色黯淡道，「不知道，她只是說想一個人出去靜靜，散散心，就出遠門了，幾個月都沒回來。我大姨……也就是她母親好像一個月前收到過她的一封信，信里說她在東北，過的挺好的，也沒留下地址，說是等以後時機成熟了，就會接大家一起回東北去。」
也許是被范偉的話所驚醒，又或者是被范偉的大力搖晃給震醒，金賢珠的美眸中似乎總算出現了一些不太迷茫的堅定，她喃喃自語道，「是啊……為什麼，我就不能相信自己一次……」
范偉老臉一紅，被金賢珠這樣親熱的叫姐夫，還真有些不太好意思。他有些尷尬的笑道，「只要小姨子不要弄不弄想把你姐夫勾引到床上去，那我自然樂意當傾聽的聽眾。」
「不……不可能，不可能的！我親眼看見他出現在選秀節目的評委席前，他還站在那朝我招過手的……怎麼可能會不是……」金賢珠瞪大著美眸，依舊不敢相信眼前這一切都是真的，她彷彿受到了極大的打擊，臉色又紅又變成了一片慘白，搖搖欲墜的身子似乎隨時都要倒下一般。
聽了金賢珠的話后，范偉除了震驚之外還是震驚。真的沒有想到，金賢珠還會有這麼痛苦的童年和往事。難怪，青澀看上去清純無比的她竟然會主動變的如此嬌媚，如此的充滿引誘男人的妖艷魅力，難怪她會在那天主動故意想勾引自己上床……
「當然，我什麼時候說話不算話了？」張總露出極不自然的笑容尷尬道，「既然你想當明星，那我可要在你身上花費很多錢砸進去才行，今晚這頓就你請了吧。」
金賢珠雙手抱著自己的美腿，眼淚止不住的往俏臉上滑落。她紅著自己的一雙美眸，哽咽著輕聲似乎有些茫然，又有些回憶道，「你知道……朝鮮是什麼樣的國家嗎？你知道……我和我母親在華夏國的東北過的是什麼樣的日子嗎？說出來，也許你恐怕都不會相信……窩窩頭加小
金賢珠輕嘆了口氣，小手輕捏著自己的裙擺，扭捏著低著俏臉咬緊貝齒，半餉后才道，「其實……我們第一次在江德市見面的時候，我，我騙了你……其實，許薇姐當時根本沒有說那些話，那些傷人的話都是我，我因為一時氣憤之下胡亂說出口的。其實許薇姐根本沒有怪你，也體諒你關了她和我的舅舅，畢竟你是公司的總裁，要為公司利益考慮。可是許薇姐又不能不管舅舅，更拉不下臉來主動求你。而當時我自告奮勇的想要主動引誘你，所以才會有那一幕……」
「我和你沒什麼好說的。」范偉一口便回絕了金賢珠的請求，對於他來說，金賢珠這樣為了目的不擇手段的漂亮女人確實太令他有些反感。
范偉有些焦急道，「你到底想說什麼？你說清楚來，行，無論你騙了我什麼，我都不怪你這總可以了吧？」
「一起？」范偉隨便思索了會後隨口便道，「路易十三和羅納河差不多價，一萬八左右吧，四瓶加一起七八萬吧，以張總的實力，這點酒還不是小意思。」
門童一楞，又朝旁邊的張總看了眼，張總有些不耐煩道，「你聾了你？叫你把酒打開聽不見嗎？」
「好。」金賢珠應允著便和范偉一起走出了包廂。這時候，在外已經守候多時的門童立刻恭敬的迎了上來，看的出來，他顯得很是著急。
金賢珠點點頭道，「當然，張總您可一定說話算話。您說過要幫我的。」
范偉望著哭的非常傷心的金賢珠，輕嘆了口氣，將沙發上放著的可能是她的白色羽絨衣蓋在她那妙曼的嬌軀之上，「早知今日，何必當初？金賢珠，你的人生觀和價值觀是錯誤的，你不應該貪圖榮華富貴而不擇手段，這個世界有很多時候金錢並不能衡量一切，你自己好好三思吧。」
范偉看了嬌軀輕顫，明顯氣到不行的金賢珠，冷冷道，「這就是你所謂能幫你當明星的張總，你好好看看他真正的嘴臉吧！什麼龍輝選秀節目的老總，不過是一混吃混喝就知道騙你們這種無知小姑娘的大騙子！」
那姓張的男人挨了一記耳光，也忍不住反駁道，「金小姐，這件事也怨你，要不是你主動來找我，我也不會起這歪主意，更何況，我連碰都沒碰過你，咱們之間根本沒什麼瓜葛，你要怪，也就怪你自己太想當明星，老想去巴結那些評委和老總！之所以被騙，那也是怪你自己！！」
「這樣自然就再好不過了。」范偉拉住她的小手道，「走吧，時候也不早了，趕緊回學校睡覺去。」
「撲通！」張總什麼話都沒說，腿一軟直接跪倒在了范偉面前，哭喪著臉大聲求饒道，「這位大哥，這位大哥行行好，咱哥幾個只不過是想混口飯吃，和美女們玩玩而已，什麼總不總的，那都是假的，大哥您眼亮，放咱一條生路吧，可千萬別來真格的啊……」
楊麗很明顯已經看出范偉臉色有些猶豫，不由急忙聰慧的開口微笑道，「范偉，你就留下來吧，好好陪金賢珠同學聊聊，讓她不要再干對不起自己的事情了，我就先離開這裏回學校去，反正北海大學的教師宿舍離這裏很近，今天……謝謝你的盛情款待。」
「怎麼？難道張總覺得太便宜？其實我覺得也是，張總這麼有錢，四五千一小杯實在太便宜了，我應該叫幾瓶拉菲的，可惜這酒吧檔次最高的酒也就這點了，估計要喝更
范偉拉住一旁楊麗老師的手便頭也不回的往包廂外走去，楊麗欲言又止的被范偉握住小手，俏臉上露出了一絲羞澀，不過她最終還是什麼話都沒有說。畢竟前面發生的一切已經足夠給予她太多的震撼和驚訝。
金賢珠聽完，楞在了原地，不知道在想些什麼，顯得非常失魂落魄。范偉還是第一次看見她如此的六神無主，傷心絕望的樣子，以前那個為達金錢不擇手段，妖媚勾魂的女人突然變成這樣的楚楚可憐，實在反差有些太大，讓他都忍不住一時呆住而沒有反應過來。
「我……我不是怕你責怪我么……」金賢珠淚花又湧出了美眸中，她哽咽道，「對不起，我知道錯了……」
「我……我……」金賢珠憋紅著俏臉，卻似乎有些不敢開口。
「嗯……」金賢珠用力點了點頭，美眸朝范偉盯著一直沒離開過視線，「不知道為什麼，姐夫你這樣一說，我心裏舒服極了，好像看見你，我就看見了信心，看見了希望。你說的對，只要付出就會有努力，以前的我的確太天真了，我和母親都窮怕了，總以為女人必須要依賴姿色依靠男人才能成功，看來，我也許真的想錯了。」
「機會就在腳下，只要你踏實的一步步朝前走，一步一個腳印，我不相信沒有成功的道理！」范偉猛的抓住她的雙肩用力的搖晃，大聲咆哮道，「你醒醒吧金賢珠！這個世界是弱肉強食的世界，女人下賤只會讓別人看不起，要想成功，只有靠自己的努力！為什麼你就不能相信自己，相信你有能力靠自己的實力來贏得你所想要擁有的一切！」
姓張的臉色一黯，有些無奈的點頭道，「好，我，我會辭職的。再見……」他慌亂的從地上爬起，給了身邊同夥們一個眼色，便紛紛離開了包廂門口。
「等等！」金賢珠一把抓住他的手臂，懇求道，「我，我還有件事想和你說……可是，說了你能不能不要怪我……我，我想了很久，覺得很愧疚，不僅是對你，還是對許薇姐。她以前對我那麼好，我的確不應該為了要攀上你而不擇手段的說謊話……」
「如果，如果我有關於我姐姐的一些話想和你說……你也堅決要走嗎？」金賢珠捏緊著粉拳，此時可憐的模樣足以讓任何男人動容。說實話，金賢珠的美麗絲毫不遜色與她姐姐許薇，甚至她那種從骨子裡透出的魅惑更令男人心動。她就像是朵妖艷的罌粟花，雖然毒性很強，但是卻不得不說非常美麗。
「我不能和其他普通孩子一樣讀書，不能出去見人，我母親光靠給別人打工幹活賺點家用維持生計……我很感謝我的繼父，雖然他經常打罵我和我母親，但是是他花錢給買通了一切手續，把我和母親轉成了在華夏國的朝鮮族人，這才讓我有書可讀，有出人頭地的機會！我一直對我自己說，我必須要賺很多錢，只有賺了很多錢，才不會像小時候那樣忍飢挨餓，只有賺了很多錢，我母親和我才不會被任何人欺負！只有賺了很多錢，我那個醉鬼父親才不會老是欺負我和我母親，才會從此擺脫他的控制！為了錢，尊嚴算什麼？身體……又算什麼？你不懂，你根本不懂這種沒錢的痛苦！！」
那位張總猛的抽搐一陣身體，伸手抽出紙巾狂擦起額頭冒出的冷汗，他臉色有些陰晴不定，眼珠子在快速的亂轉之後朝著金賢珠便苦笑道，「金小姐，你說你想成明星，是嗎？」
「你抓的我……手疼。」金賢珠被范偉眼前的表情和氣勢給嚇壞了，弱弱的嬌聲可憐道，「對不起……我，我當時只是因為沒有得逞而惱羞成怒，才，才會說這些話的……現在想想，許薇姐也是因為我這句話才和
張總的臉一陣紅一陣白，他顫抖著抱著僥倖心理支支吾吾的開口問道，「你，你說這，這些酒一起，要，要多少錢？」
金賢珠一楞，很快美眸就迅速黯淡了下去，她苦澀的笑道，「是啊……妓女，明星和妓女又有什麼區別……可是，除了這樣做，我已經沒有機會了……」
「能意識到這點，就證明你並不是個不聰明的女人。放心吧，我相信你能成功的。」范偉說到這裏，微笑道，「走吧，我的小姨子，恐怕未來我去找你姐姐的時候，還需要你的大力幫忙呢。」
「嗨！你這個女人，為什麼知道錯了不早說啊！！」范偉真是氣的直跺腳，這都幾個月過去了，許薇見自己一直不肯去找她，自然心灰意冷的要離開江南，難道還傻傻等在江德市就這樣等范偉上門去請她啊？如果當時金賢珠不說那些話，他和許薇當面把話說清楚，很可能就不會像現在這樣一直都沒見面也一直沒音訊了！
金賢珠紅著俏臉用力點頭道，「我一定會盡全力幫助你的。姐夫，我自己的過錯，我也想通過努力去彌補。」
金賢珠很認真的盯著范偉，半餉后抹了把眼角的淚水，邁步走到酒桌前，拿起一杯剛才范偉混起來的酒便一口悶進了粉嫩的小嘴中，皺著秀眉硬是將這炙熱的酒精往肚子里咽了下去。很快，她舉起第二杯酒又是如此咽下，接著是第三杯……
「別擔心，這包廂的全部費用由我來付。」范偉掏出錢包，將金卡遞了過去道，「刷了吧。」
「好，只要有這樣的鬥志，我當然無條件的支持你。」范偉輕拍拍金賢珠的香肩道，「只要你肯回頭是岸，現在當然並不算晚，只要有恆心，有毅力，總有出人頭地的那天到來！」
「現在才知道錯，黃花菜都涼了！」范偉急忙咽了口氣，努力讓自己心平氣和道，「好好好，我來問你，現在你許薇姐在哪，在什麼地方，我要具體的地址。」
金賢珠望著范偉堅定的目光，突然間美眸中似乎閃爍出了異樣的光澤，緩緩開口道，「姐夫，我可以叫你一聲姐夫嗎？有時候，我真的挺羡慕姐姐的，有像你這樣的男人愛著她。也謝謝你，今天教會了我很多道理。其實你說的沒錯，人是必須要腳踏實地的過才行。姐夫，以後如果有不明白的心事，可以再找你出來聊天嗎？」
金賢珠這時候終於明白了過來，她的俏臉頓時氣的是滿面通紅，走到張總面前便開口質問道，「張總！你，你說什麼？你，你是假的？」
「你是說……許薇根本就沒有說我沒有把她舅舅放出來之前永遠不見我這番話，對嗎？」范偉頓時抓住金賢珠的手臂又喜又怒的激動萬分般喊出了聲！他終於明白，原來許薇並沒有嫉恨他，更沒有說不想和他見面！這一切都是金賢珠的氣話！
當金賢珠提起她的姐姐許薇，范偉真的忍不住再次動容。許薇，這個曾經不止一次在他耳邊魂牽夢繞的名字再次由她的嘴中響起，令他忍不住又有一種莫名的傷感。幾個月未見，該生的氣也生的差不多了，雖然對許薇的行為頗有些不滿，但是畢竟那是曾經救過他，是他心愛著，水乳交融過的女人啊……如今又有了她的消息，他怎麼可能不動容，不猶豫呢？
「我話已經說盡，是好是歹你自己回去再仔細想想吧！」范偉鬆開手，深深嘆了口氣道，「好，既然你沒有其他事情，那我就先走一步。」
「醒醒吧，任何一個工作人員都可以出現在評委席前，真正的評委那是打分的人，而不是他這種萬金油！」范偉一腳將那所謂的張總給踢倒在地，瞪眼怒道，「還不快把真相說出來！」
「為什麼不全打開？你不是說要和我拼酒嗎？既然是
「你胡說！我看過很多娛樂新聞，那些女明星們身子沒一個是乾淨的，在娛樂圈，要想成名就必須要被潛規則，只有這樣走後門才會有捷徑！」金賢珠反駁道，「我只是碰上了騙子，我相信我一定會成功的！」
金賢珠抬起頭，朝著范偉有些茫然的看了眼，苦笑道，「也許你說的對，可是那樣賺錢太慢了……我就算大學畢業參加工作，又能有多高的月薪？能買的起房子，給我母親養老嗎？許薇姐要不是靠你，恐怕也不過是一個普通公司的員工而已，我不想和她一樣走這條路，我想成為明星，努力的去演戲唱歌賺錢，難道這也有錯嗎？」
范偉這時瞧了坐在沙發上的幾位目瞪口呆的小姐們，也是手一揮道，「你們也可以走了，一會我會把錢給付了的。」
「你好好醒醒吧，那是八卦雜誌上寫的你也信？對，的確有很多明星是被潛規則后才變紅的，但是你怎麼就不看看也有一些當紅的明星靠的不是潛規則，而是自己的實力和本領成為明星的呢？」范偉冷笑道，「照你的邏輯，那成明星的女人只要漂亮和出賣身體就行了，那和妓女有什麼區別！」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看樣子金賢珠的愛財如命是童年時的痛苦所被逼出來的一種心理極致的表現。而今天的巨大失敗，或者說范偉拆穿了那所謂張總的騙局，讓她終於體會到了前所未有失敗的痛苦，才會讓她今天把心裡話說出來，發泄出來。剛才她喝酒，只是想讓自己壯膽，讓自己痛哭著好好發泄一回。
一聽范偉這話，幾名小姐急忙點頭道謝后也灰溜溜的離開了包廂。這時候，范偉朝神色黯淡的金賢珠看了眼，「你如果想靜一靜的話就留在這，我和楊麗老師先走了，這裏的錢我會付掉的，原本我實在不想管你的這些破事，實在是剛才那姓張的恬不知恥想侮辱楊麗老師，我才出手讓你看清楚他的真面目。不是為了你，而是為了你姐姐，為了楊麗老師。再見！」
「謝謝這位先生。」門童接過金卡，立刻喜滋滋的屁顛屁顛刷卡去了，他當然緊張著沒有人肯買單，那將意味著他不但沒有回扣，反而還會因為范偉欠債而讓他落得個兩難的境地。
「瞧你說的，你范偉說話，老師什麼時候敢不信？真的謝謝你范偉，那我先走了，再見。」楊麗聽見范偉的話，俏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揮手便轉身離開了包廂。
瞧著門童離去的背影，金賢珠忍不住有些內疚道，「對不起，姐夫，又讓你破費了。」
「你夠了沒有！」當金賢珠想要把第四杯酒喝完時，范偉一把搶過她手中的酒杯，狠狠砸在地上憤怒道，「你自己想作賤自己我沒有意見也沒有義務阻止，但是請你不要在我面前這樣做！如果你只是想把我留下看你喝酒，對不起你一個人慢慢喝去吧，喝到死我也不會管！」
金賢珠望著范偉，只是輕咬著粉唇感激的點著頭，眼神中，似乎流露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異樣情愫……
金賢珠俏臉頓時羞紅起來，她用力的搖頭道，「放心，以後我要和姐夫成為真正的朋友，不再打勾引姐夫的主意了！我想好了，也許龍輝選秀是個真正的機會，我一定會加倍努力，為我的明星夢而努力奮鬥，絕不放棄的！」
聽見張總這樣說，門童便很快將酒瓶全部一一打開。這時，范偉將紅酒和路易十三全部混倒進大玻璃瓶中，又將大玻璃瓶里的酒分別倒滿十五個小酒杯，朝著包廂里的其他男人也道，「來，你們一起見證，看看誰
「說什麼話，這酒本就是我叫的，當然應該由我來付。」范偉笑著道，「只要你以後不要在這麼傻的動這些歪腦筋，企圖用自己的姿色來換取捷徑，那姐夫我就很開心了。」
「這沒有錯，但是你的思想有錯。」范偉憐憫的望向金賢珠，淡淡道，「你憑實力去爭取，這才是正道。企圖搞什麼潛規則，去引誘評委來獲得名次？那簡直就是痴心妄想，不僅賠了自己的身體還得不償失！」
「是，是，大哥……我，我是選秀節目的一個普通員工，負責的只是幫助評委拿，拿表的……」這位張總唯唯諾諾的開口道，「我，我其實原本也不想這樣的……可都是金小姐自己主動，主動找的我，我一時被她的美色所誘惑，所以，所以我才……」
「東北！」范偉一拳狠狠砸在酒桌上，猛的起身激動莫名道，「好，好，只要知道大致方位，就可以把她給找出來！華夏國東北地區，她恐怕是想去那體驗真正朝鮮族人的生活。有機會，我就去那兒把她給接回來！」
「金賢珠，我不知道你以前的家境會是這樣，但是貧窮並不能成為你作踐自己的理由。」范偉吐出口濃濃的煙味，沉聲道，「一個人，必須要有最基本的道德底線和其所堅持的最低原則，如果連身體和靈魂都可以出賣給金錢，那你就算得到了金錢，過上了幸福生活那又如何？你只不過會成為一個行屍走肉般為生活而生活的金錢傀儡！你醒醒吧，現在還不晚！錢不是萬能的，只要靠你自己的努力，憑你光明正大的實力，我相信你絕對不會比任何人差！他們能堂堂正正的賺錢，你為什麼就不能？」
「你說什麼？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謊話？」范偉聽的有些莫名其妙，有些皺眉道，「說清楚，怎麼回事？怎麼還和許薇有關係嗎？」
「好，那……楊老師你慢走，你的事情就放心吧，我會幫你辦妥的。」范偉對楊麗的聰穎很是欣賞，朝她微笑道，「如果你不介意的話，這樣吧，反正我也要去支教，不如我和你分在一個小組，這樣你總放心了吧？」
還未等旁邊楊麗擔憂的剛欲開口，范偉便將小杯中的酒喝的是乾乾淨淨。他極其享受的開口回味道，「不錯，不錯，以前早就聽朋友說，路易十三這酒很不錯，但是真正的喝法是混配上好的紅酒，這樣喝起來更有勁，更有味，這一杯四五千塊，果然喝的夠爽！真要感謝感謝張總，讓我這個窮學生喝的起這麼好的酒啊……」
張總把范偉的話聽到一半，也不服氣的將一杯混起來的酒給喝的是乾乾淨淨，那又有白酒的烈和紅酒的醇混合起來的味道，令他皺著眉頭才將酒給咽了下去，難喝的他直搖頭。然而，也就是這個時候，當范偉的話全部聽完后，他猛的呆在了原地，瞪大雙眼好半天才反應過來，顫聲道，「你，你說什麼？這酒……四五千一杯？」
「噗通！」張總直接臉色發青的一屁股軟倒在了沙發上，他氣的渾身冒汗指著這些開著的酒瓶，咬牙切齒道，「你，你為什麼要把這些酒全打開！」
「啪！」金賢珠還未等他把話說完，便狠狠甩了一巴掌過去，氣的渾身顫抖，眼淚不住往下流的她忍不住大聲哭喊道，「騙子！你這個大騙子！你這個大混蛋！！」
「等……等等……」正當范偉打算和楊麗一起離開之際，金賢珠突然哽咽著有些微弱的發出輕顫著的聲音，扭頭哭泣著朝著他楚楚可憐的將目光望來，開口道，「我，我有話想和你說……」
「請的起，當然請的起，這一頓也不要多少錢嘛。哈哈……那個，我突然想起來還有事，就先走了，等三月份開始複賽，你放心，一定給你一個很滿意的答覆，呵呵。」這位張總笑呵呵的站起身便想走，他的朋友們見情況似乎不太對，也紛紛連身旁抱著的小姐也不顧，跟著他便一起想離開這包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