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三章 幽州牧
「青州陸雲,還真是個妙人,上一次他送了七千金,這一次送了兩萬金,來頭不小啊。」
他又罷免了作戰不利的盧植,將其押解回京。
有朝廷大臣深感這種制度的隱患,卻無人敢上書皇帝。
張讓自言自語了片刻,拿定了主意。
陸雲下定了決心。
黃巾又一頭目波才率領潁川黃巾打敗右中郎將朱儁,並將左中郎將皇甫嵩圍困在長社。
太平道主張角依舊面色平靜,看不出任何驕傲的情緒來。
而到如今,不僅要抵禦異族,還要與黃巾作戰。
幽州的牧守,可不是好當的,跟并州一樣,與草原接壤,不僅環境不行,還時常受異族入侵劫掠。
往日里,漢靈帝懶得上朝,只不過如今黃巾亂起,為了皇位保險起見,他還是暫且決定上一上朝。
這還沒幾個月,大漢的江山似乎要完了!
……
濟南郡。
是一個苦差事。
至於地面上的事,他只是動用一絲力氣。
「聖上臨朝!」
張讓最 喜錢財,對上一次做生意的陸雲有些印象。
又遣了鎮守大漢邊陲的西涼猛將董卓,代替盧植統軍大漢軍隊,繼續進攻叛賊張角。
漢靈帝內心裡又詛咒了一聲,有些不耐煩。
陸雲得了洛陽的消息,若有所思。
……
會做事的人,他喜歡。
九天之外醞釀的雷霆越發恐怖,漸漸乎要凝結成形。似乎有天上的神人將要出世,斬殺不服從上天的叛逆!
他幾乎氣瘋了。
他便坐鎮冀州,觀八方黃巾,希望他的弟子能夠不負他望,浪里淘沙。也希望他親自選擇的繼承人能夠做出些大事來。
一州的州牧,可掌一州軍、政大權,已經是土皇帝般的存在。這種制度,完全是在助長地方軍擁兵自重。
他的目標從來都是天上的神陣,也只是天上的神陣。
而一些重臣,如王允,蔡邕等人,與陸雲平日交好,更不會反對。
盧植兵敗,朝廷震驚。
巨鹿黃巾俘虜安平王劉續和甘陵王劉忠。
似乎對於他來說,擊敗盧植的大軍,本在意料之中,又有什麼值得驕傲?
如今張讓在大廳中,正看著一箱箱金銀髮呆。
冀州黃巾先破廣宗城,又破朝廷盧植大軍,風頭一時無兩。
似乎下一刻,黃巾軍就能打到洛陽來,將皇帝的一家老小抓了。
如今見了兩萬金,對陸雲越發有印象。
黃巾一頭目張曼成率領南陽黃巾攻克郡城,殺了太守褚貢。
他抬頭望天,便看到了凡人無法看到的景象。
他只是輕輕點了三下,盧植大軍敗跡已顯……
就算是日後諸侯擁兵自重,那也是劉家的事,輪不到外人。
張讓哪裡不知自家主子的心思,高聲宣問道:「諸臣有事上奏,無事退朝!」
數萬大漢軍隊竟然滅不掉區區一些黃巾草寇,反而損兵折將,怎能不讓朝廷震驚?
州牧,卻不常有。
這該死的黃巾!
如果他不在了,剩餘的黃巾軍似乎難以抵擋 漢庭的絞殺……
面對各地多不勝數的黃巾,漢靈帝只得同意了州牧制度,飲鴆止渴。
他不得他顧。
廣陽黃巾殺幽州刺史郭勛和太守劉衛。
「不過么,這青州的太守,用錢怕是買不來,幽州么,還可以。」
他便只好用一絲力氣擊敗盧植。
便如先前的大戰,他若是用了全力,盧植的大軍不會有一個人存活。
如今它的位置還空著,眾多大臣與世家大族也在觀望著。
張讓一派的官員,有了張讓的會意,自然不會反對。
金銀,他有的是。
「州牧制度,這麼快就出現了?」
……
「神陣么?」張角輕嘆,向來慈祥的面色里有一絲厲色閃過。「總是要破一破的!」
但好歹也是一方大員,可以做一方土皇帝。
……
張讓這位做生意態度很好,既然拿了錢,就得消災,他想了許久,決定教手下人奏請陸云為幽州牧!
陸雲便不僅暗中掌控了青州,還成了幽州的最高長官。
以金銀換一 州州牧,值得!
不過他也只能用一絲力。
大漢的皇宮裡,充斥著漢靈帝的暴怒聲音。
表陸云為幽州牧,百官中竟無人反對。
次日,早朝。
汝南黃巾打敗太守趙謙。
陸雲的想法是青州,不過青州太富庶,競爭力很大。
「用金銀砸,也必須砸下一州州牧來!」
他們反對也未必有效,最終還是要看聖上的意思。
盧植大軍的失敗,標志著朝廷對於冀州幾乎失去了掌控,也標志著冀州落入了冀州黃巾的手裡。
這怎麼可能?
當他用了太多力,乃至十分力時,神陣也會徹底感知他的訊息而降世,那時,神陣與他便是不死不休。
有張讓出手,漢靈帝也知道幽州的情況,那可是個爛攤子,漢靈帝下令道:「既如此,封陸云為幽州牧。」
漢靈帝想了想,最終通過了劉焉的奏摺,當即封了提出州牧制度的劉焉為益州牧,又封劉表為荊州牧,用的都是劉家的人。
張讓乃十常侍之首,亦是宦官之首,漢靈帝 極其寵信,常謂「張常侍是我父」,可見寵信。
「廢物!廢物!」
「啟稟聖上,東海太守陸雲,破黃巾賊十萬之眾,拒黃巾渠帥張牛角于青州,大功于社稷,可表幽州牧。」
青州黃巾攻克青州郡城臨淄,太守不知所蹤。
百官之中走出一人,持笏躬身道:
至於一些世家大族如袁家,見無人反對,又是幽州苦寒之地,也是沒有出來反對。
便在此時,有太常劉焉提出建議,將刺史改為州牧,由宗室或重臣擔任,讓其擁有地方軍、政之權,以便加強地方政權的實力,更易控制地方,有效進剿黃巾各部。
洛陽城,張讓府中。
而更糟糕的,是全國各地傳來的壞消息。
這種州牧制度,在歷史上本是188年出現,漢室對漫山遍野的黃巾軍感到無力,才放出了州牧制度。
他便留於人間。
……
如今提前了好幾年。
而顯然,此時的黃巾軍還未做好決戰的準備。
這怎麼可以?
一個個糟糕消息,幾乎讓皇帝的臉都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