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慾望》第三卷 浪拍岸亂雲騰空

第一百六十章 困惑的普皮

第三卷 浪拍岸亂雲騰空

第一百六十章 困惑的普皮

劉寧想了想,「說不定他們會以為咱們在玩調虎離山的計策,故意引開他們的注意。」
多尼也點點頭,「我同意你們的分析,但願他們的智慧……能想到這一點吧。」
所以,失蹤是希伯倫自編自導的可能性也很大,當然,以他的簡單頭腦肯定想不到這麼做的,但是,難道不能是有人挑唆么?
想到這裏,普皮又多了層顧慮,他倒不怕科托和維杜利敢真的翻臉,因為那無疑是為工人黨吞併他們提供了借口,普皮擔心的是:這會不會是希伯倫自己玩的什麼花招?
這是個暗殺的好地方,計劃中,多尼和劉寧將在這裏伏擊工人黨的車隊,前五號人物里,任何一個都是極好的目標。
這事做得仁義點,哪怕真是希伯倫弄的鬼,最後被動的也是他自己。
雖然混黑道的都要有橫死的心理準備,戴維斯也不能就此說普皮什麼,但是普皮要是把這事調查不清楚,後果會是非常嚴重的。
於是,一小時后,多尼用一個黑人的假護照在馬賽市中心的「雲絲頓賓館」登記了一個房間。
而且,失蹤的不只是希伯倫,那個美貌動人的俄羅斯女孩也同時不見了,試想,要是真的有人綁架,那女人會有什麼價值值得也被弄走?
在普皮焦頭爛額的時候,楚雲飛正在指點多尼,「我就不明白了,多大點事,你不會說自己是旅遊公司的職員,給遊客訂房間么?你的嘴那麼厲害。」
「這麼來說,他們的防範重心肯定是關人的地方,而且希伯倫又跟這事沒什麼關係,咱們才能順利得手。」
「多尼,如果你還想繼續報仇,就不要提這事了。」
劉寧哼一聲,很不以為然,「沒人告訴咱們他是無辜的,像他名聲這麼臭的,殺也就殺了,有什麼了不起的?」
可現場的情況實在是太讓人生疑了,戴維斯的侄子,幫內的骨幹亨利被赤裸裸地殺死在床上,他的生殖器甚至還沒來得及從另一個死者體內拔出。
事實上,工人黨二號人物普皮就是這麼認為的,希伯倫被綁架這事顯得過於蹊蹺了點,打死他也不會相信這是波蘭人和中國人乾的。
楚雲飛和成樹國始終呆在車裡,準備接應得手的同伴。
普皮這麼擔心是有他的理由的:希伯倫和工人黨幾個首腦關係並不算融洽,當然,這不代表他就會有什麼怨懟的心思。
回到客廳,成樹國忍不住哈哈地笑了起來,「雲飛,想不到人家已經把你抓住了,哈,要不要我和劉寧去救你?」
楚雲飛的話,一錘定音,算是這件事情的最終解決方案。
楚雲飛點點頭,「我也是這麼想的,沒準他們會以為是其他敵對勢力搞的鬼,因為咱們要引開他們,只能把事情表面做得更合理才對,像這麼似是而非反而不合邏輯。」
普皮想來想去,卻想不清楚內中的玄機出來,長嘆一聲,算了,還是各方面加強戒備吧。
這話是著實在理的,希伯倫離魔鬼的距離絕對比天使要近得多,他救多尼就算沒任何功利性,也肯定是有目的的,起碼他能破壞工人黨核心集團的小算盤吧。
至於怎麼向老大交代,這更是普皮的工作重點了,撒出人馬去打探消息吧。
多尼還想反駁些什麼,不過要張嘴的時候才反應過來,他的立場實在是有問題,還是不用辯解了。
如果時光可以倒流,相信科托和維杜利不會在工人黨惡鬥「蒲隆地尼家族」的時候,再給工人黨提供什麼支持了。打死了只狼,引來的卻是一群鱷魚。
楚雲飛又提起剛才的話題,「工人黨肯定是認為咱們早就潛伏在這裏了,所以抓了一個人以後,覺得稍微宣傳下就肯定可以吸引咱們的注意。」
多尼不知道什麼時候變成了死腦筋,他一邊點頭一邊發表意見,「成,你的話是不錯,不過,他畢竟是救了我,這點,不可否認。」
嫌疑最大的,肯定是南馬賽的那倆競爭對手,普皮知道,科托和維杜利都不是什麼吃齋念佛的主,「蒲隆地尼家族」雖然是他們曾經的競爭對手,但這個家族的悲慘下場給他倆敲足了警鐘。
萬事具備,只等工人黨的重要人物經過這裏了。
多尼從地下室上來,正聽到這句話,一時間有點著急,「劉,你不能這麼說,他畢竟是救了我一命的。」
切!在場其他三人不約而同地發出了這個音。
這個二號人物正獃獃地坐在那裡考慮,這事到底會是誰乾的呢?
成樹國也琢磨了半天,「有字不需要有信,有信那字絕對是多餘,兩者都有,那擺明了兩者都是假的。工人黨應該不會以為是咱們做的,要是咱們做的,那留一樣就夠了。」
廢話,這又不是在索度,工人黨那麼大的幫派,還能沒人分析出來這麼點事?
可是,理由呢?理由在哪裡?他們這麼做,究竟想達到什麼目的呢?
普皮最後決定,貝維爾負責去盯著南馬賽的那倆傢伙,自己卻得為希伯倫張羅贖金,不管這事內幕如何,大家都知道希伯倫被綁架了,于情于理都要把該盡的心思盡到的。
楚雲飛沒理他,他一直在思考著下步的行動計劃,「別玩了,合計合計下步怎麼走吧。」
亨利被殺,而一個騷女人卻是被綁架,完全顛覆了價值邏輯,這實在不像是外人乾的。當然,綁架者怎麼也想不到一時的隨意之舉會給對方帶來這麼大的困惑。
貝維爾是該從埋伏的地方撤出來了,那個中國人,就讓那些波蘭人去看著吧。
房間面對的是繁華的紅海灣大街,賓館背後是街巷縱橫的商業區。
成樹國冷笑一聲,「哼,好了,多尼,你真以為他是想救你么?他根本就不認識你,他這麼做,不過是想從你身上或者從這件事上多得到些什麼東西就是了。」
「沒想到希伯倫這個傢伙真是無辜的,而且和另幾個頭目關係還不是很好。」楚雲飛邊想邊說,「早知道是這樣的話,那封信和牆上的字留下一個就夠了,現在反而把事情弄複雜了。」
「事情現在肯定是算複雜化了,你們想想,工人黨見了牆上的字和信會怎麼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