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五章 只為等你歸來
道天鈞叮囑。
「我留你下來只有一件事,我想你已經猜到了吧。」
少年不願意,是強行被帶走的,小女孩哭泣,小鞋子都跑丟了,跑破了,口中不斷傳出稚嫩的哀求聲,想要去給少年送心。
道天鈞兩聲也罷,旋即便是準備開始撐開那條通往「不存在的殘荒界」歲月的路。
沒有人懷疑道天鈞這句話語的真實性!
狠人頷首,眉心上的那滴血在閃爍幽光,籠罩了其曼妙身姿,遮蔽了任何她的氣息。
殘荒界破碎了,甚至找不到它存在的位置,或者說當世,沒有殘荒界,這是一個徹底被抹除的過去事物,被抹去了一切痕迹。
嗤……
只是這可能么?
葉凡開口,狠人有事,那麼他們兩人回去也是可以的。
彷彿她不應該存在於世,不屬於現實,只存在於仙畫詩中,出塵與淡然,明明在眼前卻給人一種虛幻,所處的是在仙界。
一道朦朧的歲月長河出現在了眼帘中,澎湃著滄桑古老的氣息,目光掃視這神秘景象,還以為看到了仙藥九妙神果,又像是看到了仙帝神兵、萬千生靈……
「沒有。」狠人眼瞳驟縮,美眸閃爍痛苦之色,那種色彩讓人憐惜。
「嗡!」道天鈞抬手,虛空一抓。
誰能知道她的苦,又有幾個人能理解她的想法,一顆堅定的心下是一個脆弱內心。
一位驚艷萬古的女帝崛起,照耀萬古,輝煌璀璨,達到了眾生都不能企及的高度。
印記訴說著狠人身份,來此的含義,殘荒地的氣息則是杜絕了龍王會第一時間出手的可能,龍王不會第一時間出手,那麼在注意到道天鈞烙印內容就不會再出手。
像是蜻蜓點水,指尖劃過那玉脂肌膚,留下一點殷紅。
轟然的砸落進了殘荒地族地,讓紅塵仙魔都是看去,不明所以。
對狠人來這很重要,對道天鈞來說是舉手之勞,也許是明明冥冥中的一種機緣,註定了出手幫助,所以道天鈞並不覺得有什麼好謝謝的。
他們受到了葉凡邀請,前往天庭盤踞幾日。
「噗……」狠人口中有血流淌。
事實與之相當。
他看向狠人,那雙清澈的眸子變得深邃,有認真的色彩。
三次幫助,一次比一次重。
道天鈞起身,他邁步走去。
小女孩終於得到了那些大人物的答應話語,她去送行。
有一天少年被人帶走了,他天資不凡,未來有望成仙做祖。
這樣的景象太可怕了,世人彷彿經歷了千百紀元,人世沉浮,閉眼睜眼卻又只一瞬。
「這段歲月感悟,我尋到了一種辦法,有辦法進入曾經殘荒界,踏入那段歲月歷史。」
道天鈞合實的雙掌,猛然拉開。
如今,這問題道天鈞能解決了。
注視著那雙眸子,道天鈞心中一動,他在那眸子中看到了一些畫面。
這句話像是天道則言,時間規則鐵律,銘刻入人心。
她沒有開口,凝視道天鈞。
「痴兒。」
他們感受到了無邊的力量。
道天鈞解釋,道出了這個問題。
似乎那道挺拔的身影涉及的因果太龐大,也是其身太偉岸了,不是他們能注視,能記憶的存在 ,只能留住短暫的記憶回憶。
那是一道朦朧的身影,像足了傳說中的仙。
狠人所在的時代屬於過去,可以說她現在的狀態與道天鈞前往帝鴻氏墓的時候是一個意思,很容易去解釋。
這個萬古女帝,才情動古今的仙帝。
「到了。」
指尖輕點在了狠人的眉心上。
冰冷、黑暗的宇宙中有腳步身,狠人輕緩的走在這片世界。
她眼眸掃視古地球,看向戰場星空。
「痴兒。」道天鈞眸光望著那堅定,一往無前的身影,深深一嘆。
「你要考慮的只有一點,你能否承受。」
很多人都是露出茫然之色。
轟轟轟!
這一次可比小夢那次來的艱難。
像是一本書嘩啦啦的翻開,頁面張開,萬物浮現紙面。
他將力量轉嫁自身,承受著無盡業力,只是在那殺機下,其軀越發的挺拔,璀璨得嚇人,有歲月觀望生靈遙視,便是被逼入了自己所在的歲月。
她向著古地球走去。
這是極道勢力在交手,不止是一個那麼簡單。
「有這個人么?」
這種狀態有點像是萬古第一謊言者那樣,眼瞳空動,面無表情,唯一不同的是氣質,道天鈞與他截然不同,同時其身姿縹緲,有著虛幻的景象出現。
狠人開口,面具下傳出天籟之聲。
道天鈞眸光劃破虛空,他手中的九彩燈盞爆發精芒。
「這沒有什麼。」道天鈞搖頭。
那種歲月因果與小夢的那次歲月因果又不同,真要對比,那就是這次更大,更加的可怕!
雙手結動無量法印,一切歲月因果轉動向著小舟砸落。
各大禁區都是震動,深處有恐怖的光霞,流轉著人道極巔氣息。
狠人未語,面具下的美麗眸子微微半垂。
一樣的結果,少年似乎不存在,或者說從時間上被抹去了。
她在出手干擾這片歲月,那可怕的因果爆發,向著她侵襲,力量太龐大了,就算是道天鈞都不能全部轉移。
仙帝也無法承受的力量,能活下已是僥倖。
這段沉思並不長,或者說應該是很短。
有一道可怕的景象出現,這片地域有時間回溯的畫面,死去的強者接連浮現,他們看起來模糊,像是過去的虛影,狠人在推演,想要知道死去的人是否有他。
沒有在訴說下去。
狠人眸光越發的深邃。
不可能!狠人心中肯定。
虛無中有一道閃電劈下。
「謝謝。」
他存在於過去,本身就是過去生靈,強行帶走,扭轉了歷史,這改變的東西太多了,需要做的事太多了,小夢則不一樣,在道天鈞帶走她的時候,她的歲月也走到了終點。
有一種撕心裂肺,萬古的等待執念最後換來這個結果么。
這一點道天鈞倒是不在意。
在心悸中,那些生靈忘記了所見所聞。
她受傷了,眸光始終不變注視著所有死去的虛影。
一秒千萬言,一瞬千百句。
「我不會死,這份因果殺不死我。」道天鈞淡語。
驟然,歲月長河暴沸,彷彿是狂風暴雨降臨,達到了最巔峰,無盡的力量像是堤壩破滅,不要錢的砸落。
雖然她與道天鈞相處 的時間加起來如彈指瞬間,但是道天鈞卻讓她永記。
憑空造出一條連接「不存在的殘荒界」的路。
景象化萬物,化殘荒界一切的一切。
天籟之音在天地間響起,她在詢問,口中念道了一個人名,是他的名字。
原本的殘荒界不見了,這就等於零,從任何角度來說,都是等於無,沒有辦法在尋找過去。
轟隆隆……
狠人,這一生成就可以說沒有依靠任何人,但是也可以說,這一生中有一貴人,幫助她很多很多的貴人。
道天鈞再次出聲,他早知道狠人會有這種顧慮,所以有了準備,很簡單的回答。
這就是道天鈞的辦法。
狠人第一次心亂了。
這段節點不會有錯,她推演過,而道天鈞亦是不會有差錯,送到了這個歲月時代的長河段,兩人都沒有錯,那麼為什麼他會不在。
「這是我的印記,亦是蘊含有我殘荒地氣息。」道天鈞輕語,他看向狠人眉心,「你這一去是進入那片修鍊宇宙,有龍王在守護,沒有它,縱然你是仙帝也是要遭劫……」
磁性的聲音平靜響起。
羽化神朝在和多個道統、族群的生靈交手,在星空中爆發戰鬥,在古地球上糜斗,慘烈而嚇人。
到了現在,她都不能確定是否真的錯了,為了找出原因,她打算看一遍。
兩人都是沒有開口,不曾一言語。
狠人身軀搖晃,有歲月因果光芒流轉,盤繞在其身周。
有可怕的符號出現在天地間。
到了最後。
雙手一拍,混沌雷碎開了。
轟隆隆……
道天鈞輕啟口齒,淡音傳出。
聞言,道天鈞詫異。
「喝!」其口中有斥聲,像是在說天。
兩者的歲月因果不能對比,更加重要的一點是這是從「不存在的殘荒界」帶走一個人,涉及的因果又是難以想象。
狠人那雙美眸清澈而又深邃。
仔細對比,差距太多。
「知道后怎能無動於衷。」狠人的天籟之聲響起。
九彩混沌雷電被他抓在了手中,溢散著可怕的力量,有大道的符號,天音陣陣。
驟然,歲月長河的河水狂暴,如同暴風雨到來,有千萬規則因果壓落。
道天鈞雙眸變得空明,似乎失去了神采。
看起來是那麼的美麗,但是誰都知道,一旦動手,那是另一種景象,凌厲得諸天萬界要為之顫抖,為之生滅。
羽化神朝在做一件可怕的事情,這個縹緲存在所在的位置,與羽化神朝集體橫渡要去的星域方向相同。
音聽起來清晰,卻又無比的朦朧。
而在這時候。
道天鈞心中一顫,深深嘆息。
時間、戰鬥、世界都沒有一點錯誤,為什麼他不見了,像是被單獨抹去……
她意外的不是道天鈞叫她囡囡,而是意外道天鈞是要說什麼話,竟然還要她留下來,聽其意思似乎不是一句兩句話那麼簡單。
音聲越發的朦朧。
她沒有了父母,與一個少年相依為命。
「這是哪一位大帝復甦了?」
「開!」
而這樣的後果就是要承受無盡業力,歲月因果。
如果做了,那也不會是狠人。
他站在船尾,像是一 漁蓑翁,默默的不出聲,狠人伊立船頭,臉有鬼面具,白衣搖曳,經相關詭異。
她在沉思。
所以道天鈞留下自己的印記,還有殘荒地的氣息。
「這樣你會有危險。」狠人搖頭了。
「你踏出去的時候就要注意了,我們這一行本就逆天而行。」
聞言。
道天鈞出聲,音聲鄭重。
不知是否是錯覺,到了最後只剩道天鈞之名,這三個字化作了一個音節,像是一個字。
「莫非是羽化大帝!」
「……我會撐開那條路,但是拉走你哥哥的事情需要你來做,那份因果你能承受么。」
赤龍等人他們倒是沒有離開,皆是不出聲,靜靜的看著。
找不到!
轟!
「這股氣息是什麼?!」
短暫的時間,永久的記憶。
龍王!
「我這是怎麼回事?」
他知道那小女孩,那少年是誰,也知道後來發生了什麼。
「……他去了哪裡?」
「嘩啦……」
狠人屹立在冰冷黑暗的宇宙中,俯視塵世。
兩者就這麼離開了,沒有選擇去聽去知道道天鈞叫下狠人是什麼意思。
昔年道天鈞為了帶走小夢死了多少次,換做狠人呢?
聞言,狠人沒有詢問是什麼,縴手抬起,摘下了面具,那美麗絕世的容顏展現。
若問為何,只因他是道天鈞。
它像是一個人名,又像是大道字,烙印在了上蒼。
小夢存在特殊,她本就是未來生靈,卻因為一點特殊原因留在了過去。
「仙?還是有人在破仙路……」
「不錯。」道天鈞頷首。
世人聽到的話語只剩下一句話。
是那麼平靜、恬淡,像是一個羊脂玉雕刻而成的仙子。
那沒有穿著鞋履的玉足走動,舟上有吱訝聲,像足了是木板踩踏聲,舟非虛幻,而是真實的!
眉心一點紅的原因是為此。
是今日,道天鈞幫她找到了真正的成功之路,等待結束。
唯一困難的是狠人,她有很大的概率會身死道消。
于情,狠人認識葉凡,于理,狠人執著讓人欽佩。
一遍遍聲音在虛無中盪,在紅塵中響,傳入眾耳,沒入歲月長河。
「走。」道天鈞口齒張動。
狠人走入小舟。
歲月光芒將一切朦朧,三千道則流轉琉璃之色,看起來太模糊了,外界的人只能見到道天鈞與狠人消失了。
「那是……什麼人……」
恐怖法力沸騰。
這段歲月的龍王不是真實的龍王,無上,過去、現在、未來獨一!
有戰鬥的聲音傳來,遍布星空,只聞其聲會有一種星域間開戰的感覺。
任何的殺機都是在打中光芒后消失,萬物不可侵,小舟如海中一栗,飄搖著,卻不見舟上人怎辦,保持著詭異的平靜,快速沖入上游。
聞言,那張面具下美麗的眸子有清亮的光芒一閃而逝。
「轟隆隆!」
音從四面八方響起,分不清是從哪裡的源頭傳來。
「在下去前,我要給你一個東西,取下你的面具。」
「既然如此,我們就先回去了。」
她靜坐,美得讓人感覺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
只是,誰能想到,這一面是永恆是永別!
「吾名道天鈞,諸天萬 界聽吾之號令,開!」
「我早該想到你會這樣做,也罷,也罷。」
她捕捉到了那個時代,是哥哥死去的歲月,那個時間點,還有熟悉又斷腸的星域。
無中生有!
最為重要的一點。
道天鈞前前後後幫過三次她,一次在北斗,給予了大帝精粹之力,助她在突破,二次是在仙域仙關,給了她希望,讓她知道,她所堅持,所執念不是白費,未來心愿能成真!
須臾間。
而狠人的哥哥不同。
平緩的聲音從道天鈞口中響起。
在某一個時刻。
紅塵有雷霆千萬,汪洋電海,噼里啪啦作響。
出人意料,她沒有答應,而是回絕了,不打算去做。
道天鈞雙眸有清亮的光芒,搖擺的船槳停止了。
只是……
小舟緩緩駛入歲月長河,道天鈞手中燈盞有光芒延伸,化作撐船漿。
這個時代的大聖、准帝都是不能平靜,眼中有不可思議的光彩,震驚得不能言語。
道天鈞說完之後再次開口。
在這時,她身姿走出了小舟,沒入了歲月長河。
河水洶湧聲,他的腳下有一葉扁舟出現,其身姿朦朧,手中散開的雷霆化幽燈,一盞九彩神燈,看起來是那麼像雨夜中出海的漁翁,手中的燈是指明火。
在這一刻。
老雞精一脈的人亦是跟著葉凡離開。
狠人起身後再次坐下,她很少說話,這時候也是選擇不語,靜坐等待道天鈞說出原因。
聽著這一句話。
他有辦法幫狠人完成萬古夙願,找到她的哥哥。
他可以短暫的造就一條通過「不存在的過去」的路,無中生有,憑空連接不存在的東西。
一切透發神秘與詭異。
小舟散發著光輝,源頭來自道天鈞。
紅塵一地的生靈震動,耳畔中聽到了聲振聾發聵的轟鳴音。
她雖年幼,卻懂事,知道少年與她的命不同,她資質普通,甚至不好,但是少年不一樣,未來有望成為巨擘,大人物。
有人想到了一尊強大的極道大帝,羽化神朝的創始人,羽化大帝,傳說他沒有死,未來還會出現,而現在狠人似乎與羽化大帝有些相似。
雷霆九彩,溢散著仙光,這道雷不是劫罰,像是混沌開天第一道雷。
道天鈞自認自己不是什麼好人,但是卻不會吝嗇自己對那些羈絆深厚的人欽佩,像願世賢,像葉凡與姬紫月……
上古地球!
第三次。
難道他死了?她來到的時間節點不對?
這在狠人身上很難見!
「吾名道天鈞……」
有諸多強者在交戰,瑞霞殺芒,法力波動擴散,戰場慘烈。
平靜毫無感情波動的神音盪開,傳遍諸天萬界,響徹紅塵。
虛空開,虛無深處有哀鳴,紅塵天地傳來大道則音,如三萬神魔唱經誦歌。
狠人也是露出意外的神色,鬼臉面具下那雙美麗的眸子,閃爍著秋水光澤。
少年為了小女孩開心,用青銅片給她做了一個小指環,讓小女孩視作了寶貝,而兩人有著共同的玩具,是鬼臉面具,也是童年唯一的玩具。
「混沌鴻蒙,大道五十,諸天萬界聽吾之號令,吾名道天鈞,開!」
眾說紛紜,沒有人能明白她是誰。
那曼妙的身軀微 微搖晃,而後平靜了,她抗住了因果一輪殺機,只是自身情況糟糕透頂。
「轟隆!!」
救不到,那些只能存在於記憶,現實中找不到一點痕迹,殘荒界的歲月長河斷裂潰散在了虛無。
道天鈞長發無風自舞。
冰冷的宇宙中有恐怖波動蕩起,震驚各大星域,古老的禁區都是有極道存在蘇醒,他們雙眸開闔,有驚色閃爍。
道天鈞撐划小舟,搖起水波與浪花。
他手掌一搖,小舟沒入長河。
狠人邁步,她眸光率先看向的是北斗的方向,縱然她仙帝,依舊是感受到了一股心悸的氣息,在那個方向。
世人分不清是男是女。
狠人的到來讓戰鬥停止了,所有生靈都是心頭劇跳。
少年死了,死在了他鄉,血流在了遠方,到死也在惦記,思念小女孩,擔心他死了沒有人能照顧小女孩。
眼中,他們看起來緩慢的小舟眨眼就消失了,眯起眼睛一望,可見一九彩微弱燈輝,在歲月長河中晃動,隨水流,隨波而盪。
面具下再傳音聲,簡短扼要。
困擾狠人的是什麼,那不存在的事物,如今道天鈞找到,短暫的接續!
對於這一些狠人不在意,她目光掃視十方世界,看向星空,掃向古地球。
狠人看起來太縹緲,太虛幻,如同仙界下來的謫仙。
久久間他們不能回神醒悟,只能發出這樣的疑惑聲音。
轟!
這也是為什麼狠人成就仙帝了,還沒有第一時間去救回哥哥的原因。
小女孩知道了消息,傷心大哭,抱著少年留下的面具,留下的指環。
「嗡!」
會在這麼做是因為他欽佩狠人,那種執念讓人心顫。
啪嗒……
驟然,她那萬古不變的容顏變化。
每個人都是在震驚,在害怕,這是誰?!
之所以如此不是因為她看開了,而是這樣做,那份因果道天鈞也要承受,她本不應該拉道天鈞入因果的,因為這樣導致他隕落,那樣狠人不會做。
「無中生有?」
對此,無始頷首。
「說了這麼多,要怎麼做都由你決定,是現在動手,還是未來,都取決於你。」
龍王守護北斗殘荒地,它不會允許超出修鍊世界的力量出現,一如昔年有準仙帝走向過去鎮殺道天鈞,最後被龍王一須鞭飛,重傷逃走。
也有人在說,這不是以前的大帝,是這個時代的新極道人物。
就這樣,時間緩緩過去。
這是怎麼回事……
「吾名道天鈞,諸天萬界聽吾之號令……」
這也是她第一時間看向北斗的原因。
她看不到那道少年身影,那道童年記憶深刻的身影。
狠人破開了歲月長河,真身進入那片時代。
「似乎有,又好像沒有,沒有聽聞。」
狠人眸掠歲月,注視四方時空,而後停在了一個地方。
一個小女孩,扎著羊角辮,身上有著破爛打補丁的衣服,小臉髒兮兮,看似貧苦的她,一雙眸子卻是清澈無比,讓人忍不住憐惜。
道天鈞叫住了狠人,讓人意外。
「我叫你留下更多的是想告訴你,救回你哥哥是有希望的,未來等你修為再進一步,你來找我,我會出手幫你。」
道天鈞伸出食指,指尖有一滴晶瑩的帝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