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八章 你只會一招嗎
天魔刃猶如出海之蛟龍一道扭曲,直接穿過殘掌空檔點擊在了陳角掌心要害之處。
他哪裡明白蕭七月根本就對他沒興趣,剛才只是隨手玩了一下刀而已,權當熱身一下。
「侯爺體恤,認為趙韋如此天才不該就此埋沒了。第一輪只是個誤會,突發情況而已,不能體現趙韋真正的實力。所以,特許他繼續參賽。」張開江說道。
他咆哮一聲,第三式『虎吞月』,第四式……
銅鑼一響,比賽開始。
「唉……這個陳角也實屬可憐,一身狼性,噬血一樣的兇殘,結果,卻是給人當猴耍了。」總管大人感嘆了一聲拿起桌上那個精緻的玉杯兒一口喝乾。
「狼來了!」
「官官相護!歷來如此。」
……
「世上聽說有些奇特的功法能自然的讓你產生錯覺,看不清虛實。當然,還有可能是此子身上有些特殊異象藏著,憑咱們的能力無法窺視到真偽。」總管大人見兩人貌似不信自己所說的,又補充解釋了一句。
下邊頓時叫 好聲一遍,趙韋臉都黑碳頭了,一時發作不得。
在外人眼中,蕭七月四周全是虎狼之殘影。
陳角一看,自然心裏明白,趕緊一個旋轉飛退到了丈外,堪堪躲過天魔之刃。
我撲撲撲……
「爆血式!」
「那他應該能排進青龍榜300強了。」風侍衛問道。
陳角自認為能渾水摸魚,即便是挨一刀只要不致命就成。
「所謂的公平,純屬扯蛋!」
「你累不累啊?」蕭七月不由得問道。
「總管大人,勾大人,您看這個叫蕭七月的能否上榜?」桌側旁站著的一個勁裝男子一彎腰,恭敬的問道。
蕭七月發現,那網狀皮筋在手掌撐開之後居然往外膨脹了一截,好像手掌突然間漲大了一半有餘。
不過,蕭七月還是外甥打燈籠——照舊!
「風侍衛,你覺得呢?」總管大人瞄了他一眼,問道。
只不過,想象是哪么的豐滿,現實卻是無情的骨幹。
「蕭七月,你是不是就會這一招?」 陳角抓狂了,咆嘯著問道。
「誰敢亂放屁休怪本公子不客氣了。」趙韋一聽,臉都綠了,跳上桌子一臉兇相的看著下邊議論的老百姓們。
而陳角乾脆不顧蕭七月的刀,寧願挨一刀子也要抓殘蕭七月。
而蕭七月只要給自己抓中一掌,不死也得殘!
「揮手迎來滿天紅!」
這是陳角那個異人師傅最兇殘的殺招之一,是從狼的身上模擬而來的。
第二式『狼噬血!』
「一個只會靠老子的蠢豬,打死更好,免得丟咱們海安的臉。」
在陳角撐開之後,好像兩把蒲扇卷著風噪抓擊了過來。
「當!」
「這個,不好意思,剛學會了第二招,我就用在你身上試一下。」蕭七月一臉抱歉地說道。
那獸皮筋製成的網狀兵器已經給直接切割成了幾片散開。
的確快,要不是有因果眼在,蕭七月自認還真是分不清哪是真哪是假?
不然,直接飛出去恐怕陳角的手掌早就給穿了個血窟窿了。
只不過,在蕭七月眼 中,陳角就像個跳樑小丑,圍著自己拚命折騰著。
見陳角臨近,照樣第一式『彈指一道雲龍變』,又是一道寒星閃過,陳角一看,趕緊就地一個翻滾才閃過了魔刃的精芒。
心裏認為應該是蕭七月撞了大運正好戳中了自己『虎影殘血式』的空檔之處。
雙腳往擂台上猛地一蹬,身子疾速划空而起,身姿翻覆,在空中居然同時疊加出現了多道狼的殘影。
「天下古怪之事太多了,你沒發現並不等於沒有。」勾大人搖了搖頭,說道,「不過,屬下也沒看出來。」
這下子陳角簡直要抓狂了,居然還是載在老一式上。
「我呸!還不是有個好老子。」
眼見蕭七月整個人都給籠罩在了掌風之下,蕭七月在陳角臨近身子一尺距離時才突然伸指。
「哈哈哈……」
陳角身子一動,幻出一道殘影,猶如一隻兇殘的老虎張開手掌撲向了蕭七月。
陳角整個人半伏于地,身上肌肉塊狀鼓起,他低頭朝天沙啞著嗓門突然發出了一聲狼樣的嘶 吼。
下邊看熱鬧的都給『逗』得哄堂大笑了起來,敢情你還成了一隻白老鼠,當了回試驗品。
滋啦兩聲,陳角雙掌頓時血淋淋的翻滾在地。
『指間乾坤』第二式!
一片刀影閃動,蕭七月直接彈出了三把刀,兩把對付陳角的掌,剩下一把直擊陳角。
「此人有些古怪,我看他怎麼就半步凝胎境而已。而陳角可是凝胎二段位,怎麼就不堪一擊。而且,屬下在他身上並沒有發現屏蔽類玉符。」風侍衛回道。
「總管大人,他不是蠢,他是不願意相信自己會輸得這麼慘。」對面坐著的一個圓胖臉的青袍男子笑著應道。
漂亮的一點寒星閃過。
『指間乾坤』第一式『彈指一道雲龍變!』瞬間擊出。
「好,打殘這個垃圾!」
陳角終於爆發了,連續變幻著招法,一分兒狼吞血,一分兒虎吞月,一分兒又是……
「對付你,這一招足夠了。」蕭七月輕蔑的看著他。
而當年為了訓練陳角,他那個師傅硬是冷血的把陳角扔進了狼窩 裡一個月時間,陳角也是命大,不然,早葬身狼嘴了。
蕭七月想起了小時候聽過的故事,嘴角不由得勾起兒時一個美好的回憶。
頓時,勾大人跟風侍衛一臉錯愕。
此人披錦衣外袍,內里扎高貴『獅毛皮』衣服,雙目看上去普實無華,但又深邃無比,一見到他,令人就有種莫測的恐慌,他一摸下巴,忍不住笑道。
「陳角還真是蠢得可以了。」這時,角落處一張四方桌邊坐著的一個中年男子。
「你不是只會一招嗎?」陳角滿嘴流著鮮血憤怒的質問道。
「你兩個別看我,我也沒看到。」總管大人搖了搖頭。
陳角氣暈了頭,早把師傅的告誡拋之腦後,身體一個膨脹,兇殘的咆哮著,一口鮮血噴出,形成大量血霧瀰漫,頓時,蕭七月給殘掌帶來的血氣包裹住了。
「各位,不要再講了。本公子理解侯爺的愛才之心,不過,讓趙韋再上台受虐一次也好,因為,本公子還沒虐夠,這回包讓他躺床上一年半載的才是。」蕭七月拱了拱手,一臉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