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安之瀾
第76章 耳光
葉空走了好一會，九太太都失神地發獃，好像失魂落魄了一般，好一會，才抬頭急道，「快拿二十兩銀子給馬姐，讓她以後都不要再來了。」
「我去你媽的！」葉空含怒出手，一個大巴掌扇得九太太嘴角帶血，「想報復老子？葉財，你們都出去！出去！」
「拜託，你不要這麼精明好不好？」黃泉老祖被說中心思，嘿嘿笑道，「上次二太太老了，這九太太才二十多歲，哇，那波濤……可真夠洶湧的呀！」
「這事就這麼算了？」黃泉老祖不知道啥時又醒了過來。
單獨談談？談什麼？九太太還真有點怕，有丫鬟和管家在，他還不敢亂來，否則他對自己做點什麼，那真是欲哭無淚了。
「葉空！你太過分了！你這樣對待長輩簡直是畜生不如！」九太太也不是省油的燈，甩手就想給葉空一記耳光。
九太太眼一睜，就看見兩丫頭已經走到門口了，心中大怒，我這個主子還沒發話，你們就想丟下我逃之夭夭了？
九太太想起馬姐，想讓馬姐走，不要激怒葉空，可她想起來已經遲了，葉空回去的路上，剛巧就碰到馬姐。
「過了，如果讓你老婆這麼冷的天去刷馬桶，你也不會說出好聽的！」
葉空繼續又擺擺手，無所謂道：「別激動，我就是個流氓無賴，說話直接點，別見怪。不過九太太你大可不必擔心這些，雖然你花容月貌，奶也不小……」
「可是……我對你沒興趣！」葉空看了一會才說道，眼光一收，九太太才有鬆
怕他不怕我？九太太勃然大怒，放下小貓，站起來，指著葉空，吼道，「葉空！你想幹什麼？」
葉空明白的告訴她，倒並不怕她說出去，反正自己已經可以御動法器，就算葉浩然回來，又能奈我何？
他雙眼牢牢盯住九太太，又緩緩道，「怕我打你？還是……怕我奸你？」
「出去！」
倆丫鬟看看葉空，又停下了腳步。心裏鬱悶，霉運來了躲都躲不掉，怎麼莫名其妙其妙就成為他們爭鋒的焦點，做個丫鬟我容易嘛我？一個讓回去一個讓出去，到底聽哪個的呢？
「八少爺，您老……」葉財也不知道怎麼說了，總不能說，你打可以，別打死就成吧。
九太太一喝問，這兩人就算正式對上了。
葉空的話已經說的很明顯了，九太太又聯想到：二太太死的那個晚上，白天正是這傢伙暴打她倆兒子……難道二太太真是被他……
「回來！」九太太看見丫鬟猶豫，所以加大了聲音。
這句話思維跳動太大，九太太愣了一下，不明白地看著葉空。
「唉，跟她們有什麼道理好講，直接殺了不就得了。」
「我們沒有單獨談的必要，有話當著大家說，葉財你也不用走，都聽聽。」九太太一挺高高的脯子硬撐道。
葉空這一怒吼，葉財也不敢再呆了，他可不想跟著挨打，再說這九太太實在不識抬舉，你說話客氣點會死嘛？
「我想幹什麼？」葉空燦燦笑著，用挑釁的口
「彩兒，你們這是去哪呀？」九太太陰惻惻地說道。
「八……八少爺……」葉財說話都已經開始磕巴了，都是八少爺打人厲害，原來罵人也一點不遜色，九太太這就被罵成了標準畜生，還是雜種的畜生。
九太太確實是怕被他佔便宜，不過這些話知道就好，是說不出口的，可沒想到這小子說的這麼直白，這麼下流，還輕鬆地很，好像不是什麼重要的事。
葉空拍拍腰間小劍，笑道，「放心，有你爽的時候，吃了午飯就帶你去藏春樓。」
那兩丫頭聽得九太太發話，立即腳步一停，心道，遭了，沒溜掉，卻得罪了太太。
倆丫鬟站著不動，一步都不敢往前走，反不由自主地往後退，看來瘟神之名確實深入人心。
「九太太雖然恨我，可畢竟沒有想殺我，我也沒必要殺了她吧。」葉空回道。
「很多時候麻煩都是自己找回來的……我只給你一次機會，別再挑戰我的脾氣，想想你兒子吧。」
越罵越過分，葉財覺得自己應該拉拉架了，「您老這話，罵得……是不是太……太過了？」
兩丫鬟更是嚇得兩腿打軟，跟著葉財，小跑地溜走了，屋裡只剩下葉空和九太太。九太太含怒看著葉空，她捂著臉，眼中滿是怨毒之色。
「別吵吵了，自不量力，老子捏死你分分鐘的事。」葉空哼了一聲。
「是。」已經回來的葉財心
這女人看見葉空，那是沒命地逃哇，上次挨打，她就被打跛了，走路一瘸一拐。
「出去！」葉空口裡吐出的兩字卻更有威懾力。
九太太口氣極其不善，那陰惻惻的聲音很是恐怖，兩丫頭怕九太太責罰，慌忙解釋道，「九太太，是八少爺讓奴婢出去，奴婢不敢不從。」
葉空笑道，「你少來，你心裏想的當我不知道？你不就是想像上次殺二太太一樣，殺之前讓你過手癮。」
別人都走了，九太太本以為這小子真要怒打自己，可卻發現，他並沒有繼續打人，而是突然問道，「你有沒有想過，你這個內院當家的位置是怎麼來的？」
看見九太太花容失色的模樣，葉空知道目的基本答到，站直身，丟下一句話，轉身就走。
「我問你這個位置是怎麼來的？這把椅子，你屁鼓下這把椅子……」葉空拍著九太太背後的大椅子，問道，「你知道不知道你是怎麼坐上的？」
「哼，是嘛？八少爺讓你們殺我，也不敢不從，是不是？」九太太諷刺地倆丫鬟手足無措，她才斜了一眼葉空，命令道，「回來！」
「二太太為什麼死，你又知道嘛？」葉空冷冷地說著，同時俯身，無比貼近九太太的臉，他的笑容有些猙獰，「你如今坐在這個椅子上，卻一點不知道感恩，居然不但不感謝我的恩德，還要恩將仇報，莫非……你也要步二太太的後塵？」
對
「二太太死了，老爺就讓我……」九太太突然想到了什麼，腿一軟，失神地跌坐在椅子上。
葉空這段話太震撼，已經嚴重超出人類的想像，不但比喻一個比一個形象，而且其中夾雜的那些粗俗俚語、髒字，都讓在場所有人張口結舌。
葉空說著上前一步，用一種讓人很難接受的目光審視著綢緞衣衫包得緊緊的那處雙挺山包，九太太臉色更紅了，咬著牙怒視葉空。小子，你這樣盯著我這裏看，還說那麼下流的話，我一定會告訴葉浩然！
九太太終於找到了開口機會，用尖厲的聲音怒嚎道，「總該有人去刷吧！你不干她不幹？你說讓誰去干？本太太安排錯了嘛？一個丫鬟而已，她不幹難道我去幹嘛？笑話，你老婆？有沒有明媒正取？好意思說出來，我都替你娘覺得丟人呀！」
「你敢打我？打呀！我要告訴老爺，讓他治你的罪！把你們一家都趕出葉府！讓你充軍，坐牢，砍頭！」九太太也被這個巴掌把潑婦勁打上來了。
「回來！！」
九太太罵完葉空，又罵起小紅，「臭丫鬟，讓她做點事就回去搬救兵，看我不整死她！刷馬桶還是輕的，她不干我就家法伺候！撕爛那個浪蹄子的臉！她賣身契還在葉府，我打死她也……」
這一會，九太太已經考慮地很清楚了，這瘟神真是什麼事都幹得出來的呀，自己如果一
九太太想到這些，忍不住打了個哆嗦，天吶！竟然是他乾的！殺人都不留痕迹！
「是。」兩丫頭剛想往裡走，可耳邊又響起葉空的冷喝，「出去。」
此言一出，震得所有人都掉了下巴，這八少爺真是太強大了，什麼話都能說出口。那倆丫鬟都是沒開臉的處，聽到「女干」這個字頓時臉上臊得通紅。
一般喝醉的人從來不認為自己說了醉話，牛人也是一樣，說出再牛的話，他自己也絲毫不覺得牛，就算別人都被雷焦了，他依然大大咧咧。
「哈哈，你還是怕了！」葉空忍不住笑了起來，你怕我還想跟我斗？今天非打掉你囂張氣焰！
我的輩分可是你的長輩呀，你怎麼能當眾說出這樣的話？九太太又羞又氣，臉色通紅，指著葉空，一時間都不知道罵什麼，覺得罵什麼都不過分。
葉空的目光雖然猥瑣，可是卻有著強大的威勢，九太太覺得一座高山歪倒在自己面前，而自己卻拼了命也難抵住。
「你才畜生不如！」葉空輕鬆抓住她的手，冷笑道，「你的心眼和母雞一樣狹小，小肚雞腸，剛剛上台就忙著報幾年前的一點仇怨；你當面不敢，背後卻耍那些不上檯面的陰謀詭計，與夏天陰暗角落的蛇蝎蜈蚣無異；還有你剛才的咆哮怒吼，和得了狂犬病的母狼何其相似？哼，還怕我搞你……放心，你這種女人，就算解開褲子像母豬一樣撅著屁鼓，把逼放在我面前，我也不會有任何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