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1章 監控
一個負責監控室的技術人員哭喪著臉,囁嚅著說道。
特么的他倒是想拒絕啊,問題他敢嗎?
「哼,易俊恆的女婿!」
監控室里另外兩個人也跟著笑了起來,笑聲相當猥瑣。
「也不知道易書記他老人家以後看到那些照片,會不會被他這個好女婿氣死……」
「洲哥,你快走!」
可就在這時候,異變突起,鶯鶯燕燕一聲驚呼,忽然間就齊刷刷地趴在了巨大的豪華大床上,像是被施加了某種魔法一般,一動不動了。
嚴康也弄不到。
楊開洲疑惑地問道。
看上去,葉九已經完全醉得不省人事,全靠鶯鶯燕燕一邊一個扶著,要不一進門就得出溜到地板上去。
不過作為整個雪峰都大名鼎鼎的「道上一哥」,嚴康出現在任何一家酒店的任何地點,都屬正常。
楊開洲勃然大怒。
監控視頻顯示,葉九已經進了電梯,按下了十五樓的按鈕。
如你所知,鶯鶯燕燕這對姐妹花在此之前,是「專屬」他楊公子的玩物, 從來也沒讓其他男人「上過手」,這次為了給葉九下套,楊開洲真的下了大決心。
「他怎麼知道監控室在十五樓?」
一時三刻,嚴康就想好了應對之策,倒也算是個人物。
嚴康一愣,連忙說道:「當然不是重點當然不是重點,只要他衣服這麼一脫,鶯鶯燕燕再和他拍上幾張合影,那就大功告成了。不怕這小子還能飛上天去!」
葉九最後那個揮手的動作,已經明白無誤地表示了一切。
說實話,他並不知道今天要監控的是什麼人,也知道這個操作是違規的,不過在嚴康的威脅之下,他區區一個酒店職員,如何敢反抗?
至於為什麼嚴康也在這裏,原因暫時不得而知。
「決不能讓他在這裏堵住你!」
更何況,他這次還是「奉命行事」,背後站著的人,更不是普通人惹得起的。
這邊廂正在抽煙看戲,那邊包廂里,鶯鶯燕燕嘻嘻哈哈地笑著,已經開始 動手去剝葉九的衣服了。
「他怎麼會發現的?你不是說,一切都安排得天衣無縫嗎?」
這種活春宮,可不是什麼時候都能見著的,今兒個,有眼福了。
「十五樓是行政樓層,電梯里寫著的……」
嚴康額頭上汗水如同瀑布般傾瀉而下。
「不好了,楊總,嚴總,他,他好像衝著我們這來了……」
「他怎麼知道的?」
如果換上別的女孩,楊開洲又該不放心了。
還真沒幾個酒店的管事人員敢於得罪他。
然後,他們就看到,葉九衝著攝像頭笑了一下,甚至還舉起手來,揮動兩下,算是給他們打了個招呼。
「那是重點嗎?」
但眼下,不過是2005年,在雪峰這種偏遠城市,針孔攝像頭還是妥妥的黑科技。
原本趴在那裡,一動不動的葉九,卻突然一翻身就下床站直了身子。
說到底,還是「自己人」靠得住些。
「估摸著夠嗆!」
「呃,洲哥,他醉成這樣,待會這片子,可不好拍啊……他還會自己動嗎 ?」
「我沒事,大不了就說是我想報復他好了……」
這些年間,凡是得罪楊開洲的,會有什麼下場,沒人比嚴康知道得更清楚。
不過只要能拿下葉九,怎麼說也值了。
「他想幹什麼?」
楊開洲更加憤怒起來。
楊開洲一想,確實是這麼回事,不由得回嗔作喜,看了嚴康一眼,讚許地點了點頭。
「特么的……這小子他裝醉?」
誰不知道,鶯鶯燕燕可是楊公子的禁臠,一般人除非是活得不耐煩了,才敢打這姐妹倆的主意。
至於自家這邊,幾乎是十個人灌人家一個,楊公子就不管了,選擇性失憶。
嚴康禮讓著楊開洲在監控室正中的大椅子里坐下來,一邊盯著屏幕,笑哈哈地說道。
到底經歷過大風大浪,算是大湖的老麻雀了,腦子反應速度就是比一般人快上幾拍。
所以,哪怕這次要對付的是葉九,是黃天明的內弟易俊恆的女婿,嚴康也是毫不猶豫,「義無反顧」。
楊開洲瞥他一眼,冷冷地反問道。
如 果是在後世,針孔攝像頭大行其道,壓根就用不著裝在花盆中,任何一個插孔都能安裝下來,隱蔽性極高。
楊開洲臉色忽然陰了一下,眼裡閃過一抹怒火。
再之後,葉九便離開了卧室,從攝像頭中徹底失去了蹤跡。
嚴康儘管很不願意承認,卻不得不點了點頭,吃吃地說道:「好像,好像是這樣……」
嚴康淫笑著說道。
楊開洲冷笑一聲,不屑地說道:「什麼狗屁特種兵王,就這麼回事了……」
嚴康湊趣地說道。
鶯鶯和燕燕這對雙胞胎姐妹,在整個雪峰歡場,那可都是大名鼎鼎的,很多人都相一親芳澤,但多數時候,只能遠遠看著人家的背影流哈喇子。
毫無疑問,監控室現在監控的,正是葉九所在的那個豪華商務套間。
現如今看到這倆騷貨膩著葉九,楊公子想被硬塞了一坨熱翔似的,心裡頭說不出的鬱悶。關鍵特么的這坨熱翔還是他自己給自己塞進去的……
「……」
如果他知道自己這回被要求違規監控的,居然 是市公安局特警大隊大隊長的話,恐怕就得重新考慮一下當初的決定了。
「他發現了?」
嚴康連忙安慰他道:「沒事沒事,洲哥,就算他裝醉也沒關係,反正他和鶯鶯燕燕一起進門,我們這都拍下來了……這也算是證據吧?只要把這一段給紀委送過去,他小子就吃不了兜著走……再說他裝醉,說不定只是想要好好玩一下呢?」
原以為葉九裝醉,是為了和鶯鶯燕燕親熱的時候保持清醒狀態,畢竟真的喝醉了,幹啥都沒知覺,那就太沒意思了……
誰知葉九站在屋子裡,眼睛四下一掄,突然就衝著牆角的茶几走過去,那裡有一個花盆,攝像頭就裝在花盆裡,被花草遮掩著,很隱蔽。
下一刻,楊開洲便回過神來,滿臉驚訝之色。
「哎,他,他在幹什麼?」
楊開洲猛醒,如同被電到了尾巴的兔子似的一躍而起,急急忙忙向門外跑去,跑到門口,又扭頭對嚴康說道:「你,你頂得住嗎?」
「喲,醉成這模樣了?」
最先反應過來的,還是嚴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