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混過的日子》高中卷

第601章 跳河

高中卷

第601章 跳河

「你以為呢。」我跟著說道,「先不跟你扯了,我現在出去,然後去看看他們,到底想怎麼著。」
「那你隨便吧,反正沒給我打電話。」臣陽也躺下了,「可憐的周猩猩,不知道,猩猩會不會游泳的。不過好像四個腿兒的動物,都會游泳,別淹死了就行。哎。挺好的一個小夥子啊。你說人家多單純,多實在一個人啊,天天小六哥,小六哥的叫著,跟你屁股後面像跟跟班的,又給你煙抽,又干這干那的。哎,可憐了。」臣陽的語調很怪,看著是自言自語,其實傻子都明白。他就是說給我聽的。
周猩猩聽完了我的話,猶豫了會,然後很堅定的說道,「我不去,小六哥,我們來世再做兄弟。」接著周猩猩就要往河裡跳。
「呦嘿,誰啊,剛才聽你說,你還讓人家去撞火車。你還有人性嘛你,你把人家叫過來不得了嘛。我好好安慰安慰她。」
「我媳婦背叛了我。」
「恩,行了。」我嘆了口氣,接著就往前走,挺黑的。我看了眼這小河,還不是特別渾濁,不是很臟,但是也不幹凈,聽說很久以前,這裏清澈見底,就是旭哥他們小的時候,這裏經常有人洗澡。洗衣服。現在不行了,差遠了。只有釣魚的了。
喬苟露看著我,然後伸手指了指河對面。
臣陽笑了笑,「他點頭說他知道,我問他誰告訴他的,他死活都不說。他說不能出賣朋友,我說這個不叫出賣,那他也不說。我就特好奇,誰這麼能扯,連這些話都能跟我想到一起去。」
「你那麼大火幹嗎。」
我自己到裹的挺嚴實,雖然我不待見她,但是還是很禮貌的問了她一句,「你冷不冷。穿這麼多?」
「我他媽難受,要去你去。我不管了。」接著我又轉了一個身。
「我不待見她。」
「我操。」臣陽輕輕的坐了起來,「那按照這個說法,他不是真的要跳吧。」
我看著臣陽笑了笑,「你知道誰告訴他的不。」
我接起來電話,淡淡的說道,「喂,怎麼了?」
「我哪知道。」我瞥了眼臣陽,「竟廢話。」
喬苟露搖了搖腦袋,「六哥,先辦正經事吧。這個一會兒再說。」說完了以後我看見她打了個哆嗦,然後兩個手抱到了一起,來回動,看的出來,她挺冷的。
「不知道唄。」
喬苟露很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六哥,不好意思。這樣還把你找來,我是實在沒辦法了。」
我瞥了眼臣陽,「10點多了,我現在身體哪哪都不舒服,兩個眼皮都在打架,我就想好好的休息,睡覺,結果現在不光睡不了覺了,外面還那麼冷,我還得出去找他們,你說要是換成你,你生氣不?」
我嘆了口氣,衝著周猩猩喊道,「恩,恩,肯定是我們好,那你跑那邊幹嗎去了。趕緊過來,咱們玩去。」
我「嗯」了一聲,「太傻逼,他老出事,但是一出事,動不動就得折騰我,他跟喬苟露逃學,倆人去開房,也得我去找,他們幹嗎我都得管,我都成了周國發了。」我想了想,「不對,我比周國發還周國發,成了他監護人了。我現在難受的要死,還有心思管他們那些破事。」
我愣了一下,瞥了眼喬苟露,接著我就開始大聲的喊,「周猩猩,周猩猩,我是王越,你聽見了沒?」
「那邊晚上太安靜,最近社會治安不好,我們不去那。那邊太偏僻了。」
「哦,那好。」喬苟露說道,「周舟要跳河了。」
「那誰知道。」我嘆了口氣,「就算是要跳河,你跟我說個什麼意思啊。又不是因為我喝多了,住院了,他就要跳河,你說是不?」
臣陽到是把頭轉了過來,「六兒,六兒。」
「我哪哪都不順。」
「我跟你一起去吧。」
「小六哥,我不去。我也不想活了。」
我一聽周猩猩這麼說,想了想,「廢話,不背叛你才不正常呢。」不過這話不能直接說出來,我說的是,「恩,怎麼回事,你過來咱們再說,現在有點誤會。」
我點頭,「那都不叫事兒。」
喬苟露一聽,還真挺高興,「是啊。那就好,六哥,真是不好意思,打擾你了,本來我知道你這個情況,現在身體也不是很舒服。手上還有傷,應該讓你好好休息的,可是我實在沒別的辦法了。我不知道該找誰可以幫忙了,我。」
「你趕緊給喬苟露打回去,別到時候真的跳了,再麻煩了。」
我連想都不想就說道,「愛跳不跳,反正老子不去,老子難受的要死,他就算撞火車,炸飛機,也沒老子事。」
司機師傅笑了笑,「壞人臉上也沒寫著壞人倆字了。」然後伸手接過了我的煙,我順勢又給他點著了。
我看了眼臣陽,然後想了想,「你猜猜,剛才這個電話是誰打過來的?」
接著我就上了車,「師傅,去郊區。」
「我們在郊區這邊的河邊上呢,周舟不讓我靠近他,說我要再往前走一步,他就跳下去。」
我喊了半天,對面的那個人,可算是站了起來,我看見周猩猩拍了拍自己的屁股,衝著我喊道,「小六哥。你怎麼來了,這麼晚了,你身體不是不舒服么。」
「很簡單」我兩手一攤,「最直接的問題,你是不是想讓咱們的藝術家周猩猩殺了你?」
我愣了一下,然後衝著周猩猩就罵道,「我他媽操你大爺,周猩猩,我別給你臉了我,大晚上的我這麼不舒服還跑過來找你,你現在給我過來。沒事,要麼我找大龍蝦陰死你。」
「廢話,要是別人我還不激動了呢,你說校雞這個時間給你打電話幹嗎,趕緊給她她叫過來。快快。過了今天晚上再去讓她撞火車。」
最後我懷著極度鬱悶的心情上了這個車的時候,司機師傅開口就要五十,正常情況都是十塊多一點,因為是郊區,結果到了晚上了。就貴了。因為沒人去,還就他去,50還不能少,我砍了半天價,最後砍到40。還想接著往下砍的時候,這個司機轉身就要走,那意思很明顯,就要不去了。反正現在你也找不到別人去。
臣陽點頭,「當時他跟我們很鄭重其事的說完了這些以後,我就跟他說,林逸飛也是處男。你知道不。你猜這個的大活寶怎麼說的。」
「小夥子,你這個手是怎麼弄的啊。」
我出了醫院,突然感覺著一股子涼風吹來,打了個顫抖,有點鬱悶,真冷啊。自言自語道,「這個周猩猩,你跳河不能趕個暖活點的日子跳么。就算跳,你不能找個中午的時間跳啊,現在溫度這麼低。跳下去你會游泳也得給你凍死啊。哪有這個季節跳河的,真服氣了。」我一邊罵著,一邊順手就攔了一輛計程車。
「我不過去,小六哥,再見了。」
「操你個大爺,你個傻逼臣陽。」說完了以後我就坐了起來,然後把電話拿了出來,衝著電話就罵了一句,「周猩猩,你個臭傻逼,老子詛咒你祖宗18代。哎呦,難受死我了,我操他大爺的。」說完了以後我就把電話就拿了起來,給喬苟露打了回去,電話一下就響了,「六哥。六哥。」傳來了喬苟露急切的聲音。
我有點無奈,「為啥不跑那,我又不是不給錢。」
「我估計喬苟露不能說假話逗咱們吧,她肯定是不敢的。你現在身體情況誰都知道,她肯定是沒辦法了,才給你打電話,再加上周猩猩那個性格,這些還真沒準。」
我把我的外套給了喬苟露,才突然感覺出來,原來這晚上這麼冷。接著看向了對面,我看見了周猩猩,自己再河邊坐著,隱約能看見一個人影,還是在月色下,別的都看不見。只是觀察著體形,很像他。
我一聽,這才感覺出來不對,然後拍了拍自己腦袋,「我老難受了,不願意說這些事,你這一說,我才想起來,周猩猩那個性,可別真的跳了。」
「媽的!」我跟著罵了一句,「一想他們倆我就頭疼,喬苟露跟我說周猩猩要跳河。」
「真的假的。」
「郊區哪啊。」
「恩,你們信么?」
我愣了一下,感覺有點不好,「你們在現在哪呢?」
我一聽,操你大爺的,你還知道老子身體不舒服呢,不過我肯定是不能這麼說,「就是聽說你心情不好,所以來看看你。你跑那邊幹嗎去了。」
「我說的。」
臣陽點找著了一支煙,「你說,他不會真的要跳吧。」
「要真是他爸爸,還真處理不了。」臣陽跟著說道。
「她啊!」臣陽一下就精神了,「我操。」
喬苟露很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沒說話。
我愣了一下,「我說是她,你這麼激動幹嗎。」
臣陽打斷我,「六兒,剛才喬苟露給你打電話,到底要幹嗎。先說正經的。」
「怎麼了?到底是誰。」臣陽跟著就坐了起來,「有啥不能說的。不就接了個電話么。」
我想了想,「以前行,但是現在不行。」
「直接說你要幹嗎。」我很直接的打斷她,「給我打電話幹嗎。直接說就好了,不用拐玩末角的。」
我又被趕下了車,換了個車,結果依舊不去。
「我有什麼不行的。」
「六哥,你聲音太小,他聽不見。」
「我生氣,媽的。反正我是受夠了,我現在難受,只想睡覺。」
司機師傅一聽我這話,很警惕的看了我一眼,「我去不了,小夥子,你換個車,我要下班了。該回家陪老婆孩子了。」他一邊說話,一邊還抽著我的煙。
臣陽看著我,「我怎麼知道。你不竟廢話么。」
不過現在這個時候也不是責怪她,或者問她怎麼回事的時候,因為周猩猩離著河邊,好像只有一步的距離,萬一真跳了,這可怎麼辦。
「愛有準沒準。」
臣陽很淫蕩的笑了笑,「兩個男人,一個女人,一個很舒適的,只有日本動作電影才能看到的環境,你說能幹嗎。」
我愣了一下,就笑了,「你當時是這麼說的么?」
我嘆了口氣,「不是我火大,我實在是無奈。你說我這一天天的招誰惹誰了。怎麼就這麼多事找我,而且,我現在真的很不舒服,我想睡覺。」
我撇了他一眼,「你這是師太又不在你邊上了。是吧。你又牛了,不是下午師太在的時候,那個龜孫子模樣了。」
「我也不是故意的。」接著喬苟露說道,「怎麼辦啊,六哥。快幫幫忙啊,我知道錯了,他可千萬別有點什麼事。他要是真跳下去了,可怎麼辦?」
臣陽接著一拍自己的腦袋,「我操,你不說我都忘了,周猩猩怎麼會跟喬苟露好呢,我真受不了了,你說這大活寶,怎麼一天天竟整這些新鮮的,居然還跟我們說喬苟露是處女。」
我笑了笑,「你啊,這麼晚了,有什麼事么?」
「媽的,你個事比。操,你們倆一對兒事比,一個挨著一個的,事事兒。氣死我了。」接著我說道,「在那等著我,別靠近他,好好安撫安撫他,別讓他真的跳了。」說完了以後,我就掛了電話。
「為什麼啊。」
我走到了她邊上,「周猩猩在哪呢?」
我嘆了口氣,「你怎麼著他了,或者是怎麼刺激到他了。他就要跳樓了。」
喬苟露頓了一下,「可是我不知道怎麼開口。」
「你行么。」
「周猩猩,給個面子,別跳了,過來吧,我身體也不舒服呢,先跟我走。」
我笑了笑,「怎麼簡單怎麼說,怎麼直接怎麼說,字數越少越好,直接表達中心思想,最合適。」
「別管。」接著我就轉了個身。把眼睛都閉上了,「我好累,身體也不舒服,我現在就想睡覺,什麼都不想管。」
接著我又上了醫院邊上另一個計程車。結果司機師傅跟這個師傅一樣,就是不去那邊。怎麼說都沒用,這次這個師傅也痛快,煙也不好,啥也不要,就是不去。
腦袋有點疼,我使勁搖了搖腦袋。
「不行,我們不跑那。」
「別這樣啊,師傅,送完了我在回去么。」
我掛了電話以後,感覺很累,而且還是有些噁心,身體很不舒服,就躺下了,想睡覺。這兩天,可沒少折騰。
「操,我寧可信林逸飛是處男。」
臣陽一聽,「這麼嚴重,還真跳?」
「就是隨便不小心碰了一下。」
師傅也挺高興,一踩油門,就殺向了郊區。而且這一路還跟我聊天,說他要四十,是少的,什麼什麼的,說我是個孩子,不願意肯我,什麼什麼的。我還得配合他。真他媽歹毒。
「周猩猩呢?」我重複道。
喬苟露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那會他在前面跑,我就在後面追,後來他上了個計程車,我跟著也打了個車,然後我就被他甩開了,後來我打的計程車就在城裡繞,又給他打電話,打了好久,電話才通,後來才知道他在這,然後我就跑過來了,我剛一跑過來,找了他半天,然後看見他了,他就說他要跳河。我怎麼勸都沒有用。」
臣陽跟著就罵了一句,「少他媽廢話。我還不知道是個女的怎麼滴?」臣陽這話一說完,就撓了撓自己的腦袋,「不對啊,不符合你個性啊。按理來說,是個女的,你應該獻陰情的啊,你這麼浪,不能跟女的發這麼大火吧。」
臣陽笑了笑,「活該。行了,別抱怨了,不過我還是有點琢磨不過來,他不會真的跳吧。」
「乖,好猩猩,聽話。」
不得不說,到郊區,還是有一段路程的。到了郊區的小河邊,司機師傅停車。我下車給錢。然後四處看了看,真他媽的荒涼,哪有人。天挺黑的,而且還挺冷,我就再河邊上開始亂轉,轉了好一會兒,也沒看見人。
我撇了他一眼,「干犢子。」
我聽完了臣陽的話,感覺腦袋有點亂,拍了拍自己的腦袋,「我操,不能真的跳吧。」
「那你說的簡單明了點,一句話表達一下4422心思想,不可以么?」
「滾犢子」我跟著罵道,「喬苟露給我打的電話。」
「你穿的再多點,那就不冷么?」我想了想說道。
「什麼事,你還罵街呢。」
「我他媽就是周猩猩他爸爸,我要處理不了,就沒有處理的了。」
「是有點事。」喬苟露很不好意思的說道,「得麻煩你一下。」
「傻逼。」
「自然是有事啊。」
我想了想,「本來我以為他不會跳,但是讓你剛才這幾句話說的我。也有點鬱悶了。」
「你往前走50米,繞過前面那個大石頭就看見我了,你動作小點啊。而且過來的時候別說話呢,現在周舟情緒挺激動的。」
「剛才是誰啊。」
喬苟露看著我,「其實也挺複雜的。」
「我不走,小六哥,拜拜了。」
「是個女的。」
「先看周舟吧,六哥,怎麼辦。別真跳下去。」
接著我一咬牙,狠狠的罵了一句,「操你大爺的周猩猩,你個臭傻逼。」罵完了以後我打了個哆嗦,然後衝著師傅喊了一句,「師傅,開車吧。」
「我怎麼沒看見你。」
「什麼誤會?」
「肯定是了,這個時間,總不可能是輝旭,林逸飛。你說你跟一女的發那麼大火幹嗎,下次把電話給我,我給人家談。」
臣陽點了點頭,「恩,也對,我發現周猩猩這一天一天的事,比誰都不少。比咱們幾個還得多。」
司機師傅使勁搖頭,「真去不了,去不了,孩子。」
我愣了一下,「你怎麼知道是小姑娘?」
我在門口轉頭瞅了眼臣陽,「滾犢子。」接著就把門打開了。
我愣了一下,感覺有點好笑,「跳河?他他媽怎麼不去撞火車。媽的!」罵完了以後我很生氣的就把電話掛了。
喬苟露想了想,「這個一句話真表達不清,主要是其中有些一誤會。」
「恩,正經點,要是自己處理不了了,記得打電話。」
「拉倒吧你,我自己就行了。你好好趴著吧,別再弄點啥事出來,我會更良心不安的。」說完了以後我轉頭看了眼臣陽,衝著他笑了笑,就下了地,隨便披了件外套,穿上鞋子,「我出去了,晚點回來。你在這好好養著。」
「操你大爺,你才龜孫子。」
這一下到是把我整的鬱悶了,也讓我有點詫異,「他是怎麼過去的?」
「哦,這樣啊!」司機師傅抽了口煙,笑道,「那你是拿什麼碰的啊?」
我一邊下地輕輕的穿衣服,一邊罵道,「我操他大爺的那個傻逼喬苟露,不定又怎麼刺激了周猩猩了,要麼他不能跳河。」
我把電話掛了,臣陽看著我,「怎麼個情況。」
「說實話,我感覺沒準。」
「因為什麼啊?」
接著我把電話拿出來,剛想打呢,喬苟露就給我打了過來。我接起來電話,「喂,你們在哪呢?」
我嘆了口氣,有點無奈,儘管我十分不喜歡喬苟露這個人,但是這種情況下,我還是把自己的外套脫了下來,遞給她,「套著點吧。」也沒有轉頭看她。
「你說他要是真跳了怎麼辦?」
「為啥?」臣陽很疑惑的問道。
「不小心碰了一下。」
「喬苟露。」
「六哥。是我。」
這個河不是很寬,也就5米,我看了看河的周圍,發現了一個很嚴肅的問題,這個河雖然只有4,5米,但是還真就過不去。沒有橋。我一直以為周猩猩在河這邊,所以我到了這,就一直看著我們前面,居然沒有看見周猩猩,一直也沒有向對面看,結果喬苟露這一指,我才看見。
「估計這次是真的了。」
喬苟露自己接過了衣服,也沒有推脫。
我一聽這個,突然間就明白了不少了,轉頭撇了喬苟露一眼,「你做了什麼,不能用一句話表達出來中心思想,是么?我想我明白了。」
臣陽再我邊上笑了笑,「至於么你,還發這麼大火。把人家小姑娘嚇著怎麼辦?」
「六哥,我看見你了,你現在一直往前走。」
「小六哥,還是你們好,以後我再也不相信女人了,我只要你們,還是兄弟好。我再也不要談戀愛,搞對象了。」
我嘆了口氣,想了想,喊了句,「周猩猩。」
我假裝不知道一樣,「誰啊?」
「不小心就能碰成這樣?」
我繞過了大石頭,隱約看見了一個穿著裙子的人。而且兩個手臂還裸漏在外。我愣了一下,這天氣穿裙子?果然是喬苟露,夠厲害的。這裙子真風騷,然後還穿了一個拖鞋,夠可以的,光著腳,披頭散髮的,我猛的一看,還真有點嚇人。而且,看著她的打扮,我都感覺有點冷。接著我自己打了個哆嗦。
臣陽點了點頭,「我不跟你吵」接著又笑了,「不過是實話說你也夠意思的,我正感覺著天天晚上自己住醫院,沒意思呢,你就進來陪我了,太夠哥們了。知道哥們無聊,不過你想來陪哥們,也不用這種方式進來,你說是吧。現在更好,看來還能找來幾個姑娘一起陪著哥們,那就更好了。」
我有點不耐煩,其實說實話,我對喬苟露,一點好感都沒有。但是總不能直接就說不管,然後掛了吧,所以我很自然的深呼吸了一口氣,很禮貌的問道,「恩,怎麼了。你說吧,沒事。」
「我管他呢。」
我實在是鬱悶了,這個司機師傅也太墨跡了,所以我很直接的說了句,「師傅你趕緊開車吧,人命關天啊。」
「放你媽屁,老子都這樣了還沒說哪哪都不順呢。你說個屁。」
喬苟露抱著自己的胳膊,「冷啊。可冷可冷了。我都快受不了了。」
我看了眼師傅,「不至於吧,你看我像壞人么。」說完了以後,我笑呵呵的就把煙拿了出來,遞給了師傅一根,「來,師傅,抽根煙。」
「把她叫過來幹嗎啊。」
接著臣陽哈哈的就笑了,我跟著臣陽笑了會。
司機師傅愣了一下,轉頭看著我,「小夥子,這麼晚了,去那幹嗎。」
我有點生氣,「愛去不去,又不是就你一個計程車了。」接著我就下了他的車。
「我不去,小六哥。永別了。」說完了以後又往前走了一步。
臣陽撇了我一眼,「你那手,連著你這身體狀況。沒問題?」
「就是那個河邊。你到了給我停河邊就行。」
「你傻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