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淵騎士》第四卷 詩歌的篇章……還是後台管理

第0586章 「在我之前和之後,長河要錯亂。」

第四卷 詩歌的篇章……還是後台管理

第0586章 「在我之前和之後,長河要錯亂。」

在這位面戰場中心中,這樣的石柱數不勝數。它們不僅擔負了位面戰場的聚集場所,更是出售貨物和進行物資交換以及各種信息發布的道具。
雖說如今在各個位面中已經見不到巫師的蹤跡了,但這並不代表了巫師們消亡了。在那個低階位面中,仍然存在了一個正統的巫師。而這個巫師則是那個女孩的母親。
隨手接過庫卡斯丟過來的位面道具投影,這高階施法者二話不說,只是以最快的速度辨認了東西真偽后,馬上撕裂空間就從庫卡斯眼前消失了。
「現在的你做了任何一個事情或是一個動作,都會影響到未來。而未來的規則或者說是命運則因為現在的你的行為而產生各式各樣的變化。當然,那些變化幾乎沒有一個能夠反饋到現在,除非你的行為對未來造成的巨大的影響才會有所反噬。而這種反噬通常就會在身上形成一種所謂的無妄之災。」
「不!」那佛伯格人見自己渴求的救援遠去,整個人的心神徹底的崩塌了:「救我,我知道你藏在暗處。你可以等我只剩下一個頭顱的時候救我,那可以等我只剩下靈魂的時候救我,只要你救我……」
「不!你不能這樣走。我要詛咒你,我用我的靈魂詛咒你,詛咒你直到死亡的時候,仍然是孤寂一人;死亡和悲痛纏繞在你左右、絕望和彷徨永遠的盤踞在你的心頭。」那佛伯格人尚未落地就被幾個芬利亞武士給抓住了。
只是這一次的祭獻,就導致了數萬巫師們的出現。而這些巫師們殺死大量的天國之門的成員,然後通過他們的靈魂和血肉來跟那邪惡的血腥祭台進行祭獻,從而變得更加強大或是喚醒更多的巫師們。
雖說內心深處有了那麼一絲絲的害怕,但他並沒有表露出來。
「哈哈!我也不是太過明白。只是以前聽我的導師說過這方面的事情,因此才給你轉述了一下。不過我明白的是,我們的交易應該可以完成了,你說呢?」那高階施法者其實並不想庫卡斯現在就殺了對方,一方面是他曾經因為某種原因而幫助過那個佛伯格人,另一方面則是不想讓庫卡斯的殺戮造成未來的反噬,從而拖累到自己。
「或許不用千年時間戰爭就會結束。」女醫師有些不確定的說著。當然,她也知道,自己說的這些其實是一點也站不住腳的。要知道在一些書籍的記載中,全面戰爭代表著虛空中所有的位面都會加入到戰爭中。在這種戰爭下,持續數百萬年那只是最短的記載,稍微長一點的,則是數億年之久。甚至這戰爭會持續到整個時代的結束。
「我不知道他有沒有好的下場,但我知道,你絕對是沒有好下場的。」庫卡斯狠狠的抽了一口銀色煙霧,思索著該怎樣處理這個佛伯格人。
瘋狂的喊叫聲沒有說完,一個巨大的至少有數十丈大小的腳掌突然從虛空中出現。這巨大的腳掌落在地上,活生生的把那些扭曲的芬利亞武士們踩成了肉醬,而他們的血肉跟他們的食物:芬利亞武士徹底的混合在一起,再也不分彼此了。
「現在就使用那個自然女妖吧!不要等她恢復后再使用,那樣你會成為八階職業者的。」女醫師伸手抓住了庫卡斯的大手,十指交錯,一臉懇求的看著自己的男人這樣說道。
按理說,只是一個打獵的少年是沒有能力殺死那個女主教的。要知道那裡雖說是一個低階位面,但也只是相對於八階位面來的。在那個低階位面中,職業者們能夠釋放出五階左右的力量來。而像女主教這樣強勢的人物,身上更是有特殊的魔法道具,能夠釋放出七階職業者的力量出來。
「背信者永遠也不會有好下場。」那個癱軟在地上的佛伯格人看著自己通過秘密通道雇傭的高階施法者如此離去,不由的惡狠狠的詛咒起來。
原來在這女孩血脈中流淌了巫師的血脈。
而就在庫卡斯被女醫師帶走不過不過三五個呼吸時間,一個裂縫突然出現在逐漸走向死亡的佛伯格人上空。下一個瞬間,從那裂縫中走出一個臉色蒼白、看起來有些狼狽的戰士出來。
可是誰都沒有想到,那個少年也不是什麼普通獵人的孩子,在那少年的血脈中,流淌了黃金比蒙這種強橫生物的血脈。在爭鬥中,這少年爆發黃金比蒙的血脈,所以才把那個女主教給滅殺了。
祭獻的願望不是讓女兒復活,因為她女兒的靈魂被那個女主教的秘法活生生的粉碎成了虛無。所有這個瘋狂的母親祭獻的願望則是成為一個強大的巫師和復活那些仍然有靈魂存在的巫師們。
幾個芬利亞武士瘋狂的撕扯著他的肢體,然後開始吞咽起來。
這些信息中,除了這次戰爭的起源外,還有其他一方面的信息。在觀看了這些信息后,庫卡斯不由的皺緊了眉頭。
「小傢伙,不要跑了,讓我抓住你吧!我最喜歡抓捕你們這些未來會強大起來的生靈了。」轟鳴聲在這殘破的城市上空回蕩著,而那個巨大的憑空出現的腳掌則消失了。
接下來的事情就變得有趣了:那個少年在憤怒下,竟然揮舞了鋼叉殺死了幾個護衛,最後在強、暴了那個女主教后,把她掛在樹上活生生的剝了皮。然後用那個女主教的心臟熬制了藥物塗抹在跟隨他的女孩身上。
對於這個殘破城市發生的一切,庫卡斯並不知道。他被女醫師強行帶回位面戰場中心后,就被這戰場中心的變化給弄糊塗了。
「作一名導師?」女醫師歪著腦袋輕聲詢問著:「還是回到燃燒的位面中?」
「我救你,那又有誰來拯救我?很抱歉,你的靈魂已經開始消散了,因為你用靈魂詛咒了一個人。現在,詛咒的力量開始生效,而你的靈魂已經沒有能力再進行一次誓言了。」這高階戰士嘆息一聲,他嘎嘎的怪笑著,有些瘋癲的朝四周胡亂指點著:「瞧!未來的億萬位面之王,你連一個城市都不能保護,還妄想著掌控億萬位面?哈哈!」
在這佛伯格人的詛咒聲中,女醫師微皺眉頭,她收了一旁仍然瘋狂破壞的九頭怪蛇,然後上前挽住庫卡斯的胳膊,也不等庫卡斯說話,直接晃動了燃燒的黑旗撕裂虛空,瞬間把他們傳送到了主位面世界所構建的位面戰場中心去。
「走,你好好的看看這段時間的變化。這些變化都記錄在上面。」等獨眼矬子這群傭兵們離去后,女醫師拉扯了庫卡斯的手臂朝不遠處的一個巨大石柱走了過去。
蘇醒過來的黃金比蒙始祖為了對抗天國之門這個龐大大物,直接撕裂了古老的封印,把被封印鎮壓了無數個時代的暴怒君王,也是深淵當中最為古老的君王:奧斯索維里釋放了出來。
就在庫卡斯查看這裏變化的時候,女醫師飛快的跟這些傭兵們進行了交割,順利的結束了這一次的雇傭。至於那些女人,則被女醫師隨手丟給了這些傭兵們。而庫卡斯對這些事情根本沒有放在心上。
「如果不是用自然女妖,我還需要三十年的主位面時間就可以晉陞為七階了。」庫卡斯摸了摸光禿禿的大腦袋笑了起來。
不用女醫師提醒,庫卡斯就把自己的心神烙印在這石柱上。心神烙印在上面,立刻就有數量龐大的信息主動湧入到他的心神中。等這些信息全部湧入心神后,庫卡斯很快就弄明白了這次所謂的全面戰爭的由來。
邪惡的血腥祭台滿足了這瘋狂母親的願望:數萬名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囚禁在無盡深淵中的巫師們被釋放出來,飄蕩在無盡虛空中的靈魂也被強行喚醒,降落到那個低階位面中。
「放心吧!我絕對不會殺你的。」庫卡斯點了點頭,然後伸手猛的抓了他的腦袋狠狠的朝不同遠處的芬利亞武士們聚集的地方丟了過去。
在那瘋狂母親的刺激下,失去青梅竹馬的少年也通過祭台進行了祭獻。而他用自己的靈魂和數千萬靈魂作為祭品,把沉睡在無盡深淵中的黃金比蒙始祖:察奴爾哈斯。
如果只是死亡一個普通女孩的話,或許也不會發生後來的事情,但是那個女孩的身份來歷比那少年更加強悍。
看著那些面目猙獰,嘴裏不斷發出低吼聲的芬利亞武士和癱軟在地上殘缺了小半塊身子的佛伯格人,這戰士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佛伯格人的未來?掌控億萬位面的王者?難道你們的族長沒有告訴你在這個時期,預言可以成為王者的成員有數千人之多嗎?呵呵!只有最後成長起來的才會是王者,像你這樣半途夭折的,沒有人會記住你。」
「是的,我們的交易應該完成了。」庫卡斯稍微愣了一下,然後隨手從後背抓了燃燒的黑旗的投影丟給那個高階施法者。
按照他最起初的想法,在抓到這個佛伯格人後,他要用自己掌握的一切秘法好好的折磨一下這個佛伯格人,但是在女醫師平日的勸說下,他的那些想法漸漸的發生了動搖。到了現在,看著自己一直想要滅殺的人如此癱軟在腳下,心中卻沒有多少暴虐的情緒了。
一些在這個位面中有勢力的組織被天國之門滅殺掉,如果沒有特殊的變化的話,那些組織和勢力也就忍耐了這次的憋屈。可是偏偏在這個時候,狂妄的天國之門忘記了那個女孩的母親和那個擁有黃金比蒙血脈的少年。
原來在這最後一天時,這女主教帶領一些人在一個城市中遊玩,或許是偶然,或許是必然,她跟一個出手獵物的少年發生了衝突。那些護衛這女主教的人把跟隨那個少年的女孩給打傷了。
「很抱歉,我對這些並不是太過明白。而且我也不想明白。」庫卡斯摸了摸光禿禿的大腦袋,然後低頭觀看著那個捲縮在他腳下的佛伯格人一眼,心中的殺意卻是沒有半分的減弱。
古老的殘存的巫師、深淵惡魔們、以及從深淵中釋放出來的強大存在和復活的隕落的存在們聯合起來在當初的諾言下,開始跟天國之門的人開始了殺戮和爭鬥。而這個時候,他們早就忘記了最根本的原因是因為一個母親為女兒報仇導致的。
殺死了那個女主教后,這少年用她的心臟來治療女孩,但那個女孩仍然死亡了。
原來在前些日子,隸屬天國之門的一個女主教在一個低階位面中遊玩,本來這次遊玩會很快結束的,但是因為一些意外,這女主教決定在那個位面中多停留一天。也就是多停留了這麼一天,也導致了這次戰爭的爆發。
他害怕了,或許是長時間的安逸讓他忘記了殺戮,或許是女醫師往日一點一滴的勸說,或許是他的內心本來就是弱小的。
在女醫師身旁,站立了數十個傭兵和七八個赤裸了身子的女人。這些人都是起先女醫師從特洛伊位面傳送回來的傭兵和跟隨那個佛伯格人的女人們。
「如果我現在成為七階職業者,按照下一個騎士的特殊性,我雖說仍然不能主動修鍊鬥氣,但憑藉著鬥氣的自行增長,千年內我仍然會成為八階。而那個時候,我一樣會被徵召,從而真正的加入到這次殺戮中。」
獨眼矬子帶領的傭兵們停留在這裏的時間更長,因此掌握的信息更多。他們在交接了任務后,立刻帶著女醫師丟給他們的女人離去了。至於那些女人最後會是個什麼樣的下場,那就不是庫卡斯能夠預測的。當然,他也懶得預測。
「救我,我是佛伯格人未來的希望,我是未來的億萬位面之王。」在這戰士憑空出現后,那些瘋狂吞食他的芬利亞武士們身子一下子僵硬住了,並不是這些武士們不敢動彈了,而是他們被那戰士身上散發出來的隱晦氣息給強行禁錮了。
「唔!該死的小東西,跑的真快。哈哈!你以前不是號稱什麼億萬位面之王嗎?怎麼現在見到我就跑呢?」好似悶雷一般的聲音在虛空中響起,在沒有絲毫控制的力量下,這本應該舉行一次盛會的城市徹底的崩塌了。無數殘存的普通人在這悶雷一般的聲音下身體炸裂開來而死亡,大量的職業者,無論是戰士還是施法者,或者說是那神靈們的信徒祭司,在這巨大的聲音下,也都狼狽不堪。
「可是不管如何,如果有人在不恰當的時間里殺了他,那未來的一些規則就會反噬到殺戮者身上。當然,有時候這些反噬帶給你的不過是一小塊絆腳石,或者是一枚流矢之類的東西。不過也有倒霉的,他們會被一場突然的戰鬥波及到,然後死亡。」高階施法者很明顯在這事情上了解的要比女醫師多一些。他的話語說出來,不僅僅讓庫卡斯感到吃驚和怪異,就是女醫師也是如此。
失去女兒的母親發瘋了,而損失了一個女主教,這讓天國之門這個龐然大物也憤怒無比。無數的職業者通過傳送陣出現在這個位面中,他們用血腥的殺戮來給那個女主教進行陪葬,有殘忍的戰爭來展現組織的強大。
「救我!我可以用我的靈魂發誓,在你拯救我后,我若成為億萬位面的掌控者,必定給予你你想要的一切。」佛伯格人的面部已經被芬利亞武士啃咬的露出白骨了。在他的急促話語聲中,面部扭曲,讓他看起來更加的恐懼可怕。
「你不能殺我。數十個種族,甚至是特洛伊位面上的數十個帝國都在我身上押了注,你若是殺了我,他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你想想吧,為了跟我拉近關係,一些超級帝國甚至把他們的公主和皇子都送到我身邊了。」這佛伯格人雖說被那個高階施法者給弄殘廢了,但他卻仍然沒有放棄活著的希望。因為在他看來,只要自己能夠逃離這一劫,他就可以得到更多的幫助,從而讓自己更加強大起來。當然,這樣的事情他已經經歷過數次了,所以並不是太過擔憂自己活下來后的未來。
「你們佛伯格人背叛了特洛伊位面,你認為他算是背信者嗎?」一旁女醫師聞言不由的冷哼一聲。
失去女兒的母親陷入了瘋狂,她用秘法收集了數千萬靈魂,然後用那些靈魂來做祭品,通過一個不知道那個時代里殘存下來的血腥祭台跟一個古老的無上存在進行了祭獻。
「做一名導師吧!」庫卡斯低聲的笑著:「自然女妖快要恢復到巔峰狀態了,到時候我直接轉職和晉陞。而在這之前,我需要大量的知識。這些知識很多都是傳承中沒有的。要知道那些傳承實在是太過古老了。」
這高階戰士的怪笑突然聽了下來,他深深的看了那佛伯格人一眼,眼底深處流露出一種莫名的哀傷,在放開了自己的氣息壓制后,揮動了黃金長矛撕裂眼前的空間,一閃身就消失了。
「戰爭並不會在千年內結束。」低頭看著女醫師的眼睛,庫卡斯心裏卻有了一絲動搖。這動搖並不是女醫師的勸說造成的,而是他在查看了戰爭的信息產生的。
在古老的傳說中,無盡虛空中出現的第一批職業者不是什麼戰士,也不是什麼騎士,而是那比施法者更加神秘的巫師。現如今的各種施法者,都是在那些巫師中分裂出來的一個分支而已。
在一連串的爭鬥中,一些聯盟和勢力被迫選擇陣營。而庫卡斯所在的主位面世界構建的位面戰場中心則選擇依附無盡深淵這一方。
他手上的那個奇異印記並不是以前就有的,而是在剛才那遠處用來的強大氣息過後,那些氣息強行在他手上烙印下來的。這個印記跟女醫師手上的印記一摸一樣,都是用來強行徵召后的身份標記。當然,這也是約束他們這些被徵召者的一個強有力禁制秘法。
昔日熱鬧的戰場中心看不到多少職業者,更看不到那些買買材料的商人存在。一些職業者快速的在半空中飛過,或是鑽到一根根粗大的石柱中,或是進入到那些散發了暗淡光芒的傳送陣中。
有了無盡深淵最古老的君王幫助,那從沉睡中清醒來的黃金比蒙察奴爾哈斯闖過深淵中一個有一個險惡之地,釋放出一頭頭強橫的生靈出來。
一方面是雙方以前有過合作,更為重要的是,這一次從無盡深淵中復活的強大存在中,竟然有一個強橫存在以前就是出自這個主位面世界的。而那個強大存在的後裔們更是創造巫妖之地和血腥之地的創始者。在這種情況下,即便是位面戰場中心選擇加入天國之門這一方,那天國之門的勢力也不會接納。甚至是在接納后把他們當做炮灰來使用。
這些生靈們大多數都是在極其古老的年代里,被一個強大無比的存在強行拖拽到深淵中然後鎮壓起來。還有一部分神靈則是在古老時代的戰爭中隕落,他們的血肉化作深淵中的山峰浩海,可是他們的靈魂並沒有真正的消亡。如今在那個黃金比蒙察奴爾哈斯的幫助下,全都重新站立在虛空當中展現出他們當年的強大來。
獲得自由的奧斯索維里做的第一件事情不是釋放他曾經的同伴,而是按照約定,幫助黃金比蒙察奴爾哈斯跟天國之門的人開始了爭鬥。
他身上有一些傷口,上面纏繞了一些不屬於他的鬥氣和魔法力量,在這些力量的侵蝕下,那些並不是很大的傷口根本沒有辦法愈合。身上的盔甲破碎,雖說有鬥氣不斷的從他身體中涌了出來灌輸到那破碎的盔甲中,但這盔甲目前仍只有一個殘缺的肩胛和胸甲,其他的部位全都不見了蹤跡。至於他手中的黃金長矛,上面更是遍布了大小不一的豁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