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山旁門之祖》第六卷 金仙之路

第1212章 打臉

第六卷 金仙之路

第1212章 打臉

「不要緊,族中給我的時間,足夠充裕。我就陪你走一趟南豐原戰場。正好,我也想要親眼看一看,第一大道所顯化的戰力,到底是多麼的可怕!」蚩虺即時間回道。
「誒——,那時的報復,是那時的,現在,有現在的。而且,打臉,若是不能夠快、狠、准,那也就不叫打臉了!」鍾元毫不猶豫的搖了搖頭,顯然,對於蚩虺的說法,並不認同。
「那都是後來的了!現在,卻是還要應付一場麻煩的戰鬥。那位,身居鯤鵬精血,內蘊世界之力,卻是能夠讓一件中階至寶完全展現威能,其力,堪比一位中階的金仙真君。先前,第三王脈的帝揭,已經在其面前,飲恨收場了!」鍾元又道。
「昊應殿主早就知道捩歙長老的個性了,所以,這並不是什麼饋贈,而是你本來就應該得到的東西。只是,昊應殿主不想要打攪你的閉關,暫時給扣下了罷了!」那侍者見此,即時間又道。
「哦?僅僅是感謝嗎?」首席太上長老卻是顯得很鎮定,問道。
「強佔別人東西不還,還想要傷害主人,真是無恥啊!你們這種無恥之人,註定了不會有好下場的,你們等著吧,有你們受的一天!」鍾元一聲冷笑,身形自發的散化了開來,那位太上長老的一拳,擊了個空,沒有傷到鍾元化身分毫。
「是!」仲思不過一個小小的天仙執事,哪裡敢和金仙高階的真君大人頂撞,當是時,便行應了下來,而後,飛速離開。
聽得這個,鍾元也不再勸,即時間,取出了一枚玉符,而後,飛速無比的用神念,開始在上面進行烙印,剎那之後,其便行停下,而後,隨手一抓,將不遠處的一個摩利支王族修士給抓了過來。
「怎麼,事情不順利?」見得他這副樣子,當是時,首席太上長老便行問道。
「唉——真箇是好人沒好報啊!」鍾元聞此,卻是一聲長嘆,道,「我一心一意的為族中效力,首座大人,卻是不理解我的心,看來,我只能夠是『恩將仇報』了。」
聽得這個,別說是首席太上長老了,便是別的太上長老們,一個個都是怒火衝天,更是有一人,直接的暴起,揮動一拳,朝著虛空之中顯形的鍾元臨時化身,轟了過去。
這時,蚩虺正要駕馭遁光而起,卻是被鍾元給攔了下來,淡淡一笑,道,「你就這麼便走了嗎?」
「哦?什麼實質性的內容,說出來聽聽!」首席太上長老繼續的問道。
鍾元,將身上的太上長老令牌一晃,而後吩咐道,「你且去,將此枚玉符,親自交給首席太上長老大人,就說,這是我捩歙,對於族中厚恩的報答!」
「你說什麼?」
……
一路通行,異常之順暢,短短不足一刻鐘的時間,兩人便已經下了懸空島,來到了摩利支山脈之上。
蚩虺在聽得了鍾元的解釋之後,卻是笑道,「這還真是一場無妄之災,不過,對你而言,也是一件好事兒,畢竟,這可以讓你在南豐原戰場的聲望,徹底的鞏固下來。將來,你若是有機會進入始魔殿,執掌一方的話,那戮仙城主的位置,是很容易競爭到的。」
「裏面是什麼?」一旁,蚩虺頗有好奇的道。「當然,如果不方便,你也可以不說!」
太上長老石軒搖了搖頭,道,「不是,事情倒是順利,那蚩虺,已經將捩歙給帶走,只不過,捩歙在離開之前,卻是讓人送了一枚玉符回來,說是對首座大人的報答!」
太上長老團,或許是為了彰顯自家的確不是出於利益將鍾元給交出去,所以,卻是並沒有消除鍾元的太上長老身份,所以,鍾元手中的太上長老令牌,依舊完好無損,靈光氤氳。
「捩歙,你好,你很好,都道你桀驁不馴,豺狼心性,我還不信,現在看來,你果然如此。將你送出去,我真是作對了!」首席太上長老,雖然依舊保持著鎮定之神色,但是,任誰都能夠從其麵皮微微的顫動看出,其內心之中,絕對是怒火中燒,憤怒異常。
說話之間,太上長老石軒卻是飛速上前,將那枚玉符呈了上去。
儘管,他的心中,也頗多的疑惑,不過,卻是不敢多問分毫。
接引殿執事仲思手持一枚玉符,飛速無比的朝著首席太上長老所在的空間行去。半途之上,卻是碰到了正好回返的太上長老石軒。
天風大殿之外,太上長老石軒見得眼前這般的情形,心中當時不由得一沉,即刻間開口問道,「蚩虺道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那身影,不是別人,正是捩歙。
鍾元並沒有接下,而是道,「無功不受祿,我無絲毫功勞于昊應殿主,這東西,我卻是不能夠收!你重新帶回去吧!」
接著,鍾元便行將個中的情況,給稍稍的介紹了一下。
「捩歙,你烙印臨時化身,想要幹什麼?」不待首席太上長老開口,太上長老石軒,便先行開口,厲聲的喝問。
首席太上長老拿過之後,即時間,神念便行透發而出,朝著玉符,滲透而去。然而,神念剛剛觸及玉符,玉符便行劈啪一聲響動,爆碎了開來,內里,一道璀璨華光衝出,虛空顯化出了一道身影。
鍾元面上浮現一抹冷笑,道,「我這麼主動的配合於你,難道,你還想要讓毗摩王脈,付出那偌大的代價嗎?」
「放心,他若是跑了,全算我的責任,絕不會尋摩利支王脈半分的麻煩!」蚩虺不待太上長老石軒說完,把手一揮,便行將之截斷。
見得小修士傾力往山頂之上飛遁,鍾元的眸子里,卻是露出了一抹冷厲之光。
聽得這個,太上長老石軒當時心中一聲冷哼,「你既然這麼說,我還操個什麼心啊!」當下里,他卻是不再理會蚩虺與鍾元,自顧的去了。
……
「帝揭,這可不是一位簡單的人啊!王血純粹豐盈,實力非同凡響。他身上,也有不少的底牌,那昆陽,應該贏的也不是很輕鬆吧!」蚩虺問道。
蚩虺,乃是坐鎮于毗摩王脈中樞之人,早已經過了歷練之階段,所以,對於外界之情形,並不十分的了解。所以,並沒有聽說南豐原戰場的那一場戰鬥。
「不幹什麼,我此來,是要向首座大人表示感謝的,感謝首座大人對我的關心,照顧。我捩歙,沒齒難忘!」鍾元笑著道。
……
蚩虺淡然一笑,道,「沒什麼事兒啊,不過,我已經把他給勸服了。我們這便離開,就此告辭!」
鍾元此言一出,當是時,在場所有的太上長老都行面色大變。尤其是那太上長老石軒,更是苦到了骨子裡。
蚩虺與鍾元,離開了天風大殿之後,卻是發現,外面,有一個侍者在那兒候著。一見得他們出來,即刻間上前,將一枚玉符,交給了鍾元,道,「這是昊應殿主讓我交給捩歙長老的。」
「沒有什麼不能說的,」鍾元淡然一笑,回道,「一場無妄之爭鬥罷了!」
「太上長老捩歙,離開之時,讓人轉交給首座大人的,說是對首座大人的報答!」接引殿執事仲思即時間回道。
原來,那玉符,是戮仙城主百劫真君發來的,讓其在一月之後,參加與炎神宗無上天驕昆陽的決鬥。當然,現在,只剩下了幾天的時間了。
「當然不是,我怎麼會空口白牙的來進行感謝,我還帶來了實質性的好處!」鍾元當時回道。
「我剛才,已經和毗摩王脈的蚩虺道友說好了,我為了族中,心甘情願的前往毗摩王脈,讓那個太上元老泄憤。蚩虺道友為我這種自我犧牲的精神所感動,所以,已經毅然決然的表示,免去了族中之前因為保我性命而付出的所有代價,也就是說,族中不用在損失分毫的利益了!」
「你的意思是……」聽得這個,當是時,蚩虺恍然大悟,「對啊,你是自願跟我回去的,既然如此,那我就沒有必要付出任何的代價了。看來,此番回去,我倒是能夠平白的落下一個大功勞了。」
「我還能夠幹什麼?我不過是想要代替蚩虺道友,前來取回他先前交付出去的無上貴賓令罷了!他這個人,臉皮兒太薄,不好意思前來索取,所以,只有我來了。想來,首座大人虛懷若谷,心胸似海,定然是能夠同意的吧!」鍾元依舊戲謔著道。
「你還沒有明白我的意思,對我而言,要得到要不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要的這個過程!」鍾元笑著道。
聽得這個,鍾元卻是不再推辭,接了下來,而後,即時間將神念透入了進去。剎那之後,鍾元神念便行收回,手中的玉符,也行碎裂。
說到這兒,鍾元頓了一下,而後,又行道,「這時間太緊了,看來,我們不能夠直接的前往毗摩王脈了,須的先行回返南豐原戰場一趟。」
「你又想幹什麼?」首席太上長老聽得這個,面色也禁不住陰冷了起來。
見得他這般的匆忙,太上長老石軒,不自覺的問了一句,「何事如此匆忙?」
「你居然敢這麼做?真箇不當人子!」
「什麼?」
「怎麼了,諸位長老怎麼如此說話,我為族中出了大力,免除了那般大的代價,難道,你們就沒有一個人高興的嗎?難道說,你們早就被蚩虺給收買了,一心一意,為那毗摩王脈謀福利嗎?」鍾元並沒有故意的做出那差異非常的模樣,面上,慢慢的,都是戲謔的笑容。
「不錯,那昆陽,也是底牌盡出,重傷垂死。不過,他既然敢繼續的約斗,便表明,在一個月的時間之內,他有把握,將自家的傷勢給治好。甚至,他還可能會將實力,繼續的向更高層次推進一步。」鍾元點了點頭,道。
「是,謹遵太上長老諭令!」那修士,不過一天仙都未成就的小修士罷了,那高層的情形,他哪裡清楚。見得令牌,自然是不敢有分毫的怠慢,趕忙間,應了下來。
「既然如此,你一個人自己行動也就是了,不要再拉上我。我畢竟代表著毗摩王脈,兩大王脈之間,不會永遠的和睦,也不會永遠的對抗,什麼時候兒,留點兒餘地,都是必要的。所以,我就不參与了!」蚩虺即時間又道。
「你這是要報復?那也太快了點兒吧,何不等到你在我毗摩王脈,真正扎穩腳跟兒之時,再行行動,那樣,豈不力度更大?」蚩虺回道。
他一擺手,道,「你且回去吧,這玉符,我自會交給首座大人!」
「什麼?」聽得這個,即時間,太上長老石軒的心中,一個激靈,面色大變,他也不顧及什麼,瞬間出手,將仲思手中的那一枚玉符給搶了過來。不過,因為這是明言交給首席太上長老的,他也不敢越權查看。
「不需要將他給禁制住嗎?你可別上了他的當,萬一,他半路跑了……」太上長老石軒又道。
很快,太上長老石軒,便行帶著玉符,回返了議事大殿,此時此刻,剛才議事的那些個長老們,都還未曾離開。顯然,是在等著他的消息。
本來,他帶來的乃是好消息,理應趾高氣揚,笑容滿面的,可是,因為手中玉符的關係,這般的情緒,他卻是不敢有一絲一毫的表露,顯得異常之凝重,謙卑。
聽得這個,鍾元卻是不再多言,只道,「那我們走吧!」
說到這兒,蚩虺頓了一下,而後,繼續道,「不過,那實質性的利益,我還什麼都沒給呢,屆時,只要不給也就是了。至於那無上貴賓令,想來,我就是討要,他們也不會給我。再者,那個,也的確是說有用就有用,說沒用就沒用,算不得什麼,就不要了。」
「那還要幹什麼?」蚩虺疑惑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