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山旁門之祖》第七卷 問鼎大羅

第1540章 昏厥

第七卷 問鼎大羅

第1540章 昏厥

鍾元尚未回話,西天老祖便行一掌拍在了烏喉的胸膛之上,當是時,烏喉也禁不住吼出了一聲慘叫。不過,也僅只是慘叫而已,並沒有再度的吐血。因為,西天老祖很清楚烏喉的價值,所以,出手甚有分寸,只會帶來痛苦,卻不會帶來分毫的傷害。
「陣法?!」烏喉看得如此,心中卻是有所恍然。
「好!」鍾元點了點頭,作勢要降落而下,就在這時,鍾元一指點出,立時間,烏喉徹底的昏厥了過去。
「哼——,你不會說,只有你自己,才能夠操作成功吧!」這時,一直未曾開口的東天老祖,忍不住心中的鬱氣,開口道。
聞得如此,立時間,三位靈空仙界的老祖,都行傻眼了。因為,他們也沒有想到,自家期盼已久的鎮幽神印,居然是假的,只是一種臨時模擬的神通!
「那你就先行說說,你把鎮幽神印,藏在哪兒了?」聞得如此,即時間,西天老祖便行開口道。
「還是聽聽好了,好歹,也有一個參考!」鍾元回了一句,而後,目光又行轉向了烏喉,道,「你不是很想要知道我是如何發現你的秘密的嗎?其實,非常之簡單!」
「不錯,就是陣法,我實力不足,並不適合直接的上陣,為了不吃閑飯,所以,我就悄然的埋下了陣勢,準備在關鍵時刻使用。沒想到,還真箇給用上了。你那些分神,一行逃竄,便行被我的陣勢給感應到了真正的情況,和你相比,相差實在是太遠了。」
鍾元,並沒有即時的回答,而是淡淡的回了句,「我說了,你會完全的配合嗎?」
「當然不是,不過,我出手的話,定然是百分百的成功,你們出手的話,就難說了!」烏喉也自一聲冷哼,面露出幾分不屑。
說話之間,鍾元將右手虛空一攤,即時間,八方天地,俱個一震,無盡波紋蕩漾,而後,宛如一線波濤,自四面八方,席捲而來。很快,便行聚攏在了鍾元的手上,形成了一副捲軸。
此言一出,當是時,烏喉便行一五一十的,將自家的鎮幽神印情況,給道了出來。
「你最好是不配合,這樣,我就可以多花點額時間,折磨你一番了。老祖我自打退隱之後,這種事兒,就沒有再干過了,心中一直痒痒,憋了這麼多年,終於可以痛快一回了!」
「不錯,我也是這麼的認為!」緊接著,中天老祖也行道。
「你的確是正確的,我輸的不冤!」烏喉的面色之上,顯出了一分頹然,「你想要了解什麼?儘管說出來,只要我知道的,絕對不會有半分你的虛言!」
東天老祖,雖然未曾開口,但是,卻也捋著鬍鬚,點了點頭,表示贊成。
「會!絕對會!」烏喉即時間道。
「不錯,你竊取西天仙界本源氣運,所犯罪孽,大不可量,死亡,都算是便宜你了!」中天老祖緊接著也行道。
「不錯,快點兒說,說了,我們好前去驗證,如果無誤,你倒是可以少受點兒罪,不然的話,結果你是知道的。」
鍾元,因為沒有那般的迫切,卻是心思十分的鎮定,即時間,再度開口道,「當年的鎮幽神印,也是擁有至陽神則的修士凝練出來的。現在,雖然很多材料都稀缺,無法煉製成真正的成品,但是,利用你這一條至陽神則,應該,還是可以將其重現的吧!」
「你且將那鎮幽神印的凝練之法,給道出來吧!具體的事情,我會斟酌的!」即時間,鍾元又行開口道。
「我覺得,這般而為,會更加的輕鬆、快捷,而且安全!」鍾元即時間回道,「現在的情況證明,我的判斷,是正確的!」
「既然如此,那你為什麼不直接的對我出手?」烏喉問道。
「理論上可以,剩下的,就看操作了!」烏喉即時間道。
喉渾然不理會在對自己下著封禁的三位靈空老祖,強扭著頭顱,望著凌于虛空的鍾元,道,「你是怎麼發現我真身並沒有離開的?我自信,掩飾的十分之成功,要不然,這三個笨蛋,也不會沒有半點兒察覺。
「就是,平日里潛修無果,體內積壓的鬱氣,著實不少,能夠找這麼一個能夠將之完全發泄乾淨的,也不容易。希望,你能夠讓我們三個老傢伙盡興!」緊隨其後,中天老祖也行開口道。
「你就說一說吧!鎮幽神印是怎麼回事兒,又在哪兒藏著?」鍾元見得如此,也行開口道。
我希望,你能夠告訴我,不然的話,我寧死,也不會對你們配合的!」
「我不過是在陳述事實,相信不相信,就是你們的事情了!」烏喉又一聲冷哼之後,開口道。
三位靈空仙界的老祖,對於進入幽冥地府的想法,可謂是熾烈無比,因為,對於他們來說,這幾乎是證道大羅金仙最後的希望了。可是,此時此刻,聽得這個,他們卻是好像一盆冰水,兜頭澆了下來,直澆了一個透心涼。
不過,烏喉聞得如此,卻是仍然沒有分毫的反應,目光,仍舊是非常彆扭的扭著,望著天上的鍾元。
聽了之後,烏喉卻是沒有分毫的猶豫,即時間便行道,「好,我會放開我一部分記憶,任由鍾帝君查看,一切,鍾帝君看了,便行明白了!」
「你不用再為自己爭取籌碼了。我告訴你,你的下場,只有一個,那就是死!區別,只在於是死的痛快,還是死的難受罷了!」西天老祖這時,也行開口道。
此言一出,西天老祖便行道,「鍾帝君,這種人說的話,是最不可靠的,我看,還是由我們好生的訊問一番吧!相信,在那般的情況下,得到的信息,會更加的可靠。」
兩人的話語,對於烏喉來說,卻是彷彿過眼雲煙,瞬息之間,便行煙消雲散。故而,烏喉渾然不做理會,自顧的將自家的目光,釘在鍾元的身上,等待著鍾元的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