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殺》第三卷 超級夫婿

第二百五十九章 半夜慘叫

第三卷 超級夫婿

第二百五十九章 半夜慘叫

讓任盈最害怕的還是她搞不清牛德仁為什麼要帶上她,任盈再聰慧過人也無法猜到她是牛德仁整個香格里拉計劃的關鍵,更不會知道他從開始收購華夏青旅的目的就只有一個,那就是她。
強尼看了任盈一眼,道:「沒有現場。」
「什麼?」
貢嘎喇嘛搖了搖頭,道:「看不到,我只看到一片神光!」
牛德仁想到這點,心裏面就有一種奇怪的快意,那個驕傲而愚蠢的女人,還真以為本少會看中她。
突然,祠堂所有的壁畫都旋轉起來,就像是一個人在大力攪拌一般,人物、場景以及各種色調都攪拌在一起,最後一道黃金色的光芒閃過之後,一隻碩大而妖艷的眼睛出現。
任盈笑了笑,這喇嘛說話,說了跟沒說一般,想到這,任盈裝作有幾分沮喪,道:「今天發生的事我很難過。」
高大如山一般的強尼雙目閃爍著駭人的精芒,很奇怪,任盈從中讀出一絲不可思議的色彩。
強尼點了點頭,道:「我沒有看到打鬥現場,也沒有找到血跡。」
任盈坐直身子,柔美的身子因為大口呼吸越發顯得峰巒起伏,就在這時,遠處突然傳來「啊」的一聲。聲音無比凄厲,像是人見到了鬼、地域以及人能想象得到最為恐怖的東西一般。
「牛少,白羽他不見了。」
任盈心跳立刻加快,帳篷外有人行走,牛德仁的聲音也響起:「強尼,注意警戒!」聲音低沉,猶如貼著地面的滾雷。
任盈這麼一說,安特摩斯身體立刻抖了起來。
強尼搖了搖頭,道:「我循聲去找,四處找了,都沒看到人,不過看到一個怪物。」
貢嘎喇嘛眼睛閉了起來,聲音忽然變小了起來,說的卻是藏語。
貢嘎喇嘛光頭,身子微胖,一雙眼睛因為眼帘耷下而顯得像三角眼,看不出具體年紀,說七十也可,五十也差不多,長長的僧袍罩著,手中掛著一串天珠不停地捻動。
「高應該有三米,速度奇快,一晃就不見了,我追不上。」
這一睡,任盈立刻就回到老家農村那個祠堂,而任盈也化作小時候的模樣一臉天真地在祠堂里端詳。
「怪物?」
貢嘎喇嘛這套說辭,任盈一路上已經聽過好幾遍了,並不以為意,閑聊只是為進一步拉近與貢嘎喇嘛的關係,真有什麼事也好呼應一下。
「現場情況怎麼樣?」任盈問道。
牛德仁:「那人呢?」
喇嘛最後的話大抵是個承諾,任盈心稍安,在這茫茫雪域高原完全沒有依仗那是極其危險的,任盈雖然還不能斷定,但此刻感覺跟陷入虎狼之窩沒什麼兩樣。
祠堂里有一些栩栩如生的壁畫,有神仙打仗,有天地崩壞,小時候的任盈看不出什麼道道來,只覺得很熱鬧,很好看。
很奇怪的喇嘛,任盈心道,但感覺很好。
強尼點點頭,道:「那是慘叫就是白羽發出的。」
「是他負責值夜班。」
任盈走過去,離喇嘛三米遠的一石塊坐下。
「你看到的是怎樣的雪人?」安特摩斯忽然插話問道。
貢嘎喇嘛立刻睜開眼,就要站起來施禮。
是強尼,任盈倒吸一口氣,這是他的真本事?任盈從來沒看到過有人能跑得這麼快的。
任盈穿好衣服,掀帳走出,夜色中,看到四面八方影影綽綽站著人在高度警戒,牛德仁,佝僂的安特摩斯都出來。
「貢嘎大師,人真的有輪迴轉世嗎?」任盈幽幽問道。
任盈出自山村僻野之地,喇嘛這般對她,有公主的感覺。
小時候的任盈是寂寞的,她因為漂亮而遭同伴嫉妒。
任盈似乎有些察覺,牛德仁卻不怕,因為她已經逃不開的手掌心。
過了沒多久,一道人影猶如白練從飛馳過來。
這一路來發生的事已突破她的認知範圍,任盈想不出所以然來,只是隱隱的擔憂一直讓她糾結著。
任盈整個驚呆了,忽然之間這隻眼睛猛地向自己的眉心處襲來,任盈大叫出聲,妖艷的單眼透入眉心,一閃而沒。
任盈點了點頭,不再多說,走開。
「發生什麼事呢?」任盈問道。
任盈聽得分明,貢嘎喇嘛說:「有老僧在。」
貢嘎喇嘛聞言陷入一片沉思,然後很認真地說道:「我不知道。」
任盈心中一動,決定再試探一下,於是說道:「像強尼先生描述的那樣,白羽很可能是被雪人擄走,而雪人很可能不是傳說,而是真的存在。」
「任小姐不過太介懷了,生死有命」貢嘎喇嘛說道。
任盈一下坐起,額頭上儘是晶瑩的汗珠。
「任小姐不用擔心!」牛德仁露出一絲微笑,這在任盈看來有些詭異。
安特摩斯臉上現出驚恐之色,道:「真的是雪人!」嗓音尖銳,讓任盈的心臟陡然一縮。在昆州呆了這麼長時間,雪山上的雪人傳說任盈是聽說過的,據說力大無比,速度飛快,人一旦遭受攻擊極難倖免,聽這個強尼描述,那個白羽是遭受雪人攻擊。
過了很久,任盈才睡著。
「強尼,發生什麼事?」
每夜的噩夢、奇夢不斷,這也是任盈不詳感的一個源頭。
收購華夏青旅只為任盈,這等消息若是為葉曼所知,定會瞠目結舌。
任盈連忙揮手制止。
任盈這麼多年的城市拼搏就是為了擺脫身上的鄉村味,貧困荒僻的村落是她刻意迴避的記憶,但是卻經常出現在她夢境當中。在夢裡,回到了破舊的村落,任盈卻有一種親切與溫和感。
「像是雪人!」強尼長呼了一口氣,直接把心中的猜測說出來。
「那大師能看到我的前世嗎?」
任盈聊了幾句,最後才說到正題:「大師看我們能找奧香格里拉嗎?」
「有的。」
「唵嘛呢叭咪吽!」是貢嘎的聲音,就像狂躁的湖面忽然吹來一縷清風,任盈慌亂的心一下安寧下來。
「任小姐怎麼看?」牛德仁問道。
牛德仁神色嚴肅起來。
「我想,如果是我掉下去了,也會被拋棄的。」任盈一臉悲戚。
夜漸深沉,任盈躺在單人帳篷里,輾轉反側睡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