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動物實驗

「哦，太好了。」于為也有些興奮地道。

大清早就有人來品茶，老闆十分愉快，和于為套近乎道：「先生是外地人？」

最後，于為還是不得不多收了老闆兩百元錢，才離開了茶室。

于為修仙后，也算是有門派的人了，但由於受到冤枉，無法象別人一樣修行，人家別人都有老師在一邊教導，隨時指點，連玄真都有他于為來指點。但于為呢，長期東躲西藏，除了一本《仙緣法》、一本《陣道》，還有當初和陳旺平、王成海等人幾次短暫的談話外，百分之九十九的時間，都是靠自己摸索，說他于為是瞎練也不為過。

「哪裡哪裡，這怎麼合適？我一人也要不了這樣多，只是還有些朋友也……」老闆臉色激動得有些紅了。

于為這隻遊星船是鄒羽送的，性能一般，整整用了八個時辰，才到達地球。因為將玄真獨自甩在葯星上，儘管離開地球許多年了，也沒有心情觀光。到達地球時天剛蒙蒙亮，于為仍然來到最熟悉的天津城郊外，再步行進城。時間還很早，商店還沒有完全開張，于為先找了個茶室慢慢品茶。

五天後，于為將小狗放出，小狗還活蹦亂跳的。于為不放心，又把兩隻小貓放進去再次試驗。又是五天，小貓出來了，雖然睡眼惺忪，但一會兒也打著圈，咬起自己尾巴來。于為心下大慰，不辭辛勞，又用了八個時辰，把小狗小貓送回了地球。做了這麼多事，等回到葯星，玄真卻還沒有醒來。

「你要的話，全部按面值給你，我又不收藏錢幣。」于為大方地道。

老闆昨一見於為突然拿出這麼多，嚇了一跳：「啊，你父親，這樣多啊！」

老闆在一邊有些惋惜地提醒道：「唉，就這樣用了太可惜了，市場上一張可以多換十元呢。」

于為笑笑道：「就只有這點了，我也不懂，你幫我鑒別一下吧。」

見於為發愣，老闆道：「這錢是以前的，雖然還在用，但哪個捨得。」

老闆熱心地道：「這次來，多住幾天吧。」

誠如於為所推測，自己手中這個如意居來頭不小，確實不是青華做的，那時的青華還沒有那種水平，這個如意居是瑞麒仙人的作品。瑞麒仙人到元成期第三層后，將自己歷來收集的玉石全部集中起來，費了很大力，一共只做出了三個如意居，送給自己的三大弟子，後來如意居又在派中輾轉流傳。當初，瑞麒仙人做如意居的故事流傳出去后，大家都評價「太奢侈了」。攏共才三個如意局，于為是走了狗屎運，才莫名其妙的得到一個。

等於為回到葯星時，飛船里多了兩個籠子，一個裝了兩條小狗，一個裝了兩隻小貓，都是一雌一雄，還多了兩個裝狗食和貓食的箱子。

以前，于為曾經有過疑惑，為什麼如意居也忒怪，裏面的東西竟然能長期保存完好，不會變質，後來學了《陣道》，掌握了陣法的理論后，隨著研究的深入，于為才恍然大悟，原來，如意居中的東西、包括如意居內部和外部，都因為有如封似閉陣，讓物品長期處於密封狀態，不易變質。另一方面，如意居中充滿的是靈能，物品在充滿靈能的地方，也是不會變質的。

聚靈陣是聚集靈能的，此外還有個作用，能夠隨人心意調節內部的明暗。

日出日落，月落星沉，整整用了二十天，浪費了上百顆金剛石，于為最後煉製出個仿如意居式樣的器物。不管三七二十一，于為先把自己煉的東西取了個「仿如意居」的名稱。這個仿製品只用了一顆金剛石，通過不斷淬鍊，祛除雜質，煉製后的本體很小，只有半個乒乓球大小，內空就更小了，只裝得下一顆板栗。不過別看這個仿製品不起眼，上面卻有五個陣法，分別是變跡陣、如封似閉陣、聚靈陣、如意縮陣、認主陣。自然，這五個陣法于為都或多或少進行過改造，同仙魔界流行的陣法相比，這五個陣法簡潔實用多了。

不過，于為也可憐，因為沒有老師指點，是以，在對如封似閉陣一知半解期間，于為還疑惑了好久，既然如封似閉陣閉關自守，讓物品長期處於密封狀態，那麼，人算不算物品呢？人進去會不會也處於密封狀態呢？經過不斷的推演實驗，最後確定，要做如意居，如封似閉陣不能採用拿來主義，必須對如封似閉陣進行一定改造，這個不難，于為沒費什麼勁就完成改造了，改造后的如封似閉陣有個新作用，即不會讓動物處於密封狀態，這樣一來，人也可以不受密封，安然無恙了。

「狗兒啊，就看你們造化了。」于為邊念邊將兩隻小狗提出來，意念一動，小狗就進到仿如意居去了。用本體心神觀察，發現兩隻小狗在裏面果然變得很小，只有半顆玉米粒大，但小東西一定沒有發現自己變小了，居然很安詳。

仿如意居出籠后，于為卻畏縮了。是啊，縮靈陣能把人縮小不錯，但現在的如意縮陣是自己推演發明的，還沒有用動物實驗過，于為雖然經過驗算，理論上已經確定沒有問題，自己的如意縮陣能縮動物，但小命要緊，要是自己貿然入陣，遭到滅頂之災就不好耍了。

遙望四周，這星球上雖然有水有植物，但除了自己和玄真，就看不到一隻動物。徘徊良久，沒有辦法，又不敢貿然進仿製品去體驗。玄真也總不醒來，于為主要是擔心自己一走，無人為玄真護法。考慮了幾天，計算了一下路程，又到島外周遊了幾圈，于為最後想橫了，決定冒險到外面找動物來試驗。

于為這才知道到，自己身上的紙幣市面上已經很少看見了，看來要整點錢了。聽老闆這樣說，知道對方是個錢幣收藏者，正中下懷。於是笑道：「是啊，以前我父親也喜歡收藏錢幣，我不懂，不知道還能不能用，這裏還有些呢。」說完，取出一疊百元鈔票來。

只是，世間的事偏偏就怪，常常讓人哭笑不得，于為孤家寡人一個，失去了老師指點的機會，偏偏自己瞎整，卻能不斷創造奇迹。比如於為摸索煉製的那個如意戒指，就另闢蹊徑，開創了儲物類物品的新歷史。

于為和老闆有一搭沒一搭的閑聊了一個多鐘頭，才起身結帳。老闆見於為遞給他一百元錢后，高興地道：「你也收集錢幣啊！」

老闆道：「不遠，你看，正前方左轉那條街，轉進去再往右邊的一個街口轉，就是了。」

于為感謝地對老闆笑笑，然後道：「是啊，該多住幾天。」然後又道：「附近哪裡有賣寵物的？」

「好好，我幫你鑒別。」老闆道，說完，一趟衝進室內，不一會兒帶了個驗炒機出來。于為繼續在一邊喝茶，老闆在一邊樂滋滋地驗鈔。不一會兒，老闆興奮地對於為道：「驗完了，全是真的！剛好一萬。」

于為笑笑道：「不，我就是天津人，只是離開許多年了。」是啊，從上次離開武當山算起，于為離開地球已經二十多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