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神話》第二卷 幼虎過澗澗相合

第14章 恐怖房間

第二卷 幼虎過澗澗相合

第14章 恐怖房間

「四少爺真要將他收入麾下?」
等到了茉莉花園小區,夏真跑到值班室說了一聲:「喂,你們幾個,張賁今天請假,他要幫咱幹活!」
總算浴缸還是乾淨的,不過張賁沒有放水,赤條條地用熱水沖了一遍身上后,張賁躺在浴缸里,隨後開始緩緩地控制生命之泉,身體的毛孔之中,開始冒出清澈的泉水來,幾分鐘后,這泉水漫過了雙臂,整個人泡在水裡,一動不動。
進了浴室,迎面而來的景象更是壯觀無比。地上全是亂七八糟的內褲,有的上面還有血漬,顯然夏真這個敗家娘們兒連女人的月事都是不好好打理。
「今天的錢全是我的。我籌夠五百萬。你叫我打拳,隨叫隨到。這是我的承諾。」張賁額頭上冒著汗珠子,臉色有些蒼白,不過轉頭看著夏真的時候,那認真的神情,真是讓夏真有種賺大發了的感覺。
兩個貴賓,一個散客。
這一進一出,賺了兩千八百多萬,讓中年美婦笑的合不攏嘴。若是天天如此,不消半年,中海不少人都要眼熱的尋死覓活了。
張賁真是受不了這股味道,太恐怖了,真難以想象,他娘的是個女人住的房子。
難道說真是老話說的好,老實人扯謊比奸人還奸?
「你把車開好就行了,死不了。」
可惜今晚上只是輪庄,輪到姚氏而已。
算起來,倒也稱不上賺了,畢竟折了兩個高手,馬明高還能接受,鐵面狼這樣的宗師也折了,就有些覺得不值。
徐海兵那邊掛了電話,張賁才倒吸一口涼氣,將手機收好,整個人就像是脫力一般,頭靠在座位上,才覺得舒服。
張賁卻跟沒事兒人一樣,從車上下來,還拎著裝了八十萬現金的包裹,跟著夏真進了電梯。
「這敗家娘們兒。」
「疼的厲害就叫出來唄。」夏真一邊開車一邊扭著頭看張賁。
費德羅就是希臘三大船王之一的小兒子,他雖然在船運上沒什麼天賦,可是玩起金融來卻是有力,華爾街混跡了兩年,靠五萬美金起家,白手套了六千萬美金抽身。
夏真愣了一下:「你都冒這麼多血了,不去醫院也不止血嗎?」
「明天晚上九點吧大概。」徐海兵似乎是在找什麼,「哦對,就是九點鐘,你到時候要過去嗎?我去接他,然後送他回沙洲。」
中年人微微點頭,黃四郎笑了笑,朝著中年美婦的房間而去,房門虛掩,進去之後片刻未有,就傳來了喘氣聲和振動聲,想來這個黃四郎連調情的心思都欠奉,只想將這個風騷的婊子好好地操弄一番,好讓她知道他的厲害。
「不必了,你的浴室在哪兒?」張賁問。
將包裹放到一邊,好容易找個乾淨的地兒。
張賁被這傻妞氣的不輕,只是冷冷道:「你好好開車吧。」
這話一出口,夏真差點一腳油門竄到綠化帶上,這感覺就是被自己的口水給嗆住了,上氣不接下氣。
忍著劇痛,蓋拉多中的張賁手臂上兩條血槽當真恐怖,夏真瞪大了眼珠子,手哆嗦著給他又纏上繃帶。
真是白瞎了他張家子孫的承諾。
「我就不去了,我們現在熄燈早。」
家裡的事情,老媽並沒有打電話給張賁,反倒是徐海兵給張賁打了個電話,說他大伯明天晚上到中海機場。
這鬼地方比垃圾山好不了多少,整個一碎屍現場。
張賁嘆了口氣,搖頭無語,心道如果他有了女兒這個鳥樣,生下來當場掐死。
「徐叔,大概幾點鐘的飛機?」
「還有,吃飯的那二十塊錢,找個機會,你也該還我,事情一碼歸一碼。」
夏真若無其事地踩著地上一塊接著一塊的垃圾,然後將鑰匙往沙發上一扔:「等著啊爺們兒,咱幫你找點止血的玩意兒。」
蓋拉多停下來之後,夏真才瞧見張賁雙臂的繃帶一絲白色都沒有了。
「我明白,少爺。」
張賁面不改色說道,讓一旁的夏真瞪大了眼珠子:我的個娘咧,這小子扯謊還真是一流的,實力派的演技啊!
蘭博基尼終於發動,張賁的繃帶還在冒血,本來在島上粗糙地縫合一下也是沒多大問題的,不過看上去都快砍到骨頭裡去了,也虧難被砍的入肉三分張賁也眉頭不皺一下,讓人心驚肉跳的同時,夏真的小心肝也開始撲通撲通的亂跳。
散客自然是夏真。貴賓一個是下了兩百萬注的黃四郎,還有一個是誰,卻不知道了。
「小賁,你那兒什麼聲音?吵的厲害。」
太生猛了,也太血腥了。
丫死要錢的!
名聲漸起后,才逐漸回歸到希臘的家族事業。
「我有止血的東西。」張賁從褲袋裡隨意掏了個東西出來,夏真只當是止血劑,然後指了指旁邊的房門,「那邊是浴室。」
張賁的聲音冷冰冰,讓夏真撇撇嘴:「哎,你是咋想的?用胳膊去抗東洋刀,太他媽牛掰了吧!好傢夥,你可是沒看到當時那場面,有個死胖子當時就尿褲子了,熏的人想吐。」
到了夏真的住處,迎面撲來一股恐怖的味道,朱古力、話梅、啤酒、薯片、香蕉皮,茶几上亂糟糟的全是濕漉漉的一灘接著一灘,最可怕的是到處都是綠色的小毛,橘子皮上一圈的綠毛。
這一通電話,真是打出了水平來,讓夏真目瞪口呆,她怎麼也想不到,眼前這個死要錢還很死板的傢伙居然撒謊扯淡竟然這樣的順手拈來。
「徐叔,我在玩遊戲呢,極品飛車,我聲音開的有點大。」
中年美婦突然冒出聲音,不著不落讓人一愣。黃四郎睥睨斜視,瞧了她一眼:「啊,是有這個意思。」
他雙手插著褲兜里,心中暗暗嘆了一聲:夏真真這個小婊子運氣真好,碰到個猛人了。
幾個值班室的保安面面相覷,然後木訥地點點頭。
這小子……對自己好狠!
看著張賁用若無其事的語氣和人通話,夏真震撼的一塌糊塗,她不是沒見過硬漢鐵男,但是如張賁這般年輕的,她真是沒見過有誰這麼狠。
幾乎所有人都是這般想的,目送張賁夏真進車的黃四郎有些玩味:「哈,這小子的骨頭真硬啊。有點意思。」
「爺們兒,這話說的,咱也是說一不二的,爺們兒,純的。」夏真一隻手握著方向盤,一隻手拍著胸脯大聲說道。
這傻妞美滋滋地暗想:咱有啥啊,咱現在就跟沒毛的鳳凰不如雞,呸呸呸,什麼不如雞!嗯……不過想想呢,白撿一個大高手啊,哈哈,真要是賺了千兒八百萬的,看家裡還小看咱!
張賁站在這副景象面前,當真是連雙臂傳來的痛感都要忘記了,後面的夏真臉色通紅,嘴角也抽搐,隨後一聲不發地進來將所有的胸罩內褲都裹了一下,塞到空空如也的洗衣機里,然後又一聲不響地出去,走之前居然還知道把門帶上。
六千萬對於船王來說自然是小菜,可是費德羅靠的是真本事,混跡華爾街的時候,別人只以為是剛剛入場的菜鳥,誰也不知道他就是船王之子。
太狠了。
各色胸罩掛著,稍微看一看,起碼有二三十隻胸罩,智能洗衣機開著,一黑一白兩隻胸罩耷拉在上面。
似乎是有意戲弄一下,夏真轟了一腳油門,嗚的一聲竄了出去,從人工山的坡道上竄了下去,遠處的游輪才無法看到蘭博基尼的身影。
中年美婦也是微微一笑,今晚上這個叫張賁的小子,讓她賺了不少錢,鐵面狼一戰,可是只有三個人下了張賁。
蓋拉多還沒發動,站在小游輪甲板上遠遠望著的黃四郎回頭看到中年美婦進了房間,才又對身旁的中年人說道:「這小子的兩條胳膊如果被鐵面狼廢了,就不要管了,如果沒廢,盡量拉攏過來。或許和費德羅打交道時候,能有大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