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 猛虎出海亦剛強
第45章 玉人何處
見他輕描淡寫地說著，夏真宛如看怪獸一般地看著他：「你到底接受的什麼教育啊，你剛才說你那時候十二歲吧！」
張賁扭頭看著夏真正在那裡比劃著海倫的胸部好自己的，還順手在海倫胸部上捏了捏，讓張賁氣的吐血。
張賁輕聲說道。
那邊海倫因為浴巾被抽了，也只敢泡在下面，不敢動彈。
「你的童年比我還扭曲……」夏真最後吐了這麼一句話出來，她本以為她是比較倒霉的，但是現在看來，貌似張賁也好不到哪裡去。
「我十二歲那年吧，當時我爹還在部隊里。送一批物資，都是些香蕉、蘋果之類的水果。幾大車吧，結果撞見了做劫道兒買賣的山裡刁民。我老子的車在前後，我坐的那輛車在後面，車子攔下來后，上來七八個人……」
她雖然嘴裏說著尋死覓活的話，眼睛卻往張賁這邊瞟著。
「我說。」
夏真剝好一個，遞給了海倫，她倒是難得好心。
人扭了扭還是滑了下去，嘩啦一聲，整個人沉到了水裡，咕嚕咕嚕地冒泡，張賁搖了搖頭，將她拎了起來，這傻妞一個勁地咳嗽：「嗆死我了！」
張賁將她拎了起來，一條毛巾順勢給她裹上，夏真笑嘻嘻地抱著他的胳膊，海倫則是頭有點暈，張賁無奈，也只好扶住她，三人走的歪七扭八，到了房間，整個人就軟了下去，張賁整個人就覺得這腦袋灌了鉛一般的重。
夏真手指頭勾著海倫的下巴，這位偽劣公主殿下臉紅的要死，整個人縮在水裡，抱胸嬌羞，讓夏真笑的咯咯咯咯地宛如鵪鶉，眼淚水都出來。
隨後張賁又道：「他還對那群刁民喊了另外一句話。」
說罷，突然猛地一掌拍在水面上，啪的一聲，水花超高，呼啦一聲，就把夏真那張俏臉給漫了過去。
「講故事了？」夏真從托盤上剝了一隻橙子，然後朝著海倫招了招手，海倫害羞不敢朝前走，夏真綉眉倒豎，瞪了她一眼，偽劣公主殿下立
「嗚哇！咳咳咳咳……你、你混蛋！」
夏真倒是惡趣味，在這溫泉潭子里扎猛子，咕嚕咕嚕地往水面冒氣泡。
他人先上去了，夏真整個人賴在水裡不起來，伸出胳膊喊道：「拉我拉我拉我拉我……」
「媽的，這酒勁後頭還他娘的足，不行了，老子先躺一會兒。」暗嘆生命之泉也不是萬能的，解酒這能力，貌似還真是沒有。
她倒是不怕再來一條大蛇嚇她一下。
張賁又朝著滿臉通紅的海倫努了努嘴：「就她，也比你倒霉多了。她老媽是個德國妓女，老爹是摩納哥的親王。從血統上來說，她還是個公主，但是你瞧她現在的落魄樣子，比曼谷的人妖混的還慘，要不是我那天心情不好，她就要被幾個醉漢輪姦，你說，比你如何？」
「老鄉，老子現在年富力強，找十個八個婆娘再生十個八個不成問題，不過你就慘了，老子拼著這身虎皮不要，也要弄滅你寨子！」張賁依然在回憶著，突然又加了一句：「哦，對了。他是踩著兩具屍體這樣說話的。」
「什麼話？」夏真來了精神，這樣奇怪彪悍的爹，她這輩子真是沒見過。
「我爹下車就開槍弄死兩個，直接大喊有人造反，把當時跟車的幾個頭頭都是嚇了個半死，那幾個上車的刁民，用土銃頂住了我的腦袋，然後威脅我老子不要上前，你猜，我爹怎麼說來著？」
張賁從水面上的茶杯里拿起一杯清茶，平靜地說道：「人家可是正兒八經溫莎女校出來的淑女，你當和你一樣，連中文也認不得幾個嗎？」
「傻了吧唧的，不懂了吧。」夏真嘿嘿一笑，「我早就打聽過了，這玩意兒，可是秘制，名叫隱世竹糖酒。老和尚們可是不喝的，這是給貴客喝的。」
這傻妞又從水裡站了起來，胸前一對嫩肉晃動了一下，水花
她胸前那顆綠珠倒是和白白凈凈的身子渾然一體，而且因為是綠珠體質，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體香，只是以前這傻妞整天不知道拾掇自己，身上沒臭味已經算是大功德了。
老婦人對三人雙手合什行禮，微笑著離去，張賁連連還禮，等人家走了，才將這托盤拿了過來，聞了聞：「酒？好香啊。」
他搖搖頭：「我爹沖我先用家鄉話喊了一句：兒子，你要是死了，老子我立刻給你報仇，明年今天，就是你的祭日！」
哼了一聲，一把將張賁的短褲扯了下來……
張賁想了想：「我爺爺的老子，也就是我太公，聽說是揚州那邊的，不過我是沒見過，聽老頭子講他那會子的事情，估摸著也是這樣。代代傳下的規矩，嫡子嫡孫，都這樣過來的。」
張賁咂咂嘴，沒有繼續說，只是笑了笑：「你倒是挺有決心。」
「喲，妞，這身皮可真是白的讓人心痒痒。來，妞，給咱笑一個唄。」
張賁掃了她一眼，「瘋婆娘成天就不知道安靜一會兒么？學學人家，淑女點。」
夏真瞪了一眼他的後背，只覺得這小子肌肉真他媽的發達，賊兮兮地潛水過去，就露了個腦袋在水面，跟水獺似的。
「最後呢？你不是好好地活著么？」夏真問道。
夏真瞪著他：「呸！」叉著腰，整個人踩在水底下的一塊台階石上，竄出了水面，光潔溜溜地對著張賁道：「淑女有什麼好的，三拳打不出個悶屁，什麼都照著規矩來，累不累？」
張賁聲音又響了起來：「當心嗆到水……」
張賁思緒覺得有趣，竟然笑了出來，讓夏真好奇道：「那後來呢？」
說罷，竟然是頗為淡定地繼續喝著清茶，水面飄著的托盤上，水果吃了一些，隨後扔到了下方，隨波逐流，好一會兒，被小河中的魚兒吃的乾乾淨淨。
這妞氣的不行，一腳踹過來，被張賁一把抓住腳踝，整個人站不穩，「哎哎哎，別撒手，別撒手……」
「你就每個正經么？」張賁臉色也是微紅，這就嘗著是不錯，喝著喝著也沒事兒，可後面的勁頭，貌似還真是不小。
海倫面紅耳赤地正要裹著圍巾下水，剛下來，就被夏真這瘋娘們兒一把扯掉，嘻嘻哈哈地扔到岸上。
「怎樣弄，合適嗎？」夏真奇怪地問道。
張賁面帶嚴肅，道：「我那個老子，也是個極品啊。」
「廢話！怎麼著？看不上我，要撇了我另尋新歡？還是怎麼地？你要是不要我了，我立馬兒尋死去，不活了！」
「你木頭啊！咱的身材不好么？」夏真擺了個自認風騷的姿勢。
「屁話！我不聽我不聽……反正我已經和他們斷絕關係了。往後老死不相往來，我肯定不會再回去的，絕對不！」夏真認真嚴肅地說道。
正說著呢，又來了兩個剃度的老婦人，她們手中的托盤裡，放著一些藤蔓纏繞好的瓶子。
張賁瞥了她一眼，一抬手的光景人就轉過去，不讓她弄潮了他的食物。
這妞緩緩地蹲下，拍了拍張賁的臉頰，然後得意洋洋道：「叫你橫！」
「你真沒勁。」夏真無趣地整個人泡在水裡，然後嘴埋在水下吹著泡泡，咕嚕咕嚕地一長串。
「所以，就你那點父母婚姻失敗的破事兒，其實根本不算什麼。」張賁不屑地看了她一眼，然後一把拿走她手裡拿著的橙子瓣，扔在嘴裏，嚼了起來。
咂吧著嘴，夏真將托盤漂到海倫跟前，沖她努了努嘴，海倫點點頭，然後拿起竹藤瓶子，也是喝了一口，然後連忙道：「味道真好。」
這傻妞此時倒是因為腦袋弄的濕濕的，眼睫毛上也掛著水珠子，頗有一番朦朧惺忪的感覺，面賽芙蓉眉目如畫，也就是這般精緻。
「你知道個屁！」夏真哼了一聲，
啪！
嗆的她要死要活的，手舞足蹈，朝著張賁依然張牙舞爪地過去。
「吃貨，吃死你！」
「你這不是傻逼么。泡溫泉就得安安靜靜的，你弄的跟鴨子戲水似的，怎麼著都不算過分。」
張賁淡然地上下瞟了一眼：「和別人有區別么？胸部又沒變大。」
他嘆了口氣，舉著茶杯好久沒喝，興許是覺得索然無味，將茶杯放在了水面漂浮的托盤上，然後笑道：「和你說句趣事兒。」
時而調戲一下海倫，前面捏捏，後面摸摸。時而又掛在張賁身上，摟著脖子，胸部貼著張賁胳膊後背，一個勁兒地沖耳朵眼兒吹氣，讓人好不心癢。
碧落白水的水溫將將好，人泡在裏面，覺得一身的毛孔都撐開了，那感覺，兩個字：通透。
等張賁人躺下了，方才還軟綿綿的夏真嘿嘿一笑，眼睛一亮，推開房門腦袋探出去左右看了看，然後將門反鎖上，又關好了窗戶放下了窗帘，搓著手，舔著舌頭：「嘿嘿嘿嘿……落在咱手裡了吧。」
「天下無不是的……」
「怎麼來著？你爹肯定是要求交換人質吧！」夏真張大了眼睛，看著張賁。
夏真目瞪口呆，她完全不能理解張耀祖到底是什麼構造的動物。
夏真瞪大了眼珠子：「就她？公主？別開……嘿？真的是公主？」指著一臉納悶的海倫，夏真頗為不可思議，這身邊的拖油瓶，居然還是個公主？只不過，老娘是個德國妓女，這一點來說，還真是比較鬱悶。
張賁點點頭。
張賁看著她認真說道。
夏真呲牙咧嘴，逮住他的手，然後按在自己右邊胸部上：「沒變大么？」
張賁喝酒有度，所以酒量並不好，對酒精的抵抗力，算是比較差的一項，甩了甩腦袋，暗道貪杯過界了。
夏真猛地一拍水，朝著張賁那邊拍去。
張賁從夏真手裡接過一片橙子，丟到嘴裏，咬了一口，甜甜的汁水滿口都是。
「哈哈哈哈，這小洋妞臉皮還挺薄。」夏真突然一
張賁又小喝了兩口，道：「這酒味道確實不錯。」
有溫泉泡著，身上的體香倒是更明顯了一些。
張賁白了她一眼：「你懂個屁。我老子小時候被我爺爺折騰的還要慘，就我大伯好一點，文化人，現在在美國搞研究，過幾年，或許就回來了。」
里裡外外彷彿有一股濁氣吐了出來，整個人靠在石壁旁邊，水面上飄著一個果盤，剝著兩路蜜柚，倒是愜意的多。
張賁撇嘴道：「我自然是不想死的，所以，我自己動手把身邊幾個人全部干趴下了，用槍指著我腦袋的那個孫子，被我捏碎了喉嚨，其餘的……繞了他們不死。」
夏真以前瘋狂肆意，多的是鬱悶心苦，如今拋卻煩惱，倒是真真自我，開開心心地笑的出來，兩頰笑渦霞光蕩漾，也應承了那句老話：笑靨自然開。
「呀呼！這就是貴族的享受啊——」
「你身上的香味倒是又清楚了不少。」張賁意外地對她說道。
其實在張賁面前，裸體又不是沒被看過，奈何這裏還有一個夏真……
「沒有。」
三人喝的倒是暢快，再加上還有配酒用的當地小吃，一些堅果放著，倒是有滋有味，夏真拎著酒壺，瘋瘋癲癲地在那裡嘻嘻哈哈大笑。
夏真渾身一顫：這什麼爹啊！
「嘿嘿，據說是一百多年前泰國貴族才能享用的喲。」夏真得意洋洋，「據說是用什麼什麼竹子的糖分製作的酒，哎呀，反正和甜酒差不多，嗯嗯嗯，好好喝……」
「什麼事兒？」夏真沒好氣嘟囔道。
拍了拍臉頰，才又覺得舒服了一些，對夏真海倫道：「好一會兒，擦乾了回房間躺一會兒吹風吧。」
玉美人的姿態，真要是調教出來，還真是禍國殃民的極品女人。
夏真瀑布汗……
喝了一口，晃蕩著手裡的竹藤瓶子，這傻妞臉蛋立馬兒紅撲撲地白嫩粉紅起來，腕白肌紅，細圓無節。
「死遠點，吃東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