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神話》第六卷 猛虎出海亦剛強

第98章 裝傻充愣

第六卷 猛虎出海亦剛強

第98章 裝傻充愣

「正南哥?我們人到了,你慢點過來就行,我們不急的。」
大龍蝦一隻,大螃蟹十個,還有一些牛肉、板筋、鵪鶉蛋什麼的。
張賁打量了一下四周,前邊兒就是一片賣畫藝術品的地方,小資情調還是不錯的,前陣子有群帝都來的孫子,畫了兩副裸體畫,賣了一百多萬,把這群孫子都是嚇傻了。
小蘿莉卡秋莎在那裡翻閱著莎士比亞的哈姆雷特,然後搖頭地嘆了一聲:「一千個人眼中,有一千個哈姆雷特。」
小明星依然是強顏歡笑,低聲道:「用了胸貼。」
臉色變了又變,折騰了好半天,才苦笑道:「老闆真是愛開玩笑。」
張賁樂呵呵道:「我有十六個師弟,他們都很尊敬我,見面就喊二師兄,聽著真是親切。」
他們一行人正要朝著一處寫字樓而去,卻看到路的另外一頭竄出來一幫人,直奔林蔭大道而去!
小明星想找點話題,說道:「不知道老闆貴姓?」
耿精忠很是滿意,然後使了一個眼色,後頭一個隨從趕緊拿過來一張卡片,耿精忠將那張卡片遞給唐文浩:「唐老大不錯,能有張兄弟這樣的猛將大將,將來不可限量啊。」
張賁想了想道:「大師兄三師弟五師弟九師弟十五師弟都被槍斃了。四師弟六師弟在新疆服刑,七師弟八師弟在鐵嶺服刑,還有十師弟……」
噗!
唐文浩和林文彪他們目瞪口呆,愣了愣道:「兄弟好走。」
數著鐘點,一家人倒是吃的開心,張賁有滋有味地給三個女人在那裡扮斷螃蟹大螯腿子,卡秋莎吃的大呼過癮,小臉蛋紅撲撲地在那裡笑著:「我最喜歡中國了!」
他豎著大拇指,讓耿精忠哈哈大笑,覺得有趣:「張兄弟倒是個實誠人。」
「張兄弟今天晚上可有活動?」耿精忠問道。
張賁白了她一眼,夏真哼哼道:「趕明兒咱給你挑件像樣的,總得拾掇的像個人樣兒啊。」
他說的輕鬆,邊上的人聽得倒是活絡起來:難道這小子其實就是混飯吃的主兒,腦子不好使?
當然,發哥沒他彪悍。
打了個車,離莫干山路還有兩百米的時候下車,張賁邊走邊凝神,只見頭皮上逐漸浮現出那黑色的凶獸巴虎紋身,將墨鏡一戴,手上的皮手套套好,風衣隨風而動,這派頭真是和發哥差不多。
其餘人都是巴望著,以為耿精忠也會賞他們一張。
「原來是二師兄啊。」小明星微笑著說道。
「又出去啊,行吧,反正瞧你這身打扮,也不見得有啥女人瞧得上。」夏真揮揮手,揚著手中的螃蟹腿兒,得意地說道。
又想到古強和他的關係,他總覺得心裏不踏實,暗暗道:月底我還是準備一下,早點準備離開中海吧,哪兒不能混飯吃啊。
酒足飯飽,撤了筵席,上了瓜果零嘴兒,好一會兒,各種女人都是出現在了大廳中,鶯鶯燕燕,倒是美不勝收。
林文彪剛剛喝了一口清胃茶,立刻噴了出來。
張賁打量她好半天,奇怪地問道:「你這胸罩沒有帶子的?」
「說不定還會碰面的。」耿精忠笑著說道。
他指著一桌山珍海味說道。
雜七雜八多的是,也有十一二個菜,顯然是挺照顧的。
他們混跡在這裏,只不過是不想做苦力幹活罷了,卻不料,這個世界上,你只要沒有做到上頭,你就永遠只能是被剝削的那一份子。
他說的一本正經,眾人瞪大了眼珠子:我操,就你這樣的貨色,還有十八個?還有師傅?還講武院?哥,你是哪個寺廟的啊?
「正南哥!」
張賁將打包的東西方在桌子上,然後拆開:「來吧,嘗嘗鮮,好東西。」
耿精忠笑道:「張兄弟要是喜歡吃吃喝喝,以後只管來,全包了。」
張賁笑了笑:「十分鐘後到。」
「正南哥,我們走前面。」四腳蛇正說著,卻被張賁一把拎起來,扔到後面,道:「老子還要你們給我開道?滾!」
只是耿精忠有心結交一下這種武力值超高的傢伙,而且瞧上去這廝也不是什麼高智商動物。
「兄弟師兄弟們還真是高人啊,厲害厲害,佩服佩服。」唐文浩一臉的糾結,心中暗道:我操,不是槍斃就是服刑,合著就你知道跑的,你那個師傅怎麼教的徒弟。
張賁點點頭,道:「唐哥說的是。」
唐文浩也是有些小尷尬,道:「兄弟就別問了,這都是女人的腌臢東西,問清楚了幹啥。」
張賁扭頭問她:「啥叫貴姓?」
張賁點點頭:「你說什麼就什麼吧,反正我是無所謂的。」
然後一把鬆開那個穿旗袍的服務生,小姑娘臉色發紅,慌慌張張地逃離了。
海倫接過張賁扮斷的螃蟹腿兒,字正腔圓:「謝謝。」
好一會兒,張賁又吃了一盤夏真煮的餃子和酒釀元宵,道:「成了,我出去了。」
張賁進門之後,夏真嗔怪道:「怎麼這麼晚啊,我們都等了好一會兒了,不過你趕得巧,咱今天也下了一趟廚房了,怎麼樣,煮餃子,厲害吧!」
夏真笑嘻嘻地不說話。
不過邊上的那個賽金花倒是饒有趣味地打量了一番張賁,不死方竹雪的那種眼神不屑鄙夷,彷彿要遠離這種粗俗男人一般,賽金花很是樂意瞧瞧這樣的壯男,到底是個什麼貨色。
唐文浩也是暗爽:這個張正南雖然腦子轉的慢,不過傻人有傻福,嘿,和耿精忠搭上關係,才是好的。
唐文浩笑道:「耿總好雅興,我們都是粗人,混飯吃,哪裡能碰那高雅的玩意兒,看不懂的。」
眾人正待繼續問,張賁突然拉開小明星的領口,然後往裡頭看了一看,驚訝道:「居然就是貼了一張東西,怪不得瞧不出來!」
「那肯定的,出家人不打誑語,雖然我現在已經還俗了。」張賁一本正經的樣子一瞧就是個傻大個,在場的人,興許也就是林文彪覺得不對頭,其餘人都是暗中鄙視,心說狗日的要不是你能打,誰他娘的鳥你。
張賁道:「我開什麼玩笑?」
耿精忠面有得色,他是正兒八經的一本畢業,碩士學歷,國學紮實不說,對於名畫也有獨到的見解,當年也是數一數二的筆杆子,只是大案傾覆,一朝而散罷了。
然後朝著幾人拱拱手道:「好了,時間也差不多了,我去收賬,叫人先集合,唐哥彪哥,我先走一步!」
她倒是知道好歹,學著做飯,還好,這餃子都是熟的,湯圓也是不爛,吃的倒是還馬馬虎虎。
耿精忠哈哈一笑:「不值當說的,只要張兄弟肯來,就是賞光,我求之不得呢。說好了,以後只管來吃,全包全包。」
輕鬆甩掉兩個跟屁蟲之後,十分鐘後到了小區,上了樓,屋子裡頭熱熱鬧鬧,熱氣騰騰,夏真這小娘們兒在那裡煮餃子湯圓。
他問的一本正經,桌上的人都是愣了好半天,小明星更是驚呆了,她不知道該是唾罵還是站起來就走。
在座的人都是笑的不行,心中暗道:這狗日的原來還是個土包子,果真是剛從山門裡下來的啊,這麼能打,肯定是山上憋壞了。
只是手腳卻是麻利,讓邊上兩個女人後頭的跟班都是鄙夷不已,唐文浩的氣勢明顯沒有他在麻將館里那麼足,碰到勢頭大的人物,還是心中發憷,沒有底氣,和張賁這種傻大個混世魔王比起來,差了太多。
唐文浩先是一驚,然後一喜,雙手接過,諂媚笑道:「耿總客氣了,耿總客氣了……」
唐文浩嚇了一跳,心說這個張正南還真是剛從廟裡出來的,什麼世面都沒見過,膽子竟然這樣大。
螃蟹全部弄好,大龍蝦也拆的不行,夏真真一邊啃著螃蟹一邊問:「你也不說是換成行頭,成天黑不拉幾的,有什麼好看的。」
耿精忠倒是不以為意,笑道:「張兄弟好飯量。」
那些女兒家都是媚態十足,顯然是風月場上玩弄的高手,張賁邊上坐著一個小明星,愣了一下,扭頭看去,卻看到耿精忠朝著里舉杯示意,鼓勵一般。
不過他越是這樣,倒是越讓人滿意,塊頭大能打還腦子好使,那就不是那麼討人喜歡了。
小明星活見鬼一樣地瞪大了眼珠子,簡直不敢相信,居然有人會問這種低俗庸俗爛俗的問題,而且,自己好歹也是個小紅三月的人物誒,居然這麼……這麼……
張賁抬頭道:「這麼好?就照這樣的,你天天給管?」
唐文浩倒是小聲問道:「兄弟你師兄弟們還俗了沒有?」
日他娘的,就那破爛東西,就值一百多萬?
那穿著旗袍的服務生驚叫一聲,張賁指著她,然後對小明星說道:「你看她後頭,胸罩看的清清楚楚,你怎麼就看不清楚?沒穿嗎?」
「……」
說著,他一把拉過一個穿著旗袍的服務生,她手裡端著果盤,上面放著乾果,正在給桌子上添著。
張賁抬頭瞥了他一眼,一邊夾著菜一邊道:「是你啊。」
林文彪在一旁喝著小酒,眯著眼睛心中暗道:這小子……到底在玩什麼?他沒這麼傻了吧唧吧。
四腳蛇他們來了有二十七八個,人數湊活,都是一個個小崽子,冷的直哆嗦,就這種貨色,也是討生活的。
自己婆娘拍了裸照一張五塊都有人討價還價。
「窮講究,胡亂穿穿就行了,反正還給別人看是怎麼地?」
小明星委屈地哭了起來,感覺就像是還在處女時代的時候被強暴一樣,張賁大踏步出去,手中拎著打包好的東西,下了樓,吩咐了一下四腳蛇,叫他們先去莫干山路集合,他隨後就到。
一群人都是鬨笑,四腳蛇好不尷尬。
張賁道:「唐哥有一筆賬在莫干山路,那裡有個小癟三欠錢不還,我準備去把錢收回來。唐哥說了,收回來分我兩成。這買賣不幹不是腦子被門板夾啊!」
卻不料耿精忠說道:「一桌一張,來日方長。」說罷,笑呵呵地轉身,又帶著一群人在那裡轉來轉去。
張賁咧嘴一笑,道:「行啊,夠意思,管飽就行!」
「噢?這麼巧?今天晚上,我倒是正好要去買幾幅畫在屋子裡裝裱裝裱,沒想到倒是同路了。」耿精忠意外地說道。
他拿起一顆硬核桃,也不用胡桃夾子,直接手指咔嚓一聲捏碎,把小明星和在場眾人嚇了一跳:我操,牛逼,忒牛逼!
方竹雪眼神不由自主地看了一眼就在跟前的大光頭,穿著一身西裝,不過因為塊頭大,將西裝撐的緊繃,腦袋上有黑色的古怪紋身,頗為猙獰,這種惡漢,哪個地方都有,只是,這人還特別的沒素質惡俗就是了。
張賁瞥了一眼邊上的小明星,仔細地端倪了一下,模樣還算可以,長的也還精緻,穿著得體,該露的露出來,不該露的絕對沒有露。
出門之後,拿出手機打電話給四腳蛇:「你們到了沒有?」
張賁呵呵地笑著,然後指著桌上的東西:「你給我的那張小卡片還挺好使,打包一隻龍蝦十隻螃蟹,都不用廢話的,好使。」
進了地鐵站,轉了兩圈,瞧著一下鐘點,算了算時間,心說時間來得及。
只是不論她如何擺出撩人姿態,張賁的眼神愣是就沒有落在她的身上,賽金花本以為是方竹雪吸引了張賁的眼光,卻不料,這小子居然連方竹雪也沒有多看一眼,彷彿是看到爛狗屎一般,轉過頭,端起那隻大海碗,繼續淅瀝呼嚕地吃了起來。
而這時候,那輛改裝林蔭大道出現在了街口,張賁一瞧:呵,耿精忠這老小子還真是有情調,元宵節晚上出來買畫,那畫又不是張大千倫勃朗的,這逼裝的……
「我姓張,俗家名字張正南。廟裡頭法號圓剛,師兄弟一共十八個,我師兄弟里排行第二!講武院首座玄難就是我師傅!」
張賁又道:「過會兒我還得出去一下,晚點回來。」
張賁摸了摸大光頭,突然納悶道:「媽了個巴子的,胸貼是啥玩意兒?」
卻不料,張賁前後又看了看:「你到底穿沒穿胸罩?怎麼看不出來?」
「就是你姓啥。」唐文浩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