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神話》第七卷 善惡有報虎賁堂

第186章 我老子是張耀祖

第七卷 善惡有報虎賁堂

第186章 我老子是張耀祖

出來一個老道士插曲,事情似乎有些糟糕,不過這是偶,家馬東卻是叫喚了起來:「你們這群狗日的,不要聽這個狗雜種說的!中國人修路,沒安好心!包德溫礦區今天能給你們,明天也能給別人……」
「你們他娘的放屁——」家馬東整個人的身體都顫動起來,晃的厲害。
這……是誰乾的?
這也多虧了張大山當年混跡的好,部隊里的能人多,靠得住的更多。
「純他娘的放屁!」
老道士的聲音那真是一陣陣的來,讓人側目不已。
張賁冷笑一聲,然後朝後面使了一個眼色,張大山扛著一把木頭柄的八一杠,然後上前一步,冷聲說道:「家馬東這傢伙在包德溫礦區幹了什麼,你們還不知道吧!」
「同意嗎?同意的話,家馬東馬上就死,包德溫礦區立刻就分!老子一塊地都不要,一個山頭都不取,怎麼分只要說,分好之後,誰來搶老子幫誰打!」
家馬東更是囂張無比:「王八蛋,小子,你厲害,有種你開槍啊!」
十個人碾七十號人,這便是打臉了,過去也沒幾天,有兩撥從萊別山上摸下來的棒棒,想要偷雞,結果七十多號人,被一隊人馬殺過去碾的哭爹喊娘,這些人,有的只有砍刀鳥銃,連正兒八經的正規軍制式槍械都沒有,雖然雜七雜八的玩意兒不少,可是和這群精銳比起來,那自然是渣化的一塌糊塗,沒辦法比較。
張大山哈哈一笑:「就你們這群烏合之眾,也配和我們比?你睜開眼睛看看,睜大嘍,你瞧瞧,就我們這邊,隨便拿個人出來,你們誰能比得過?十個人碾了你們七十號人,還他媽的不長記性?」
張賁的聲音愈發的猙獰,他打斷了家馬東的話,然後沉聲道:「你勾結英國人,老子是中國人,老子修路了,怎麼就沒安好心了?老子提到包德溫礦區給誰了嗎?老子稀罕你那片石頭坑嗎?不就是錢嗎?老子上泰國的大銀行搶幾百公斤黃金不行啊!老子話就放在這裏,包德溫礦區你們誰要,你們自己扯皮,一句話,安穩日子換老子的路權,誰他娘的想開車在路上走,就他娘的給老子守規矩!我的規矩!」
這……竟然是明晃晃的二十幾把匕首和佩刀。
另外十五個頭目其中一人問道。
大兵平日里抽人一個耳光,那是不死也要吐血,卻沒料到,這個老道士竟然是這樣的紮實,經得住這樣的一耳光,而且瞧著貌似也沒有什麼大事情,真是匪夷所思,這老道士,神了。
這貨,到底算個什麼東西?
「英國人!」
虎大高大怒,不過卻是沒有理由宰了這個老道士。
隨即,兩個大兵將這個臭道士拖了下去,那倒是扭頭看了一眼張賁,若有所思,出門之後,有是叫喚了起來:「老道我要吃雲南烤魚,老道我要貴州茅台,老道我要川西辣椒,老道我要重慶火鍋……」
「我們信不過你們!誰知道你們來滾弄乾什麼的!」
所以說,當地人常說包德溫礦區是個大寶藏,不是沒有道理的。
張大山爽利無比,將東西扔了過去,只看見,那裡頭是一張張照片,照片上是幾個洋鬼子,這些洋鬼子和家馬東有說有笑,神色之間,顯得極為得意。
「家馬東他勾結英國人,現在軍政府的人已經裝備了一個英械團,隨時可能打過來,進了南渡河,你們誰都別想跑!」
投奔他來的一票人有幾個是在學習時候認識的邊防,其中一個是有名的地方好漢,行為可能稍微有些不檢點,私生活有點糟糕,來了南定城平日里除了訓練,沒事兒就朝著女人堆里扎,甭管是不是大美妞,脫了褲子上了再說,純粹一個下半身動物。
「你!」
「你們自己看吧!」
眾人本來就神經緊張,等到那長桌露出了真面目之後,整個大廳內一陣驚懼抽氣的驚駭聲音。
「就是!沒錯兒!你們突然就跑了過來,連個聲音都沒有,算什麼意思,沒把我們放在眼裡嗎?」
就在這時,一聲咆哮吼了出來:「都他娘的給老子閉嘴——」
張賁環視四周,獰笑一聲,然後突然大聲道:「我老子,是越南猛虎張耀祖——」
「你大可以試試!」
「薩爾溫江是不寬,可也攔得住淌過河的人!你們想要佔山為王,想也別想!」
只是突然冒出來的一陣哀嚎,卻是打破了這種詭異的氣氛。
虎大高大怒,過去大吼,卻是聞到了一股惡臭,地上一個老道士在那裡哭嚎不已,注意他的人,也是不少。
家馬東大聲吼叫,他又驚又怕,完全不知道張賁這個傢伙會怎麼做,這樣瘋狂囂張霸道的傢伙,從來就沒有見過。
就這般扎在了桌子上!
「孫子!你他娘的怕了!」
眾人大驚,而張賁則是扣動了頂住家馬東腦袋的扳機。
張賁大吼一聲,雙目猙獰,低沉吼道:「包德溫礦區要不要路!老子就問你們一句話,要路的,老子給他一口乾飯吃!包德溫礦區,老子一塊石頭也不要!但是就一句話,誰也別想毀了老子修的路!誰擋路,誰就死——」
「要你娘個逼!」
「虎哥,這老道士在城外吵嚷著要進城,自稱是個雲遊的道士,看到這裏風水地勢不錯,說是要進來沾沾氣運。」
張賁扣住他的肩胛骨,不讓他動彈。
……
幾個巡邏兵如是說道。
他這一聲大吼,把進來的那個老道士嚇了一跳,跌跌撞撞,一腦袋磕在了中央長桌的大紅綢子桌布上,這長桌的蓋布綢子就這般被蹭了下來,嘩啦啦的一片,接著是撕啦撕啦的聲音。
只是,讓這些人驚詫的不是這個,而是,在不久前,家馬東還信誓旦旦地要將英國人乾死在臘戌,這他娘的才幾天,竟然就好成這個樣子?這他娘的不是放屁嗎?
一時間,竟然是此起彼伏的聲響,彷彿要將這大廳都用抱怨聲塞滿了似的。
老道士看著這邊,還在叫喳喳:「莫打啦,莫打啦,道士我屎尿都被打出來啦,給我一桶熱水吧,給我一口熱飯吧,道士我要做個乾淨的飽死鬼!」
大兵反手就是一個耳光,啪的一聲,響亮無比,只是那道士,卻是笑嘻嘻了起來,跟個瘋子似的。
張賁獰聲說話,周遭的另外十五個頭目都是目光驚懼,不過卻立刻都拔出了手中的槍,這些戴著金錶的傢伙們遠比常人要強悍凶厲,都是在死人堆里爬過的,誰還能比誰孬種不成?
「哼!你以為我不敢嗎?」
而最可怕的是,長桌有頭沒有尾,後頭各自空了兩個位置,這說明什麼?這說明還留著位置,但是,到底留了多少,卻是不得而知。
「照你的意思,我們沒辦法自保,你們就行了?」
另外一些人認了出來,這些人,不正是之前要在緬甸活動的英國人么?怎麼會和家馬東這樣的熟絡?這些英國人,要開採包德溫礦區的一座銀礦,而且附近還有一個半生玉石礦,幾個有名的玉坑就在這裏。
張大山的名頭不高,遠不如張驍騎,這邊的武裝份子中,認識張驍騎的人不少,當初張驍騎在西南邊境遇到麻煩,有高人襄助,也是震懾了不少宵小。
「什麼意思?!」
張大山的話倒不是咋呼人的,更不是危言聳聽,而是真事兒。
不少人都是喊了起來。
有老江湖知道這意味著什麼,更有一些老人最初哆嗦,多少年了,他們真是沒見過還有這等膽氣魄力的人。
他聲音拔高了許多,霸道無比,周遭的人都是如臨大敵,誰都沒有料到,這廝竟然兇悍到了這個程度。
「我們信不過你!」
張大山更是冷笑一聲,繼續道:「英國人算什麼東西,咱們吃的虧不少了,別他娘的還往坑裡跳!軍政府殺過來,就你們這點人,別說對抗了,能自保么?」
驟變突生,大廳內一陣騷動,張賁單手扣住家馬東的肩膀,槍口頂住了他的腦袋,生死就在一瞬之間,這滋味,不好受。
在這裏混跡的人,都知道南定城這裏的這票驕兵悍將恐怕來者不善,風風火火不似尋常匪類,他們這些人,在中緬邊境雖然名頭也是不小,可比起那些真正殺伐果斷的猛人,還是差了十萬八千里,遠的不說,三宣堂七星旗破軍馬克,就憑他的名頭,在東南亞橫著走完全沒有問題。
「小子!你找死——」
而且瞧著,今天還真是家馬東未必活得下來。
他聲音洪亮,這時候誰也吃不準這廝到底是個什麼意思,但是瞧得出來,張賁這廝,真是什麼事情都幹得出來,陳明亮之輩聽的目瞪口呆,但是心中又佩服無比,就是如此,便是要真正動手了。
看了一眼張賁,張賁卻道:「帶下去,洗洗乾淨了,問什麼讓他說什麼!」
「誰帶進來的!」
那人輕蔑問道。
不過現在,他總算見識了。